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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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又問:“你姑父沒問題,那你家有沒有帶你姑姑去開陽觀拜拜?” “怎么可能沒拜?她提出離婚的第一天,就壓著她去拜了。” 解鳴謙抬頭,瞧了顧云晟一眼,暗道,看來他姑姑和姑父恩愛,是出了名的。 這些年,他姑父表現(xiàn)得一定很好,不然不會他姑一提離婚,全家人都覺得她中了邪。 “當(dāng)天也見到了觀主,觀主說,我姑姑沒中邪。”顧云晟三兩口將抹茶蛋糕吃完,又拿起綠茶山藥糕,“問我姑姑為什么離婚,她也不說,一問她就哭,哭著嚷著要離婚?!?/br> “現(xiàn)在還在鬧,還在鬧?!?/br> 鬧得她家雞犬不寧,鬧得他爺爺奶奶睡不安寧,連帶著他家也跟著遭罪。 他這么累,都是為她家的事鬧的。 又拿了塊抹茶蛋糕,顧云晟道,“接下來,我要查我姑姑了?!?/br> 文瑾聽出他話里含義,好奇道:“你要查你姑姑,有沒有外遇?” 顧云晟瞪了文瑾一眼,“會不會說話?是查我姑姑有沒有受騙?!?/br> 程銘禮噗嗤一聲笑了。 說得那么好聽,也掩蓋不了本質(zhì)。 文瑾撇撇嘴,罵程銘禮道:“虛偽,別說你不是這么想的。” 因為不是顧云晟遇見困哪,文瑾和程銘禮心情都很放松,開始慣常的插科打諢,嬉笑怒罵。 “我什么都沒想?!背蹄懚Y挨著解鳴謙擠了擠,以示和文瑾不是一伙的。 解鳴謙瞅了程銘禮一眼,讓旁邊讓了讓。 程銘禮拿了一塊紅茶酥餅遞給解鳴謙,問顧云晟:“這事鬧了多久了?要不,干脆順著你姑離婚算了,之后再跟著你姑順藤摸瓜,看她到底為什么要離婚。” “鬧了一月了?!?/br> “離婚難啊,不可能離婚的?!鳖櫾脐蓳u頭,“一是我姑父不同意,我姑父不同意,他又不是過錯方,不好對簿公堂,不然我顧家太對不起他了,不能這么欺負(fù)人是不是?” “二則,我爺奶也不同意,我姑父人是真的好,他自己父母親早死,是將我爺奶當(dāng)親爸媽看的,逢年過節(jié),場場不落,平常有事喊他一聲,他義不容辭。這么多年,我爺奶早將他當(dāng)另一個兒子看待,怎么可能讓我姑離婚?” “第三,我姑想帶走表弟,并讓他改姓?!?/br> 說到這,顧云晟攤攤手,表示無語,“你說這條件,欺不欺負(fù)人?要是真讓她這么離了,我顧家還不得被人戳脊椎骨?誰有那樣的厚臉皮,誰好意思對我姑父張這個口?” 程銘禮和文瑾聽了,都覺得這事難辦。 文瑾繼續(xù)問:“那現(xiàn)在,你姑姑和你姑父,啥情況?” “分居了。我姑搬去另一處房產(chǎn),說什么也不和我姑父住在一起。事情現(xiàn)在僵持住了,就等著我這邊的調(diào)查資料?!?/br> “我姑父是確定沒問題了,現(xiàn)在就看我姑姑的。要是我姑姑有外,不對,被受騙,就看我姑父的。那樣的話,孩子會留給我姑父。” 顧云晟被帶得差點說出外遇,忍不住又瞪了文瑾一眼。 被瞪的文瑾:無辜.jpg。 他下意識得想找解鳴謙安慰,場上四人,只有解鳴謙瞧著最善解人意,結(jié)果一偏頭,看見程銘禮高處他一大截的身型,一口氣差點沒將他送走。 王母娘娘啊。 顧云晟用桌上糕點填飽了肚子,將身往后一癱,道:“算了,不提這些掃興事,小瑾,給哥唱個歌助興一下?!?/br> 文瑾邊起身邊往點歌臺那邊走邊罵罵咧咧,“你個大老爺,就知道使喚我,我是你小奴隸啊。想聽什么歌?” “好運來?!鳖櫾脐傻?。 文瑾:“你說什么,好漢歌?得咧,《好漢歌》走起。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渾厚的男高音頓時在空間內(nèi)流瀉一地。 顧云晟:“……” 程銘禮:“……” 解鳴謙:“……” 您還真是,‘馬冬梅,馬什么梅,馬化騰’啊。 解鳴謙戳戳程銘禮,道:“給你朋友點個外賣?!?/br> “好?!背蹄懚Y摸出個手機,問顧云晟道,“你待會兒吃什么?雞湯面,牛rou粉,還是抄手?” 顧云晟“喲”了一聲,這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樣,細(xì)心了不少。 換往常,他肯定注意不到自己沒吃晚飯,沒看文瑾毫無懷疑? 他們相處大大咧咧的,沒那么細(xì)心體貼。 “禮哥,整個螺螄粉唄?!鳖櫾脐傻?。 程銘禮:“……” 他大聲道:“你說粉絲扇貝?行,來一份粉絲扇貝,不過粉絲扇貝不夠吃吧,再給你來一碗過橋米線?!?/br> 解鳴謙在旁憋笑。 顧云晟無語。 合著,就是溜他唄。 點完單,程銘禮將手機放到桌上,道:“外賣來了,你自己下去拿。” 解鳴謙望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這群人的關(guān)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連手機也能給對方用。 顧云晟將手機往這邊挪,注意到解鳴謙的視線,顧云晟收回手,暗道,這手機還挪不挪啊? 解鳴謙笑道:“你們關(guān)系很好?!?/br> 顧云晟見解鳴謙沒生氣,也不介意,笑道:“我、小瑾和禮哥,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時候住在一個小區(qū),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一起上學(xué),高中雖不在一個學(xué)校,但學(xué)校也都是挨著的。到了大學(xué)咱們?nèi)挚忌贤粋€學(xué)校,用了點關(guān)系一起住了四年,和親哥倆也沒什么兩樣?!?/br> 程銘禮在旁點頭贊同,“對,異父異母親兄弟,除了我哥我表哥,就數(shù)他倆最親,打小的交情。以后遇見他倆,和遇見我一樣,有事盡管麻煩?!?/br> 說完,他望向解鳴謙,羞澀的問,“鳴謙,咱們?nèi)コ璋???/br> 愛情,愛情。 解鳴謙臉頰一熱,率先起身,往點歌臺那邊走。 程銘禮樂顛顛的跟上去。 文瑾唱完好漢歌,見程銘禮和解鳴謙去切歌,將話筒塞到解鳴謙手里,瞅了眼界面,又去沙發(fā)上摸了摸,將另一個話筒朗聲道:“現(xiàn)在,有請解先生和程先生,為我們帶來《只對你有感覺》?!?/br> 他將話筒遞給程銘禮。 程銘禮被文瑾這么一打趣揶揄,臉頰更熱。 他接過話筒,推推文瑾,“滾滾滾,用得著你來報歌名?!?/br> 他望向解鳴謙,正好對上解鳴謙的視線,他不好意思的垂眸,鳴謙點這首歌,是對他告白吧。 只對他有感覺。 嘿嘿。 他也是,只對他有感覺。 解鳴謙點這首歌也是沖動,在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只想對他唱這首歌。 他望著程銘禮,程銘禮安靜得站著,晝白燈光打在他睫毛上,在瑩白如同刷了一層釉面的臉上,投下一片剪影。 他睫毛顫抖間,剪影跟著顫動,猶如古典舞者云間漫步,又似蝴蝶翩遷起舞。 有種單純的美好。 這樣的程銘禮,讓他心動。 他能很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這時,文瑾摁滅亮白的光,只剩下宇宙球燈投下彩色光影,明明暗暗間,伴隨著《只對你有感覺》的前奏,曖-昧氣息靜靜流淌。 解鳴謙望著程銘禮,抬起手中話筒,正欲開唱,對面程銘禮跟著舉起話筒,含羞帶怯地望著解鳴謙,低沉的男中音如華麗的小提琴奏響。 解鳴謙閉了嘴,望著程銘禮,眉眼含笑。 程銘禮也沒有移開,望著他,深情地唱:“‘微笑再美再甜不是你的都不特別’” 程銘禮眼睛很大,眼神很深,他專注瞧人時,滿心滿眼都是對方,更何況,里邊滿滿情意流出,若那幽谷的蘭香,勾人心魂。 解鳴謙好似受到蠱惑般,慢慢走近程銘禮,“‘眼淚再苦再咸有你安慰又是晴天’” 程銘禮心情飛揚,魂兒飄蕩,他好似個翠翠一樣,飄到云端,飄到懸崖,采了一把虎耳草。 他跟著走近,張開手試探的擁住解鳴謙的肩,激動得手臂都在打哆嗦,“‘靠的再近再貼少了擁抱就算太遠(yuǎn)’?!?/br> 啊啊啊啊啊,好想親他,想親想親想親。 解鳴謙往前更進(jìn)一步,幾乎和程銘禮胸膛貼著胸膛,他直視程銘禮的雙眼,唱道:“‘全世界只對你有感覺wo’”[2] 程銘禮一雙眼在解鳴謙的嘴上流連,無意識跟著唱,“‘全世界只對你有感覺wo’” 唱完這一段,是純音樂,解鳴謙拿開話筒,程銘禮低頭,靠近解鳴謙的唇。 解鳴謙受到蠱惑,仰頭望著,沒有動。 程銘禮的呼吸打在解鳴謙臉上,解鳴謙有些緊張,又覺得進(jìn)展太快,關(guān)鍵時刻避過臉。 程銘禮這一吻,落到解鳴謙側(cè)臉。 便算如此,程銘禮也滿足了。 香香的,軟軟的。 解鳴謙通紅著小臉,推推程銘禮。 程銘禮傻笑著退開,望著解鳴謙,面上的笑就沒落下過。 解鳴謙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見程銘禮這傻乎乎的模樣,不好意思沒了。 他瞪了程銘禮一眼,跟著笑。 文瑾坐在顧云晟身邊,“嘶”了一聲。 他搓搓手臂,對顧云晟道:“嘖,這黏糊糊的,太膩歪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兩人怎么還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