我對你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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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酒吧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徐可欣后來也給她打過電話,寬慰她不用擔(dān)心,田道枝才將這件事徹底拋在腦后。 生活又歸于平靜,那晚的瘋狂似乎只是南柯一夢。 可被男人掐出的青印卻難消,到今天都還留在手臂上。 而周綏是在某個午后出現(xiàn)的,那時的田道枝正蹲在花園里種茶花呢——前幾天向楯差人送來的。 她栽種好,剛起身就看到了已經(jīng)坐在花園藤椅上的男人。 快小半個月沒看見的人,此刻突然在女人面前出現(xiàn),她緊張又慌亂。 她走過去,“周先生?!?/br> “嗯,種的怎么樣?”周綏坐在那里,淡淡的。 “還行。”她站在男人面前,乖順至極。 可落在周綏眼里就不是這么回事了,“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br> 田道枝眨眨眼,“什么事?” 周綏嘴角勾起弧度,卻沒有想笑意,反而有些迫人,就這么直直的看著那張很會騙人的臉,“你不知道嗎?” 田道枝攏起眉頭,看起來有些困惑,“不知道?!?/br> “哦,不知道啊?!敝芙楛c(diǎn)點(diǎn)頭,面上未露出一點(diǎn)兇光。 她被搞得有些懵,腦海里搜刮了幾個來回都沒想明白周綏指得哪件事,就這么靜靜的站在周綏面前。 午后本是暑氣最重的時候,花都被曬得蔫蔫的,帶著田道枝的身體也軟了半分。 她貼近點(diǎn)周綏,“周先生用過飯了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做?!?/br> 這樣的討好在周綏看來,是那么的拙劣。 “我吃過了?!彼麤]給她臺階。 “哦。” 可當(dāng)那雙那雙杏眼垂了下去的時候,男人卻開口說,“我還在倒時差,陪我去睡覺吧?” 杏眼又倏得抬起,脆聲說,“好?!?/br> 田道枝躺在床上,泛著羞燥,任由獨(dú)屬于周綏的氣息侵犯自己。 她的吊帶裙被掀開,露出白花花的肚子,嬌乳被男人抓在手上肆意褻玩,周綏貼近她的肩膀,田道枝順勢環(huán)上男人的后背時,可周綏卻突然頓住,指著女人手臂上的那片青印,開口問,“這是什么?” 無論再跟周綏做多少次愛,她都會紅了臉,此刻也是,當(dāng)男人指著那片青印時,她腦海閃過一瞬的念想——不想讓周綏知道。 “不小心碰到的?!彼噲D掩蓋。 聞言,周綏的氣息驟變,眼神沉郁,“田道枝,還不肯說?” 宛如泡泡水在空氣中用力過猛,那層水膜倏然破裂,謊言戳穿在即,田道枝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其實(shí)她也不是有意想隱瞞周綏,只是覺得告訴周綏也沒用,他知道了又會怎么樣呢,指不定還責(zé)怪自己到處惹禍。 “就是,在酒吧碰到了一群不好的人?!甭曇襞磁吹?,rufang還被人握在手里,惡劣的玩弄。 此時的田道枝是身和心都直白的擺在周綏眼前,沒有一絲的遮蔽。 周綏冷哼一聲,“就這么簡單?”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對田道枝已經(jīng)越來越有耐心了,慢慢和她周旋的過程,雖然怒意也隨之騰起,但卻有種掌握田道枝身心的愉悅。 杏眼躲閃,不敢看向周綏,聲音低低的,“你都知道·····” 田道枝剛剛明白,花園里周綏說的——他聽說的那件事。 “田道枝,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亂跑?”周綏面色不虞。 女人不敢接話,男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空間內(nèi)的氛圍沉默幾瞬。 她看著周綏的臉,覺得喉嚨有些干燥,明明看起來很帥,此刻卻讓她覺得有壓力極了。 男人的話鋒突然一轉(zhuǎn),“去把我衣服拿過來?!?/br> 田道枝立馬乖巧的爬了起來,吊帶裙垂落下來,遮住了酮體,只余內(nèi)褲被扔在床邊一角。 光著腳,踩在冰涼的木板上,發(fā)出咚咚咚的沉悶響聲。 她拿著男人的外套,遞給了周綏,男人從內(nèi)兜翻出個絲絨盒子,看起來精致小巧。 盒子被打開,一對鉆石耳墜,切割的工藝極其考究。 “在拍賣會上拍的,是我給你帶的禮物。”周綏眸色沉沉,語調(diào)平緩,田道枝猜不出他的情緒,可總感覺他是不悅的。 “我對你不好嗎?”周綏問。 田道枝一愣,她靠近周綏坐了下來,“周先生,你對我很好?!?/br> “那你為什么要騙我?”周綏緩緩說道,“你一點(diǎn)都不乖,一點(diǎn)都不聽話。” 田道枝的瞳仁倏然收緊,男人的不悅終于擺在了桌面上,她的背挺得僵直,手心出了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