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微h)
方程無力招架,內(nèi)心只有一片茫然的悸動,雙手綿綿地捏著他的嘴,略微兇狠地說:“不許說這些話?!?/br> 在遲昭爾的眼里,現(xiàn)在的方程就像一只生氣的小奶貓,可愛遠比她的怒意大太多了,撓得遲昭爾心里直癢癢。 “好,不說。那我要你,寶寶?!?/br> 遲昭爾牽著方程來到一處比較光滑的上面處,方程剛站穩(wěn),他火熱的身軀就貼了過來。 他愛憐地舔吮著她的耳朵,又重新將手伸入她的底褲中,最終決定將她的內(nèi)褲褪至到小腿處。 這個地方,在夢里,他來過。 少女的私處是沒有被開發(fā)過山谷,而他就是這趟旅程的冒險者。他誘哄著她,一切防備隨著私處的遮蔽物的消失而被卸下。 一陣涼意順著下身傳入方程的四肢,她的明眸半閡,紅唇微啟,他的少女終于陪他情動了。 遲昭爾淺吻著她的唇角,含含糊糊地說著:“手臟,我不進去。”方程睨了一眼他,在遲昭爾的眼里這是發(fā)出邀請的媚眼。 接收到方程發(fā)出的信號,遲昭爾沒帶猶豫的就解下了褲帶,火熱的欲望緊貼著柔軟濕潤的腿心,為她驅(qū)散冬日的寒意。 紅裙散落,將他們的身體完美的隱藏好,融入夜色中,而這場羞人的情事只有他們知道。 遲昭爾感受到方程的身體有些僵硬,略微驚慌。他舔吻住她的鎖骨,柔聲說:“別怕,不會在這里?!狈匠谈杏X自己似乎被遲昭爾看透了,因為羞澀,身體也有些放軟。 未經(jīng)打磨過的身體,竟是如此契合。 濕潤的貝rou親吻著guntang的炙熱,圓碩輕刺著兩片rou瓣,從前至后,不緊不慢,rou刃也隨著動作被體液完完整整的澆濕了,yin靡、緋色。 酥癢之意從體內(nèi)騰空升起,方程輕咬著下唇,身體越發(fā)柔軟,和手指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遲昭爾現(xiàn)在就像是冬日的火爐,好熱,好燙。 遲昭爾看到方程因為情欲泛紅的臉頰,心下一緊,方程感受到柱身在腿心處的跳動,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寶寶,加緊我。”少年的聲音像是誘人的蠱,指引著她。方程聽話的并攏腿心,他的性器抵著她的細縫開始來回抽動。guitou掃過花縫中的花珠時,讓她止不住喘息。這種奇妙的感覺,都是他帶給她的。 遲昭爾似乎感覺到不夠貼合,他的手又來至她的嫩臀處,手掌貼著她的臀部,往前輕壓,將她的幽谷更好地向他的火熱獻媚。 rou刃摩擦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柔軟,安靜的夜里只剩rou體摩擦后奏起的潺潺水聲。遲昭爾很喜歡這種rou體相交的感覺,是用手摩擦帶不了的愉悅。 他在她的花谷內(nèi)抽送著,而她只能無力地環(huán)抱著少年雖細且實的腰,“慢…慢點?!彬v空的愉悅感又來了,汁液也為此泛濫。 方程的嬌喘無疑是一種撩人的誘惑,遲昭爾的眼眸變得更加深沉,身體的律動也隨之加快。每當(dāng)與貝rou交錯的時候,濕潤的xue口都忘情地祈求他的憐愛。 不夠,還不夠,永遠不夠。 他將頭埋進方程的脖頸里,微躬著身軀,抽送的力度比之前更重,腿心白皙的嫩rou也因為他的抽插變得更紅。 直到一個劍走偏峰,遲昭爾一不小心離他將前端微微陷入她的花口,濕潤的花心包裹著他的guitou?!把健眱蓚€人都發(fā)出了一聲輕吟,隨后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僵住。方程因為害怕被進入而不敢動,遲昭爾因為理智而不敢動。 “別…”方程的聲音永遠是黏糯的,箭在弦上,他也不敢發(fā)。他深吸了一口氣,憑著僅存的理智將roubang拔出,溫暖的xiaoxue固然美好,但是寶寶的反應(yīng)才是他最應(yīng)該遵從的。 “好。聽寶寶的。” 話音一落,遲昭爾深吻住了方程的唇,近乎瘋狂地開始新一輪的抽插,愛液隨他的堅挺勾勒出羞人的銀絲。 方程只感覺自己腿心處的皮幾乎快被遲昭爾擦破,而身體只剩無盡的燥熱和舒爽。 逸出的呻吟因為歡愉而更加破碎,眼眸氳著絲絲水汽,熟悉的快感席卷她。方程扭動的身子,略微迎合著他?;伒闹簭幕ㄐ膬?nèi)流出,越來越多,黏膩又醉人。 直到遲昭爾的欲望擦過花核處的那一下,從腹部涌入的酥麻之感將她蠶食干凈,而她的欲望也隨之傾覆而出。 遲昭爾感受到嬌軀的顫抖,撫著她的腰窩,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抽出,再刺入,隨著最后一次的抽撤,他火速掉轉(zhuǎn)了一下方向,將灼液溢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