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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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苯怿Q謙放下手中卯榫,將前因后果告訴解爺爺,“為了繼承太姥爺?shù)膫鞒?,為了能讓太姥爺那一脈能傳下去,叔爺爺一出生,注定姓公輸?!?/br> “為了保護公輸一脈,曾爺爺將叔爺爺秘密送了出去,而咱們一脈,則用來吸引仇人的注意力?!?/br> “當然,咱們這脈一開始有曾爺爺保護,性命還是無礙的,后來曾爺爺察覺到咱們家有一劫,便做了一翻布置,為咱們這脈尋了個生機?!?/br> 嗯,也就是他。 “所以,爺爺,等仇人解決完,咱家要不要認叔爺爺?”解鳴謙問。 見解爺爺垂頭坐著,好似石化一般,解鳴謙善解人意地開口,“咱們不認也是可以的,叔爺爺對咱家有愧,畢竟咱家是曾爺爺豎起的靶子,注定要為保護他犧牲,咱們心底有怨,他理解?!?/br> 解爺爺終于消化掉解鳴謙的話,激動得滿眼淚花。 他拍了拍他的頭,笑罵道:“什么靶子不靶子,別亂說。那是我親弟弟,做哥哥的保護弟弟,不是理所當然?” “而且,他繼承的是我媽的姓氏,我姥爺對我爸又恩重如山,咱們這脈都承著你太姥爺那脈的情,無論是當哥哥,還是受恩者,保護他那脈,不是應(yīng)該的?” “崽,咱們得記恩?!?/br> 解爺爺并不為無知無覺中,為親弟弟擋了災(zāi)而生氣,要怪就只怪那個惡人,哪有怪自己親人之理? “你叔爺爺呢,在哪?他看起來和我像不像?有沒有說什么時候上門拜訪?我這穿著會不會有些老氣?對了,我得挑身衣服,讓你叔爺爺看看,我這當哥哥的,這些年過得很不錯?!?/br> 解鳴謙嘆了口氣。 好吧。 這就是年代不同,觀念不同。 他爺爺這個年代的,很是愛護弟弟meimei,家庭責任感重于個人。 他這個年代相對比較自我,個人感覺,勝于親情。 如果是他爸為了鈺涵,將他豎起來當靶子,自己遭遇到的死劫是因為鈺涵,他肯定很生氣,覺得只有鈺涵是他爸的兒子,自己不是,他會和解父脫離父子關(guān)系,和這個家庭分割出來。 但他爺爺很富有犧牲精神,覺得自己身為哥哥,為弟弟擋災(zāi)理所當然,只要弟弟一切安好,一切布置都是值得的。 明明那個弟弟沒有相處過,也沒多少感情基礎(chǔ)。 他對曾爺爺,更是沒有半點怨懟,甚至覺得曾爺爺做得很對。 解鳴謙反正一代入,做不到他爺爺這般大度不計較。 既然他爺爺覺得這事不大,解鳴謙也不做那個惡人,他解釋道:“按照玄術(shù)師的規(guī)矩,玄術(shù)師斗法,不牽連不學(xué)玄術(shù)的家人,所以曾爺爺不讓咱們這脈再踏入玄術(shù)圈,其實也是為了咱家好,只是那仇人不講規(guī)矩。” 確實不講規(guī)矩,要是講規(guī)矩,也不會對普通人出手。 解爺爺更高興了,“你曾爺爺對我那是真好,可惜我媽,哎,我弟弟也是個可憐的,我有爹有媽的生活了五年,后來更是和我爸生活了幾十年,只我這弟弟,有爹不能認,寄人籬下,也不知道這些年生活得好不好?!?/br> 不是親生爸媽,到底有一層隔閡,養(yǎng)父母再好,有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后,不是親生的那個,都會覺得自己是那個家的外人。 越想解爺爺對弟弟越憐惜。 外邊有個仇人虎視眈眈,自己從小又寄人籬下,爸爸和哥哥在幾千里外,可能一生都見不了幾次面,他這弟弟,日子過得苦啊。 解爺爺抹抹眼淚,又問解鳴謙,“崽,你叔爺爺什么時候上門?我讓你爸買些好吃的招待招待。” “對了,當初你曾爺爺留下的東西,也要給你叔爺爺看看,但那些東西都在療養(yǎng)院那邊,崽,你能不能帶我過去拿一下?” “不能?!苯怿Q謙按住解爺爺?shù)氖郑行o奈,“爺爺,別急,叔爺爺在替曾爺爺報仇,暫時上不了門呢。” “現(xiàn)在是最關(guān)鍵時候,就怕那幕后之人狗急跳墻,想著死了一個是一個,拉著咱們家給他墊背。咱們這幾天,就待在別墅里,哪兒都別去?!?/br> 解爺爺也只能按捺下心急。 只是心底焦躁難解,他低頭給解鳴謙繼續(xù)做小閣樓。 解鳴謙起身,檢查他擱在家里的布置,確定沒有破壞后,起身回房。 夜,更深了。 墨藍色的天空,星子稀疏兩三點,一輪彎月懸掛空中,猶如一柄霜色銀鉤。 解鳴謙半夜忽然驚醒,起身來到窗邊。 窗外一片安靜,除了風聲,沒有其他聲響。 解鳴謙在窗邊站了片刻,感覺到一股涼意,他披了件外套,推門下樓。 他不放心地再次檢查自己的布置。 一處一處的,在庭院一腳,發(fā)現(xiàn)自己埋的玉符被人挖了出來。 解鳴謙心一跳,重新埋塊玉符,之后擼下紅繩上的三枚銅板,借助截留的信息,以及秦巖本名和長相起卦。 卦向具體位置有些模糊,指代不明,但,能確定的,秦巖就在附近。 解鳴謙:“……” 草,一種植物! 他優(yōu)雅地罵了句臟話。 這么多人圍堵秦巖,居然還能讓他摸到這里來,到底是他們太廢物,還是秦巖太逆天? 第59章 終抓到人 解鳴謙迅速回到房間, 從房間里摸出一個布包,也不走樓梯下樓,直接從三樓往下跳, 跳到一半, 手攀了下二樓陽臺緩沖, 落地后幾個后翻身化解下落沖勢。 他從布包里拿出引蠱香插在院子里,點燃。 引蠱香香味淺淡,嗅到人鼻里, 只覺得清清裊裊,若有若無, 似那深谷幽蘭的香味,細嗅不在,不刻意聞時, 卻無處不在。 但嗅在蟲蠱草蠱感知器官里, 卻濃烈得如同吸引飛蛾的火,一捕捉到, 便不受控制地往這邊跑。 解鳴謙也是預(yù)防, 那玉符不知道被人挖出來多久,也不知道院子里有沒有被人放了蠱, 更不知道自己親人有沒有被人拿走引子。 他只能一一排除。 窸窸窣窣地聲音響起,長滿狗牙根的草坪上, 一片片草葉探頭,不過片刻,以引蠱香為中心,周圍密密麻麻聚集著綠色小蟲子。 見狀, 解鳴謙只想問, 顏師姐, 你到底給了秦巖多少草蠱? 他往布包里一摸,摸出一盒朱砂,朱砂往前一撒,落到蠱蟲外邊。 朱砂殺蟲誅邪,是對付蠱蟲的最好材料。 而解鳴謙手中朱砂,都是他自己提純調(diào)制的,質(zhì)量上佳,效果很好,蠱蟲不過挨碰到朱砂,便化作一團青煙消失。 解鳴謙圍住草蠱,不讓蠱蟲逃跑后,才不緊不慢地撒朱砂,誅殺蠱蟲。 解決了蠱蟲,解鳴謙摸出三枚銅錢,在院內(nèi)不緊不慢地走,確定沒有咒物后,忽然察覺到自己落到解爺爺身上的玉符毀滅,他和玉符間的聯(lián)系消失,驀地一驚。 他沖向解爺爺房間,房間內(nèi)床頭燈打開,在室內(nèi)灑下一抹微光,微光里,解爺爺躺在床-上,身子不斷抽搐,面露痛苦之色。 旁邊解奶奶早被解爺爺?shù)膭幼黧@醒,正擔憂地望著解爺爺,又想去喊人,又擔心解爺爺不敢離開。 解爺爺身上,擺放著一枚玉符,解爺爺?shù)挠穹缭诘谝惠喒衾锲扑椋矍斑@玉符的來源,可想而知。 解鳴謙沖進來,先塞給解奶奶一塊玉符。 解奶奶握著玉符,望著解鳴謙,擔憂惶然的神色安定了下來,“鳴謙,你爺爺——” 解爺爺有了玉符緩沖,抽搐的身子微微緩解,不過過了片刻,解爺爺又小幅度抽搐著身體,相較之前,好上不少。 解鳴謙手摁上解爺爺額心,嘴中安撫解奶奶,“放心奶奶,有我在。” 解爺爺額心有解鳴謙一滴精血護著,之前又有玉符擋住攻擊,此時神魂上的傷害并不大,解鳴謙指尖元氣鉆入解爺爺額心,和自己那滴精血應(yīng)和。 過來片刻,解鳴謙眸光一沉,是厭勝咒術(shù)。 秦巖知道他爺爺?shù)拿嫦?,雕刻了小木人?/br> 解鳴謙眸光沉沉,至少地師級別的玄術(shù)師對普通人出手,也好意思! 他對解奶奶道,“奶奶,給三和打個電話,說秦巖在我家附近?!?/br> 說著,他盤腿坐下,借助解爺爺身上的咒術(shù)氣息,去尋下咒之人。 那邊,解爸爸、謝mama以及解鈺涵半夜被這邊動靜吵醒,也披著衣服起來過來。? 解父瞧見床-上一坐一躺的解鳴謙和解爺爺,壓低聲音問解奶奶,擔憂地問:“媽,這是怎么了?” 解奶奶罵道:“那遭瘟的,對你爺爺出手了,鳴謙在救你爺爺?!?/br> 解鈺涵探頭探腦,“哥這是在救嗎?” 看不懂。 玄術(shù)師的斗法,大多大巧無聲,有時候玄術(shù)師都只能通過面色窺到贏了還是輸了,是占上風還是占下風,更遑論普通人? 普通人完全看不懂,只覺得在演一場默劇。 不過見解鳴謙坐著坐著,面色出汗,毫無經(jīng)驗的解家人眼底泛著擔憂,“這又是怎么了?” 怎么忽然冒汗了? 解奶奶還沒掛電話,三和聲音微微揚起,“怎么了怎么了?出現(xiàn)什么事了?別慌啊,我們馬上來?!?/br> 解家人老老實實地將擔憂說了,三和安撫道:“沒事沒事,吐血都沒事,只要沒昏迷,就別慌啊?!?/br> 吐血! 解家人震驚。 吐血都沒事,那什么才算是有事? 他們不懂,他們大感震撼。 不過,他們都是外圈人,也只能聽三和道長的話,聚在旁邊擔憂看著。 那邊,解鳴謙已經(jīng)同秦巖斗上法,之前和秦巖斗法,解鳴謙的主要目的是截下氣息,而非生死廝殺,所以目的達到就走,此時秦巖將手腳動到他爺爺身上,他沒法忍。 再放任下去,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 一念及此,解鳴謙再次暗罵一句,那群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到現(xiàn)在都沒找過來。 他下午才剛斗一場法,雖然對方也是,但也不看看他修煉多久,對方修煉多久? 解鳴謙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小烏龜吐銅錢,沖向小木人。 小木人和小銅錢皆是元氣化身,目前端看誰更熬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