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嬌,我被陰郁糙漢惦記了 第7節(jié)
蕭念念這時抬頭,對著蕭老太太道:“奶奶,我現(xiàn)在身體還沒好,我們可以隔一天就去吳家一趟,要回來的東西充公,讓大家好好補補?!?/br> “……”朱月紅傻眼了。 這是把她的路給堵了,她要是在外面亂說,那吳家的東西肯定要不到了。 朱月紅:“?。。 ?/br> 蕭念念啃了兩口,低頭喝湯的時候看到了三房的小崽子,三房的堂哥已經(jīng)有一個結(jié)婚了,生了一對龍鳳胎。 她垂下睫毛片刻,把自己的餅子掰開分給了兩個小家伙。 小孩子她可以多關(guān)照,但是大人還是算了吧?沒一個比她小的,沒一個身體比她差的。 三房想鬧也沒法鬧,要是敢鬧,蕭老太太一生氣,三房連個窩窩頭都沒了。 一頓飯,三房饞的流口水,餅子可是白面做的,雖然少,但那也是白面做的。 朱月紅氣急敗壞回房,娶的兒媳婦也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家里的堂妹長的好,現(xiàn)在不傻了,對家里也大方,她不明白婆婆為什么總找茬。 好幾次她都聽到婆婆陰陽怪氣。 要是她,她早就生氣了,被占便宜還要被欺負(fù),傻子才干! 朱月紅:“……” 朱月紅晚上心火燥熱,氣憤的跟老頭子解釋,“那丫頭一肚子黑水,我告訴你,你別看她在你們面前裝的乖乖巧巧的,其實心里可黑著呢?!?/br> 蕭南民翻了個身,不耐煩的皺眉,“夠了,念丫頭是我四弟唯一的孩子,你為什么就不能對她好點?你看看,那么好脾氣的人都被你惹生氣了,你還說!” “她好,她哪里好了?你沒見她黑的時候。” “老大結(jié)婚用的是不是撫恤金,她還把雞蛋都分家里,她不好?你好?” 白面餅子,這都多久沒吃過了,就因為這個傻婆子,他連一口都沒吃上。 朱月紅:“……” 第10章 嚴(yán)潛看著她 雞叫剛過,天邊出現(xiàn)了一道肚白,隨即大隊的喇叭也響起來了。 “種稻谷,搶稻谷,收割千萬畝,幸福千萬家,這次農(nóng)收關(guān)乎我們下半年的口糧,希望大家都能……” 喇叭的嗓音很大,蕭念念也被吵醒了,家里人陸陸續(xù)續(xù)起來下地收割麥子。 她倒是不用去,因為體弱,前些年沒干半個小時就暈了。 去縣里看病,醫(yī)生都說得好好養(yǎng)著,要不然活不長。 家里的三個堂姐都很羨慕蕭念念,有時都想著她們?yōu)樯恫皇撬氖宓呐畠骸?/br> 當(dāng)然這些話她們是不敢說出來的,要不然肯定挨打。 蕭念念早上喝了一杯牛奶,也會幫著做個飯,中午太忙,她準(zhǔn)備燒些熱水放著,等蕭老太太下工可以直接喝。 可是打開才發(fā)現(xiàn)水缸沒水了,她就提著水桶出去接水。 蕭家在村子的側(cè)邊,一百多米的地方有口井,三四百米的地方是農(nóng)田。 經(jīng)常有人干活累了直接過來喝生水。 蕭念念本來以為就挑桶水沒什么,畢竟現(xiàn)代的時候也提過桶水,誰知這副身體這么虛,桶提到一半就提不動了,手心勒的通紅,喘氣開始加重。 繩子一點點從手心往下滑,她用力去拉,但還是往下墜。 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手很大,手指也很長。 嚴(yán)潛稍微用點力氣就幫蕭念念提了出來,背著另一只手,然后把水桶放在對方腳邊。 “謝謝?!笔捘钅羁戳艘谎蹏?yán)潛臉上的汗珠。 嚴(yán)潛剛剛從地里出來,蕭念念離他近,清晰的感受到了來自于異性的侵略,鼻翼間縈繞的都是他的熱量。 “嗯?!眹?yán)潛低頭沒什么反應(yīng),余光掃了一眼她被磨紅的手指。 蕭念念的手指又白又圓潤,人也是嬌嬌嫩嫩的,像水一樣,感覺太陽都能把她曬化了。 嚴(yán)潛不懂這個女人明明身體不好,為什么還要跑出來提水,家里就沒人管嗎? 蕭念念繼續(xù)道:“謝謝你前天救我?!?/br> “嗯?!?/br> “……”蕭念念見他不太愿意聊天,只能委婉的表示先走了。 她來的時候從光幕里隨手點了一套化妝品,化了一個病弱妝。 雖然她本來就身體弱,但是這種更明顯,更讓人憐惜。 蕭念念提著桶往家走,臉色蒼白,唇上也沒有血色,小縷頭發(fā)搭在眼角,完完全全的病美人。 “都說這蕭家丫頭病的厲害,沒想到病的這么厲害,都這樣了還出來挑水。” “唉,可憐啊,吳家那閨女真不是東西,我看蕭家和張家的親事快結(jié)了?!?/br> …… 嚴(yán)潛洗臉的動作開始有些粗魯,他無意中碰到了自己的嘴,突然想到了前天,黑瞳沉了沉。 她分明沒有放在心上! 他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蕭念念。 蕭念念每走十幾步就要停下來歇一歇,纖細(xì)的腰肢微微曲著,讓周圍的男人都忍不住偷偷看。 嚴(yán)潛其中一個玩的好的叫王江安,他眼巴巴道:“嚴(yán)哥,蕭家這丫頭以前臉上臟兮兮的,沒想到病好了洗干凈長的這么好看,張玉豐可撿到寶了,我要娶個這么漂亮的媳婦天天供著……” 話還沒說完,胸膛突然被懟了一下,他痛得嚎了一聲,用手捂著。 “疼死了!” “不小心。”嚴(yán)潛甩了甩手上的水,站起來,一下子比他高了半個頭。 “……”反正也打不過。王江安大方道:“沒事,沒事?!?/br> 嚴(yán)潛回到地里,拿起鐮刀就割,每一下都特別用力,流動的炙熱空氣讓他渾身上下都出了一層薄汗,在肌rou上流動。 “怎么干的這么快?嚴(yán)哥打雞血了?”王江安摸了摸腦袋,也沒敢問。 蕭念念挑了一桶水頭暈?zāi)X脹,本來還想做戲表示自己身體很虛,沒想到完全是本色出演。 路上好幾個婆子看到走上來關(guān)心。 中午回家,有人問朱月紅,“你家念丫頭沒事吧?” 朱月紅眼珠子動了動,想報復(fù)又舍不得吳家的東西,只能挑了個折中的說辭,“還行,現(xiàn)在養(yǎng)的還不錯,沒昨天虛了。” “就這還不錯呢?!”村里都知道朱月紅平日里對蕭念念并不好。有個婆子性子直,直接給了個白眼走了。 朱月紅:“……” 第11章 朱月紅快哭了 村子里傳出來幾聲狗叫,拿著鐮刀的村民在路上陸陸續(xù)續(xù)地走著。 有個婦人笑著道:“家里的狗都叫了,我也該回去吃飯了,不過月紅,你侄女今天的身體可不太好,我看她病的那么厲害了還出來給你們提水,你們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br> 家里的侄女都病成這樣了,朱月紅還說身體不錯,看來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不過也不奇怪,朱月紅這些年對蕭念念也不怎么樣。 唉,父母去世,子女難免受欺負(fù),想當(dāng)初蕭北民活著的時候,三房恨不得扒上去。 怎么說蕭北民那么多年的工資也留給了家里,蕭家的人誰敢說沒用過,可就是這樣也換不來人家實心實意。 婦人搖著頭走了,其他人也一擁而散,就是看朱月紅的眼神有些嫌棄。 “?”朱月紅傻眼了。 她下地干活的時間,那死丫頭又干了啥? 朱月紅回到家,蕭念念已經(jīng)冷了白開水,大伯娘劉河花提前一小時回來了,正在燒水做飯。 蕭念念見朱月紅臉色不太好看,就知道她吃癟了。 朱月紅要是不存壞心思,一點事情都沒有。 她懶得搭理她。 蕭念念頭有些暈,猜測是低血糖,回房間吃了兩顆糖,又喝了一杯純牛乳。 養(yǎng)生,蕭念念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養(yǎng)生,這具身體可真差,聽蕭老太太說還是早產(chǎn)。 想到今天挑水差點要了半條命,蕭念念決定再也不干這種力氣活了。 蕭念念收拾收拾走出去,見飯已經(jīng)做好了,幫著盛飯。 她走過去幫忙,手還沒動,朱月紅的氣早已經(jīng)頂?shù)搅撕韲?,她不撒出來要命,口上陰陽怪氣,“念念,你看你也不小了,不是三伯娘說你,這女人得多受累男人才能好,你說你天天懶洋洋的也不是事,要我說,你現(xiàn)在身體差,那都是天天閑著養(yǎng)出來的?!?/br> 女人多受累男人才能好?蕭念念看向朱月紅,黑溜溜的眼珠子動了動。 平日里朱月紅就是嘮叨嘴,大家習(xí)以為常,劉河花撇嘴加翻了個白眼。 朱月紅挺了挺腰,以過來人的姿態(tài)想要扳回一局,“我說的都是經(jīng)驗之談,你聽我的準(zhǔn)沒錯?!?/br> 劉河花皺了皺眉,“弟妹,你瞎說什么?” 朱月紅瞪眼,“我哪說錯了?女人嫁了人不就得干活,不干活男人咋能好?男人好了家才能好,這個家才能旺起來。” 蕭老太太翻了個白眼,剛要嚎兩句,蕭念念卻先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我都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是這樣??!” 朱月紅瞬間挺了挺腰。 不就是干活嗎?哪個女人生下來不干活,就她嬌氣! 等下午她就讓她在家洗衣服,朱月紅咧嘴笑了笑,“你父母不在,三伯娘一定好好教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