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2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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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做城主的都是好人,沒想到你是個卑劣無恥的東西,竟然擄走我的孩兒,陷害于我?” 城主嚇了一跳,急忙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她一個人才冷聲道:“你怎么做到隱匿氣息的?你又得了什么機緣?” 狐妖怒斥,“我得什么機緣不關(guān)你事,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般害我?!” 城主拿出法器冷笑道:“你一個妖孽,人人得而誅之。什么擄走你的孩兒?我不過是在鏟除妖孽。我何必陷害你?你難道沒殺過人?” “我殺的都是先對我動手的惡徒,不像你,堂堂城主,居然把城里的居民開膛破肚,弄成碎尸。虧他們那般敬仰你,不知他們死在你手上時可有詛咒你?”狐妖雙眼赤紅,將小狐貍綁在身上,雙手都拿了法器。 城主見狀臉都黑了,“你果然得了機緣,這么好的法器也是你這等妖孽能用的?你一個妖孽都知道追求大道,那些廢物卻毫無上進心,只會拖我的后腿,該殺!他們不配詛咒我,是我給了他們吃喝,庇護他們百年,他們該感激我送他們投胎轉(zhuǎn)世,來生做個天賦高的修士。說,你從何處得來的機緣?你得了什么傳承?” 城主飛撲過來發(fā)起進攻,狐妖邊打邊罵,“正道人士覬覦我這妖怪的機緣,呸,真該讓他們看看你偽君子的嘴臉!” “你說他們信你還是信我?我說一句你搶了我的機緣,所有人都會幫我除掉你!”城主笑的張狂,絲毫不怕引來別人,這里是他的地盤,他也知道這個地方不會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 狐妖及時問:“你是故意引這么多人除掉我的?不對,想除掉我,你一個人就夠了。你……箱子里那么多儲物法寶,城里的人根本沒有,你是故意引人來殺害修士,奪取他們的寶物?!那你兒子呢?那是我撿來送你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故意殺了他博同情,讓人引薦你拜入宗門對不對?” 城主抓住機會打了狐妖一掌,見狐妖吐血,冷哼道:“你送來的東西,誰知道和你這妖孽有沒有關(guān)系?他若乖巧聽話就算了,偏偏仗著天賦高就想去宗門,不管我的死活……” 狐妖立刻刺激他,“你嫉妒他天賦比你高!你自卑懦弱無能無恥,所以你殺他泄憤!” “不是!”城主兇狠地刺出一劍,斬斷了狐妖的發(fā)絲,“是他不識好歹,怪我太過嚴厲,不肯刻苦修煉。我嚴厲是為了培養(yǎng)他,我還給他那么多好東西讓他早早筑基,他居然想逃離我?他根本不配做我的兒子!” “你說謊!那些修士與你毫無瓜葛,你還不是殺了他們?你就是嫉妒,嫉妒你兒子,還嫉妒各大門派的修士!” “住口!住口!住口!”城主被激出了兇性,聲音也大起來,“他們活該,他們來這里是好心嗎?他們根本是為了做任務(wù),為了好處,為了名聲。他們自己蠢怪誰?他們根本配不上那些好東西,是我得來的,就都是我的機緣!” 城主面露殺機,“待我殺了你,就是為子報仇的好父親、為民眾報仇的好城主、為各門派弟子報仇的恩人。他們?yōu)榱藞蠖?,總有門派會請我去,我會突破金丹、元嬰、化神,因為只有我這樣的人才配追求大道! 而你,妖孽的下場就是死,你也算死得其所。本城主庇護你這么多年,也是你報答本城主的時候了,哈哈哈哈,妖孽受死!” 狐妖滿眼恨意地盯著他,不躲不避,猛然拿出容萱給的幾個法器齊齊進攻,城主沒有防備,瞬間被摧毀了丹田! 他錯愕地看向自己的傷處,慢慢抬眼看向狐妖,“你、你、你怎么會……” 狐妖咬牙道:“這是為我的孩兒還給你的,也是為那么多無辜慘死的人還給你的。該死的人是你,你是正道之恥!” 狐妖最后一擊,城主徹底斷氣。他只是筑基后期,沒有結(jié)丹、沒有元嬰,死了就是死了,會步入輪回,總之,再也無法作惡。 狐妖后怕地抱緊小狐貍,癱軟在地上。遠處的施無雙已經(jīng)失去反應(yīng),如一根木頭一樣僵在那里,她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人人稱頌的城主怎會如此惡毒?人人咒罵的妖孽居然才是好的? 容萱走過去收起留影石,給了狐妖一顆丹藥療傷。 施無雙張了張嘴,恍惚地問:“我們這便去揭穿他的真面目嗎?他們、他們會信嗎?” 即使她親眼所見都覺得不敢置信,那些修士真的會信嗎?他們?nèi)ソ掖┑脑?,會不會陷入麻煩?/br> 容萱拿出一個小巧的銀制無憂花,放到城主的尸體上,微笑道:“我們不去,這里的事已了,我們該走了。” 她看向坐在地上的狐妖,“你愿意拜入我門下隨我走嗎?我不是正道、不是魔道,在我門中,只看是非對錯?!?/br> 狐妖愣愣地看看她,又低頭看看懷中的小狐貍,起身鄭重應(yīng)下,“我愿意!” 第308章 替身娃娃變瘋批魔頭9 狐妖回山谷簡單收拾一下, 就抱著小狐貍隨容萱離開了沉沙城。 狐妖名叫白茯,一直在這荒漠里修煉,其實并沒有什么好東西,只那些靈植是她用心培養(yǎng)出來的, 全都帶上了, 她修醫(yī)道,沒機會給人治病, 一直都是給受傷的動物治病, 而她最擅長的是培養(yǎng)靈植,經(jīng)她手種出來的靈植品質(zhì)奇高, 年份都能成倍增長。 懷璧其罪,她就是因為得了機緣,才被那城主嫉恨上。本來正邪不兩立,城主從來都將白茯當(dāng)做可肆意殺戮的妖孽,更是將整片沙域當(dāng)做是他自己的地盤。所以在撈不到什么好處后,干脆借正道鏟除妖魔的機會,設(shè)局引修士來殺了奪寶。 屆時若有修士殺了白茯,此事自然了結(jié), 他還能趁機博取同情, 展現(xiàn)潛力,攀上大門派。 他們離開沉沙城不久,便聽說了沉沙城城主被殺的消息,傳言沙漠狐妖十分機敏, 躲開了所有修士, 以重傷之身殺掉城主, 恐擅長設(shè)陷阱,讓大家小心。又猜測沙漠狐妖怕是與城主有仇, 殺了城主父子之后就消失了。 沉沙城城主父子的喪事一起辦,又死了那么多本地人,往后怕是要有大的變化了,不過那都不關(guān)容萱他們的事,他們離開沉沙城片刻不停,早就跑去十萬八千里的地方了。 這次在沉沙城收獲極大,城主箱子里那么多儲物法寶,容萱毫不客氣地收了,又有了門下大弟子白茯,當(dāng)真是去得值了。 施無雙恍惚了好幾日才接受現(xiàn)實,她和白茯母女朝夕相處,怎么都看不出她們有什么兇性,相反,她們兩只狐妖十分善良,心腸竟比她要柔軟許多。而那城主,如今外面還在傳,城主是個老實人,兢兢業(yè)業(yè)守護沉沙城,卻是這般慘烈的下場,可見妖魔有多可恨。 他們路上遇到的人議論此事,也是惋惜城主的死,痛罵狐妖。 若是從前,施無雙一定也和他們一樣,可如今,她只覺得自己太天真,世間萬物,哪有什么是純粹的惡?就連他們修士修煉,不也要擔(dān)心有心魔滋生嗎?妖魔怎么就沒有好的了?她的認知已經(jīng)翻天覆地,對于容萱和謝均賢三人的事也開始動搖。 容萱仍舊不急著解決這件事,他們聽說哪里有妖魔出沒,就去哪里看熱鬧。妖魔中,作惡的卻是還是多數(shù),很多在開靈智之前就手染鮮血,畢竟他們生存的環(huán)境就是如此??吹叫奘坎稓⑦@樣的妖魔,容萱從不插手,若是他們先一步找到任務(wù)中的妖魔,她就讓凌父、凌母動手,除了妖魔去換好處,漸漸也打出一點名氣。 湊熱鬧的次數(shù)多了,他們又有隱息符,意外看到的秘密也就多了很多。 一次路過魔族的時候,他們看見有個修士和魔族做交易,買下一個重傷的魔修,拿他試藥。魔修生不如死,拼命反抗,傷了修士僥幸逃脫,修士卻到城中顛倒黑白,稱魔修傷了他盜走了他的寶物,懸賞通緝魔修。 鏟除妖魔之事一呼百應(yīng),當(dāng)即就有許多修士四處搜尋魔修。 容萱找到那個魔修為他療傷,收了他做二弟子,帶他去找那修士報仇,殺了修士離開時,容萱在修士的尸體上放了個銀制無憂花。 又有一次,一個門派中幾人同行,到了荒郊野外兩兩結(jié)伴搜尋妖魔的蹤跡,其中一對師姐妹找到懸崖附近時,師妹突然掃出一掌把師姐打落懸崖,哭著跑回去告訴同伴師姐被妖物殺了。 同伴們急忙返程,附近的妖物都倒了霉,無緣無故背了這個黑鍋。 容萱飛掠到懸崖下方,發(fā)覺那師姐福大命大,竟落在了一棵樹上,雖是重傷卻保住了一條命。容萱問過她,小姑娘干脆地拜入容萱門下成為她的三弟子,報仇后,同樣在那師妹的尸體上留下個銀制無憂花。 施無雙從震驚到麻木,又到無法理解。她本來是從未想過修士創(chuàng)立門派還可以收妖魔,后來接受了那一妖一魔,就覺得容萱是對正道修士太失望,想要創(chuàng)立一個專收善良妖魔的門派。結(jié)果容萱的三弟子又是正兒八經(jīng)的修士。 眼看妖魔人三個弟子從警惕到相處融洽,施無雙才明白容萱說的是非對錯的什么意思。容萱的無憂門,不看弟子是什么身份,有什么過往,只看從今往后站在是非的哪一邊??伤矠槿葺娴暮堇毙捏@,容萱每次帶弟子去報仇,都會殺掉對方,她在旁邊看到真的心驚膽戰(zhàn)。 又一次容萱帶新的蛇妖弟子去殺了修士時,施無雙忍不住道:“真君,他是否罪不至死?” 容萱反問:“差點被他殺了的蛇妖就罪該萬死嗎?若今日有人無緣無故要殺你,你會如何?” 施無雙抿緊了唇,無法回答。她會殺回去! 可那是妖魔作祟,意圖害人,該殺。如今……修士無恥,惡意害妖,是否也該殺? 人妖殊途,施無雙潛意識還沒有轉(zhuǎn)變過來,但面對容萱的問題,她驚覺正道人士竟一直高高在上,肆意殺戮著其他所有族的生物。對于其他族來說,會不會人類才是最大的惡魔? 施無雙很是混亂,再也沒提出過異議。 他們一行人越來越多,之后幾個月里,容萱收的弟子越來越多,有人、有鬼、有妖、有魔,化形的沒化形的都有,甚至連植物都有。而修士中死掉的也漸漸增多,每具尸體上都有著一枚精致的銀色無憂花。 這件事引起了各大門派的關(guān)注,任務(wù)中也多了一個尋找神秘魔頭的任務(wù),懸賞極高。畢竟那些死去的修士都有門派、有師尊,他們都是要報仇的。只可惜始終沒有人知道是誰殺的人,也不明白無憂花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修為低的修士已經(jīng)不太敢隨意外出,生怕不小心被魔頭殺了。一時間,四處鏟除妖魔的修士少了好多,修真界似乎又恢復(fù)到以前的平靜,許多小妖都松了口氣,不必再四處逃竄。 這就給了容萱機會,她找了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同眾弟子齊心協(xié)力開山建派,宗門上方雕刻著惟妙惟肖的無憂花,上書“無憂門”! 無憂門暫時還比較簡陋,不像其他門派那么富麗堂皇,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洞府,能安心睡個好覺,不必擔(dān)心再被誰害了,所以人人都很愛這個地方。 容萱在宗門外布下三重大陣,護山大陣、攻擊大陣和隱匿大陣。除了他們自己人,沒有任何人能找得到無憂門、進得了無憂門。 接著無憂門也有了任務(wù)堂,容萱親自監(jiān)管任務(wù)內(nèi)容,允許每個人發(fā)任務(wù),拿自己手中的東西去換需要的東西,讓資源流動起來。當(dāng)然誰若是外出帶回什么好東西,也可以直接找容萱換資源。 門派初建,還有很多要加強的地方,暫時這般對大家來說就是最好的了。 容萱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特意畫了許多護身符。是她融入一絲攻擊法術(shù)又加了傳送陣的護身符,每人一張,不管他們在任何地方,面對任何人,只要有機會撕毀護身符,就能瞬間發(fā)動攻擊傳送回?zé)o憂門,最大限度地保障了他們的安全。 眾弟子發(fā)現(xiàn)容萱還會煉丹、煉器、畫符、刻陣法,簡直大喜過望,更加堅定要將無憂門發(fā)揚光大,出門歷練也更加有了底氣。短短幾個月過去,無憂門就壯大了許多,幾十名弟子的實力也變強了許多。 凌父凌母都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是門派中除了容萱外修為最高的人,被容萱奉為長老。他們也經(jīng)常出去歷練,偶爾碰到同門遇險都會及時幫忙,慢慢就樹立起長老的威信。 容萱這才空閑下來,將門派交給凌父凌母看管,帶上施無雙出門,去了謝均賢所在的白月城。 這次容萱只給自己變幻了男子外貌,讓施無雙以最本來的樣子出現(xiàn),只是戴上了面紗而已。 她們并肩走在街上閑逛,容萱還買了根糖葫蘆吃,相當(dāng)悠閑,一點都沒有即將見到仇人的緊張。倒是施無雙很是忐忑,她跟著容萱一年,幾乎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突然要和師兄面對面,她還沒想好要做什么反應(yīng),要怎么問師兄有沒有害過容萱。 施無雙斟酌著問容萱,“若是……真的有誤會,真君可想重回玄天宗?” 容萱莞爾,“我好好的門主當(dāng)著,為何要回去當(dāng)?shù)茏???/br> “可玄天宗乃天下第一大宗?!笔o雙不解,小門派的門主巴不得能靠上玄天宗呢,怎么容萱似乎不屑一顧? 容萱吃著糖葫蘆說:“天大地大,自在最大。我被他們擺布了十年之久,這輩子說什么都不會回去的,你想回你自己回吧,記得不必帶人去尋無憂門,我會布迷陣,你找不到的。” 施無雙感覺有一點受傷,她沒想過帶別人去害無憂門,難道她在容萱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 她正想著,突然后面?zhèn)鱽硪坏荔@喜的聲音,“萱兒!” 施無雙聽出了謝均賢的聲音,下意識回頭看去,就見隔著層層人群,謝均賢一臉驚喜地看著她,可在看清她旁邊還有一“男子”時,表情又轉(zhuǎn)變成怒意,“萱兒,他是誰?這兩年你去哪里了?過來師兄這邊!” 謝均賢邊說邊飛掠過人群,容萱攬住施無雙的腰飛速后退,瞬間惹怒了謝均賢,“我乃玄天宗謝均賢,你是何人?還不放下萱兒?” 容萱嗤笑一聲,帶著施無雙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人前。 施無雙回過神,聲音都有些顫抖,“他……把我認錯成你了?” 第309章 替身娃娃變瘋批魔頭10 容萱用施無雙的語氣聲音回答:“認錯有什么奇怪?他以為你死了, 日日教我怎樣變成你。” 施無雙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么。她從未想過所謂的像能與本人混淆,連謝均賢都認不出她。那謝均賢又真的有那般在意她嗎?有了替身后,她又算什么?若容萱是個心機重愿意模仿她討好師尊的人, 她與容萱同時回玄天宗, 師尊、師兄他們寵愛的會是誰? 她不是要和容萱比,她只是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 找個替身是多么扭曲的感情, 連本尊都認不出又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容萱故事中的替身很慘,被換心又換血, 怕是指她修為盡廢,師尊他們會為她洗髓伐骨。 但其實她是個廢人,是個拖累,只要容萱愿意去討好他們,讓他們舍不得,讓他們對她心煩,最終他們舍棄的也許就是她。所以他們對她的感情算什么? 容萱感覺她已經(jīng)瀕臨崩潰,整個人都很混亂。但容萱沒安慰她, 反而問:“要試試他嗎?如果你不想試, 我可以和你解除誓約,送你回去?!?/br> “不,我想知道真相?!笔o雙心口發(fā)痛,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但她不想退縮, 她要知道真相! 容萱拿出一顆留影石給她, 施無雙猶豫很久,才顫著手收下了留影石。 容萱故意留下一絲蹤跡, 讓謝均賢在郊外找到了施無雙。 謝均賢站在施無雙背后,根本沒仔細看她,而是警惕地看向四周,質(zhì)問:“那個男人呢?萱兒,別惹我生氣,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兩年前你就是和他離開?這兩年你去了哪?” 施無雙失望地低下頭,冷聲道:“我為何離開?師兄怎么不告訴我施無雙是誰?你教我那么多,竟都是為了讓我更像施無雙?” 謝均賢走近幾步,“你從何處知曉無雙的?你自己不可能走得掉,到底是誰帶走你?你們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你的修為呢?發(fā)生了什么?” 字字句句,沒有半點關(guān)心,只有質(zhì)問。施無雙有些心驚,同門失蹤兩年重遇也該關(guān)心對方遭遇了什么,謝均賢對凌容萱卻全是質(zhì)問的語氣,帶著對靈寵不聽話的不滿。 施無雙轉(zhuǎn)身面對他,后退幾步皺眉道:“我自己走的,真君是我的救命恩人。謝均賢,我什么都知道了,當(dāng)初你救我娘施恩于我凌家,就是一場陰謀。是你故意害我娘病重,又裝好人讓我感激你、依賴你,將我騙回門派像靈寵一樣對待,是不是?” 謝均賢沒發(fā)覺周圍有人,放松了防備,看著她與心上人如出一轍的眼睛,心軟了些,伸出手道:“萱兒,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隨我回去,你同別人的事,我也既往不咎。” 施無雙眉頭皺得更緊,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師兄這么聽不進話? 謝均賢看她不動,面露不豫,加重了語氣,“萱兒!你娘最終不是沒事?倒是你這兩年將他們帶去何處?讓他們拋下家業(yè)東奔西跑,才是不孝!你要知道,我?guī)慊刈陂T,讓你拜入師尊座下,教你修習(xí)功法,給你家人好處,這是將相王侯都求而不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