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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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道枝被放在浴缸,她全身都泛著粉,身后是周綏,溫?zé)岬乃焕死说姆浚嘟拥募∧w升高兩人之間的溫度。 她感覺到抵在屁股上勃起的yinjing,“周先生,我不要做了?!?/br> 田道枝怯怯的說著。 “嗯,不插進去?!?/br> 說是這么說,但那yinjing還是放在那里,硌得田道枝無所適從,都不知道要怎么坐才好。 “那你把那個挪開。” 周綏略微起身動了下,壞心眼的問,“什么那個?” “就是那個。”田道枝伸手點了下棒身,那yinjing便歪著朝向一邊。 “哦——” 周綏抱著田道枝的腰,轉(zhuǎn)了過來,yinjing從屁股挪到了陰戶上,就這么guntang的貼著,壓在敏感的yinhe上,“不放在這里,我放哪里?” 他看起來十分困惑,但田道枝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她撇撇嘴,紅著臉,撐著周綏的肩膀站了起來,滿池的水嘩啦一下流了大半出去。 “那你先洗,我等會再洗?!碧锏乐Σ挪灰芙棏蚺约骸?/br> 這樣就不會貼在一起了。 說完,田道枝裹著浴巾走到門口,即將跨出門,她聽見周綏說,“我還硬著?!?/br> 她扭頭看去,周綏恣意的靠在浴缸的一邊,淡淡的勾著嘴角笑,壓迫感十足,直直看向她,仿佛在說,你敢走出這道門。 田道枝后悔起來,她怎么會認為周綏是溫柔的,明明就是個混蛋,簡直恬不知恥,剛剛才說了他以后不這樣的話,轉(zhuǎn)眼就又要干起這種事。 她妥協(xié)的說,“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好嗎?” 周綏搖搖頭,對田道枝的回答不是很滿意,用手多無趣,不知道要弄多久才射出來。 “那我用嘴。” 這是田道枝能想到的除了扒開xiaoxue讓周綏插進來以外,最底線的方式了。 如果周綏還是不答應(yīng),她真的會哭。 周綏沒說話,他是在想,嘴和手都沒意思。 他的眼睛落在了田道枝的胸上,浴巾外露出的大半乳rou,田道枝循著他的視線,也看向了自己的乳rou,但她遲鈍得要命。 她以為周綏只是有些出神。 田道枝走了過去,脫下浴巾,然后俯下身,又跨進了浴缸,那半滿的浴缸,傾瀉出了點水,浴缸的水又滿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涼意,仍舊燙人,連著心都悸動。 她的臉還是紅的,不知是因為浴室的溫度太高,還是因為周綏。 軟熱的指節(jié)圈住周綏的yinjing,薄弱的虎口破出guitou,她上下擼動,guitou溢出點透明的液體,她輕輕點了點,然后剮走。 那一刻,周綏改變了想法,用手,好像也不是不行,但還是用嘴吧,他更喜歡看見田道枝滿口白精的樣子。 他掐住了田道枝的下巴,濕潤的杏眼立馬浮現(xiàn)眼底,周綏笑,“用嘴吧?!?/br> 田道枝幽怨得皺眉,周綏他就是個騙子,剛才的溫柔都是騙她的。 周綏半靠起身,yinjing便透過水液徹底裸露出來,田道枝不情不愿的低下頭,跪在浴缸里,腦后卻突然有個力道,推著田道枝猛的往下一落。 “快點?!敝芙椀鹊牟荒蜔?/br> 田道枝的嘴離yinjing還有一寸的距離,眼尾卻倏然紅了,委屈的要命,含含糊糊的說,“你剛剛說了,你以后不這樣的?!?/br> 周綏似笑非笑,重復(fù)床邊說的話,邪性極了,“嗯,輕輕的?!?/br> 田道枝的胸口悶悶的,可對周綏又無可奈何,她只好張開嘴含了進去,濕熱的口腔裹挾住粗大的yinjing,她慢慢的往里吞咽,即將抵在喉嚨上時,頓時生出惡心,她立馬往回后撤了點,卻聽到了耳旁“嘶”得一聲。 是周綏發(fā)出的聲音。 田道枝莫名的有些悸動,她強壓下惡心,又重新含了進去,抵在喉嚨時,勉強往里插入幾分,眼尾都泛起了淚光,嘴角也扯著疼,終于受不了時,才往后撤,吐出亮晶晶的棒身,她抬眼看向周綏,明明純得很,在周綏看來卻是如纏纏繞繞的絲蹭動著他的心尖,讓他想要更猛烈的插進田道枝的嘴里。 他低聲問,“怎么不舔了?” 田道枝的嘴邊還有點透明的液體,是她剛才帶著yinjing一起流出的口水。 “yinjing弄到最里面了,含不進去了?!?/br> 周綏肆意得笑了起來,yinjing被田道枝撥弄得生疼,語氣卻弱了起來,“道枝,再含含,我下面硬得疼?!?/br> 田道枝的杏眼睜圓,被周綏哄得團團轉(zhuǎn),“?。吭趺磿??” 周綏沒回答,只說,“你再含進去試試?” “真的很疼嗎?”田道枝擔(dān)憂的問。 “真的?!?/br> 田道枝咽了下口水,那一只手都全部過來的yinjing抖了兩下,朱唇輕啟,她再次含了上去。 她的小舌在口中繞著棒身抵,進出之間帶出更多的水液。 當(dāng)田道枝趴在周綏的腿間,喉嚨被不斷侵犯,時間久了也沒那么難受了,可周綏卻覺得不夠,看著大半個棒身還露在田道枝的嘴外,總覺得不夠盡興,缺了點什么,手臂上的青色血管凸得厲害。 他突然抬手,壓在田道枝的后腦勺上,yinjing猛的進了三分之二,田道枝的喉嚨被抵得干嘔,想往后撤,但周綏不允許。 一退一進之間,田道枝嗚嗚咽咽得叫著,卻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便又被插了進去,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淚,滾動著落在了臉頰上,最終墜在周綏的腿上。 她的喉嚨和嘴角都感覺到干裂的痛意時,才被周綏放過,嘴里被射出一大泡jingye。 被周綏松開時,嘴沒來得及閉上,瀉出些許jingye半掛嘴邊,周綏看得眼眶生紅。 田道枝的臉上一時之間什么都有,眼淚和jingye混雜。 她捂著嘴,跑到洗手池,全都吐了出來,可舌頭上仍舊掛著些jingye,褪不出來。 她覺得自己滿身都是jingye味道。 她的喉嚨被周綏干得甕甕的,“周綏,你又騙我?!?/br> 身后,周綏已經(jīng)站了身,半軟的yinjing就這么赤裸裸的停在腿間,現(xiàn)在的田道枝,也來不及感到羞恥了,只覺得委屈。 她的喉嚨和嘴角都好不舒服。 周綏說,“我沒騙你,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他嘆了口氣,面上滿是后悔,“剛剛是因為太疼了,我就沒忍住?!?/br> 周綏嘴上是這么說的,卻只覺得泄欲之后清爽極了,哄哄田道枝,是因為他現(xiàn)在有的是耐心。 嘴上認錯,周綏想的卻是下次他還敢。 “你就是騙我,你每次都騙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周綏笑,“不相信我,你要去相信誰?” 田道枝支支吾吾答不上來,自以為有骨氣的拋下一句,“反正相信誰也不會相信你了?!?/br> 哪知周綏話鋒一轉(zhuǎn),不再跟她爭論相不相信的事,站在那里,隨意的擼動了幾下yinjing,“道枝,你給我摸摸,我好像又疼起來了?!?/br> 田道枝才不理他,跑到臥室的床上,側(cè)過身,背對著周綏,不看他。 身后窸窸窣窣的,周綏良久沒說話,房間內(nèi)詭異的安靜起來,田道枝倒不適從起來。 周綏真的疼嗎? 疼的都說不出話了? 她抿了抿嘴,想了幾秒,還是沒忍住,她沒轉(zhuǎn)過頭去,背對著周綏脆脆的問,“周綏,你還疼嗎。” 話音一落,腰間便被一只大手攬住,往后一扯,田道枝整個人都貼上了一具guntang的身體,她的耳邊酥酥麻麻的,聽見周綏說,“疼。” 于是這晚,田道枝又被周綏哄著,將yinjing夾在她的腿心,偶爾一頂一頂?shù)模锏乐Ρ荒サ挠质娣植皇娣?,折磨的她不上不下,睡著都不安寧,可一想到他疼,也不忍心叫周綏挪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