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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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宮理的氣息,整個人肌膚都像是被燙傷,被粘了膠貼一把撕下,敏感的汗毛直立,簡直像是有人給他腹腔里灌了guntang的鐵水下去。 他嚇壞了。 柏霽之終于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了。 人們是怎么污蔑他那個“狐貍精”母親的,他這么多年都聽在耳朵里。 他沒想到自己也會變成別人口中的“本性yin邪”“放浪”…… 這是源于他動物的本能還是? 明明他多年修煉自持,又一向嚴以律己,為什么也會這樣?! 柏霽之聽到宮理追進來了,她似乎有點嫌棄的開開窗,柏霽之后知后覺房間里粘膩的香味,難道也跟他有關(guān)? 這香味簡直惡心爛俗的像、像—— 他說不上來,他沒有關(guān)于墮落與惡俗的想象力。 他語氣不耐又出口不遜,宮理本來就不是會哄人的性格,當然氣走了。 柏霽之在臥室里聽到她腳步聲遠了,大門打開又合攏上了,他側(cè)耳等了好一會兒,才跳下床,拿爪子撥了一下臥室門把手,他爪子踩在地板上,走進了客廳。 柏霽之望著合上的門,趴在地上,有點失落的盯著門。 忽然一個人影從屏風后猛地竄出來,一下子騎在他后背上,胳膊肘用力將他腦袋按在地板上,拎起他一只耳朵:“給我老實點!” 柏霽之猛地想要翻身。 他變成大型犬的大小,按理來說力氣比人形要大,但宮理也使出狠勁壓著他,一副要把他扭送給警|察的樣子。 他又嗅到宮理身上的味道了,連忙趴在地上,捂住鼻子,尾巴亂掃:“你騙我!我都說了不用你管!” 宮理:“你天天口是心非,也沒幾句實話,我不詐你詐誰?” 柏霽之連忙裝作咳嗽:“咳咳、我是生病了不想傳染給你!” 宮理將信將疑,手摸了一把他爪子的rou墊:“你是好像發(fā)燒了,不會是昨天騎車兜風凍得吧?!?/br> 柏霽之被她摸的直哆嗦,劇烈掙扎起來,宮理眼見著飛起的絨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柏霽之連忙往后退去,他還趴在地上抬眼看她:“你看你會被我傳染的!” 宮理看笑了:“看你說話這么有力氣,也不像有什么毛病的樣子,那我真去上班了啊,你多喝點水,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個退燒藥?!?/br> 柏霽之爪子捂住黑色鼻尖,不斷點頭:“好,你快走吧?!?/br> 宮理回頭看了他好幾眼,看柏霽之確實沒有外傷,也沒有走路東倒西歪或者嘔吐,就只好走了。 柏霽之連忙撲到陽臺上,偷偷看她,沒想到宮理也回頭看陽臺上,沖他揮了揮手。 樓下似乎有小朋友跑過,還指著他叫起來:“看!有大狗狗!樓上有大狗狗!” 柏霽之趕忙縮回了房間里,他在屋里焦躁不安的盤了幾圈,不論是變成人形還是獸態(tài),都掩飾不了那極其明顯的…… 他就應該說更狠的話,讓她別再過來了! …… 宮理先去了對外關(guān)系部,準備馬上要上的晚間節(jié)目,這回又是一堆干員就跟催婚一樣,圍著一圈跟宮理千叮嚀萬囑咐這次的計劃。 “那可是大演播廳,去的都是頂流和大人物,你要是再想搞上次那種小動作,是不可能躲過別人的眼睛的!”一直在耳機那頭跟她對接的計劃組小組長嚴肅道。 宮理笑著托腮,翻著臺本笑道:“好好好。” 心里卻想:搞小動作不行,那就搞點大動作不就好了。 她試了幾套上節(jié)目要穿的衣服,中午吃飯的時候叫上左愫一起,左愫也在上網(wǎng)刷視頻,關(guān)于柏峙在黑賽上暴露身份的事兒已經(jīng)傳開了,她點點頭:“這一步也很重要啊?!?/br> 宮理忍不住抬起頭:“這是行動部要小少爺這么干的?” 左愫略點了一下頭:“算是吧,也是小少爺主動提起了柏峙打|黑賽的事兒……” 宮理大概懂了,方體就是要針對古棲派了。 她到下午就回自由人部門了。 畢竟自由人部門寬敞人又少,宮理又從食堂打包了兩份炸海星塔克,打算回自己工位吃飯。 就看到自己對面竟然坐了個胡子拉碴的卷發(fā)男人,他身后本來空空蕩蕩的各種籠子,此刻裝滿了各類動物。 帶翅膀的長尾巴的,夜行性的殘暴的,上躥下跳,吱哇亂叫,還有一股動物市場的味道,宮理簡直像坐在賣活雞活鴨現(xiàn)宰褪毛的攤位旁邊。 很多都是這個世界的特有變異生物,而男人身上穿了套胸口臟兮兮的睡衣套裝,正小心翼翼的給一只瞼虎——人工授精。 宮理吃著塔可坐在桌子上看,看他動作極其小心輕柔,她忍不住開口:“你好,你是——” 男人抬起頭來,皺眉:“噓……” 宮理只好閉嘴,看他將小細管里的液體全都擠到瞼虎體內(nèi),瞼虎掙扎著,細管里的液體滴落在桌子上,他倒吸一口冷氣:“這可是從幾千里外航運過來的一滴就上萬通幣的環(huán)狀瞼虎的精夜啊!” 他把那瞼虎放回了盒子中,心疼的望著那一滴白色液體,宮理感覺他目光都恨不得上去舔,但他最終還是沒有那么喪心病狂,給擦掉了。 男人手在臟兮兮的睡衣上又摸了摸,才看向?qū)m理:“你是新來的99號?” 宮理咬了一大口炸海星:“宮理。” 男人自我介紹道:“脊索。我的代號。脊索動物門是我主要的研究領(lǐng)域。不過我以前也研究過你吃的棘皮門海星綱有棘目動物?!?/br> 宮理噎了一下:“哦,沒事,我也不限量吃過章魚科軟體動物。我以為你這種會是研究員——” 脊索道:“研究與行動兼顧,我的能力是能模擬一些動物的特長。不過主要是保護、飼養(yǎng)、研究珍稀動物?!?/br> 宮理看他又從一個籠子里拿出一只長腿藍眼睛白兔子,她道:“那狐貍你也研究嗎?” 脊索沒抬頭,正在給那個兔子做按|摩:“狐貍數(shù)量已經(jīng)很少了,我沒怎么養(yǎng)過。但犬科動物有共通性?!?/br> 宮理晃著小腿:“那如果狐貍焦躁、發(fā)熱,會是什么傳染病嗎?哦,還有股味?!?/br> 脊索以為她只是隨口問,看她說的這么詳細,看來是真的養(yǎng)狐貍,他忍不住抬頭:“狐貍的發(fā)|情期到了唄。它們一般都是跟換毛期重合的。你真的有一只狐貍?” 宮理一愣。 發(fā)|情期? 妖也有發(fā)|情期? 靠!宮理忍不住拍了一下腦門,總覺得有點割裂。 柏霽之。發(fā)|情。 宮理表情太擰巴了,她忍不住道:“是不是搞錯了,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他自己應該也沒遇到過這種事——” 脊索覺得這話奇奇怪怪的:“那狐貍不大吧,你剛買回來的?” 宮理含糊道:“唔。是不大?!?/br> 脊索:“那就是剛成年唄。” ……看來柏霽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應該也是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發(fā)|情期。 宮理撓頭道:“那那那要怎么解決嗎?就放著不管了唄?” 脊索:“嘶,現(xiàn)在狐貍很少,你家的是公的?哦,那要找個母的配種還不好找呢,不像犬類都有實驗室培育,能養(yǎng)得起狐貍的都非富即貴。發(fā)|情期如果不管,會持續(xù)很久,你要不就去寵物店買個這類的玩具?” 宮理更加坐立難安,嘴里嘟囔起來:“我|干嘛要管這種事……不會有事兒的吧。沒見過哪個動物發(fā)|情期找不到對象,就憋的爆體而亡的吧。” 脊索皺眉起來:“要是這么沒有責任心,就不要養(yǎng)動物。在萬城這種地方,它們都無依無靠的,全靠主人的責任心!” 宮理想解釋點什么,但又放棄了。 ……柏霽之在萬城,也算得上某種意義上的無依無靠。 她思來想去,還是提前下班了,騎著摩托車去到了最大的寵物用品店之一,宮理進了店就覺得自己腦子被繞進去了。 柏霽之又不是寵物,難道她還能真的買個假狗玩具回去嗎! 但她又看到店里有幾只大狗正在玻璃后頭梳毛洗澡,梳掉了滿屋子的毛,她想想——要不要買幾個刷毛的回去? 宮理逛了一圈,有導購立刻圍了上來:“您家的是什么犬呢?” 宮理:“狐貍?!?/br> 店員堆笑道:“狐貍?cè)前桑强梢栽囋囘@款帶魚油的——” 宮理:“不是狐貍?cè)呛??!?/br> 店員一呆,猜她是養(yǎng)珍惜動物的上流人士,連忙道:“我們對于這種珍稀動物,有特殊的營養(yǎng)搭配師!” 宮理搖頭:“不用,他營養(yǎng)挺好的,最近還長個了呢?!?/br> 店員又道:“但狐貍也可能因為吃的不夠好有軟便問題——” 宮理抓狂了:“我他媽才不管他這種問題!” 宮理憤怒又無語的轉(zhuǎn)了幾圈,那些店員可能以為宮理養(yǎng)得起狐貍肯定是大人物,還在瘋狂給她推銷他們店里的手工自制rou糧。 宮理就拿了個洗耳朵的藥液,貓貓狗狗應該都會用這種東西吧。然后去動物養(yǎng)育書架那邊,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本《狐貍繁育手冊》,聽著身后喋喋不休的在說什么狐貍這種嬌貴動物,要是營養(yǎng)不均衡容易生病之類的。 宮理忽然回過頭:“那耳朵立不起來會是什么病嗎?” 這顯然也問倒了那幾個店員,幾個店員面面相覷:“是不是小時候沒綁耳朵?”“狐貍又不是杜賓,怎么會立不起耳朵。” 宮理扯嘴角:“算了算了。就這樣吧?!?/br> 她拿了幾個刷毛梳,還有一些護毛油膏,到了結(jié)賬柜臺就看到旁邊擺著犬用玩具——各種粉色毛線豬、白色長絨狗的假玩具,屁|股非常翹。 宮理感覺買回去柏霽之可能會打死她。 她又順路去某家糖果店買了一大罐果味糖,買了兩罐檸檬蜜,然后去附近烤rou店打包了幾份烤rou排和炒面,他估計從昨天夜里就沒吃過飯。 宮理覺得有點別扭。 她很少主動為別人做點什么,一般也都是別人先對她特別好了,她才會照顧一下對方。 柏霽之說平日對她好吧,但他又老自己生悶氣鬧別扭;但說他不好吧,很多時候他又會跑來給她解圍幫忙。 比如在春城的時候,他就不管不顧的追過來了—— 宮理一想到他的家族,想到他剛剛逃家時候的迷茫,想到他在萬城算得上孤零零一個,就忍不住買點東西。 當哄小孩了。 ……雖然哄的小孩正在發(fā)|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