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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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尾巴,肯定搖晃出一片殘影。 他捏捏解鳴謙的手,又飛快松開,望向年輕姑娘,“你好好想想,其實人品上都不差,遇事對你都會不離不棄,就一個勤快點,一個懶一點?!?/br> 一個成熟點,自己過得輕松點,一個要人當(dāng)兒子養(yǎng),自己辛苦點。 年輕女孩沉吟,還是拿不定主意,望向解鳴謙。 解鳴謙笑道:“選你心底那個吧。” “我知道了?!蹦贻p姑娘點頭,“謝謝恩人?!?/br> 程銘禮目送年輕姑娘離開,好奇地望著解鳴謙,“鳴謙,她到底選誰?。俊?/br> 年輕沒說答案,jian門沒有反饋,他瞧不出來。 “初戀呀?!苯怿Q謙笑了,“她一開始就說了,她對初戀有感情?!?/br> “可是,”程銘禮撓撓頭,雙手擱在膝蓋上,臉又趴在手上,歪頭望向解鳴謙,從這個角度去瞧解鳴謙,能感覺他的神情特別溫柔,像是觸碰到他心底那一片柔軟。 “和她初戀在一起,她會過得比較辛苦?!背蹄懚Y開口,“她是個勤勞性子,和她初戀在一起,活都會被她給干完的吧?” 一個懶人和一個勤勞的人住在一起,簡直是一場災(zāi)難。 懶人被支使做家務(wù),會覺得勤快的人事兒逼,明明還那么干凈,打掃什么衛(wèi)生!勤快的人干多了事,會覺得懶人真懶,心里不平衡,她明明做了這么多事,對方怎么能這么不體貼她? 解鳴謙道:“日子是兩人過出來的,像這種家務(wù),可以分攤。她那個初戀,懶是懶,但是有責(zé)任感,自己答應(yīng)了事,哭唧唧的也會完成,只要做習(xí)慣了,就不會覺得累了?!?/br> 這是解鳴謙的經(jīng)驗之談。 他不懶嗎? 他懶啊。 如果是他一個人過日子,他也可以一周不打掃衛(wèi)生,一周不做大餐,但是,家里有個老人,他不得不摁著鼻子,逼自己勤快起來。 不然呢? 看著他師父那百歲老人干家務(wù)? 同理可證,當(dāng)那個年輕姑娘懷孕,她那初戀會比任何人都勤快。 有良心的人,自私不起來。 “而且,婚姻吧,還是要有感情,才算有滋有味。” 程銘禮若有所思地點頭。 這是他看人還不夠。 “鳴謙,你說,我要不要輔修下心理學(xué)?”程銘禮問。 解鳴謙道:“可以,心理學(xué)其實很有意思的,和相術(shù)可以輔助著用。相術(shù)說到底,是一種綜合算法,學(xué)了心理學(xué),又添了一種大數(shù)據(jù)。” 程銘禮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相術(shù)不是無法用科學(xué)解釋的玄學(xué)嗎?” “不是,是數(shù)學(xué)?!?/br> 算師,算也。 算者,數(shù)也。 “命運,是概率?!?/br> 解鳴謙沒給程銘禮解釋太多,等他看人看多了,就會知道,相術(shù)是推理。 比如現(xiàn)在有那種小游戲,就是運用算法,將某種性格的人放入各種情境中,可以模擬出大致人生。 這就是命運的推理。 相術(shù)推命運,和這種小游戲差不多。 看一時容易,看一世,卻需要算師對人性的精通。 以前為什么那么多假算命先生被人捧成真先生,幾十年也沒有被揭穿? 這些假先生精通話術(shù)是一方面,精通人性是另一方面。 他從客戶嘴里套出她兒子慣會逞兇斗狠,那么說她兒子以后要收斂火氣,不然會死于火并,一般不會錯。 這是基于性格給出的合理推測。 程銘禮受教點頭。 程銘禮進步很快,他本就小小年紀就與商場上的老狐貍虛與委蛇,看人自有自己一翻見識,他缺的,還是底層看人的經(jīng)歷。 畢竟他從小接觸的,都是那些商業(yè)精英,和算于心計的老總,底層人,到不了他面前來,他也不會多投以注意力。 今天還是第一次他從富貴窩里走出來,和解鳴謙一起來到市井,觀察普通人的生活。 他頭一次大開眼界,普通人的生活,精彩并不比豪門少,甚至可以說,更精彩。 但,也有諸多匪夷所思。 他戳戳解鳴謙,不解道:“她有工作,自己也養(yǎng)得起自己,為什么對丈夫,總是氣短心虛?” “因為她只生了個女兒。”解鳴謙撩了一眼,收回視線,“她母親重男輕女,總是念叨它沒生兒子對不起她丈夫。她婆婆為了壓著媳婦,總是說她沒生兒子,她家不嫌棄她,于她有大恩,她丈夫沒和她離婚,很對得起她,她要記恩;她丈夫無所謂男女,但是對她的討好和卑微侍候,感覺生活處處舒心,也就不多說什么,默認了?!?/br> “無論娘家婆家,都在對她pua,她被pua傻了?!?/br> 程銘禮凝眉,“那她女兒呢,這種情況是不是很壓抑?” 重男輕女的mama,養(yǎng)下來的女兒,一般也是怨種,不是極度自卑,就是極度敏感自強。 “不壓抑,他們家只pua她,不pua她女兒。” “她婆婆對她女兒很好,說家里一切都是她女兒的,讓她挺直腰桿,以后找個上門女婿;她外婆說她是女婿家未來的頂梁柱,為了讓她女兒過得好一點,拼命討好這個外孫女,讓她看著點她mama,別讓她mama被離婚;她老公對她女兒教育很是看重,精心教養(yǎng);還有她,她只有這一個女兒,知道女兒是她未來依靠,全心全意討好女兒?!?/br> 啊,這個。 程銘禮難以置信,怎么會有這么畸形的家庭? 一方面對mama打壓到塵埃里,一方面又對女兒榮寵看重,這樣養(yǎng)出來的女兒,真的心理健全嗎? “不會養(yǎng)出個白眼狼吧?”程銘禮嘀咕,“那她以后,會不會很慘?” “那倒不至于?!苯怿Q謙開口,“她女兒秉性還算不錯,被一家子這么寵,沒移了性情。你觀察下她子女宮、田宅宮和福祿宮,都會發(fā)現(xiàn)她晚有所依?!?/br> “她晚年依附女兒過日子,依舊忙忙碌碌,為女兒孫子忙忙碌碌。” “于咱們來說,伸手要錢,要看人臉色,這日子太苦,無法忍受,但于她來說,這樣的日子不錯,她感覺到了被需要感。她被女兒需要,感覺到了自己的價值,她奉獻時,心情愉悅?!?/br> “真讓她手里捏著錢,一個人生活,她會感覺自己被女兒拋棄,反而過得不開心?!?/br> “你可以學(xué)學(xué)近代史,了解下各個時代的主流思想,” 解鳴謙為了讓程銘禮有更直觀的認知,說了他爺爺和叔爺爺?shù)墓适隆?/br> “你看,換做是我,我是沒法毫無芥蒂接納這個弟弟的,但是我爺爺想的不是接納,而是開心,開心自己弟弟沒死,開心弟弟活得很好,開心自己能為弟弟做掩護,開心自己盡到了兄長的責(zé)任?!?/br> “不要以己度人?!?/br> 程銘禮受用的點頭。 他以前將相術(shù)想得簡單了,沒想到相術(shù)要掌握的知識那么多。 解鳴謙攤位上的東西又便宜又好看,加上兩人還是個帥哥,不到九點,攤位上的東西都賣完了,解鳴謙開始收攤。 程銘禮在旁幫忙,感覺今晚過得十分充實。 之后幾天,解鳴謙帶著程銘禮到處擺地攤,并進行現(xiàn)場教學(xué),很快,過了十二月底,跨到新的一年。 意識到這點,解鳴謙難得沒有早起晨練,而是躺在床-上,就這么靜靜地望著天花板。 他破了自己的缺壽命格。 他活過21歲那年年底。 他吃22歲的飯了。 饒是解鳴謙沉穩(wěn)淡定,也禁不住心頭涌起狂喜。 真好,他師父不算做白工,到了地底知道這事,也肯定很欣慰。 他對系統(tǒng)道:“謝謝?!?/br> 系統(tǒng)擺手,“不用謝,互助互利罷了,你多挖掘下工作的樂趣,就是對我最大的謝舉?!?/br> 他哼唧兩聲,又道:“我已經(jīng)將你魔術(shù)師和外賣員的工作體驗發(fā)到星網(wǎng)上了,星際那些懶蟲,已經(jīng)有人開始跟著學(xué)魔術(shù),在街頭進行表演;還有一些人開始背著照相機,當(dāng)外賣員,到處走走。這一切,都得謝謝你?!?/br> 解鳴謙輕笑,“我應(yīng)該做的?!?/br> 他垂眸,琢磨著擺地攤能有什么樂趣。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解鳴謙起床洗漱,想給南極長生大帝和他師父上柱香,又將自己破命一事告知他師父,之后前往程銘禮家。 程銘禮晨練還沒回來,解鳴謙瞧了眼時間,給程銘禮下個番茄雞蛋面。 程銘禮回來時,解鳴謙正在煮番茄雞蛋湯,他聽到動靜,走出廚房,對程銘禮道:“快去洗澡,洗完澡就可以吃面了?!?/br> 程銘禮瞧見解鳴謙,滿是驚喜,礙于自己一身汗,只能克制住自己親近心思。 他上樓洗個戰(zhàn)斗澡,下樓先給解鳴謙一個擁抱,又親親他的額頭,之后才坐回餐桌椅子上。 他聞了聞面條熱氣,夸張地開口:“好香啊?!?/br> “快吃。”解鳴謙拿起筷子,夾起一瓣番茄,放到嘴里。 程銘禮盯著吃面的解鳴謙,心頭一陣滿足。 吃碗面,解鳴謙問程銘禮,怎么才能吸引無所事事的富二代跟著擺地攤? 程銘禮聽了這個問題,詭異沉默。 鳴謙這是將魔爪伸到他身上不滿足,要將南城所有富二代都拉下水啊。 對于這事,程銘禮舉起雙手雙腳贊同。 這事,當(dāng)然不能他一人干。 他絞盡腦汁,想不出來,給文瑾和顧云晟發(fā)信息,問他倆,什么情況下,他倆會跟風(fēng)擺地攤? 顧云晟的答案很有霸總風(fēng)格,[市場調(diào)研。] 文瑾的答案很敬業(yè),[角色需要。] 這兩個答案,都不是程銘禮想要的答案,他琢磨下,覺得自己問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