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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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封緘。 他吻得投入、激烈, 而又忘我, 仿佛要把宋枳一點點拆吃入腹。結(jié)實手臂鉗制著宋枳細(xì)弱腰身, 不由分說地壓向自己。 陳傾時另一只壓著宋枳的手也從腹部滑落, 落在宋枳腰與臀之間,捻著她松垮的睡衣下擺,隨意而又有目的性地向上攀登。 宋枳本就被濕熱的空氣沖昏頭腦,如今被陳傾時吻得七葷八素,只能下意識迎合他的動作。 可宋枳骨子里是個不服輸?shù)?,陳傾時吻得重,她也重重地吻回去。 陳傾時的手不老實,她也毫不客氣。 安靜的浴室里響起激烈的水流聲,一切似乎都在朝著不可控制的結(jié)尾劃去。 陳傾時忽然猛地推開宋枳,兩人氣喘吁吁地對視著。 “不用擦了?!标悆A時說,“你出去吧?!?/br> “可我只擦了一半。”宋枳勉強(qiáng)站起來,“你確定自己可以?” “衣服都濕了。你出去換套睡衣,別著涼?!标悆A時言簡意賅,“我沒問題?!?/br> 宋枳隱約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為什么。 “我的新睡衣放門口就行?!?/br> “再,拿一條內(nèi)褲?!?/br> “……”哦,豁。 - 接下來的幾天宋枳在家里一邊照顧陳傾時,一邊構(gòu)思此次消防隊體驗生活的公益繪畫稿件。 宋枳在畫畫時陳傾時也不去吵她,懶洋洋地拿著本書窩在宋枳身邊,垂著眼皮看。咩咩有樣學(xué)樣地趴在沙發(fā)旁邊,背上馱著它的好朋友宋桃花,搖晃著尾巴看地面上的光斑。 愜意舒適、春光明媚的下午,一切都溫馨得剛剛好。 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三天,陳傾時傷口恢復(fù)得差不多,開始閑不住,找由頭逗宋枳。 “我有點渴。” “想吃水果?!?/br>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毛毛?!?/br> “你這里畫的是訓(xùn)練場嗎……” 宋枳啪的一聲放下畫筆,回頭看向調(diào)皮搗蛋卻面色無辜的陳傾時,抿直嘴唇:“你有什么話一口氣說完,我正在構(gòu)思畫面結(jié)構(gòu)?!?/br> 陳傾時:“ok,得到就不珍惜了。渣女。” 宋枳就坡下驢:“對啊,野花就是比家花香,想想你們中隊那些年輕小男孩,我就……” 陳傾時瞇眼,驟然靠近:“就怎樣?” 宋枳:“就覺得他們果然還得加練!比陳隊長差太遠(yuǎn)啦!” 陳傾時低頭去啄宋枳的唇瓣:“小機(jī)靈鬼?!?/br> 還沒等陳傾時把這個吻深入,宋枳忽然捂住嘴:“我剛剛想給可可打電話確認(rèn)辦公室那邊返回來的要求來著,都被你打斷了!” “……?” 宋枳已經(jīng)撥通了俞可可的電話,那邊響了五六聲還是沒人接。 陳傾時聽到一直接不通的嘟嘟聲,滿意地想要湊上來繼續(xù)時,電話忽然接通了。 “可可,我想問問你辦公室那邊怎么回復(fù)的?對于畫稿有什么形式上和內(nèi)容上的要求嗎?”宋枳問。 “抱歉,宋枳姐?!甭勗降穆曇舴褐蓡。瑦瀽灥?,“可可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br> “怎么是你接的電話?可可人呢?”宋枳輕輕皺眉,“為什么不讓她跟我說話?!?/br> “現(xiàn)在,還不行?!甭勗綈灪咭宦?,聲音有點走了調(diào),“一小時之后再打來吧。” 聽筒那邊傳來一聲尖叫,聽著像俞可可的聲音。 緊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宋枳轉(zhuǎn)頭跟陳傾時對視,兩人的臉色異彩紛呈。 陳傾時:“剛問過隊里,今天聞越請假了?!?/br> 宋枳捏著下巴思索:“我怎么感覺,聞越正在可可家做不好的事呢?!?/br> 陳傾時同款捏著下巴:“我怎么感覺,被人超過進(jìn)度了呢?!?/br> “?”宋枳的疑惑臉只停留了短暫的一秒鐘,隨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聞越一定是和可可吵起來!他們兩個在干架!” “……” 怎么說呢,對,也不對。 陳傾時正在沉思如何跟宋枳解釋這事兒時,宋枳已經(jīng)飛快地放下畫板,準(zhǔn)備出門營救俞可可。 開玩笑,可可怎么打得過聞越! 陳傾時一把拉住宋枳的手腕,眉尾微揚:“你上哪去。” 宋枳一臉認(rèn)真:“去找可可啊,她哪能打得過聞越。你也跟我一起去,不過你得幫著我這邊?!?/br> “這個場合,我們?nèi)ゲ缓线m?!标悆A時把宋枳拉到跟前,自言自語,“沒想到我們的進(jìn)度落后這么多,得抓緊了?!?/br> “?”宋枳茫然,“你在說什么?!?/br> “不是喜歡畫我的腹肌嗎?上次籃球賽是不是沒畫完?”陳傾時面帶微笑。 “啊……是?!彼舞紫肫鸫掖乙黄车母辜?,“只畫了大概的輪廓,很多細(xì)節(jié)都沒有畫出來?!?/br> “是不是距離太遠(yuǎn)看不清?”陳傾時循循善誘。 “嗯,”宋枳回憶道,“只能看出大概形狀,想想看還挺可惜的。” “沒關(guān)系,我們今天可以繼續(xù)畫?!标悆A時笑得人畜無害,“我可以教你一個方法,保證所有細(xì)節(jié)你都清楚?!?/br> 宋枳:“好耶。” …… 午后的陽光斜斜地照進(jìn)落地窗,在淺色地板上落下斑駁的影子。 宋枳被陳傾時抱著跨坐在他腿上,右手邊是畫板和水彩顏料,離她最近的左手邊放著一盒清水和新開封的貂毛水彩筆。 此時陳傾時已經(jīng)脫掉t恤,露出腹部的傷口。傷口上覆著層紗布,幾次換藥后傷勢大有好轉(zhuǎn),宋枳觀察幾次后覺得下周復(fù)診之后就可以徹底恢復(fù)了。 “拿起筆?!?/br> “在清水里潤潤。” 宋枳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忽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讓人臉紅心跳的樣子,身邊的空氣曖昧到濃稠,她一句話也說不出,腰間又被陳傾時緊緊的攥著,她小聲反駁幾次都被陳傾時溫柔地駁斥回來。 他眼睛里的東西不太一樣。 更深邃、更放肆、更讓人淪陷。 宋枳只能心甘情愿地……聽之任之。 吸飽水的貂毛筆尖異常柔軟,輕輕落在陳傾時的喉結(jié)附近,隨后跟著水珠流下的痕跡一路向下。 在直路的分岔路口,宋枳的筆尖游移不定時,陳傾時的手便握住宋枳的手,引導(dǎo)她在硬朗的腹肌線條中移動。 宋枳的呼吸幾乎是停滯的。 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聽不清陳傾時如何輕聲緩語地介紹他的腹肌小兄弟們,唯一能做的是就是眼神一直跟隨著四處流轉(zhuǎn)的筆尖。 看它輕顫,看它波動,又看它干涸。 筆尖走完所有該走的線條時,陳傾時垂眸看她:“會不會畫了?!?/br> 聲音又低又啞,在她耳邊響起時,欲氣幾乎噴薄而出。 宋枳喉嚨很干,下意識點頭:“會了。” “那就開始畫吧?!标悆A時說。 宋枳機(jī)械地拿起另一只小狼毫筆,在陳傾時的懷抱里,蘸了點顏料,筆尖剛剛觸到紙面上時,一個吻落在她的耳垂。 宋枳手腕一抖,在紙面留下一個墨點。 她咬住下唇,想集中注意力去畫下一筆時,那個吻又向下移了幾公分。 陳傾時加重的呼吸就在她頸側(cè),炙熱、急促,讓人難以忽視。 “還想不想畫?” “不想,不想了?!彼舞自谝粋€又一個熱烈的吻中失控,難抑的哭腔和呻//吟斷續(xù)地溢出,“真的不想畫了?!?/br> “做事不能半途而廢。”陳傾時眼眸里的欲//色很重,“要堅持到最后。” 宋枳不知道他的最后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的吻很燙,燙得渾身上下幾乎要燒起來。 最初那個濕漉漉的吻,下移了無數(shù)個幾公分,停留了無數(shù)個幾十秒,每個吻都像在宋枳敏感的神經(jīng)上,讓人戰(zhàn)栗。 畫板上留下一道道雜亂無章,時而尖銳,時而平緩的線條,也有停留過長時間而洇出的大小不一的墨點。 最后,宋枳早就忘了陳傾時說的要堅持到最后,那支畫筆早在固定頻率調(diào)頻過程中,轉(zhuǎn)移到陳傾時的背上。 宋枳早不知自己的手在干什么,畫在哪里她也無暇顧及,只是在偶有喘息時刻想起在書中看到的一句話。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果然真聽真看,真感受…… 才能發(fā)現(xiàn)一切事情都那么的! 不!同!凡!響! 作者有話說: 滴滴(請字斟句酌品鑒俺盡力了別鎖我了求求) 時哥:心滿意足 感謝在2023-04-21 21:54:59~2023-04-23 21:43: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