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嬌,我被陰郁糙漢惦記了 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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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崗大隊發(fā)現(xiàn)蕭念念又不在,工作是蕭發(fā)展和蕭衛(wèi)國輪流干,這個工作又不麻煩,兩個人學習之余正好可以鍛煉鍛煉。 蕭念念沒想過讓這倆幫忙,畢竟很快就要再次高考了,他們的時間很寶貴。 村里實在忍不住有人問:“蕭念念今天又帶著自己蕭家人出去了,她去干什么了?” “可能是有點關于上大學的事情?!笔捫l(wèi)國倒是知道蕭念念去賣衣服,堂妹不說他們誰敢說? 打死他,他都不會泄露一個字。當然了要是泄露一個字,可能他媽先把他打死了。 “上大學能有什么事情大隊長都不知道?!?/br> 蕭衛(wèi)國毫不客氣的回懟,“我又沒考上大學,我怎么知道?” 吳蓉今天又被二狗抓著往偏僻的地方拉,她想到張玉豐很快就要回部隊了,掙扎著撓他臉上,“我告訴你,我們家玉豐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我也會跟著隨軍,你再敢sao|擾我小心你自己的小命。” 二狗這下猶豫了,他知道他現(xiàn)在占不了什么便宜,吳蓉看他的表情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走到拐角處,見到突如其來的大臉心臟瞬間跳到了嗓子眼。 第383章 通知書下來,出發(fā)首都(一) 今天的天氣很好,艷陽高照,偶爾有清風拂過。 吳蓉卻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以前她就被蕭一月威脅過一次,把桶里的豬血都給搶走了,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被蕭一月現(xiàn)場抓到。 她有想暈死過去的沖動。 吳蓉站在拐角的另一邊,二狗沒有看到蕭一月,不知道為什么吳蓉反應那么大,手捂著心臟一副犯病的模樣。 “你裝什么裝?我告訴你,我可沒有對你做什么?只是碰了你一下而已。”二狗一邊說一邊朝著吳蓉走過去,轉(zhuǎn)彎的時候還摸向吳蓉的腰。 他頭一扭看到了蕭一月,蕭一月交叉著插著雙臂看著這兩個人,二狗的手還放在吳蓉的肩上,幾乎一瞬間,他頭皮發(fā)麻,吳蓉也成了燙手山芋。 其他人發(fā)現(xiàn)也就算了,可蕭一月,是個狠人,連余舟都敢嫁,平日里腦子也不怎么正常,對二狗來說,這無疑是個噩耗。 “不拐彎抹角,一句話給錢?!笔捯辉潞唵沃苯?,抬著下巴蔑視。 二狗:“……” 二狗手里一分錢也沒有,悄咪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言不發(fā)。 吳蓉顯然有些崩潰,她不知道多少次反思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從一開始跟娘家決裂,下跪磕頭嫁給張玉豐,討好張玉豐,和張母斗智斗勇,挨繼子的打,直到現(xiàn)在又被威脅,她感覺從她重生以來就沒過過什么好日子。 “我沒錢?!眳侨刈齑絼恿藙?。 “沒錢?怎么可能沒錢?張玉豐每個月不是有補貼嗎?”蕭一月不相信她的話。 吳蓉身體發(fā)冷,她一只手抓著另一只手臂,“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現(xiàn)在真的一分錢都沒有,錢都是張玉豐拿著?!?/br> “那我不管,你給我十塊錢我就守口如瓶,要不然我就全說出去。”蕭一月翻了個白眼,她又看向二狗,“你給我五塊?!?/br> 二狗:“……” 二狗是個二流子,平日里只有他敲詐別人的份,沒想到還有一天能被敲詐。 主要是他也不敢做什么?蕭家的男人不少,隨便出來一個他都打不過。 蕭一月哼了哼,“記得明天把錢給我。” 蕭念念三個人連續(xù)往鎮(zhèn)上跑了三天,嚴潛和蕭保家一直沒回家,村里都沒見過他們這幾個人。 王江安也奇怪嚴潛去干什么了,但是蕭念念早出晚歸,他也沒有時間問。 嚴潛已經(jīng)三天沒有抱到自家媳婦兒了,他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只要一閉上眼就是蕭念念的小臉。 他們兩個從來沒有分開那么長時間,他睜著眼冷厲的黑瞳很是不耐。 他不在家,也不知道他媳婦兒晚上睡覺冷不冷,有沒有人給她做飯,家里的房間有人打掃嗎?衣服有人疊嗎? 他覺得蕭念念餓瘦了,就算是中午給她買再多好東西他都覺得沒補過來。 “妹夫,你怎么了?”蕭保家小心翼翼的問。 嚴潛沒回答,黑暗中他以為嚴潛已經(jīng)睡著了,過了一會兒,空氣中突然傳來了寡淡的聲音,“她,沒我睡不著?!?/br> 什么?蕭保家先是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他一言難盡的抿了抿嘴。 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媳婦兒睡不著,因為他媳婦兒不可能睡不著。 果然還是結婚時間太短了,再加上沒孩子,兩個人還跟談對象的時候一樣。 “現(xiàn)在晚上冷。”嚴潛皺了皺眉。 蕭保家肩膀往被子里縮了縮,“確實是有點冷,這個房間的門不嚴實,晚上還刮風?!?/br> “跟這個房間沒關系,是我媳婦兒?!?/br> “嗯?” “她體寒,我抱著她,她才能睡著?!?/br> “……”毀滅吧。蕭保家忍了忍,終于開口道:“我也突然想我媳婦兒了,好幾天都沒吃她做的飯了?!?/br> 嚴潛趁著月光掃了一眼不遠處模糊不清的黑影子,沒搭理他。 他媳婦兒和他媳婦兒不一樣,念念的身體差,他得好好養(yǎng)著。 嚴家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十分好奇,按道理來說要是上大學的事情大隊長肯定是會知道,但是上面沒有傳來消息。 大隊長早上趁著她走的時候抓住人連忙問:“念丫頭,你們這是干什么去?小潛也一直不在村里,” “爸,我們?nèi)タh城賣衣服了,你不要跟其他人說,我們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笔捘钅畹共皇呛ε麓謇锲渌藫屔猓饕乾F(xiàn)在的人對做生意很厭惡。 一邊羨慕別人賺錢一邊看不起,觀念還沒有改變。 而且她也很煩別人過來問來問去,再加上版權意識低,說不定還過來要她的設計圖呢。 這件事情可能瞞不多長時間,但是能瞞多久瞞多久。 大隊長愣了愣,“賣衣服?” “對,我們最近一直在縣城賣衣服?!笔捘钅铧c了點頭。 蕭念念看時間不早了,趕著車去縣城,這幾天太累了,她精神不濟,用大衣裹著自己。 今天到了地方,她發(fā)現(xiàn)來買衣服的人少了,蕭念念帶著蕭二月去公家賣衣服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跟她們的款式一模一樣。 蕭念念知道盜版來了,而且現(xiàn)在根本就不分什么盜版正版。 她想著自己的設計圖可能也賣不出去了,不過她可以有其他的設計圖先賣。 衣服賣的差不多了,人流量也被分了,蕭念念知道到了熱度后期也沒干勁了,主要是身體累,她往旁邊一坐當模特,連一句廢話也不愿意說。 她其實挺羨慕陳妮和蕭二月,連續(xù)跑了這么長時間依舊神采奕奕,主要還是身體素質(zhì)好。 陳妮和蕭二月比著拉客人,現(xiàn)在的工作強度跟農(nóng)收沒辦法比,她們也不覺得累。 要說哪一件衣服賣的最好,還是蕭念念身上穿的衣服賣的最好。 蕭二月每天看著拿到手的工資,她嘴比誰笑的都大。 原來大家都說窮只是她窮,不過縣城確實比他們農(nóng)村有錢的多。 嚴潛把大衣披到蕭念念身上裹了裹,他蹲在她旁邊,“要不要睡覺?” “怎么睡覺?你想一邊背著我一邊賣衣服嗎?”蕭念念撅著嘴撒嬌。 嚴潛四天都沒有回家住了,而且前三天蕭念念還一直在外面跑著宣傳打廣告,兩個人都沒有多少獨處的機會。 嚴潛從兜里拿出來了兩個油紙包,這是他早上擠時間去買的,一個里面裝滿了紅棗,另一個則是雞蛋糕。 “不要動了,在這吃飯?!彼X得他媳婦兒需要補補氣血。 蕭念念乖乖的接了過來,往旁邊一坐。 村里有人大膽的跑到黑市,一眼就看到了坐著的蕭念念,眼睛一轉(zhuǎn)就知道他們天天跑縣城干什么來了。 先不說其他的,這里面有三個大學生,竟然跑過來賣衣服,丟不丟人? 就連他們都不會干這種丟人的事情。 “賣衣服呢?”有個大伯走過去,他故意問,就想看看這些人羞不羞愧。 跑過來做生意,真是丟他們南崗大隊的臉。 陳妮認出了這個是村里的人,想了想沒搭理。 “你們啊,怎么能干這種事情?這可是投機取巧!”他憤恨不平。 蕭念念覺得好笑,這個人要是覺得在黑市賣衣服是件丟人的事情,那他來黑市買東西就不丟人了。 國家還規(guī)定現(xiàn)在務實不讓來黑市買東西,他不照樣還是來了。 雙標玩的溜。 “你們不嫌丟人???”大伯一張臉拉的老長,明明只是一個村里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教訓自己孩子。 蕭念念在旁邊溫柔道:“不嫌丟人。” 大伯:“……” “你們知不知道賣東西賺過來的錢讓人看不起,這都不是正規(guī)渠道,你還是大學生呢?” “沒事,我不怕別人看不起?!?/br> “……”這大伯老臉抽了抽,蕭念念順著他的話,他竟然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了。 “大伯,你來這里買什么的?”蕭念念睫毛動了動。 大伯還在嘆氣,“你大娘生病了,我來這里買點米?!?/br> 蕭念念吃驚,“啊,你們竟然來黑市買大米,這可是投機取巧,我們不嫌丟人,你們也不嫌丟人嗎?” 她眼睛微微睜圓,唇瓣微張,顯然很不可置信,蕭念念頭微微向前,歪了歪,顯然在等對方的回答。 大伯:“……”他愣住了。 她又問:“你們知不知道從這里買東西會讓人看不起,這不是正規(guī)渠道買的,大伯,你們是不知道會讓人看不起嗎?” 大伯:“……” 蕭念念見他不說,追問:“大伯,你怎么了?是剛剛想到來黑市買東西很丟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