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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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苯怿Q謙尋了個安靜的房間,摸出空白玉塊,開始用功德刻符。 玉符制作,比畫符更難,符箓講究落筆行云流水,元氣流暢自如,一氣呵成。在紙上,畫符沒多少阻礙,但在玉上刻印,則困難得多。 見解鳴謙摸出玉塊,程銘禮和常曦平都不敢再說話,甚至呼吸都下意識放輕。 玉符刻好,還得蘊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用,解鳴謙蘊養(yǎng)玉符時,常曦平湊過去,問解鳴謙,“鳴謙,你懷疑富豪爸爸有問題?” 解鳴謙面色微白,元氣耗盡,讓他眼角微微疲憊。 他躺倒在沙發(fā)上閉目休息,聞言道:“我不知道,總得試一試?!?/br> 付遠昌抓不到,富豪爸爸就是個突破口。 “對了,富豪爸爸的那些兒子,都請了過來嗎?”解鳴謙問。 常曦平道:“請過來了?!?/br> “請過來了?!背j仄降?,“老何在問。” “行?!苯怿Q謙道,“我覺得,他們知道的,應(yīng)該也不會很多,但能佐證,咱們那富豪爸爸有問題。” 常曦平不解,“什么意思?” 解鳴謙搖頭,“我就那么一猜,你就那么一聽吧?!?/br> 到了玉符養(yǎng)好之際,一行人再去見富豪爸爸,當(dāng)然,也通知了老何。 常曦平問:“老何,你那邊問的如何?” 老何板著臉,道:“都請了左衽神像,付遠昌說的?!?/br> “那有沒有問,和富豪是不是親生父子?”解鳴謙問。 “問了,他們說是?!崩虾蔚?。 解鳴謙笑了一下,沒再開口。 常曦平琢磨片刻,一拍大..腿.,“咱富豪爸爸,這是將自己瞥得夠清啊?!?/br> 若他真有問題的話。 解鳴謙輕笑,“所以,咱們來看看,咱這富豪爸爸,是人是鬼?!?/br> 入了待客室,富豪爸爸正在看墻上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普法案例,用來打發(fā)時間,還算可以。 富豪爸爸被邀請過來時,名義是幫忙了解下情況,所以,他人身應(yīng)該是自由的,但因為解鳴謙懷疑他有問題,他雖有手機,但不能用,無法聯(lián)系外邊情況,也不能走出待客室。 此時富豪爸爸瞧見解鳴謙一行人,面色很難看,“你們限制我人身自由,這是犯法,知法犯法,等著律師函吧?!?/br> 老何面色不變。 做都做了,不怕這種口頭威脅。 而且,他們特警局調(diào)查非科學(xué)事件,行事本就不應(yīng)按常理來。 若是錯了,大不了降職處理。 外人也插不了玄術(shù)師里邊的事。 解鳴謙走過去,拍拍富豪爸爸的肩膀,道:“別生氣,我們是不是犯法,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 他拍富豪爸爸肩膀的時候,將玉符貼在他身上。 玉符沒有貼膠,但詭異的,這般光滑的材質(zhì),就這般黏在富豪爸爸身上。 好似有什么力量,如膠般起著作用。 見狀,解鳴謙眸光微深。 “啊,燙燙燙!”富豪爸爸從椅子上跳起,手往后摸,想要將玉符取下來。 但玉符又如何取得下,他手剛碰到玉符,也燙得起了刺疼,不敢再碰。 他瘋狂甩頭,疼得倒在地上翻滾,背靠地面,似要借此機會將背后燙人的東西壓走。 老何一見富豪爸爸這反應(yīng),就感覺不對。 玉符只對邪祟起作用。 偏生她怎么瞧富豪爸爸,都沒察覺到邪氣,或者煞氣。 她又望向解鳴謙,眸光一深。 再往向富豪爸爸,眼底閃過厭惡。 這時,富豪爸爸翻滾著翻滾著,身上皮相開始變化。 他原本是個儒雅的外貌,約莫四十歲,文質(zhì)彬彬,溫雅內(nèi)秀,只看外表,是個很有魅力的俊大叔,但此刻,他容貌硬生生老了十歲,皮膚微黃,毛孔粗大,還有老年斑,連頭發(fā),也干枯了許多。 人還是那個人,但之前那個容貌,就是經(jīng)過ps精修過的,現(xiàn)在才是真實容貌。 最重要的是,這人身上,血氣滔天。 老何瞳仁微縮,后退兩步,“這,這!” 若不是親眼見到富豪爸爸變成這樣,誰敢相信,前后是一個人? 解鳴謙扶起富豪爸爸坐下。 富豪爸爸渾身好似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鬢角一個勁冒汗,面上沒有血色,唇..瓣.淺淡,渾身也微微發(fā)抖。 他喘..息.著,望著解鳴謙,眼底閃過害怕。 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他盯著解鳴謙,大聲叫罵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是濫用私刑!” 解鳴謙從布兜里摸出八卦鏡,好心好意地讓他看看。 八卦鏡中是現(xiàn)代鏡子,反射光線的能力更強,比銅鏡好,現(xiàn)在都用這種改良版的八卦鏡,而不是以前的老物件。 富豪爸爸一眼瞧見銅鏡里的自己。 他慌慌張張地捂著臉,不敢置信,“不,這不是我。” 解鳴謙收回鏡子,定定地望著他。 富豪的面相依舊不是很明晰,他是玄術(shù)師。 解鳴謙上前,按住他的手。 富豪驚慌,伸手去攻擊解鳴謙,常曦平和老何在旁幫忙,壓住富豪的反抗。 解鳴謙廢掉富豪身形的修為。 沒了神力和元力遮掩,富豪身上信息毫無遮擋,待客室內(nèi)所有人都瞧清,他一身血孽之氣滔天,平生所做惡事,不知凡幾。 再看面相,他父母雙亡,子女俱無,妻子也沒有。 若是這樣看,他那個“妻子”和婚生嫡子,也有問題,是他立起來的靶子。 解鳴謙瞧了片刻,又上前給富豪爸爸把了下脈,眼底閃過了然之色。 常曦平聲音響起,“以前交往過十來個女朋友,這些女朋友都為你打過胎,嘖,人渣。” “桃花線亂,以前玩得很花哦,”他望向解鳴謙,道,“鳴謙,他是不是玩得太花,不能人道了?” 解鳴謙道:“不是?!?/br> 常曦平驚訝,“咦,那他沒有子嗣,也沒再交女友,修身養(yǎng)性?” “他最后一任女友,為他打胎了三次,最后一次他那女友想結(jié)婚,因為再打胎,她就不能再懷孩子,他壓著人硬是將胎兒打了。他那個女友倒是個狠人,直接將他廢了?!?/br> “對了,那些女友,不是為他打胎,而是這人渣故意讓人家女孩子懷孕,再逼迫人家打胎?!苯怿Q謙瞇了瞇眼,道,“未出生的胚胎作用,你也清楚?!?/br> “邪術(shù)?”常曦平吐出兩個詞。 “是。”解鳴謙肯定。 老何是女性,對女修凄慘事例較之男性更為共情,她氣得渾身發(fā)抖。 人渣二字,不足以罵他之險惡,禽..獸.二字落到他身上,又侮辱了禽..獸.,她竟一時半刻,想不到何時的詞來罵人。 “不,不!”周顯聽到這群人在扒自己生平,連忙捂住臉,“你們看錯了,我不是,我沒有?!?/br> “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募S墻!”老何罵了一句。 之前看他身上血孽之氣不少,知道他不是個好人,但壞人見多了,也難以激起多少情緒。 只是,細細得瞧,目前瞧出的這些,也足以讓人氣得不行。 “靠著邪術(shù),他這些年做生意,無往不利,倒成了干干凈凈的有名人物?!苯怿Q謙嘆了口氣,“就是可惜那無數(shù)女孩子,以及那些不曾出世的孩子?!?/br> 老何冷笑。 解鳴謙道:“咱們先去外邊緩一緩吧?!?/br> 周顯行事太過缺德,太過令人發(fā)指,解鳴謙覺得自己該緩一緩。 周顯這人,出生在動蕩年代,家庭成份不好,爸媽受不了落差自殺而死,爺爺年紀(jì)大,下放的時候沒熬過去也沒了,只有奶奶,和爺爺和兒子脫離關(guān)系,雖然過得不好,但不像他爸爸mama和爺爺那樣,活得不像是人。 她帶著周顯,在城里長大,不過在他十三時,也沒熬過去,撒手人寰。 之后,周顯自己拉拔自己,在眾人的嫌棄中長大。 周顯從小早熟,嘗遍辛酸苦辣,小小年紀(jì)養(yǎng)成一副冷硬心腸,后來仗著一張好面皮,誘..惑.著年輕姑娘給他送錢送吃的,活得人模狗樣。 因為他人模狗樣,更容易騙小姑娘,哄得人小姑娘對他死心塌地。 后來,改革開放,他趁勢而起,開始賺大錢,但沒錢沒勢,賺錢不容易,他就動了歪腦筋,不知打哪學(xué)來一身邪術(shù),利用邪術(shù),趁勢而起。 一開始,他不敢動旁的主意,都是哄跟著他的小姑娘,后來,他養(yǎng)著一群人,專門行生孩子之事。 畢竟,賣孩子生意大賺。 如果是女孩子,就將孩子打了,用作邪術(shù),賣給邪術(shù)師;若是男孩子就生下來,男孩子賣了,還能再賣紫車河。 醫(yī)學(xué)上說,紫車河擁有先天之氣,是大補之藥。 不僅僅那些富豪私下購買,玄術(shù)師也會購買。 再后來,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生下來養(yǎng)著,男孩子外賣,女孩子養(yǎng)大,生孩子。 他那些‘大小老婆’,那些兒子,就是這么來的。 中國管理得嚴(yán),他就和國外做生意,他用這些孩子,在國外攏了不少人脈。 難怪這人偽裝一掉,血怨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