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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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不是親生的?”常曦平仰頭望天, “大小老婆, 全給他帶了綠帽子?” 解鳴謙瞪了他一眼, “正經(jīng)的?!?/br> 程銘禮的“可能是他患有死精癥”卡在喉嚨,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慶幸,自己說話慢, 不然會被鳴謙認(rèn)為傻。 常曦平收回望天動作,聳聳肩, “好吧。這個富豪爸爸,要么是毫不知情,被人挑中為擋箭牌, 要么他是知情者, 借助他的社會身份,給那些‘兒子’庇佑?!?/br> 比如武館老板。 這情況, 一看就有問題。 他女人多, 其中一兩個兒子不是親生的還情有可原,但所有兒子都不是親生的, 沒問題誰信? 反正他不信。 他道:“要不要通知山西那邊的特警,抓這個富豪爸爸?” “那個富豪爸爸, 在監(jiān)控中吧?” “在的?!?/br> “他有什么特別之處?”解鳴謙問,“他請的關(guān)公,也是左衽嗎?” “沒,右衽?!背j仄降? “有同志去他公司瞧了, 他公司也請了關(guān)公, 關(guān)公像沒問題?!?/br> “他那些兒子呢?”解鳴謙問,“有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 “我聯(lián)系山西那邊的同志,讓他們多留意吧?!背j仄降皖^,將這邊結(jié)果發(fā)了過去。 至于結(jié)果會造成什么轟動,常曦平猜也猜得到,他淡定地收起手機(jī),沒有理會群里驚飛的鷗鷺。 解鳴謙將結(jié)果仔細(xì)收好,道:“走,回特警局,去問武館老板。” 程銘禮伸手幫忙拿起,解鳴謙瞧了程銘禮一眼,笑了下,又收回視線,對常曦平道,“若是不順,可借助特殊手段?!?/br> 所謂特殊手段,即九字真言符。 這種手段,在特警局里是禁止使用的,畢竟,人不可能全然無私心,也不可能毫無怨氣,兩個相處再好的人,在某一瞬間,都會對對方不滿。 若濫用真言符,同事之間,還想不想處了? 當(dāng)然,也有特警提議,可以用在罪犯身上,是可以,但得申請,畢竟真言符就是潘多拉的盒子,掌握在人手里,誰知道它最后用在什么地方? 不要考驗人性。 所以,如果要用真言符,得現(xiàn)在打申請,等上邊批準(zhǔn)了,才能去領(lǐng)真言符。 常曦平點頭,“好,我知道,我這就打申請報告?!?/br> 離開醫(yī)院,三人先去附近餐館吃面。 程銘禮排骨放到解鳴謙碗里,這家面館排骨味道不錯,瘦rou入味,不油不膩,還有脆骨,吃起來嘎嘣脆。 常曦平在旁瞧著眼熱,他捧著面碗上前,放到程銘禮和解鳴謙之間,對程銘禮道:“銘禮,骨骨,餓餓。” 無論程銘禮,還是解鳴謙都沉默了。 解鳴謙純碎是被惡心到了,他罵道:“能不能好好說話?!?/br> 常曦平一秒正常,“銘禮,你不愛吃排骨啊,給我給我,我愛吃?!?/br> 程銘禮朝他假笑,“我只想給我?guī)熜殖?。?/br> 他筷子繞過常曦平,放到解鳴謙碗里。 常曦平感覺自己的心,受到成噸的傷害,他放下碗,爾康手,“銘禮,咱們同過生死,共過患難,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的心好痛,好痛?!?/br> 他捂著胸口,眉頭蹙起,作西子捧心之態(tài)。 解鳴謙踢了他一腳,“正常點,我男朋友給我排骨吃,還得顧忌你?” 常曦平:“……” 他撓撓耳朵,問:“鳴謙,你說什么?我好想沒聽明白。你說的是好朋友吧?” 絕對不是男朋友。 解鳴謙指著程銘禮,介紹,“程銘禮,我男友,伴侶,日后要陪伴一生的人?!?/br> 常曦平比解鳴謙大上十來歲,相識也將近十年,稱得上是看著解鳴謙長大的,也是解鳴謙在安城的朋友,解鳴謙不想瞞著他。 程銘禮心花怒放。 他不再是妾身不明,他這是被證正名。 要不是顧忌這兒是大庭廣眾,他恨不得撈起解鳴謙,親一口。 常曦平捧著碗,懷疑人生,“你以前,也沒這個傾向啊。” 他有望向程銘禮,道:“銘禮,我對你沒意見啊,我就是,感到震驚?!?/br> 他以為解鳴謙,會和他一樣,寡一輩子呢。 結(jié)果他還在寡著,比他小十來歲的小屁孩,動作迅疾地找到了對象。 還是個男對象。 有種他直接穿越了,錯過很多幕大事的錯覺。 “對的人出現(xiàn)前,誰知道是男是女?”解鳴謙夾起程銘禮給他的排骨,故作炫耀地塞進(jìn)嘴里。 常曦平:“……” 好吧,是他一腔心意錯付了。 還以為是程銘禮不愛吃,想著自己能多蹭幾塊排骨呢,誰知道是男朋友的心意。 他又想起,程銘禮沖進(jìn)武館,想也不想抱住解鳴謙,擋在解鳴謙身前的畫面,之前還以為是棠棣之交,誰知道是琴瑟之友。 三人行,必有一人吃狗糧,網(wǎng)友誠不欺我。 常曦平怒而吃面。 吃碗面,三人回到特警局。 上邊已經(jīng)通過常曦平的申請,常曦平前去領(lǐng)真言符,程銘禮和解鳴謙在刑訊室外等他。 程銘禮左右看了看,見無人留意這邊,抱住解鳴謙,壓低聲音,“鳴謙,我想吻你?!?/br> 解鳴謙偏頭,露出側(cè)臉。 程銘禮笑了下,明白他的意思。 他上前啾了下解鳴謙側(cè)臉。 常曦平到的時候,程銘禮和解鳴謙兩人并排坐著,正在聊天,瞧見常曦平,兩人起身,走過去。 常曦平推開門,問解鳴謙,“咱們問什么?” “有什么疑問,問什么?!苯怿Q謙開口。 “好?!?/br> 常曦平心頭疑問挺多的,準(zhǔn)備接下來解開這些問題。 沒過多久,武館老板被押送過來,相較之前的自由,他現(xiàn)在雙手被扣了銀手銬。 武館老板雙手?jǐn)R在桌子上,對常曦平憤怒道:“我要上告,你們特警無故扣押無辜人員。我武館日進(jìn)幾百萬流水,你扣押我,我的損失,你陪得起嗎?” 常曦平起身,走到武館老板背后,給他貼上真言符,邊走邊道:“省省吧,你武館內(nèi)的神像有問題,已經(jīng)確定了,你這個請神上門,還專門叮囑雕師雕左衽的老板,能沒問題?” 武館老板脫口而出,“那是神明,有什么問題?” “誰說的,那就是邪物?!?/br> “那是神明!”武館老板開口,“關(guān)公為鬼神,鬼神穿左衽,這是咱們?nèi)A夏傳統(tǒng)習(xí)俗,你要是文盲,就去搜索下。關(guān)公左衽,才算是請到真神?!?/br> “我請了真神,員工才不敢辭職。若非真神,員工來來去去的,誰會對神明那么虔誠?我現(xiàn)在武館里的員工,對神明最是虔誠,你可以喊他們過來,他們都經(jīng)過神罰,知道有神明。” 真言符效果下,武館老板還是堅持這個說法,那么這個說法,是他堅信不疑的說法。 他被人洗了腦。 他望向解鳴謙,道:“是個小嘍啰?!?/br> 知道得不多。 解鳴謙“嗯”了一聲,道:“繼續(xù)問。” 常曦平點頭,又望向武館老板,道:“你知道你不是你富豪爸爸的親生兒子嗎?” 武館老板有瞬間不自然,本來想答不知道的,但說出口的卻是,“知道?!?/br> 常曦平側(cè)身,對解鳴謙和程銘禮道:“所以,他這是上前碰瓷?那富豪其他兒子,不會也是這么來的吧?” 武館老板終于察覺到不對,面露恐慌,他手捂著嘴,想克制住那股說心理話的沖動。 他悶聲道:“特警局不是不能使用真言符?你們這是違規(guī),我要告你們?!?/br> 常曦平翻了個白眼,道:“你對我們特警局的條例,知道得還挺清楚?!?/br> “當(dāng)然?!蔽漯^老板手捂著唇,嘴皮子不受控制一張一合,“你們這群特警迂腐又固執(zhí),狹隘又古板,理解不了我們對神明的敬仰,我們當(dāng)然得研究透你們的規(guī)章制度,免得被你們這群古板狹隘的東西,摧毀掉我們信仰?!?/br> “都說信仰自由,你們這些特警,是□□者,侵害了我們信仰自由?!?/br> “□□沒有信仰自由?!背j仄介_口。 解鳴謙問武館老板:“你是一開始就知道,還是后來察覺到不對,發(fā)現(xiàn)的?” “后來察覺到不對的?!蔽漯^老板道,“我親生父親的家人找了過來,我和我一個堂弟,長得挺像?!?/br> “親子鑒定能作假,相貌造不了假?!?/br> “當(dāng)然,根據(jù)親子鑒定,我將我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撇清了,一群吸血鬼,我媽辛苦養(yǎng)育我的時候,一個都沒出現(xiàn),等我出息了,一個個跑過來認(rèn)親,我要是認(rèn)了他們,怎么對得起我媽?” 武館老板這話說得還像樣,常曦平面色沒那么難看了。 他問:“那是誰告訴你,那富豪是你爸爸的?” 武館老板精神恍惚一下,嘴里喃喃道:“我媽臨終前告訴我的,不對,不是我媽,是誰?是我媽,不是我媽?!?/br> 瞧見武館老板快精神錯亂,常曦平連忙制止,“別想這個問題了,誰告訴你關(guān)公左衽的?” “我爸他公司一個董事告訴我的?!蔽漯^老板開口,“哦,我爸,就是你嘴里說的富豪爸爸,我去他公司時,其中一個董事和我搭話,告訴了我這件事。我試了試,發(fā)現(xiàn)真的能請到神,之后無論去哪里,都得請個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