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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176節(jié)

    容萱淡淡道,“從小到大,你什么都想贏過本宮,沒想到在這件事上也是一樣。真正可憐的人是端康才對,他對你付出一顆真心,卻不過是你拿來報(bào)復(fù)本宮的工具罷了。你可曾這樣想過?還是說,事到如今,你仍舊不敢認(rèn),仍舊要躲在陰暗里?”

    “想過又如何?”詩詩受夠了容萱把她比作陰溝里的老鼠,惱羞成怒。

    殷治背在身后的手緊攥成拳,滿臉陰沉,再也聽不進(jìn)一個字,拂袖而去!

    第178章 寵妃是個擋箭牌24

    詩詩惱怒道:“我是想過, 可我也將最好的一切給了他,我們青梅竹馬、真心相愛,還有兩個孩子,早已不是利用那么簡單, 我是真把他當(dāng)做依靠??珊藁实劬挂灿腥f般不得已, 否則今日在這冷宮的就該是你,而不是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當(dāng)然要早做打算, 自己撐下去。不過是一次技不如人,敗給你了, 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聶久安棒打鴛鴦在先,將你送入皇宮在后,一切都是他做的孽!”

    “掌嘴。”容萱淡淡吩咐一句,福德便一巴掌扇下去。

    系統(tǒng)提醒容萱說殷治已經(jīng)走了,容萱知道,她知道殷治絕對聽不下去的,這樣剛剛好。

    容萱抬眼瞧著詩詩, 微笑道:“這些年你在聶家, 過得真是糊涂日子,竟看不出祖父待聶賢十分寬容。聶家人丁稀少,聶賢不肯續(xù)娶、不再生子,祖父從無逼迫;聶賢無心官場, 不理家事, 與混吃等死無異, 對聶家的貢獻(xiàn)還不如那些紈绔,祖父從不罵他。

    你可知為何?因?yàn)樽娓复饝?yīng)過已逝的祖母, 要讓聶賢痛快地活一世,不求成就,只求平安。所以聶賢無論娶誰,只要堅(jiān)持下去,祖父一定會同意?!?/br>
    “不可能,你胡說!”詩詩瞪大了眼,立即反駁,可心里卻想到這么多年聶久安對聶賢的縱容,以聶久安對子孫的寬容,當(dāng)真會棒打鴛鴦,不許聶賢娶她母親嗎?

    容萱又道:“祖父知道真相后很愧疚,對秦家有愧。他說當(dāng)初只是不看好聶賢喜歡的人,提了家里給相看的人,聶賢沒意見,婚后還與本宮的娘親十分恩愛,琴瑟和鳴,祖父實(shí)在沒想到聶賢是虛情假意?!?/br>
    詩詩急忙抓住這一點(diǎn),“不管你說什么,他對我娘的心意是真的,他這么多年為我娘守身如玉,這一點(diǎn)連端康都做不到,就算他有什么苦衷,這份心意是真的!”

    容萱同情地看著她,詩詩惱怒道:“你看什么?我說的哪里不對?莫非你還想說他喜歡你娘嗎?”

    容萱嘆息道,“本宮的娘親是被聶賢害死的。”

    詩詩一驚,這是個天大的秘密。她以為只有她和聶賢知道,怎么如今容萱也知道了?那容萱一定恨毒了他們,難道此次前來是為了了結(jié)她?

    詩詩心提到嗓子眼,對死亡的恐懼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就聽容萱說:“娘親臨死前知曉了聶賢那些事,因此將聶賢變成了太監(jiān)。二十余年守身如玉是假,不能近女色成為笑柄才是真。否則你見過不許婢女近身的男人嗎?”

    沒見過,這世上怎么可能有這種男人?詩詩連對死亡的恐懼都忘了,滿臉震驚之色,這才是聶賢守身如玉的真相?她搖著頭不愿意相信,但她驚覺比起相信男人會守身如玉,她更傾向于這個男人不敢見女人。

    聶賢親手害死秦氏是事實(shí),秦氏臨終反撲太合情合理了,這也解釋了為何聶賢對龍鳳胎兒女不親近,男人會因?yàn)椴幌矚g某個女人就不喜歡他們的孩子嗎?不可能的,尤其是聶賢只有聶峰一個兒子的情況下,聶賢不喜歡聶峰一定是因?yàn)橥春耷厥线w怒的原因!

    容萱開個頭,詩詩自己就把整件事腦補(bǔ)完了。只因容萱的話中有五分真,還包含著巨大的秘密,直接震住了詩詩,讓她不得不信。

    她引以為豪的父母相愛,竟是這樣難堪的真相。事實(shí)是聶賢只不過是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fù)了對白氏的承諾、負(fù)了對秦氏的責(zé)任,沒有真正的孝心,對兒女更是毫無父愛。

    可詩詩不自覺地呢喃出聲,“他對我好,他對我是好的……”

    不管聶賢人品如何,對其他人怎樣,至少對她來說,聶賢是個好父親。

    紫蘇搖搖頭,正巧被詩詩看到,她惱火道:“你是何意?難道他對我不好嗎?”

    紫蘇道:“看你如今的下場,想想你一路走來的辛苦,我實(shí)在不知他對你哪里好。綠蘿也是婢女,她父母在聶家做管事,對她疼愛有加,關(guān)懷體貼,事事用心,所以才養(yǎng)得綠蘿天真沖動,一腔赤誠。

    你呢?明明在外頭可以自立門戶,聶賢可以給你買房置業(yè),讓你一輩子做主子,享盡榮華,偏要讓你做婢女,五歲開始就和我們一樣受人訓(xùn)誡。對,你是沒怎么干活,可婢女該學(xué)的那些規(guī)矩,你哪樣沒學(xué)?天冷了你膝蓋都痛吧?你下跪的時候,聶賢在哪呢?”

    “那是因?yàn)槌缘每嘀锌喾綖槿松先?,父親是費(fèi)心給我鋪路,讓我做最榮華的女人!”

    紫蘇又搖搖頭,“只是有機(jī)會做,如今你在這里,顯然是失敗了。這條路上他幫過你什么?就只是把你送到主子身邊,讓皇上看到你?若是皇上嫌你煩呢?要你的命呢?他能做什么?要是皇上沒看上你呢?你就一輩子做宮女伺候人嗎?或者出宮嫁人,二十多歲才能出宮,嫁給別人做填房嗎?還是說你在宮中不安之時,他有幫過你什么忙?”

    詩詩張口想說聶賢讓容萱提拔她了,她生了太子!可想得越多,她越發(fā)現(xiàn),聶賢沒幫過她什么,就只是……把她推到這個坑里,任她自生自滅。這些年,不讓她干活、護(hù)著她讓她過好日子、讓她生孩子做妃子的人是聶容萱!

    二十年了,要這樣細(xì)數(shù)誰對她最好的話,竟是那個被她害了多次的聶容萱!

    詩詩感到頭要炸了,幾乎要崩潰,這是什么道理?怎么可以這么算?可聶賢到底哪里對她好?甚至殷治到底哪里對她好了?是他們對她夠真心嗎?可什么是真心?這種沒辦法證明的東西,誰會相信?只從他們對她做過的事來看,他們對她好嗎?根本不好!

    容萱打了個秀氣的呵欠,無聊地道:“沒什么意思,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回吧?!?/br>
    “是,娘娘。”

    容萱隨意一句話,眾多宮人立即安靜迅速地行動起來,服侍容萱出門,將一切細(xì)節(jié)把握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生怕她有半點(diǎn)不順心。

    詩詩看著看著,突然覺得這才是她最想要的人生。不管別人愛不愛,真不真心,過得好、過得痛快才是最舒心的。就像紫蘇說的那樣,聶賢明明可以讓她在外面舒心一輩子,奴仆成群、招贅夫君,做一家之主,想如何就如何,卻偏偏讓她隱忍二十年去伺候別人,小心翼翼察言觀色,她就算做了昭儀都覺得自己小家子氣,比不上王修儀她們那些被教養(yǎng)的小姐,所以聶賢真的在意她嗎?

    也許聶賢只是在利用她,把她丟到深宮中讓她自己爬,若她真有做太后那一日,聶賢在聶久安沒了之后也還能享受榮華富貴,什么都不用做。是了,聶賢一定知道皇上視聶久安為眼中釘,知道聶家早晚會完,有她在皇上身邊吹耳旁風(fēng),才能把聶賢摘出來,一定是這樣。

    當(dāng)信任被打破,許多堅(jiān)信不疑的東西就處處充滿疑點(diǎn),一旦換個角度去看,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詩詩已經(jīng)快要被自己這些猜測折磨瘋了,她本能地不愿意相信容萱那些話,但最可怕的是,不管她相不相信,影響都已經(jīng)造成了,因?yàn)檫@一切根本無法考證。

    就算聶賢和殷治此刻站在她面前說他們對她是真心的,她會信嗎?她不會信的!所以她才更痛苦,因?yàn)樗?,她和聶賢的父女情、和殷治的濃情蜜意,再也回不來了。

    容萱一行人回了永秀宮,綠蘿已經(jīng)從聶家回來等著了。容萱問道:“順利嗎?”

    “順利,那人和詩詩真的很像,我都要信了!”綠蘿提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世上怎么會有兩個毫不相關(guān)的人長那么像的?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管用!

    “還是娘娘有辦法,聶賢直接吐血厥過去了!”綠蘿拍手叫好,只覺得大快人心。

    容萱彎起嘴角笑道:“這世上最容易讓人崩潰的事,莫過于擊碎他堅(jiān)信不疑的一切。對聶賢是如此,對詩詩也是如此,對殷治,更是如此。”

    許多事?lián)Q成旁人來看,也許旁觀者清,一句“不信”就過去了??僧?dāng)事人反而想得很多,疑心很重。在這樣的時代,滴血驗(yàn)親驗(yàn)不出父女血脈,更沒有其他證據(jù)能夠證明,只一個以假亂真的相似者就能讓人深信不疑了。

    要不是之前認(rèn)真學(xué)過心理學(xué),容萱也無法將他們的心思掌握得如此精準(zhǔn)。要不是曾經(jīng)勾心斗角真正當(dāng)過女皇,容萱也琢磨不透君臣后宮那些利益取舍。

    這次進(jìn)行得如此順利,容萱自己也不得不感嘆,真正活著的每一日都是有用的,是在不斷積累經(jīng)驗(yàn)的。當(dāng)然只誅心還是不夠的,有的人心理崩潰后,或許還能越做越勇,再無顧忌,反而干成一番大事,她當(dāng)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jī)會。

    聶賢那邊有姜氏和她派的兩個嬤嬤盯著,必定不會好過,宮里這邊嘛,就暗中做些事推動一二。

    太后早在月余前就一直想見寺院大師,終于等到大師出關(guān),忙叫人安排見面,誰知那大師看到她卻說,她這是走了霉運(yùn),是身邊有人作亂。

    太后本想為娘家人問簽,根本不是想問自己,可大師這么一說,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倒霉。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容萱壓了一頭,和兒子離了心,在宮中的地位也大不如前了呢?

    這樣看來,娘家人反而是受她連累,跟著她一起走霉運(yùn)了!

    大師說話云里霧里,就是不肯給個準(zhǔn)話。太后回宮后還在冥思苦想,突然想起萬壽節(jié)那日,容萱說聶詩詩就是個晦氣的,自從聶詩詩到了容萱身邊,容萱沒一件事好過。

    太后心里一驚,仔細(xì)想想可不就是如此?詩詩成了容萱的玩伴,正好繞過容萱和皇上培養(yǎng)了感情,成了容萱的絆腳石;詩詩和容萱一起入宮,容萱體弱多病,正好讓詩詩生了太子;詩詩和容萱在寧安宮門口站著,詩詩沒怎么樣,容萱差點(diǎn)喪命,她也是從那一日與詩詩同桌用膳之后才開始倒霉的!

    接著詩詩搬到麗云宮,緊挨著寧安宮,太后徹底被容萱壓過一頭,威信大損,連娘家都開始倒霉。虧她還特意保那賤婢一命,原來那賤婢就是個掃把星,專門來克她的!

    太后在寧安宮震怒,狠狠發(fā)了一頓脾氣,尚不解氣,叫人去冷宮教訓(xùn)詩詩,吩咐下去看守冷宮的人不許給詩詩半分優(yōu)待,只當(dāng)個罪婦對待。

    太后當(dāng)初想教訓(xùn)容萱還要有所顧忌,只敢找借口罰站、進(jìn)小佛堂,如今教訓(xùn)一個冷宮之人,手段一樣比一樣狠。

    詩詩還沒從容萱帶來的震驚中恢復(fù)過來,就被太后的人按在地上,打得她感覺全身骨頭都碎了。但那竟只是她的錯覺,她仍舊能爬起來,所有的痛都巧妙地避開了她的骨頭。

    她以為這已經(jīng)最痛了,緊接著又被人用細(xì)長的銀針刺入指甲,詩詩尖叫得嗓子都啞了,痛昏過去,又痛醒過來,她終于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種時候她一遍又一遍想起容萱他們的話,若聶賢在意她,為何不讓她在外享盡榮華?她明明能做當(dāng)家主人被一群人伺候的啊,是聶賢把她推進(jìn)這個火坑的!

    原本還只是疑心,在巨大的、難以承受的痛苦之下,全都變成了恨意。是聶賢!是聶賢害她!聶賢根本不配當(dāng)?shù)?,根本沒有父愛,他就是把她和容萱都送入宮,還讓她們斗,不管誰贏了,最后他都是國丈,都是最大的贏家,就算她們都失敗,他也沒什么損失,他就是在利用她們!

    她明明可以過好日子的!

    一旦這個想法在詩詩腦海里扎了根,她就再也逃不脫這個魔咒,因?yàn)樗€沒等來她的好日子,她目前為止的人生都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卑躬屈膝。容萱先一步讓她有這個疑心,緊接著讓太后來收拾她,她再也沒機(jī)會想清楚什么了,疑心已經(jīng)變成恨意就再也不會變回來了。

    在這樣的混亂中,看守冷宮的小太監(jiān)換了人,誰也沒在意,只當(dāng)前頭那個不中用嚇病了。這個新來的膽小規(guī)矩,十分的不起眼,沒人知道他是容萱的人。

    正因?yàn)槿葺娴娜丝词乩鋵m,所以冷宮發(fā)生的事半點(diǎn)都沒有外傳,太后以折磨詩詩為樂,發(fā)泄心頭怒氣,詩詩墜入了地獄之中,求助無門。

    殷治又是好幾日沒入后宮,他實(shí)在氣狠了,被傷到了。是他無知,以為從小看到大親自守著的姑娘不會變,永遠(yuǎn)都是那個他喜歡的樣子。結(jié)果對方一開始就把他當(dāng)做報(bào)復(fù)的工具,拿來和聶容萱攀比爭奪的籌碼。

    可笑他堂堂皇帝,竟真的愛上一個女人,不舍得讓她等那么多年,費(fèi)盡心力安排一切,還封她的孩子做太子,在詩詩眼中,他是不是天下第一蠢人?若不是為了詩詩,他大可以一直寵著聶容萱,不必因?yàn)檫@個遮遮掩掩,豈不是省心很多?哪會像如今被容萱發(fā)現(xiàn)他有二心,將好端端的局面破壞?

    他明明做了那么多,詩詩一點(diǎn)都看不到,只盯著妃位、特權(quán),氣自己沒有,因這個不信他。為什么詩詩不明白那些特權(quán)、獨(dú)寵都是害人的東西?要不是有聶久安,聶容萱能死一萬次了!詩詩什么都沒有,他不得妥善護(hù)好了她嗎?

    皇帝最難有的就是真心,可恨他給出一顆真心,對方根本不懂。可笑容萱才是懂他的那個人,偏偏他們天生就站在對立面。

    殷治當(dāng)然也不愿意相信這一切,即便好幾次事實(shí)擺在眼前,他還是叫人去查,查這么久以來,詩詩都在做什么。

    從前殷治安排宮人給詩詩的時候,都說過詩詩就是他們的主人,讓他們聽令行事??赦徧m的下場大家都看見了,如今太監(jiān)總管再問,他們哪還有人替詩詩遮掩?甚至有人瞧著眼色添油加醋,還要踩詩詩一腳。

    殷治這才知道,詩詩私下里教太子不認(rèn)容萱,太子口口聲聲叫容萱壞女人,詩詩不但不糾正,還很開心的樣子,只說不能讓人聽到,所以太子才敢那樣叫容萱。

    詩詩自己做婢女有種骨子里的自卑,兒子成了太子,但凡有宮人伺候不如她的意,她就教太子嚴(yán)懲宮人,樹立自己的威信,逞逞做主子的威風(fēng),所以才養(yǎng)成太子那樣暴戾的性格。

    詩詩孕中有幾次引得他把持不住,原來是詩詩怕他去找別人,故意用了些特殊的香料。

    詩詩打著容萱的名號叫人養(yǎng)著一片花園,霸占小廚房,在容萱處置下人之后,私下送去關(guān)心拉攏人心。

    詩詩去討好太后求靠山,幾日見不到他就想方設(shè)法引他過去,太醫(yī)幾次提醒胎兒不對,她依舊惦記爭寵,導(dǎo)致胎死腹中,卻一滴眼淚沒流,還沒有鈴蘭傷心,一瞬間就想到了用這死胎爭寵上位,逼他將寵愛搬到明面上來。

    就連詩詩進(jìn)了冷宮,也要日日打扮,保養(yǎng)肌膚,與傳信說的絕望欲死大不相同。

    所以他見到的詩詩根本是詩詩想給他看的假象,這還有什么好說的?殷治只覺得自己瞎了眼,這輩子唯一一次真感情完全錯付了!

    他當(dāng)然不會再管詩詩,所以就算總管太監(jiān)小心透露太后在教訓(xùn)詩詩,他也不想聽,直接下令以后不必再提此人。

    總管太監(jiān)是最了解殷治的,看他這樣的態(tài)度就把太后教訓(xùn)的程度略去不提了。宮中這樣的事多了去了,主子不在意的人,是死是活關(guān)他什么事呢?

    詩詩接連幾日都是昏睡居多,醒來就被人虐打教訓(xùn)。她實(shí)在扛不住了,她趁太后的人回去的時候,苦苦哀求,求守門太監(jiān)帶她去見皇上,她保證,皇上一定不會怪罪,還會給守門太監(jiān)賞賜。

    守門太監(jiān)不為所動,只說冷宮的人永遠(yuǎn)都見不到皇上。詩詩沒辦法,又求他去見太子。

    太子一個孩子,以前就喜歡跑著玩,這總有機(jī)會見到吧?他們母子情深,她相信太子絕對不會不管她的,只要太子替她去皇上面前求情,皇上看見他們的孩子難道能不心軟嗎?到時候她一定能見到皇上。

    守門太監(jiān)聞言,詫異道:“你不知道嗎?太子已經(jīng)被廢了,如今只有二皇子。你快別亂說話了,被人聽到會連累我的!”

    “什么?”詩詩尖叫一聲,“你說什么?廢太子?怎么可能?你騙我!”

    “我騙你做什么?你出事那天太子那樣發(fā)瘋,差點(diǎn)傷到貴妃娘娘,貴妃娘娘當(dāng)然不要這么個孩子,直接讓皇上把人廢了。如今啊,再沒有太子殿下嘍,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聽說王修儀前陣子受寵得很,說不定不久后就要有三皇子了呢。”

    “不、不可能……”詩詩想過很多次容萱會怎么對太子,但那就是個三歲小兒,她真的沒想過容萱會不要那孩子,畢竟容萱不能生,有個太子傍身將來必定就是太后不是嗎?那孩子也是聶家的依靠啊,容萱怎么可能這么做?

    守門太監(jiān)道:“要我說啊,貴妃娘娘寵冠后宮,弄個孩子多鬧心啊。孩子沒養(yǎng)好,貴妃娘娘也面上無光。瞧瞧,如今貴妃娘娘日子多逍遙?聽說皇上為貴妃娘娘親自設(shè)計(jì)了宮殿,已經(jīng)修得差不多了,有沒有太子對貴妃娘娘根本沒影響啊?!?/br>
    是了,當(dāng)初想出這借腹生子的主意,不過是殷治想給她一個身份,讓她名正言順做殷治的女人,讓他們的孩子做太子而以,從來都不是容萱主動想要的,所以為什么不能廢太子?

    她剛想問二皇子如今怎么樣,就聽那守門太監(jiān)說:“你不用擔(dān)心,二皇子如今是皇后娘娘的孩子了,要么說這母子關(guān)系還是得投緣呢?二皇子在貴妃娘娘身邊瞎鬧騰,到了皇后娘娘身邊就乖巧得很,如今日日跟著文武師父做功課,還要陪皇后娘娘一起用膳,給皇后娘娘捶捶背、端端茶,孝順得緊,皇后娘娘也寵愛二皇子,找了好多新奇的玩意,我遠(yuǎn)遠(yuǎn)瞧見一回,二皇子笑得可高興了,他往后的日子肯定不差?!?/br>
    詩詩只覺得字字刺耳,那個只孝順?biāo)^不認(rèn)別人為母的孩子,如今在孝順皇后。捶背、端茶,連她這個生母都沒享受過。還笑得高興,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正在冷宮中受苦嗎?!

    詩詩忽然想起那日在麗云宮門口,那孩子眼睜睜看著她行禮問安,看著她被綠蘿打,就站在那里叫容萱“母妃”,說她只不過是個照顧過他的昭儀。

    她懷疑殷治的時候都沒這么痛苦,可親自養(yǎng)育的兒子這般對她,她是真的體會到了錐心之痛!

    第179章 寵妃是個擋箭牌25

    又一次挨打后, 詩詩只覺得會這樣日復(fù)一日,直到痛死。她不甘心,她拼命向上掙扎二十年,還沒享受到勝利的果實(shí)就被打入地獄, 她怎么能甘心?

    那個她敬愛的父親新婚燕爾、逍遙依舊;她愛過的男人高高在上、坐擁天下;她養(yǎng)育的兒子另認(rèn)母親, 對她不管不顧,她怎么能甘心?

    詩詩求小太監(jiān)給二皇子送了信, 想和二皇子見一面, 結(jié)果小太監(jiān)回來就叫她安分點(diǎn),說費(fèi)了好大勁見到二皇子, 二皇子壓根不許人提她,才聽了兩句就叫人把他打發(fā)了。他如今還害怕呢,怕皇后娘娘知道了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