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嬌,我被陰郁糙漢惦記了 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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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間別墅安靜了下來,唯一聽到的就是孫瑛吃水果的聲音。 “干媽,你別吃了。”徐義林吐出一口氣,想要請孫瑛幫幫他。 孫瑛一巴掌拍他后腦勺,“自己追不到媳婦兒怪我吃水果,老娘可不慣著你?!?/br> 徐義林:“……” 孫瑛也累了,前些天一直忙著加班做策劃,好不容易才休閑了下來,況且她身體本來就不算好,也爬上樓睡覺了。 “……”徐義林站起來,抻了抻自己的軍裝走了出去。 …… 范家那個小子去首都報到了,他拿的是何子堅的通知書,臨走的時候汪衛(wèi)平去送的。 范清才不愛讀書,平日里混日子,但是志向遠大一直都想上首都大學,本來言之鑿鑿的答應讓他去上首都大學,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黃了。 汪為平一直幫忙干這種事情,他連忙幫著范清才披上衣服,“首都遠,惹不起,我們就不過去送了,你小心點,以后用的就是何子堅的名字了?!?/br> “呵~”范清才呲笑,顯然看不上這個大學,“又不是什么首都大學?有什么可裝的?” 他沒想到這輩子還得用別人的名字。 何子堅,這名字真難聽。 汪為平:“……” 汪為平深吸一口氣,要不是這小子有一個厲害的爹,誰愿意搭理他? 一點本事沒有就知道惹事,就這還看不上何子堅? 何子堅第一次高考就考上了首都的聯(lián)合大學,算得上良才了。 “當初就應該找個人代我考試,這樣一點事都沒有,也不用頂替其他人的名字了。”他真是一點也不想用何子堅這個名字。 汪為平再次解釋,“高考來的太突然了,再說了,那些有本事的都想自己參加高考,畢竟是剛恢復高考,生怕下一次沒機會了,所以找不到……” 第一年就能考上首都大學的別人,為什么要替范清才考,他們當然要為自己考大學了,其實更大的原因也是時間來不及了。 “好了好了,說了那么多,我都聽出來繭子了?!狈肚宀艧┰甑哪弥欣钌狭塑?,他臨走的時候囑咐,“我叫何子堅這個名字已經(jīng)煩死了,你們可千萬別讓這個何子堅再找上門來。” “放心吧,我們會處理好后續(xù)。” 大學生開學季,蕭二月和蕭三月也陸續(xù)打包行李離開,家里一下子空了下來。 蕭發(fā)展和蕭衛(wèi)國則是努力復習,爭取下一個考試能考上大學。 蕭一月看著蕭家的姑娘只剩她一個待在家,難受的抓心撓肺,眼睛通紅,臉上冒痘,心上像是有一塊石頭壓著,喘不上來氣。 余舟被她的臉色嚇了一大跳,蕭一月其實不上火的時候長的也不難看,人也有些清秀,但是每次一上火她就十分滄桑,整個人像老了十多歲。 晚上工作的時候一看到臉就力不從心了,這孕是更懷不上了。 “你怎么了?”蕭一月嫌棄的踢了余舟一腳。 余舟身體一抖,抹了一把臉,“沒事,最近學習太累了?!?/br> 蕭一月:“……” 蕭一月越來越看不上余舟了,她本來以為知青都能回城,但是沒想到只能考大學才能回城。 這也就算了,余舟還沒考上。 “余舟,你不會真跟村里說的那樣身體有毛病吧?”蕭一月疑惑的問。 余舟勃然大怒,“你說什么?!其他人那么說也就算了,他們就是故意誣陷我,看不起我,你竟然也這么說,蕭一月,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你喊什么喊?你以為我想讓你身體有毛病嗎?你是我男人,我會這樣想嗎?!”蕭一月怒吼,她眼底滿含失望,“我還不是想讓你去縣城檢查檢查,有什么問題趕緊治,我是關心你的身體,我上學從小學的就是有錯就改,有病就治,要是其他人,我會想著給他治病嗎?!” “……”余舟張了張嘴,最后道:“我沒病?!?/br> “沒病為什么不行?” “太丑……累了?!?/br> “這都是借口,要不然我為什么那么久沒懷孕?我一直想為你生個孩子,現(xiàn)在卻連個孕都懷不上,余舟,真的不是你的問題嗎?” “……”余舟咬了咬牙,“我還就不信了,我能讓你懷不上孕!” 他抹了把臉,撐著身體繼續(xù)工作。 蕭一月現(xiàn)在除了看書就去壓榨吳蓉,天天想辦法從她手里摳錢。 吳蓉現(xiàn)在看到蕭一月恨不得拿磚頭把她砸死,不過不僅吳蓉恨她,就連二狗也被她坑的想打她。 二狗人比較陰險,晚上偷偷聽墻角,知道了蕭一月和余舟很不和諧的事情。 隔天,余舟不太行的事情被村里的人都知道了,蕭一月被其他人同情的看著。 “余舟不行,這一月以后可怎么辦???我說怎么這么久都沒懷孕?” “你別說我昨天看到余舟出來挑水了,那兩腿都在抖,你們在看看一月的臉,急的全是痘痘和血絲。” 李曉娥趕忙叫蕭一月過來問問,蕭一月氣急敗壞,沒想到村里人連這些事情都管。 而且都是怎么看她的? 吳蓉這邊已經(jīng)想好了個計策徹底擺脫蕭一月。 她過不了多久就要跟張玉豐去縣城了,說實話心里很不甘心,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朱月紅在家萎靡不振,沒事的時候就去給蕭念念和嚴潛掃掃院子,長出了草就拔一拔。 萎靡了兩天,直到上頭讓她去婦聯(lián)工作,她重新來了活力。 剛上來的第一天就來了個大案子,喝醉的男人打人,不僅他媳婦兒連女兒兒子親媽都打。 朱月紅看著孩子臉上的傷痕徹底氣壞了,她說提出來找人去打那個男人一頓。 婦聯(lián)主任搖了搖頭,“不能使用暴力。” “那就找人把她關起來!”朱月紅怒氣沖沖,她晚上擼了擼袖子,“要不讓我去打他一頓也行?!?/br> “不行……” 兩個人話還沒說完,外面進來了一個酒氣熏天的男人,不過人雖然喝醉了,但是也有選擇性,他不打婦聯(lián)的人,就打自己的家人。 朱月紅上前攔被推倒了,打也不能打,打罵也不能,她氣得半死,下午下班回家的時候她看到了到鎮(zhèn)上執(zhí)行任務的唐承文。 她眼珠子動了動,叫住人兩個人嘀咕一陣子。 隔天唐承文帶了幾個兵過來,當然這也是唐建明允許的。 知青下鄉(xiāng)那么多年,受到迫害的女知青可不少,要不然流|氓罪也不會越來越嚴,唐建明不想類似的事情再發(fā)生在他管理的地方,借著這次機會殺雞敬猴。 讓這些人明白打自己的女人犯法,那sao|擾其他女人更嚴重了。 朱月紅找到了婦聯(lián)主任,“主任,這可是縣長給咱們撥下來的兵,要是不趁著這次機會立立威,這鎮(zhèn)里誰知道咱們婦聯(lián)。” 主任還在猶豫,她生怕這件事情干不好會惹來麻煩。 朱月紅主動請纓,“要不讓我一馬當先,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br> 婦聯(lián)主任牙一咬,這件事情就交給了朱月紅,還有幾個同事挺熱血沸騰的,就跟著一起去了。 去的時候那個男人還在打老婆孩子,朱月紅從旁邊一腳踹他腰子上,直接把男人給踹倒了,她手指著那男人,“把他給我壓起來?!?/br> 男人正打得起性,然后就被踹得眼冒金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按住肩膀壓在地上了。 而且按著他的人都穿著軍裝,各個嚴肅凌厲的看著他,直接把他給嚇軟了。 “打女人,老娘讓你打女人,我告訴你,你這是犯法的!”朱月紅跑過去直接給了幾個大耳刮子。 同事:“……” 周圍的鄰居一看嚇傻了,這怎么打自家媳婦兒還犯法,看那耳刮子扇的啪啪響。 男人看情況不對,酒也醒了,“我沒打其他人,我打的是我媳婦兒,我犯什么罪了,我沒犯|罪!” 男人媳婦兒一看要把她男人抓走了,上前拉住朱月紅,頂著一張被打腫的臉,“你們這是要去把他抓到哪?” “他打人,當然要按規(guī)定治了,這叫欺辱女性!” “不行,你要是把他抓走了我們家就沒男人了……” “沒男人打你了是吧?你長點出息,他在家也是打你,要么你就硬起來跟他對著干,要么這件事情你就先別管,要不然再也別來我們婦聯(lián)?!敝煸录t將人甩開。 婦聯(lián)施展不開手腳不就是因為這種狀況嗎? 旁邊的婆婆也在哭,她雖然是當媽的,但也被兒子打過不少次了,朱月紅指著那老人,“連親媽也打,喪盡天良,有嚴重的思想問題?!?/br> 不像正常人就是思想有問題,思想有問題那可不行,朱月紅可跟蕭念念學到了。 朱月紅壓著人走了,一路上沒開車就走著,在男人胸口前掛了個牌。 ‘打親媽,打媳婦兒,打孩子,依法處置!’ 一路上引起不少人圍觀,不少人沒想到竟然打媳婦兒也會被抓,看看這臉上被打的。 一個沒辦法殺雞敬猴,朱月紅連著抓了一周,每個都游街示眾,到農(nóng)村免費做農(nóng)活一周,被人嫌棄。 二犯的直接關進去。 有了懲罰力度,打媳婦兒的逐漸少了。 朱月紅這陣子特別風光,她到了婦聯(lián)可沒有辱沒這個工作,到家的時候陳妮還殷勤的給她倒茶,表揚自家婆婆做的好。 村里也敬畏的看著手臂上系了一圈紅布的朱月紅。 “月紅,你還真去抓人了,現(xiàn)在你也是個小領導了吧?以后咱們村還需要你多照顧照顧?!?/br> “為人民服務,我記得你以前也打過媳婦兒吧?你什么時候再打媳婦兒跟我說一聲,我過來找你。” “……”夾著尾巴跑了。 朱月紅得意壞了。 她回到家看著楊招弟被打腫的臉,皺了皺眉,“我記得你爸也打媳婦兒吧?你這臉也是被他打的?” “沒有沒有,我爸沒有打我們?!?/br> “……” 朱月紅能抓的都是到鎮(zhèn)里婦聯(lián)尋求幫助的,要不然被打的人都不承認怎么下手。 “呸,打死你!”她小聲嘀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