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嬌,我被陰郁糙漢惦記了 第64節(jié)
楊招弟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舒服,她也有個小女兒,但顯然蕭念念更親近三房的這對雙胞胎。 嚴潛還在外面等,蕭念念捏了捏了小丫頭就跑出去了。 “嚴潛。”蕭念念小跑到嚴潛身邊。 嚴潛點了點頭,“坐吧?!?/br> 現(xiàn)在的自行車比較高,蕭念念抓著坐上去,嚴潛騎動,兩個人從村子的大路上路過。 村民看到這一幕愣了愣。 嚴潛帶著蕭念念,這是什么情況?他們這是要去干什么?不會是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吧? 一男一女單獨出去難免會讓人想歪,有人村民問嚴潛,“你們兩個咋一起出去了?” 然后沒人回。 村民:“……” 村民趕忙換了人問,“念丫頭,你們兩個人這是去干啥?” 蕭念念大方道:“我借了大隊長家的自行車去看考場,嚴潛也在縣城有事,我們兩個人正好一起去?!?/br> 她不這樣說恐怕村民會誤會,但也不能直說大隊長害怕她把自行車弄壞吧。 這借自行車怎么還借了個人?嚴潛平時冷巴巴的可從來沒有主動幫過誰,更別說兩個人離得那么近。 村民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余舟也愣在了原地,他說蕭念念怎么對他無動于衷,原來早就被人下手了。 其他人的還可以掙一掙,嚴潛就算了,那家伙連野豬都能打死,要是看他不順眼,對他下手可就麻煩了。 余舟皺了皺眉,在大媽眼里卻成了不甘心,痛苦,悔恨等一系列感情交叉在一起。 大媽們看著余舟說悄悄話,“我昨天跟你說你還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余舟想入贅到蕭家想瘋了,他恐怕現(xiàn)在因為自己不是個男人正傷心呢?!?/br> “唉,往常我看他白白凈凈的是個讀書人,誰知道竟然是不行,你們說他這是先天還是后天?” “說不定是先天。” …… 余舟現(xiàn)在還不知道村子里的流言,吳蓉聽到之后高興死了,她恨上一世余舟拋棄她,現(xiàn)在余舟狼狽不堪,她心里別提多愉悅。 蕭老太太早上才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她老臉皺了起來,跑到余舟面前,她上下打量越看越嫌棄。 蕭老太太掐著腰,“就你也敢惦記我們家囡囡,不男不女的東西,要是再讓我知道你起壞心思,老娘絕對不會放過你?!?/br> “誰不男不女了?”余舟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你,就是你不男不女,全村人都知道你不男不女?!?/br> 余舟:“……誰說的?” “你管誰說的?” “……” 余舟想一巴掌扇過去,但見蕭家人多勢眾,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不過他心里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這老太婆竟然說他不男不女,真是氣死他了。 張母看到余舟迅速冷笑一聲,“吳蓉,你嫁到我們家就跟別的男人沒關(guān)系了,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和那個姓余的不清不楚就滾回你們吳家。” 她故意在張玉豐面前大聲提,也不管四周來來往往的人。 先不說吳蓉和余舟沒什么,就算是真有什么,張玉豐也不想自己親娘在大庭廣眾之下叫叫嚷嚷,似乎想要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別說話?!睆堄褙S低聲,他語氣愈發(fā)不耐煩。 張母心里很難受,她明明是在幫自己的兒子,可自己的兒子似乎并不領(lǐng)情。 她扯開嗓子,“真是娶了媳婦……” 張玉豐直接拉著吳蓉快步走,張母嚎到一半的嗓子頓住了,她的地位受到了挑釁,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吳蓉手臂昨天被張母抽了好幾下,現(xiàn)在被張玉豐握得很疼,眼淚順勢掉了下來。 張玉豐以為吳蓉在裝模作樣,他皺了皺眉。 吳蓉捂著自己的手臂搖了搖頭,“沒事?!?/br> 張玉豐聽到她說沒事,直接就走了。 吳蓉:“……” 中午,張玉豐從地窖里拿出來了一小塊臘rou,張過看到迅速跑過去,“爸爸,都是我的,今天我要吃完?!?/br> 張玉豐低頭看著張過,張過縮了縮脖子,隨即一溜煙跑了。 吳蓉在廚房掀開袖子,她發(fā)現(xiàn)張玉豐就是塊木頭,她要是再不主動暴露出這些傷,張玉豐一輩子也發(fā)現(xiàn)不了。 而且再不讓張玉豐看到,這些傷都快好了,她豈不是白白讓張母打了一頓。 她扁了扁袖子開始炒菜,天熱廚房里更熱,吳蓉滿頭大汗。 要不是上一輩子她受了那么多苦,這輩子早就不干了,要知道上一世她嫁過來之后根本沒下廚房做過幾頓飯。 張玉豐走進來一眼就看到吳蓉手腕上的紅痕。 吳蓉恍若未覺,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這是怎么回事?”張玉豐走近,面色繃緊。 吳蓉慌張的把袖子往下拉,“沒事,我自己不小心碰到了?!?/br> 張玉豐把rou放在案板上,他伸手抓住吳蓉的手腕把袖子往上拉,發(fā)現(xiàn)對方手上竟然有七八道血痕,一看就是棍子之類的東西打的。 他眉頭死死皺起,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第94章 嚴潛嚇壞了 張母正在院子里的大樹下,一邊喝涼水,一邊扇風(fēng),每到這時候她還挺滿意吳蓉的。 要是娶了蕭念念,恐怕現(xiàn)在在廚房忙活的就是她了,就算是蕭念念干活,她也得在廚房時時刻刻盯著。 萬一要是裝什么病,她豈不是就麻煩了。 吳蓉身體好,娶過來之后她就輕松多了,飯有人做,衣服也有人洗了。 就是這丫頭沒眼色,晚上也不知道幫他們老兩口洗腳,比不上前一個兒媳婦。 張母閉著眼睛舒舒服服的躺著,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陰影,她慢慢的睜開眼看到了張玉豐。 張玉豐從小就身子骨好,當(dāng)了軍之后更是給她爭氣,要不是她那個婆婆搶著養(yǎng)她兒子,她兒子也不會跟她這么生疏。 一點也不懂事孝順。 張玉豐皺了皺眉,“媽,你打吳蓉了?” 張母猛然坐了起來,張玉豐這兩天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她,她脾氣也上來了,“我打她怎么了?還不是她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關(guān)系,我要是不打她,我們母子兩個人早晚離心?!?/br>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能隨隨便便打人?”張玉豐已經(jīng)開始想要擺脫桎梏,他眼神透著強烈的不滿,“封建社會婆婆才會打兒媳婦,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你怎么還能跟以前一樣……” “什么一樣?!我打她有什么錯?吳蓉是個什么人你不清楚嗎?她逼著你娶她,你現(xiàn)在還幫著她!” “只是她在逼我嗎?你難道沒有逼著我娶她嗎?!” “對,我要是不逼著你娶她,你就娶蕭念念了吧?蕭念念長的比吳蓉還好看,要是她進門,我恐怕就成丫鬟婆子了,天天伺候著你們這些人?!?/br> 兩個人在院子里吵了起來,張父跑出房間,他恨不得捂上張母的嘴,“你提什么念念,現(xiàn)在我們張家跟蕭家已經(jīng)退婚了,兩家沒有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提她干什么?這不是壞人家姑娘的名聲嗎?” 張母怒不可遏,“我也不想提她,我只是警告你們都離蕭念念遠一點,我看她現(xiàn)在跟那個嚴潛走的那么近,說不定就要嫁進大隊長家了。她連嚴潛都能勾搭到手,幸虧沒嫁給我們家,要不然這個家還有我的地位嗎?” 張玉豐:“……” 張玉豐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跟張母交流,明明在說吳蓉的事情,她偏偏提到蕭念念。 這關(guān)蕭念念什么事? 張母剛剛還大吼大叫,現(xiàn)在又哭了,她擦著眼角的淚,“我都是為了誰?。课疫€不是為了你們嗎?結(jié)果你們你們父子兩個都欺負我,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才碰到你們兩個。” 張玉豐抿緊了唇?jīng)]再說話,心里卻有了其他想法,他不能再讓孩子待在張母身邊。 …… 嚴潛這邊騎著自行車。 現(xiàn)在的路也不是以后的馬路,坑坑洼洼很不平穩(wěn),顛的蕭念念屁股疼。 她手指抓著下面的座椅,強忍著看嚴潛的背,最后實在受不了了,伸出手指點了點嚴潛的腰,想問問他能不能休息一會兒。 嚴潛從騎車開始就越來越緊張,薄唇也抿的越來越緊,身上的每一塊肌rou仿佛都蘇醒了。 兩個人離得近,他能聞到蕭念念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身體越來越緊繃,緊繃到冒汗。 嚴潛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奇怪,疑惑間,汗水順著側(cè)臉劃到了下巴,然后滴在了衣服上。 他用力的抓著車把,生怕把蕭念念給摔了。 直到后腰被碰了一下,嚴潛手一抖,然后車就歪了。 要不是他的腿長,一定摔在地上。 蕭念念是側(cè)坐著,車一歪,她不可避免的向后仰,速度快的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失控了。 蕭念念:“……” 嚴潛眼明手快的想要抓住蕭念念,但是只抓住了蕭念念的衣服。 蕭念念上身的衣服是盤扣,然后就直接被扯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 身體被穩(wěn)住的時候,因為慣性,蕭念念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到了手臂,她穿了現(xiàn)代的背心,視線一掃,甚至還能看到纖細的腰。 兩個人同時愣住了,蕭念念側(cè)仰在半空中,纖細的脖頸微微用力,精致的鎖骨更加明顯了,她甩出去的手臂還在空中晃了兩下。 她眨了眨眼,微微扭頭看著嚴潛。 嚴潛比蕭念念更懵,他指背甚至碰到了蕭念念綿軟的肌膚,那個地方像是被烈火給燙到了,他下意識的把衣服攥得更緊,指尖用力到發(fā)白。 他的汗水在下巴上輕輕晃動兩下,然后滴落在手臂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