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r18)(2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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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斯逸已經(jīng)使出渾身解數(shù)了,他騰出一只手去尋她的手,握住。 然后伸進自己的衣服里,“你不喜歡嗎?” 年輕的rou體,你不喜歡嗎? 這句話像煙花一樣在徐霜腦子里炸開。她勾上他的脖子,吻他。這就是答案。梁斯逸的手摸到門鎖,按指紋開門。 他托住徐霜的臀,把她抱進門。這是一個她陌生的空間,所以行為都被梁斯逸帶著走??煲贿^氣了,她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緊致的皮膚之下是他鍛煉的痕跡,他總是教她挑不出毛病來。 “梁斯逸。”她喘著氣喊他。 男孩子聲音已經(jīng)沙啞,“嗯?” “斯逸?!蔽覀円呀?jīng)是共謀了。 她挑開他他衣服的下擺,衣物褪下。梁斯逸的手覆到她腹部,紐扣也被解開。而后這只手又來到她的后背,笨拙的解開內(nèi)衣搭扣。 當(dāng)觸碰到她胸部時,她無法抑制地叫出來。金酒為基酒的dry martini味道微苦,梁斯逸通過接吻讓她嘗到這酒息。 身上已經(jīng)沒有穿戴整齊的衣物了,純情的關(guān)系也被扯開一道口子。 然而梁斯逸的大膽就止步于此了,男孩子依依不舍地挽留,絲毫沒想過收場方式。“可以嗎?”他緊緊地摟住她問。 徐霜的手指在他他胸口打圈。 “你會嗎?”她挑起他的“勝負心”。 激將法在這里比較奏效。 他手指下行,隔著內(nèi)褲,摸到她的敏感點。下身被刺激著,幾乎找不到支點。她掐著他的手臂承受這一輪又一輪滅頂?shù)目旄小?/br> 梁斯逸扯下她的褲子抱她去臥室,背后是柔軟的長絨棉床品,下一秒他壓上來。 他說,“你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徐霜的手貼在他額頭上,“這是事前的抱怨嗎?” “不是抱怨,是坦白?!?/br> 她笑,“也有可能是你太笨?!?/br> “你就喜歡這種有點笨的。只有這么笨的我,才能被你拿捏。”梁斯逸的唇來到她的脖頸間。每一寸的下移都帶有舔舐。 梁斯逸的胳膊被掐出紅痕,因為她幾乎要承受不住這樣的熱烈了。整個身體都浮了一層汗,比她更甚的是梁斯逸。如果開著燈,她一定可以看到男孩子滿臉通紅,倒不是說因為性行為而羞澀,闖入一個新領(lǐng)地,他本能地想藏拙。 他也不是對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 梁斯逸的力道很輕柔,甚至不敢換位置,怕傷到她。 她在他耳邊呼氣,“看來60%的男人最可愛?!?/br> “什么是60%的男人?” “如果說當(dāng)?shù)墑e的是100%男性,你就是60%的男人。” 但有一天,你也會變成100%男人的。 徐霜的思緒又飄到村上春樹寫的那個短篇小說——《四月一個晴朗的早晨,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她讀完是悵然的,和張愛玲那句“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好像是類似的表達。 “但你是我的百分百男孩?!鼻樵挼降讋硬粍尤耍遣恢?,但她很少講,應(yīng)該還在起作用的范圍內(nèi)。 村上在最后寫,“然而兩人記憶的燭光委實過于微弱,兩人的話語也不似十四年前那般清晰,結(jié)果連句話也沒說便擦肩而過,徑直消失在人群中,永遠永遠。 你不覺得這是個令人感傷的故事么?” 但或許情緣露水,遠沒有到談?wù)撝赜龌貞洸黄鹜碌牡夭剑握劯袀?/br> “honey,我愛你。”男孩子喘著粗氣,埋在她身上,語氣緩慢地說。 談經(jīng)驗豐富與否很遜,可是不談這個,又有什么不遜的話題呢。幾年之后,他們甚至不用談?wù)?,便能夠熟稔地從脫衣到愛撫完成一整套流程?/br> 她從包里摸出一片避孕套塞到他手心。 但見旁人談情何引誘,問到何時葡萄先熟透。 你要靜候再靜候,就算失收始終要守?!?/br> “梁斯逸,下次給我唱《葡萄成熟時》吧?!?/br> 她聽過他唱粵語歌,并且是被迫的那種。鑒于之前聽過發(fā)音極其不標(biāo)準(zhǔn)的人唱粵語歌,她能分辨出梁斯逸唱得不錯。 “好?!彼陌堰@個音埋進她的唇齒內(nèi),就像是一個刻下的許諾。 到底要怎么收場呢。 她自己都忘記了。梁斯逸說好困,閉著眼伏在她身上。她輕輕把他推開,裸著身體下床。地上是梁斯逸的襯衫,她撿起披到自己身上,去找浴室。她借著手機屏幕的光走到臥室中間環(huán)顧,梁斯逸走過來,問她找什么。 他從她身后摟住她,打橫抱起她。 他開了一盞燈,從黑暗回到光明的一瞬間有點刺眼,以及他們彼此都是不適應(yīng)的。 rou體上的坦誠相對。 梁斯逸保持在他身后摟她的姿勢,吻她的脖子,紅痕之上再覆紅痕。 梁斯逸的吻很長久,她不得不煞風(fēng)景地打斷,“你不是很困嗎?” “你是不是誤會了,我那是中場休息。”他邊吻邊說。 徐霜從身前牽上他的手,把手指一點一點地塞進他的指縫里。他的頭發(fā)被汗打濕額間沾上幾絲幾縷,她看著面前的鏡子,看著鏡子里的梁斯逸,原來他染上情欲的眼眸是這樣的。 迷離的,又有幾點聚焦,都在她身上了。 一個男孩子的青春,她進入了。 梁斯逸一只手臂就可以圈住她纖細的腰肢。徐霜閉眼,幾乎不需要她的帶領(lǐng),他便主動探索著。呼吸交匯,糾纏,不想放過彼此。 連喘息都變得沒有規(guī)律,她再次失去自制的發(fā)顫。梁斯逸將她轉(zhuǎn)過身來,攏在懷里。她吻他喉結(jié),問他,“癢不癢?!笔种赣衷谒共磕﹃?,“這里呢?!?/br> * 她睡醒時,身邊是空的。手機連著數(shù)據(jù)線,放在床邊柜上。旁邊還貼著一張便條——在3F健身房,醒了給我電話。 衣服也齊整地在床邊,她撈起來穿上。 光線有點晦暗,她下床拉開一截窗簾。服務(wù)式公寓和酒店綁定,布局都照搬費爾蒙那一套。梁斯逸住在這里和住酒店也沒差,東西少得可憐。房間幾乎沒有梁斯逸住的的痕跡,跟某人倒是很像。其實他一開始住在城中,跟他們md吳總在同一個住宅區(qū),按輩分他要喊人家一聲叔叔。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地,他圖清凈,后面搬到河西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