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37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眾神被迫養(yǎng)崽后、七零重組一家人、豪門守寡后我重生了、刀鋒難越(高干)、宿管阿姨是惡女(nph)、熾熱狂夏(強(qiáng)取豪奪H)、極致反差(校園 1v1 h)、不夠、是否真的有這場雪、暴躁大少爺和他的村花童養(yǎng)媳
平樹抱住她的臉頰,用力吻了下去,宮理的笑聲被他堵住,她似乎被嘴唇上的微涼與顫抖拉回思緒,將目光緩緩聚焦在了他臉上。 她在嘴唇的縫隙中,喃喃道:“啊,平樹……抱我一下?!?/br> 平樹垂著頭親吻她,濕漉漉的碎發(fā)落在她額頭上,像是會被她銀白色的瞳孔吸進(jìn)去。 他聽到自己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低的無法自控的嗚咽,相貼的嘴唇動了動,兩只手用力抱緊了她后背。 第378章 宮理剛剛站得跟鋼一樣的脊背緩緩彎下來, 她一只手搭在了平樹肩膀上。她軟倒下來壓在他身上,也像是高樓大廈傾塌下來,平樹感覺她推著他在趔趔趄趄朝后倒去。 他小腿絆在行軍床邊沿, 朝后摔倒下去。 嘴唇也離開。 他手撐著坐在行軍床上,仰頭看著宮理。 她逆著光,臉上的神色看不太清楚,燒火的汽油桶里木頭蹦出了一聲噼啪。 平樹嘴唇抿了一下, 沉默的氣氛下他似乎應(yīng)該解釋, 應(yīng)該找理由糊弄過去, 但他莫名就不想, 只是抬起眼有點(diǎn)倔的看著宮理。 宮理眼里依稀閃著微光, 她聲音里沒有慣常的笑意,對他的沉默似乎有點(diǎn)失望:“……沒有話要說嗎?” 平樹嘴唇張了張, 道:“要說什么?” 宮理道:“不知道。平樹, 說點(diǎn)什么吧。我想聽你說話。” 平樹感覺得到宮理肩膀在微微發(fā)抖,不知是因?yàn)閯倓偟目裥εc癲狂, 還是因?yàn)槔?。他抓住了宮理的手指,安慰道:“別、別想那么多, 我們還可以吃好多好吃的, 去開車去各種各樣的地方?!灰阆M? 不論到哪兒, 我也都會陪著你?!?/br> 宮理跟他勾在一起的手指攥緊,她低頭看下去, 倆人像是在拉鉤許諾一樣。 他其實(shí)想說更用力的話語。他恢復(fù)記憶之后, 一路都在琢磨這些天發(fā)生的事, 都在想宮理明知道他恢復(fù)記憶了,為什么還是緊緊牽著他的手……他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出口的時刻。平樹只能晃了晃手, 擠出笑容:“真的。我都陪你。” 但宮理膝蓋已經(jīng)壓在了行軍床上,這破爛的行軍床頓時嘎吱響起來,她兩腿分開在他腿邊,伸手拽住了他還沒完全干透的t恤衣領(lǐng),將他身子拎著坐直了一些,而后偏過頭朝他吻了過去。 平樹僵在原地。 她在房車上時的溫柔,在剛剛泳池里的小心,此刻全都扯掉,露出混蛋的本質(zhì)。宮理粗暴地抓住他后腦的頭發(fā),咬了他緊閉的嘴唇一下,話語含在唇間,道:“你就想貼著嗎?” 平樹恍惚道:“不是……” 他啟唇的瞬間,她吻上來,甚至牙尖磕在了他唇上,他感覺舌尖抵進(jìn)來。她看似老練,但探進(jìn)他口腔后仍然緊張而兇狠。平樹只感覺完全呼吸不過來,他想都不敢想的事真的發(fā)生了,他竟然僵硬得無法回應(yīng)。 他的不回應(yīng)被她當(dāng)成了某種拒絕,宮理手上更用力了,她跨坐在他腿上,緊緊拽著他衣領(lǐng)。她拽得他頭發(fā)有點(diǎn)疼,他不得不仰頭—— 平樹卻太了解她了?;斓耙馕吨话?,粗暴意味著恐慌,他要是再不回應(yīng)她,她會咬死他。平樹兩只手攀住她后背,睫毛顫抖著閉上眼睛,羞恥卻努力地勾纏她的舌尖。 他做的很爛,鼻息喘得咻咻,宮理像是被他嚇了一跳,濕透的后背都驚得繃緊。 平樹更羞恥了,他肯定比不上很多人,連親吻都不太會,但平樹又不想放開她。平樹硬著頭皮,強(qiáng)鼓起勇氣去回應(yīng)她,甚至有點(diǎn)暈眩與沉溺,原來……他能和她有這樣的近距離,原來……她唇舌比話語柔軟許多倍。 他舌尖發(fā)麻,有些呼吸不上來但還是不想停下來—— 宮理捏住他下巴,朝后撤了撤,她喘|息著,有點(diǎn)不可思議地看著。 平樹感覺自己嘴唇過分濕潤了,他無地自容,忍不住喉嚨滑動,把下嘴唇含咬在自己口中,緊抿著嘴。 宮理早就松開抓著他頭發(fā)的手,震驚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你這么主動嗎?” 宮理以為他會躲,會哭,但她沒想到會被他親麻了嘴唇! 平樹的臉徹底紅透了,他頭都抬不起來,她坐在他腿上的時候,倆人差不多平視,但平樹卻把腦袋抵到她肩窩上,宮理只能看到他紅得透光的耳朵。 他兩只手抓著她后背的衣服,手臂收緊,像是摟抱,又像是把自己的胳膊當(dāng)筷子,要夾起宮理這不安分的小螃蟹。 宮理:“……還是沒有話要說嗎?” 她希望聽到他對這個吻的回答,他想聽到他說出對她的感情,她希望逼著小心翼翼的平樹對感情繳械投降。 宮理想要平樹對她傾盡所有,希望得到他切切實(shí)實(shí)的回答。 平樹抬起眼來,他會錯了意,眼里蒙著火堆映照的橘紅色的朦朧光線,鼻尖抵著她鼻尖,嘴唇翕動,不好意思的垂著睫毛:“宮理……再親一下吧?!?/br> 宮理感覺自己心臟要爆炸了。 她此刻是世界上最意得志滿的混蛋,她有了欺負(fù)他的理由,有了他的依賴和喜歡—— 宮理忽然用力咬了他一口,幾乎要給他嘴唇咬出血來,平樹抖了一下,但還是想用唇舌去安慰她突然的犯渾。他緊閉著眼睛,身子朝后仰倒去,手臂軟軟地?fù)沃碜?,剛剛探出舌尖,忽然感覺宮理離開,她扣著他的下巴,拇指用力按著他的牙齒,逼他張開嘴來。 平樹驚愕睜眼,就看到宮理低頭看著他。 宮理明明喜歡極了他剛剛的撒嬌,卻逼問道:“就說這個嗎?” 平樹茫然的看著他,他想說點(diǎn)什么,牙齒就磕到了宮理的手指。 宮理心里越來越膨脹:快點(diǎn)說,說喜歡我,說想跟我在一起。 她惡劣就在于,明明是她心里有這樣的想法,卻要逼他說。 平樹多聰明,看著她居高臨下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 宮理逼他告白,也幾乎是等于她在告白了。 正因?yàn)樗丝滔碌氖乔八从械臎Q心,所以才更無法說出口;因?yàn)樗謶钟谧鳛槠茐乃麄儭芭笥选标P(guān)系的先手,所以才更不敢先說。 這也證明,她不想躲他。 在別人眼里覺得是不公平,平樹卻覺得guntang一片,垂下眼去,咬著她手指,含混道:“……喜歡,宮理?!?/br> 宮理渾身僵硬,抽出手指。 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只是被逼著乖乖配合,抬起眼來,圈住宮理的腰,在她怔忪的表情中,一字一頓道:“我想跟宮理一直在一起?!?/br> 平樹手臂收緊,他說了比任何喜歡都重的話:“你要是想踹了我,我就纏著你。你要是想躲我,我就一直找你。直到你真的再也不想見我。我會……很煩人的一直抓著你不放手的。” 宮理眼睛有點(diǎn)發(fā)酸。 她知道,平樹洞悉了她,也包容了她。 這話要在別的人聽來,或許有些可怕癡纏,但宮理卻明白,他知道她后悔過、不耐煩過、與人錯過,他會做那個纏人的一方,會要讓所有的后悔與錯過都被他義無反顧的擠開。 直到宮理確實(shí)不再愛他了。 宮理突然明白了,那些相戀的人們?yōu)槭裁丛敢庾隹雌饋碛薮赖某兄Z。 連她此刻都想說“不會有那么一天的”。 就是因?yàn)樘肽ㄈチ硪粋€人心里的不安,太希望他像一只初生的羔羊,一條溫順的家犬一樣全心全意依靠著你。 但宮理終究不是會亂做承諾的,她只是手撫過平樹的臉,像是要用釘子將他穿透、釘在她心里似的:“你說到做到。” 聽起來多不講道理又不體諒人的回答。 平樹卻像是得了她的告白一樣,瞪大眼睛,嘴角忍不住勾起來,歡欣道:“我、我肯定能!我會做到的——” 宮理卻有點(diǎn)哽咽,她手撐在眼上,覺得自己怎么會……遇上平樹這樣的人。 她快速地吸了一下鼻子,聲音含混道:“……對不起。” 平樹驚訝。 宮理又自嘲地笑起來:“啊,我真是,什么人啊。明明是我想到你可能會離開,感覺心里難受的不行。明明是我,在剛剛只是想到你會死掉,就嚇到了?!?/br> 平樹聽到自己心臟砰砰跳起來,耳膜都一鼓一鼓,狂喜涌動著讓他手指忍不住收緊。 宮理捋了一下濕乎乎的頭發(fā),坐在他腿上的屁|股動了動,她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但我應(yīng)該早點(diǎn)說的。我不知道,感覺喜歡這個詞不夠,但……” 愛這個詞,她說不出口。 平樹卻笑得瞇起眼睛來,他不用她說,鼻尖蹭上來,用更小的聲音道:“宮理,再親一下吧?!?/br> 宮理抱著他后頸,兩個人像是暈過去一樣倒在行軍床上,破爛的行軍床發(fā)出嘎吱的聲響,她只感覺平樹的呼吸嘴唇不是那種純甜,而像是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甜味的白開水。 啊,或者說應(yīng)該是淀粉類,又飽腹,又能在唇舌間細(xì)品出踏踏實(shí)實(shí)的甜味。 她感覺到腦子有點(diǎn)放空,倆人擁抱著像是能蒸干溫暖對方身上的水分,她能聽到自己呼哧喘的聲音,也能感受到,平樹手像是反復(fù)確認(rèn)她是不是宮理一樣,撫過她后背手臂。 她每當(dāng)感覺要勾起一絲欲|望,就感覺跟他親昵的舒適感幾乎要讓她陷入即將睡著前最愜意的困倦…… 到倆人并排躺在行軍床上的時候,平樹呼吸還是很重,他一條胳膊被她壓在身下,估計(jì)都麻了,他也沒說。 他另一只手伸過來,指尖在纏繞著宮理銀色的短發(fā),仍然是在做夢似的恍惚。 宮理真的想笑,平樹明明是很容易哭,卻面對她的欺負(fù)很會包容;他明明不自信又害羞,卻回應(yīng)起來格外的主動癡纏,甚至她嘴唇離開的時候,他還暈乎乎地忘記收回舌尖。 這是只有她才能品嘗到的美味內(nèi)餡。 她不會說出來的,平樹知道了就會緊張和刻意。她只會以后變本加厲地欺負(fù)他,或者是引他主動。 宮理靠著他肩膀,心里鼓脹,腦袋困倦,她把浴巾往身上扯了扯,把他胳膊從身子底下拽出來:“你是不是傻,壓麻了都不知道說?!?/br> 平樹輕笑了兩聲,他整個人翻轉(zhuǎn)過來,壓在宮理身上,腦袋埋在她頸窩,悶聲道:“你睡吧。我給你當(dāng)被子。” 宮理笑得跟他肋骨震在一起:“這被子太沉了吧。” 雖然這么說,但平樹的呼吸越來越緩,像是引導(dǎo)著她呼吸的頻率,他身體暖暖的,宮理真的有點(diǎn)困了。 但畢竟是在原爆點(diǎn)深處,四周不算太安全,宮理也覺得要盡快返回,只是閉著眼睛半夢半醒的小憩一會兒。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覺到平樹撐起身子起來,離開她身體的時候,她打了個冷戰(zhàn),抬起眼來:“……怎么了?” 平樹坐起來的后背猛地一震,迅速回頭過去看向她。 宮理笑了一下:“啊,要去上廁所嗎?” 平樹瞇了瞇眼睛,咽了一下口水,搖頭道:“不是?!?/br> 宮理稍微抬了抬下巴,要他再低頭親一下,平樹卻怔住,而后臉上出現(xiàn)一個奇怪的笑容,伸手將食指擠進(jìn)她嘴唇之間。 第379章 他笑得很擰巴。像是難堪, 像是報(bào)復(fù),手指很用力地?cái)D進(jìn)她牙關(guān)里去。宮理本以為他是在學(xué)她剛剛的行為,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 猛地驚醒。 平樹……或者說是憑恕低頭看著她,目光落在她嘴唇上。 然后手指更用力的往她口中探,宮理牙齒用力咬住他手指,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收回手去, 撫摸著手指上的牙印, 怪異地笑起來:“知道是我, 就下口這么狠啊?!?/br> 宮理躺在行軍床上, 雙腿交疊:“我做夢夢見吃rou了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