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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嬌嬌,我被陰郁糙漢惦記了 第197節(jié)

    別人都說他是一家之主,媳婦兒特別聽他的話,研究資金都是最先一批發(fā)下來的。

    可誰知道他受了多少苦……

    晚上,溫衛(wèi)鋒還是偷偷摸摸回了房,他打開門見床上的人沒動,又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爬到床上也就算了,見她沒趕他,又摟上了人。

    段瓊知道這老家伙就喜歡得寸進尺,年輕的時候要不是看著他好看,長的斯文,她是絕對不可能嫁給他。

    不過這家伙要是在實驗室待久了,總是胡子拉碴的回來,有時候她都想退貨。

    段瓊看這男人就是在追她的時候打扮的好看點,一結(jié)了婚就放飛自我了。

    屁老頭,臭事多的很,脾氣還倔,女兒就是遺傳了他的性子,認定的事撞破南墻都不回頭。

    現(xiàn)在也不知道孫女有沒有遺傳他的性子,要是也遺傳了,真是難辦的很。

    不過還是要先看看那個男人品性怎么樣吧。

    段瓊抬手捏住他的耳朵,“明明都是我生的,女兒的性子竟然像你,真是氣死我了?!?/br>
    溫衛(wèi)鋒:“……”這也能怪他?

    ……

    蕭念念檢查了自己要帶的東西,蕭老太太從地窖拿出了幾塊紅薯,又拿了幾圈曬干的蘑菇,又挑選了半籃子雞蛋,“家里也沒啥其他的好東西,就這些你給親家?guī)н^去嘗嘗?!?/br>
    “奶奶,不用了,外婆那里應(yīng)該什么都有。”

    “怎么不用了?她有是她有,但是我們也該拿?!笔捓咸滞低到o了蕭念念二十塊錢,“你在路上多買點好吃的,千萬別餓著了,對了,我老是聽人家說現(xiàn)在拐人的不少,前兩年不就有個知青丟了嗎?你在火車上千萬不要離開嚴潛,外面的人壞著呢?!?/br>
    “嗯,我會小心的?!?/br>
    蕭老太太咳嗽一聲,扭捏了一下,“囡囡,奶奶其實還是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不過現(xiàn)在也說不準,畢竟你還沒去過首都,也沒見過首都什么樣,但是我還是想說嚴潛是個好孩子,他既然入贅到我們四房,那就是我們四房的人,你可千萬不能干對不起人家的事……”

    蕭念念:“……”

    “放心吧,我不是拋棄那種糟糠之妻的男人?!笔捘钅钣X得她和嚴潛仿佛是對調(diào)了身份,她挺著小胸脯,打趣道:“嚴潛既然已經(jīng)成了我的人,我自然會對他從一而終。”

    蕭老太太:“……”

    嚴家也給嚴潛準備了去首都的東西,甚至還有一只活的野雞,嚴母囑咐嘮叨,“小潛,這些東西可千萬要拿穩(wěn)了,對了,念丫頭也得看好她,火車上可危險,你爸是大隊長,他跟我說就咱這附近的幾個大隊都少人了,丟的還是那種年輕貌美的小姑娘?!?/br>
    “嗯?!眹罎撚浀搅诵睦铮J真的點了點頭。

    胡娟站在旁邊看,她手指在袖子下面摩擦。

    不知道嚴潛和蕭念念回來之后會怎么處理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要是真分了,那她就可以讓嚴潛入贅到她家了。

    不過表姑很有可能不會答應(yīng)入贅,就算不入贅也可以的,她和表姑的關(guān)系好,也能哄她開心,她們都會相處的很好。

    收拾好了東西準備第二天出發(fā),嚴母四五點就起來烙餅,這時候烙的餅放到準備好的棉布里,能保持很久熱乎。

    她也在飯盒里裝了不少腌的辣椒醬,吃餅子的時候可以調(diào)味道。

    車九點出發(fā),六點多天剛亮就準備走了,大隊長將所有東西放在自行車上,然后拉著走。

    雞蛋不好帶,蕭念念把雞蛋留了下來,蕭老太太大早上全給煮了,讓蕭念念帶著路上吃。

    農(nóng)村吃得差,蕭念念只帶了幾個,把二十塊錢也留了下來,臨走前給蕭老太太留了豬rou和奶粉。

    朱月紅看著蕭念念準備走了,以為以后她不回來了,眼睛瞬間紅了,她一哭,其他人也跟著哭了。

    蕭二月年輕,直接哭出了聲。

    蕭一月也捏著自己的大腿,眼圈很快紅了。

    蕭念念:“……”

    第294章 立刻離開我家,嚴潛趕人

    天才剛亮,微弱的光照不清所有人的面容,蕭念念扭頭對著蕭老太太道:“奶奶,那我們先走了?!?/br>
    蕭老太太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囑咐道:“早點回來,路上可得小心點,那錢也裝好了,錢裝不好也沒事,人回來就行。”

    “……”蕭念念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到了村的一個路口,一個人影躲在墻角,她看著蕭念念和嚴潛的背影,手里用力的捏著一雙手套。

    昨天她把這雙做好的手套給嚴潛送過去,沒想到卻被扔了出來。

    胡娟故意找了個其他人沒在家的時間,她從窗戶看進去,小心翼翼道:“表哥,我有一點事情找你,能進去嗎?”

    “不能?!眹罎撜诔瓟?shù)學題,他覺得光教念念物理也不好,數(shù)學也要適當多做一點。

    耳邊猛然出現(xiàn)了他人聲音,他很煩躁,不懂這個胡娟為什么總要出聲,太多事了。

    嚴潛低聲,“我很討厭你,不要再靠近我?!?/br>
    胡娟臉色驟然煞白,她結(jié)結(jié)巴巴,“表,表哥,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聽說你們要去首都了,我聽說首都那里也很冷,所以,所以做了一副手套?!?/br>
    她臉色漸漸恢復(fù),甚至有一抹紅暈,胡娟將手套放在了窗邊,“等明天你離開的時候可以戴,很暖和的?!?/br>
    她不等嚴潛拒絕趕忙轉(zhuǎn)身離開,可是還沒走幾步,手套就被扔到了腳下。

    嚴潛似乎能察覺到胡娟的一點意思,但是卻又不敢相信。

    他已經(jīng)訂婚了,對方為什么要對他有意思?還是說身為表妹想討好他這個表哥?

    不過要是真的對他有意思……嚴潛一想到這里覺得這個人有病吧,對其他人有意思很正常,為什么要對他有意思?

    嚴潛懶得猜胡娟到底是什么心思,他寡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然后轉(zhuǎn)身推開門走出去,“離開,立刻離開這里!”

    胡娟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嚴潛,“什么……什么離開?”

    “離開我家!”

    “表哥……”胡娟眼淚唰一下就掉下來了。

    嚴家大嫂這時挺著肚子慢慢的從門外走進來。

    嚴潛背對著他身材高大,對面站著胡娟,胡娟低著頭正在擦眼淚,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被欺負了。

    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了愣,“小叔子,怎么了?”

    “你去幫她收拾東西,讓她離開嚴家?!眹罎撧D(zhuǎn)過頭來看著嚴家大嫂。

    嚴家大嫂沒反應(yīng)過來,“小叔子,你,你在說什么啊,這是你們表妹?。科牌艓Щ貋淼??!?/br>
    把人趕走,這可是她婆婆讓住在這里的,她可不敢。

    “那就去找她?!眹罎摵谕薨挡磺濉?/br>
    嚴家大嫂依舊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好,我這就去?!?/br>
    她手撐著肚子準備去找嚴母,腳步很快,現(xiàn)在天氣冷,水潑在地上,不到片刻就會結(jié)冰,嚴潛看她的動作,立刻大步追上她,“我自己去,你小心?!?/br>
    他長腿走出家門,很快消失在兩個人的視線。

    胡娟眼淚掉的更厲害了,“大嫂……”

    嚴家大嫂頓了頓,發(fā)現(xiàn)小叔子還挺細心,她這個人雖然算計,但是還有些護短,她眼神奇怪的看向胡娟,“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知道嚴潛這個人很少把目光落在別人身上,只要不惹到他面前,基本上就當看不見。

    可是他現(xiàn)在竟然要把胡娟趕走,看樣子似乎發(fā)了火。

    胡娟泣了一聲,眼淚掉的更厲害了,甚至眼角都擦紅了。

    嚴家大嫂:“……”

    她就煩其他人這個態(tài)度,有什么說什么,一直在那里哭算怎么回事?

    嚴家大嫂已經(jīng)忍她幾次了,每次都哭,倒是說話啊。

    她表面態(tài)度也維持不下去了,“別哭了,你先跟我說完你再哭?!?/br>
    胡娟低頭看著腳尖,站著一動不動。

    突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嚴家大嫂:“……”

    她好氣!

    嚴潛在鄰居家找到了正在閑聊的嚴母,直接道:“我有事找你。”

    嚴母看嚴潛過來找她,臉上瞬間帶上了笑,跟鄰居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她笑著,“小潛,咋了?是不是想吃什么?你說,媽晚上給你做?!?/br>
    “讓胡娟立刻走?!?/br>
    “……”嚴母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小潛,這是怎么了?”

    嚴潛直白低聲,“她好像對我有意思?!?/br>
    嚴母愣住,她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胡娟對小潛有意思?她為什么要這樣,小潛已經(jīng)訂婚了,而且他們倆可是表兄妹。

    嚴母皺了皺眉,想到也算不上表兄妹,因為隔了好幾代了,不過因為家長之間玩的好這才以表兄妹相稱。

    “她,她……”嚴母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來話,這個年代還是比較避諱,心里都懂,但是說出來就不行。

    嚴母跟著嚴潛回了家,嚴母奇怪的看著正站在院子里的胡娟,兒媳婦在,她什么都沒說。

    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本來家境不好就遭人欺負,萬一傳出去什么,出了人命就麻煩了。

    嚴母把胡娟帶到了屋子里,她表情嚴肅,“小娟,你……”

    她嘆了一口氣,“你表哥已經(jīng)訂婚了,小娟……”

    她和胡娟的mama交好,幾十年的交情,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胡娟臉色慘白,她不知道嚴潛跟嚴母說了什么,抹眼淚道:“表姑,表哥誤會了,我看表哥明天都要去首都了,你們都在給他送東西,我什么東西都沒有,也不懂,所以就把我自己打好的手套給他……”

    嚴母皺了皺眉,她知道嚴潛什么性子,比起別人的女兒,她當然是更偏心自己的兒子。

    但看著有些崩潰的胡娟,她知道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很麻煩。

    嚴母出去,拉著嚴潛到了一旁,“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我要是讓她強行離開,肯定會傳出來什么風言風語,而且這會兒正是上頭的時候,她要是接受不了出了什么事,恐怕這些事情善了不了?!?/br>
    因為名聲一激動自盡的人還真不少,嚴母活的年多,想的也周全。

    “你明天早晨就走了,過年也不待在家,你放心,在你回來。之前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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