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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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委屈?”許仲鳴喊道,“我是衣食不缺,但我沒有自由,沒有親情愛情,我mama只知道逼我這樣逼我那樣,逼我做一切不喜歡做的事,還有我爸,我爸對我滿是失望,沒想過將公司給我繼承,他不將公司給我繼承,還想給誰繼承?那些私生子嗎?還是許清和那個藥罐子?” “他憑什么對我失望?許一鳴那個吃喝嫖賭一無是處的人,他讓他當繼承人,我比許一鳴有能力多了,他憑什么將我剔除在繼承人之外?” “我像是活在荒漠里,呼吸都喘不過氣。那種壓抑感,你沒經(jīng)歷過,你不知道有多痛苦,這種痛苦,比什么勞累疲憊痛苦多了!你沒經(jīng)歷過,你憑什么說我不苦?” “我真的好羨慕你啊,你雖然從小被拐,但你父母對你是真心疼愛,你自己也學(xué)了一身本事,不像我,父母虛情假意,明明不愛我,卻一個勁管我,還有玄術(shù),我到二十四歲才碰到高人,還開始入道,不像你,從小入了道?!?/br> “你為什么運氣那么好?” 解鳴謙呵笑一聲,他之前說了那么多,他一字都沒聽進去,只一個勁覺得自己受了委屈,自己受了天大委屈。 他懶得和許仲鳴再分辨苦不苦的問題,沒意義。 他蜜罐子長大,沒吃過真正的苦頭,才會覺得這苦。 而且,無能又廢,志大才疏,才會各種不平。 他只問:“所以,你恨你-mama,恨許家,才將有問題的化妝品,送給你-mama?” 許仲鳴聽到這個問題,洋洋得意,像是一個自以為做了得意事的孩童,迫不及待宣揚出去,“沒錯?!?/br> “我媽最喜歡她那張臉,我就毀了她那張臉;我爸最看重許家,我就毀了許家。他倆毀了我一生,我不好過,他們也別想好過?!?/br> 他從體內(nèi)陰氣控制不住后,就知道自己遲早被抓,既然他一輩子都完了,他父母憑什么過得那么好?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他哥已經(jīng)死了,他也要死了,他爸他-媽,也跟著陪他和他哥吧。 解鳴謙本來是猜測許仲鳴受人蒙蔽,才會將有問題的化妝品送給薛珠,沒想到,那有問題的化妝品,是他故意炮制的。 他無法自抑地產(chǎn)生惡心感。 他委屈,旁人就得為他的委屈買單? 哪有那樣的道理。 那些被薛珠送護膚品失去容貌失去壽元的人,何其無辜,那被他采補至死的人,又何其無辜! 見解鳴謙沉默,許仲鳴面上的笑慢慢隱了下去,一張臉無比陰沉,“你覺得我殘忍?” “這都是他倆逼我的,要不是我媽逼我喜歡女人,要不是我爸在外邊養(yǎng)了那么多私生子,我怎么會為了掌控我自己的命運,學(xué)采補玄術(shù)?” “要不是為了修煉采補玄術(shù),我會不挑嘴,和那些泥腿子睡?” 一群腳都洗不干凈的卑賤玩意兒,又矮又丑又窮還沒素質(zhì),要是以前,他怎么會多看他們半眼?偏偏為了修煉,他不得不委屈自己和這些下賤玩意兒睡! 還敢妄想他是他們男友,也不照照鏡子,他們也配? “他們都是自找的?!?/br> 解鳴謙冷呵。 他還委屈上了。? 他要是真委屈,有本事別睡人家,更別睡了人家還控制人自殺。 渣渣渣,渣滓。 許仲鳴見解鳴謙不開口說話,他又不樂意了。 解鳴謙身為他認定的主角,怎么能不搭理他?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入道的?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冒充許清和談戀愛?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能一月采補好幾個人,我有哪些同伴?”許仲鳴說起這些,語氣像是炫耀。 炫耀自己的成就。 毫無良心。 那些人命,在他心里,占據(jù)不了半點心神。 解鳴謙定定地瞧了他片刻,復(fù)述道:“那你是怎么入道的?為什么冒充許清和談戀愛,有哪些同伴?” 許仲鳴不滿意解鳴謙輕淡的語氣,沒有多少情緒波動。 他不應(yīng)該震怒,不應(yīng)該憤恨,不該生氣他這個大反派,壞事干盡,卻又可憐可悲? 雖然不滿意,但許仲鳴看在解鳴謙的份上,還是樂意和他交流,“我是天命之子,我去年年底去仙人峰旅游,得到合-歡宗傳承。因為是殘本,我只學(xué)會了采補玄功法,但采補功法也夠了。恨只恨,我不是個女兒身,要我是個女兒身,哪會被你抓到?” 他視線落到解鳴謙臉上,雙眼微微癡迷。 若他是女兒身,他就能將修為提升得比解鳴謙還高,再抓了他一起雙修。 “那法器,是和傳承一起的?”解鳴謙垂眸。 巧合? “對,法器也是。”許仲鳴點頭,“這法器可真好用,控制人時最好用。如果不是這法器,我修煉時也不會那么順暢?!?/br> “你說,我是不是有大氣運的人?”許仲鳴很是興奮,“我被抓了,我死了,但我死得悲壯,我會青史留名。日后大家提起我,會說我是連殺幾十人的許仲鳴,而不是寂寂無名的許家二少?!?/br> 解鳴謙靜靜地望著他。 在解鳴謙的視線下,許仲鳴的興奮維持不了多久,情緒這東西,是需要感染的,一人唱獨角戲,唱不長久。 他無趣地拉下臉,繼續(xù)道:“說起來,我那一堆兄弟姐妹,我最討厭的就是許清和,他在家的時候,老是用看什么臟東西的眼神看著我,又背著人偷偷打我和我哥,一旦我和我哥想反抗,他就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然后被我爸看見?!?/br> “那就是個賤人,仗著自己有心臟病,仗著爸對他愧疚,盡情折磨我和我哥?!?/br> “好不容易那賤人后來去了國外,我以為能擺脫他的陰影了,結(jié)果,他搶走我看上的男人。” “他現(xiàn)在的男朋友,明明是我先認識,我先喜歡上的,結(jié)果那個賤人三言兩語就將他給勾搭走了,還讓鴻飛哥以為我是個惡毒的人?!?/br> “呸,最惡毒的就是許清和,心眼子八百個,仗著自己身體病弱,唆使旁人沖鋒陷陣。我就是要頂著他的臉談戀愛,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水性楊花,他放蕩yin肆,他兩條腿劈成十八條腿,他花心,他渣男,他一天離開男人就癢得要死,他就是欠男人cao得賤-貨?!?/br> 解鳴謙望著他,靜靜聽著他以各種不堪的詞語罵許清和,片刻,他垂下眼眸,道:“你知不知道,巫族有一種術(shù),叫神靈續(xù)命術(shù)?” 許仲鳴滿不在乎地道,“那是什么術(shù)?” “巫族祭神,對神明全身心信仰與愛慕,承載神明的神像感而生靈,名曰神靈,以此為基礎(chǔ),有巫族發(fā)明了一種續(xù)命術(shù)法,神靈續(xù)命術(shù)?!?/br> “即,信徒以全身心感情、性命獻祭給某人,讓某人得其生機而續(xù)命?!?/br> “你用許清和的容貌與人相戀,又以情咒得到對方全身心感情,最后,那人又為‘許清和’自殺而死,正好符合神明續(xù)命術(shù)施展條件。” “不!”許仲鳴一開始還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覺得和自己沒關(guān)系,越聽他心下不好預(yù)感越盛。 他并不傻,哪能聽不懂解鳴謙話里意思。 他洋洋得意的一切,正好落入旁人算計,他用自己一條命,替許清和延長了性命! “不!”許仲鳴不敢相信。 他沒法接受,自己所做一切,都是為許清和做嫁衣裳,隨便是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許清和。 他捂著頭,被這個打擊擊得昏昏沉沉,呆呆傻傻。 許仲鳴不愿相信,但他卻本能知道,解鳴謙說的是真的。 許清和今年年初病發(fā),差點沒挺過來,而他,是去年年底得到的傳承。 “不可能,鴻飛哥不可能這么對我。”許仲鳴低頭,低聲喃喃。 解鳴謙凝眉。 他殺了那么多人,都沒有情緒崩潰,此時卻因為一個外男算計而痛苦不堪,真是讓人瞧得不爽。 他推了推許仲鳴,問:“青蚨蠱,你哪來的?” 許仲鳴情緒低沉,不想說話。 解鳴謙壓低聲音,略帶著蠱惑,“你想看著許清和算計你后,逍遙法外,和你心上人雙宿雙飛?” 許仲鳴抬頭,望著解鳴謙,忽然激動起來,“是不是能定許清和的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青蚨蠱?!苯怿Q謙提醒他。 “什么蠱?”許仲鳴不解,“青蚨蠱是什么?” 解鳴謙仔細瞧了許仲鳴的神色,確定他沒有說謊,提醒道:“你放進面霜里的蠱?!?/br> “和法器一起放著的?!痹S仲鳴激動地開口,“這些肯定是許清和那賤人故意送給我的,你抓他,抓他?!?/br> 解鳴謙沒有應(yīng)話。 叢林后邊傳來動靜,解鳴謙扭頭瞧過去,只見程銘禮一馬當先,帶著山語和愈欣走了過來。 程銘禮身上的運動服臟灰灰的,頭發(fā)上還帶著枯萎的落葉,瞧著有那么億點點可愛。 解鳴謙起身,下意識露出個笑,迎向程銘禮。 他伸手,程銘禮本能低頭,頭頂遞到解鳴謙掌心。 解鳴謙面上露出個滿意的微笑,將程銘禮頭頂?shù)穆淙~拿下,他揉揉程銘禮的頭,收回手,問:“怎么上來了?” 這山是荒山,陡峭又難爬,路基本上是六十度到八十度的斜坡,一個不甚腳滑,就會掉下去,摔斷腿。 這可不是玩的。 程銘禮沒修煉過,就是個普通人,這種山對他來說,有些危險。 “你上來很久了,我過來看看?!背蹄懚Y乖巧。 解鳴謙道:“要守著他,免得他逃跑。” 那邊,許仲鳴被山語壓著下山,他不斷扭頭看解鳴謙,嚷道:“解鳴謙,你一定要將許清和抓了,抓了他,那個賤人,他慣會借刀殺人,他才是幕后真兇!” 程銘禮目送許仲鳴離去,好奇地問:“兇手是他?” “對?!?/br> “怎么又攀扯到了許清和?”程銘禮不解,許清和不是冤枉的嗎? 程銘禮對許清和還挺憐愛的,外祖家靠不上,爸爸靠不上,mama又早死,自己又有心臟病,真是什么苦難都找上他。 幸好他看得開,早早離開薛家許家這兩灘爛泥,在國外活得自在。 解鳴謙道:“很有可能,一切都是他設(shè)計的?!?/br> 不怪解鳴謙這般想,無論是青蚨蠱,還是許仲鳴的行事,最后獲利的,都是許清和。 他不得不懷疑,許清和今年挺過那場大難,是借由神明續(xù)命術(shù),以及青蚨蠱。 程銘禮:懷疑人生.jpg。 回去后,解鳴謙先用許清和的八字推命,推不出來,有人遮掩了他的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