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王學園(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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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裴彼得 2022/5/14 「子坤,你那堆貞cao帶還在嗎?」一早上我就開始翻著柜子在找,最后還是 找不到,他到底藏在哪了? 「你穿的那一件不都放在那里嗎?還找甚么?」子坤說。 「那件不擋后門的,我現(xiàn)在后面受了傷,怕其他男生強來……」程老師的訓練用肛塞時期已過,如果不穿擋后門的貞cao帶,就再也沒有人 能阻止其他男同學跟我肛交的要求。 「那你穿這個?!棺永ぴ谧约荷湘i的行李箱里掏出了一條全包覆的貞cao帶。 男人因為通常會換房間,所以會自帶一包或者幾包上鎖的行李,方便隨時搬走。 問題是人家的箱子里應該都是行裝,子坤的箱子卻全都是那天買的性玩具 變態(tài)! 「那個如果我要大便的話,可以打電話找你嗎?」上課的時候 大概不會有甚么問題,下課和晚上如果不常在一起的話就沒人能幫我解鎖了。 「那你也戴上這個,忍耐一下吧,反正我是不可能隨傳隨到的?!顾痔统?/br> 了一條假陽具肛塞,示意我戴上。這條螢光粉紅的東西光看著就討厭,但是尺寸 而言跟之前程老師給的差不多,而我那時候因為不想經(jīng)常拿下肛塞所以上大號的 次數(shù)也少了很多,或許是真的很有幫助。 我甚么也沒說,只是細細的為肛塞涂上潤滑劑便塞了進去。屁眼的傷口已經(jīng) 差不多好了,甚至是紅腫也已經(jīng)不多,早幾日訓練時的那和肛門被填滿的感覺又 回來了。 「那個你那個箱子里到底還有甚么?」我好奇的問子坤說。 「當時買的時候你不也在場嗎?」他大方的箱子打開讓我看,其實我已經(jīng)不 記得當時他買了甚么了。 眼罩,塞口球,項圈,rutou夾,各款假陽具和貞cao帶,還有那時 候老師示范過的尿道塞都在這里,看得讓人心里發(fā)麻。 「這個你借我一下?!刮夷闷鹆艘缓信溥b控的假陽具,拆開了包 裝,竟然是充滿了電的。我稍稍的潤滑了一下便往自己xiaoxue塞去。假陽具的尺寸 頗大的,完全塞進去之后剛好頂在花心上,大約是兩寸的直徑很有填充感,上面 有一截凸點區(qū)域,一旦走動就會摩擦著yindao,就像被時時刻刻jianyin著一樣。 「你不是覺得這堆東西得惡心嗎?」子坤不屑的說。 「現(xiàn)在我還是覺得老師說得對,你既然把我鎖住了,就得補償我高潮!」我 拿著遙控器說。 「嗡嗡嗡~~~~~~」說著我便把xiaoxue的陽具打開。凸點區(qū)域開始轉(zhuǎn)動起 來,但速度不快,頂端處則沿著我的花心開始打轉(zhuǎn),雖然是有點癢癢的,但不是 太嚴重。試完之后我便把遙控關(guān)掉了。 再來就是穿好貞cao帶,尤其是前后兩條假陽具末端的卡榫要穿過貞cao帶本身 ,才可以在坐著的時候讓它們倆調(diào)整位置。最后還是得交給子坤鎖好,然后他等 我穿好校服后就把我趕出去了,說是不讓我知道鑰匙收藏的位置。嘖! 剛剛在房間里試走的時候還沒甚么,到真的要趕到課室去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 事情有點嚴重。我每邁一步,xiaoxue和直腸都會摩擦假陽具一次,簡直就像是全天 候的被二xuejianyin一樣。被下藥的身體,一但性欲來臨就只會不停想色色的事,結(jié) 果只會讓下體更加潤滑,感覺更為集中。不打醒十二分精神的話,隨時連路都走 不下去。 是錯誤的決定!但現(xiàn)在去問子坤的話他肯定不會給我鑰匙,而且快要開始上 課了,我們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再把貞cao帶拿下來,只好今晚再算了。 「今天我們的課是關(guān)于三角函數(shù)」 反正不管是甚么課,女生都早已聽過了,大家都非常盡本份的在一旁督促著 男生抄筆記和提重點。除了自己甚至都不會的嚴冰和我之外 142 蝦毛太郎 &8226; 7 個月前 爆咗菊都重照隊嘢入去,犀利[sosad][sosad] 143 竹簽 &8226; 7 個月前 爆咗菊都重照隊嘢入去,犀利[sosad][sosad] 損左果陣sip 啲野入去頂住可以幫助藥膏吸收like 144 竹簽 &8226; 7 個月前 「嗡嗡嗡嗡嗡~~~~~~~~」我下體的兩支假rou捧在發(fā)瘋似的震動著, 凸起的矽膠rou芽在高速旋轉(zhuǎn),尤其是xiaoxue那根roubang除了不停震動和攪動花心之外 ,凸點區(qū)域更會一邊旋轉(zhuǎn)一邊上下移動。我光是坐著就像被兩人夾擊著下體一般 ,高潮的愛液已經(jīng)從貞cao帶的邊緣流了出來,不要說是聽課了,光是強忍著不叫 出聲已經(jīng)耗盡了我的精神力。 「子坤,快??焱O挛矣忠牛。?!」這已經(jīng)是第五次了。我一手按著小腹一手掩著口,勉強的不讓自己叫出聲。但光是我身上傳出來的yin水的味道已經(jīng)足夠讓旁邊的所有同學都知道我們在做 甚么了。 「你不是要找回失去的高潮嗎?那就繼續(xù)高潮呀!」子坤笑著說?!刚l叫你 不看使用說明就把東西往自己身上塞呢?!?/br> 原來假陽具隨附的遙控根本不重要,更多情況下都是讓女人用來自慰的。在 那個被我拆掉的包裝盒上有性玩具和手機app 的配對碼,而且是只有確認是 百花王學園的男學生才能登入的app。現(xiàn)在子坤就在用那個APP 在遙控我 下體的兩根棒。 「嗯!嗯~~~~~~嗯!」我死命的掩著自己的嘴巴,臉頰漲得通紅發(fā)熱。在前后夾攻的震動下,又一波強烈的高潮要來了,我強忍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校裙的下擺早就已經(jīng)全濕了。 「停停下求求你先停一下」因為高潮而緊緊夾著假陽具,卻又被它們無情的震動繼續(xù)帶上下 一波的高潮。因為藥物的影響我發(fā)覺我的下體根本不會因為連續(xù)的高潮而麻目, 反而只會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容易高潮。 「停下來也可以,就是今天晚上我要你干甚至你都答應?」子坤不知道又在 想甚么壞壞的主意,但既然他沒有提出交易,也干不了甚么,我連忙猛點頭答應 了他。 「好吧,反正以這個程度,電池也撐不到下課,就先讓你休息一下吧?!顾?/br> 按了一下手機,我身下的震動馬上停了下來。 「別想著反悔,鑰匙還在我手上呢」他靠過來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著。 于是在不知道答應了甚么情況下,我終于換回了半天的安寧。下課的時候, 如果不是子坤拉著我,大概我都不敢在全濕地座位上離開。可是老師和清潔工卻 表示早就見慣了,根本沒有甚么所謂。 「你想要我干甚么?」回到房間之后我第一件事便是將濕透的 校服脫了下來。雖然不是李老爺子,但一想到我的下半身被面前的人鎖著就莫名 的害怕。 「你是不是很怕我叫你喝尿?」他右手捧著我的臉,姆指放到我的嘴里攪拌 著我的舌頭。我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但不論他現(xiàn)在要做甚么我也不能退縮。 「放心吧,那是交易才能作出的要求,我是不會作斃的。」他把沾滿口水的 手指抺在我的臉上,然后又慢慢把手移往我的胸部?!冈捳f下星期一就是小考了 ,你想好要交易那個成績?我只要求你喝尿就不要設太高了。」 那個我還沒有多想,子坤卻已經(jīng)說出今天要我做的事了。 「但是我買的拘束卻可以隨便加在你的身上。你今天答應我的,就是以后, 起碼是在今天起及之后兩個星期,你都把這套給我穿上。」他在那個拘束和性玩 具的箱子里翻出了另一條貞cao帶。 「你為甚么要這樣」我的第一個反應當然是拒絕 ,但我知道我沒有拒絕的資格,于是只好蹲在地上哭。 子坤拿的當然是包覆最嚴實,而且有尿道管制的貞cao帶出來,才讓我嚇成這 樣。 「是老爸說既然我要拘束的話,就要保證你在我的掌握之中,不可能只包前 面那樣半吊子就完事。我是為了貫徹你不被其他人干這個原則才這樣做的?!顾?/br> 也蹲下來摟著我?!改悴幌胱兊弥粚儆谖覇??」 在學校的所有男人眼中,我們只是公有的rou便器,難得有一個男人說要把我 變成只屬于他的,竟然會讓我覺得是一種難得的依靠。而現(xiàn)在這種依靠,他要求 我用自由來交換。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眼淚止不住的不停涌出。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不,你早就答應了,說好了不反悔的。」子坤摸了 摸我的頭,在懷里揣出一把鑰匙,把我現(xiàn)在的貞cao帶打開了。 「先去洗一洗,明天換新的。」他說。 熱水一邊在我的身上流淌著,我一邊在沉思到底這樣的噩夢甚么時候會完結(jié)。我的意思不是子坤和他爸甚么時候會回心轉(zhuǎn)意,而是甚么時候我會習慣這種拘 束,然后它們就不再是噩夢—— 「可以讓我先上完廁所再塞嗎?」第二天的早晨子坤一起床就急著幫我把貞 cao帶戴上。 「放心吧,會讓你尿的,我要試一下強制放尿的效果。」他jian笑著說,然后 我才記起這個功能。 在憋了一夜的尿之后,男人依然殘忍的把潤滑過的尿?qū)Ч苋M我的尿道里。 在那個毫無理由要被侵犯的地方,我還是被男人的yin欲入侵了。 細長的軟管外面有波浪坑紋,每進去一截都異常的酸痛。管道的頂端連接著 一片矽膠,進去之前先摺起來塞進尿道,進到膀胱之后就會自然打開,完全卡在 膀胱內(nèi)而且隔絕所有尿液從別處流出的可能。 膀胱的括約肌因此被無情的撐開,尿液瞬間的充滿了整根導管,只在最盡頭 的開關(guān)處被截住。 然后就是正常的貞cao帶穿著工程了,但今天再加了一個項目,那個導管的開 關(guān)也被卡在貞cao帶的外面。 「嗯!」下體三個洞都被填得滿滿的,連正常走路也幾乎變成了酷刑。在鎖 頭正式被鎖上的一瞬間堅硬的皮革和金屬壓在我的腹部上,本來一夜未尿的膀胱 現(xiàn)在壓力就更大了。 「到廁所去坐著,像平時去尿尿一樣?!棺永っ钗艺f。 「你以后就都這樣尿吧!」子坤一按手機,我的下身便出現(xiàn)了一條尿柱。因 為尿液根本沒有經(jīng)過尿道排走,所以說實在的沒有排便的感覺,就只是像身體里 一個被擠壓的水袋被人刺破了,慢慢的水就流走了一樣。突然我感覺到相當?shù)目?/br> 怕,子坤在學校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打開我的膀胱,直至我低頭檢查之前,我甚至 都不會知道自己在排尿。那種莫名的羞恥在我的心頭上形成很大的壓力。 在我確認自己尿完之后,像平時一樣擦了二擦下體,不過今次擦的是導尿管 的塞子。子坤看著非常得意的把塞子鎖上。 「那我以后小便」我低著頭問道。 「你也可以裝這個app 哦,不過女生的帳號只能發(fā)出請求?!谷缓笾粫?/br> 給配對的男生發(fā)通知,至于能不能上廁所,還是需要他的允許。 雖然從他買這堆東西那日起,我就知道自己劫數(shù)難逃,只是這天來得比想像 中快。我已經(jīng)由一個隨時陪睡的妓女,變成了要求人才能大小便的奴隸,想到這 里眼角突然就流下了淚。 「不要哭嘛!你沒做錯甚么事的話我不會隨便讓你憋著尿的。」子坤看見我 哭了突然慌張了起來。 「你們這些男人只會欺負人」我放聲的哭了起來。 「誰叫你這么好欺負呢?」他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頭和抹掉我的眼淚。「乖 ,上課要遲了?!?/br> 在這個學園里女人只有逆來順受,從來沒有抱怨的份,我知道再說就要被討 厭了。只好默默的跟著他到課室去—— 「今次這件可以了吧?」我從衣柜里找了一條暗綠色的碎花長裙穿上。 「我覺得你應該穿點粉紅色的,我媽特別喜歡穿粉紅色?!棺永ふf。 很快又到了星期六,今天我要赴約到子坤家作客。上個星期兩父子給我挑的 衣服真的有點多,房間的衣柜里幾乎都要放不下了。 「穿這個試試。」子坤給我找了一件粉紅色連身短裙。 這些裙子每條都價值不菲,我隱約記得售貨員小姐的介紹說是真絲加阿麻混 織的布料。表面有點反光的皺摺突顯材質(zhì)。領(lǐng)口連著一塊輕紗,刻意不表露胸部 ,卻在后面留了一大片空隙把后背都露了出來。裙子的下擺很短,只能夠剛剛遮 住屁股。 「這件,不會太短嗎?讓伯母看見不好吧」話是這么說的,但我 還是一邊說一把裙子套在身上。 「你明知這是穿給我爸看的,至于媽怎么看你反正也無所謂,你又 不是要做她媳婦?!棺永ふf。 對呀,我只是個妓女、奴隸,在他媽眼中對我有甚么印象,根本不重要。 這個星期在學校的發(fā)型屋里,我把頭發(fā)的下半段染成了淺啡色,然后又燙成 了波浪型。這時我把頭發(fā)扎成馬尾好修飾裸露的后背,再涂上桃紅色的唇彩和鮮 紅的高跟就完成了整個赴約的裝扮。 「差不多了吧,女生的化妝我也不懂,反正不差就算了?!棺永た粗鴷r間緊 迫把我拉了出門。 我再次坐在那架豪華的房車內(nèi),馬上把雙腿交叉,在倒后鏡里面看到管家的 樣子,讓我不禁臉紅起來。看到學園以外看過我裸體的人固然是有一點尷尬,但 上星期差不多整間酒店的人都看過了,我也尷尬不了多少次。主要是這對惡趣味 的父子讓我不穿內(nèi)衣褲出來,而這裙子又不是一般的短 管家早已得到指示,直接把車往子坤家里開去他對著倒后鏡的我還是搖了搖 頭,大概是指少爺和老爺把不正經(jīng)的女人帶回家,還要刻意穿成這樣,實在于禮 不合。但是我又有甚么辦法呢? 房車下山之后穿過城市,轉(zhuǎn)輾到了另一邊的市郊。車外的景觀由高樓又慢慢 的變成了連排的平房,又變成了荒漠,最后竟然上了另一座山。子坤家的大宅, 就在那座山的懸崖邊上,依崖而建,很明顯的,整座山都是他家的。 「先跟你說一下?!棺永ふf?!笅尣恢缹W園的勾當,我和你只是同學,頂 多是朋友,甚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然后爸是不認識你的不不不,在媽的 心目中爸甚么女人都不認識,反正就是個好老公好爸爸,知道了沒有?」 「嗯。」我輕輕的回了一句。這兩父子為了玩女人想瘋了,難為他媽竟然先 被老公騙,生個兒子還要被兒子繼續(xù)騙,一生都是謊言呀! 「夫人,少爺他們到了。」管家用門外的對講機向內(nèi)通傳,而且叫的直接是 夫人! 「爸媽不喜歡平時有其他下人在,他們只會在有需要的時候才從山下召來?!棺永ば÷暤母艺f。 「那這么大的宅子」 「只住了三個人,現(xiàn)在是兩個,因為我都住在學園了?!?/br> 在我們聊天的途中,子坤的mama終于過來開門了。 「歡迎光」明顯是因為知道子坤的「同學」會上來拜 會,才特意穿戴打扮,到門口來說歡迎光臨,但她還未說完就停下了。 子坤的mama和他爸年紀差不多,大約是四十來五十歲吧。臉上沒有刻意的涂 脂抹粉,畢竟她是主人,也不用在自己家做這些門面功夫。反倒是一身全紅帶粉 的衣服,則非常吸引人的目光。當然少不了大大的鉆石耳環(huán)和項鏈,先不論俗不 俗氣,光是這個份量就足以嚇死人了。 「叩叩」夫人五寸高的亮紅色高跟鞋此刻卻在跟隨她的 主人節(jié)節(jié)敗退,聲聲響亮的叩在華麗的木板地上。夫人臉如死灰,一時之間甚么 都說不出來。 「你沒事吧?」在玄關(guān)的盡處,李老爺子從門廊里閃身出來把妻子接住,不 然夫人再后退幾步可能就要倒下了。 「她她是誰」夫人伸手指著我,卻連手指也在發(fā) 抖。 「子坤的同學呀!別大驚小怪把人家嚇著了,都讓別人以為我們家怎么了」 「不是,你不覺得她」 李老爺把夫人拉回屋里,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小,管家作了個手勢請我們進 去。隨后便自己離開了。 「別脫,都穿著。」子坤在玄關(guān)脫鞋,卻阻止我脫鞋。我想起夫人在即使在 自己家里還是穿著高跟,到底李老爺對高跟鞋有沉迷呀 和預期的一樣,子坤他媽看見我的時候快要嚇死了,但我卻沒有甚么感覺。 我期待了這么久,但她明明就跟我一點都不像!甚至我都不明白她被嚇到的原因 是甚么! 「曉夢你看?!棺永さ氖种敢恢竻s讓我后悔問過這些問題。 在他家里掛著一幅早已發(fā)黃的照片,但除了那個色調(diào)之外,一切都照得很清 晰。 「嘩!」如果不是子坤反應快,我直接就倒在地上了。相片上有年份,比我 出生還要早十多年。那是個我不可能存在的時空,但偏偏相片里的人和我長得一 模一樣。 一模一樣! 「這就是我媽,年輕的時候的樣子。她在我剛出生的時候還是差不多這個樣 子的,就是這十幾年來,真的是老了,保持不住了。」子坤說。 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這么像而又毫無關(guān)系的人呢? 在一陣的呆立之中,我甚至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我。一雙溫暖的手突然摸在 我的臉上,看清楚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夫人,我便沒有抗拒。誰料到她慢慢的從撫摸變 成了揉搓,甚至大力的擠弄,先不說臉上的疼痛,光是把我今天精心畫好的彩妝 糊掉就不可以原諒。 「夫人請你不要這樣!」我艱難的掙開那女人的雙手,說出這一句。 「對對不起,我只是想好好的檢查一下。我以為這兩父子在作弄 我,特地帶一個整容得跟我一模一樣的女人過來如果我弄痛 了你的話對不起?!顾幻嬖诘狼?,一面卻在找濕巾把自己手上,本來 應該在我臉上的化妝品抹走。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對夫人說。 「你請坐吧,午飯快要好了。」夫人尷尬的說著,便往廚房走去。 「洗手間在哪?我想補一補妝?!刮覍ψ永ふf。 「不用了,你還是把妝卸了吧,等下你還要去另一個地方?!棺永に终f。 我在一個比學園的房間更大的廁所,把妝容全部洗干凈。從鏡子看著自己還 濕的臉,再次回想起那幅照片。我和夫人的相似,跟化妝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純粹 就是長得一模一樣。既然老爺子堅稱我和夫人完全沒有關(guān)系,難道真的 就是巧合嗎? 從廁所里出來,我走在廳子里。實際上我也不能肯定這是大宅的哪個地方, 獨占了整個山頭的大屋只住了三個人,其實就跟沒有住人沒甚么分別。自己高跟 鞋敲在木地板上的回響清脆利落,我一步一步的被窗外的景色吸引著,走到了露 臺外面。 現(xiàn)在還是九月中,中午的時候大陽還是兇猛得很,露臺外面就像個蒸鍋一樣 熱。露臺的方向正好向著H 市,從這邊看過去只能望到已經(jīng)變成小小裝飾品的 高樓,和比螞蟻更小的汽車,在出入H 市的公路上奔走。 H 市就是這么一個孤城,除了坐很久很久的火車或者飛機到別的城市之外 ,城市的外圍全部都是一望無際的荒漠,高山,和甚么都沒有。 「嗡~~~~~~~~~~~~~~」突然前面的山上有一架直升機在起飛 ,慢慢的往H 市飛去??磥磉@些山頭上面都住滿了各個不同的「爸爸」,如果 趕時間的話,都會直接坐直升機回市區(qū)。 「這么熱你都出來,快回去吧,飯好了。」子坤過來跟我說。 在飯廳的長桌上,一道一道豐盛的菜式鋪滿了桌面。他們家里沒有下人 這些都是夫人自己一個造的嗎?不太可能吧? 「都是些家常小菜,請隨便。」夫人又在說些客套說話。 「她一聽說子坤要帶女同學回來,從早上就可以忙活了。」老爺子說。 我一聽見這種話臉就開始紅了起來,雖然夫人不知道百花王學園的事,但這 兩父子的謊話也太過份了點。 「對了,你叫甚么名字?」夫人往我碗里挾菜。 「夫人,我叫徐曉夢?!刮抑缓命c頭回禮。 「不要叫夫人那么見外嘛,你就叫我阿姨就好,芳婷阿姨?!顾?/br> 笑得瞇起眼睛來,然后又往我碗里挾菜。她剛剛還停了一會,不會想要我叫她媽 媽吧! 因為夫人阿姨不知道學園里的事,所以我們也不能像上個星期在 酒店一樣大談性事,整桌突然就得寂靜無聲,只剩下吃飯的聲音。 但在這種說謊者和被騙者的寂靜之中,我感覺到一雙眼在盯著我看。阿姨還 是沒有放棄我樣子的秘密,尤其是卸妝之后我仍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更引起我 倆的好奇心。 「你和子坤,是男女朋友嗎?」冷不防的,阿姨就丟出來一個大炸彈! 我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臉有點紅的低著頭吃飯,反倒是子坤大聲的抗議 著:「媽!你別瞎說,我們只是同學」他低下頭來小聲的再說:「而且你明知道 我們是無可能的」 雖然我知道自己高攀不起他們家,但畢竟睡了這么多次,這句「無可能」還 是讓我覺得有點被背叛的感覺。 「即使最后不能結(jié)婚,年輕的時候多談一下戀愛,經(jīng)歷一下也是好的」阿姨說。 哪有mama這樣說話的?明白說出來兒子不會選我了,就算談戀愛也只是玩一 下的。我是不是應該起身離開了? 「咳嗯!」李老爺看著場面越來越尷尬,終于忍不住清了清喉嚨。 「其實我是聽子坤說我跟您長得很像,我才答應過來惡作劇一下。想不到我們竟然真得這么像,反而嚇到我了?!刮抑荒芟氲竭@樣打圓場。 「原來你也這么覺得呀!」她笑容滿臉的說?!肝铱匆娔憔秃孟窨吹侥贻p的 自己一樣?!?/br> 「呀!那既然你們不是男女朋友的話,不如我收你做干女兒吧!」阿姨突如 奇來的發(fā)言讓所有人都差點嗆死。 「咳咳阿姨,我們才第一次見面,這樣不太好吧?!刮?/br> 順理成章的又幫子坤掃了掃背。 「說甚么呢?你比子坤長得還像我,這是難得的緣份呀!你這個干女兒我認 定了!」阿姨自顧自的說話,我望向李老爺?shù)姆较?,尋求一點指引。 他只是隨便的點了點頭。也對,干女兒就是種無傷大雅的稱呼而已。而且這 么一定下來,子坤和我一起被喚成情侶的傳言也不攻自破,不管他跟我睡多少次 都一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也不知道做干女兒有甚么儀式, 就隨便向阿姨跪了一跪,奉了茶便完事了。而且我還穿了一身紅的,真的好像有 甚么上親儀式一樣。 「起來起來,以后多點跟子坤過來陪我。不然男人上班之后這里就只剩我一 個人了?!顾罩业氖肿屛移饋?。她雙手的觸感真的很像我自己的mama 是因為我們太相似的錯覺嗎? 「我知道了媽。」我回答著說。兩個男人在席上對于這場母女 認親的戲碼嗤之以鼻。因為至少在這個屋里,他們都不可能搞我了。 「曉夢你跟我過來一下?!购貌蝗菀邹叩斤埡?,老爺子把我喚到露臺外面去。 「今天晚上就要開始帶你去打工了?!顾f。 「你要我服務誰?」上次他拍片就是為了要把我推介給其他人,那想必今次 的服務對象就不是他了。 「不是誰人?!顾A送?。「我是帶你到妓院去做妓女!」 「我不要!學校明明說今天我是來服務你的,你要把我交給其他男人就已經(jīng) 違約了!你還要把我丟到火坑里讓不認識的男人挨個cao?」我顧不得老爺子的身 份,當著他的臉大吼了一道。 我們在這里的對話也不怕讓里面的人聽見,因為屋外長期很大噪音,所以露 臺的門隔音非常好。里面的人只會看著我干激動而已,但說了甚么卻完全聽不見。 「這次是你有理,我讓你吼無所謂?!估蠣斪映銎娴钠届o,沒有像往常一樣 用力量或者身份逼我就范。 「我是真心想把你介紹給經(jīng)常去俱樂部的朋友們,當然是想他們都把你玩一 把?!谷欢儜B(tài)的微笑卻表露出他真實的內(nèi)心?!改憔彤斶@個是服待我的一種玩 法吧,你肯去我會很開心的。」 「再說了,你原來就是在做妓女,現(xiàn)在只是換了個場所而已。你想想看,我 和我的朋友能聚腳的俱樂部,待遇還會差嗎?而且我也不是要求你每個星期都去 ,既然你已經(jīng)是我家的干女兒了,那每個星期我都會帶你來這里陪芳婷的。隔一 個星期你就陪我和子坤,另外那個星期就到妓俱樂部去,好不好?陪我們 的那個星期我就帶你去購物,和上星期一樣,隨便你買。我知道你離家這么遠來 做這種勾當不容易,既然芳婷的意思是讓你和我們成為一家人,那就讓我們彌補 你家庭上的缺失吧。你當是裝模作樣也好,或者是我變態(tài)想干女兒也好,不管你 怎么想,只要你在我家,我就當你是親女兒一樣,好嗎?」李老爺說。他說了這 么長的話一直示意我不要說話,結(jié)果他說了很久才肯停下來。 說實在的,雖然上個星期我們在酒店裸體跟他晚餐是有點變態(tài),但的確聊得 像一家人一樣。今天看到傳說中和我長得一樣的干媽,也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我渴望家人,誰不會呢?尤其是我這種離鄉(xiāng)背井的人,更想念家人的關(guān)懷和 照顧?;蛟S我的身體真的能讓我得到更多,除了錢,我還想要得到更多。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差點沒把眼淚忍住。 「別哭,不然你媽會問我對你怎么了?!顾f。 我強忍著淚,和老爺子一起走回大廳。 「芳婷,曉夢晚上在學園還有事要做呢,我現(xiàn)在就帶她回去?!估蠣斪诱f。 「都快天黑了,怎么不留下來過夜呀?我們空房間很多呀!」芳婷說。 「就是快要天黑才要趕緊回去,她只是來吃中飯的,沒想到卻認上媽了。我 下個星期再帶她過來吧,總有機會的?!估蠣斪诱f。 「那我也要跟著回去!」子坤明顯知道他爸想帶我去做甚么勾當,但卻不知 道我今次要去哪,連他都不能去。 「你留在家好好溫習!星期一不是要測驗了嗎?」老爺子說。 「但是我」當著他媽的臉,就不能說「但是我今天還未干炮」這句 話。 「好了啦。今天我答應了人,有點事要做,你要好好溫習,我要跟你做交易 不,賭博!」我他耳邊輕輕的說?!溉绻憬翊螠y驗有全班第五名 或者以上,以后兩個星期我就幫你喝尿。」 「如果我不行呢?」畢竟以他第一次測驗的成績來說,這是個不少的進步。 「那你這兩個禮拜的次數(shù)就全都歸我了!」我輕輕按著子坤的手臂說,希望 他媽不會起疑吧。 「曉夢你明天不也有空嗎?」老爺子說,他這么問我,我有天大的事也只能 答有空吧! 「對呀,明天我還是放假的,還可以過來?!刮冶撇坏靡训恼f。子坤和他媽 的眼神同時亮了起來。 「那我們走啰!」老爺子一下把我從子坤身邊拉走。 我們又從荒漠外的山上驅(qū)車回到H 市,這里所指的我們只有我和老爺子, 他自己開的車。 「管家呢?你怎么還自己開車了?」我問道。 「你明知的,不能讓夫人知道我們到哪去。」他說。奇怪,那天管家在你身 邊,我和你們裸游了一整天也沒甚么呀。 「甚么時候讓我自己開車,就不用勞煩你了?!刮艺f。 「好了啦,我明年給你買輛車好了,反正又不值甚么錢。反而是H 市的駕 照要十六歲才能考,你自己努力點吧。」他說。 「謝謝爸爸!」我摸著他的大腿說。 「你還真把自己當女兒了!」他說。 「也對,我要真的是你女兒,才不會被你賣到火坑去?!刮艺f。 「嘖!大小姐,火坑到了,快下車?!顾衍囃T谝粋€路邊的面店外。面店 看起來很普通,而家還有幾個人在吃面 不對!這幾個人不是食客,是保鏣!他們一邊假裝吃面一邊看著路面街道上 的情況,而且我們下車的時候,一個如此低檔的面店竟然會有人畢恭畢敬的出來 幫老爺子泊車。這種偽裝還不如不偽裝算了。 「這里的偽裝也太爛了吧!」我說。 「以前這些保安沒那么明顯的,但無所謂了,反正普通人即使能找到這也肯 定進不去?!估蠣斪诱f。 「李先生,小姐是?」門外的人讓老爺子進去了卻把我攔住。 「吃面的?!刮艺f。一眾男人差點忍不住笑。 「來當見習服務生的。」老爺子瞪了我一眼說。 竟然連李老爺帶著的人都過不去,我看的確普通人是不可能進去了,也就是 說這火坑一跳就別想出來了。 幾個保安把我們領(lǐng)到一道面店廚房的暗門去,然后又下了地下室。 「請兩位驗血?!挂粋€男保安說。 李老爺把手腕申進了機器里。嘖的一聲就放了出來,他的手腕上已經(jīng)留下了 一個貼了膠布的傷口。 「一定要驗嗎?」我戰(zhàn)戰(zhàn)競競的把手申進去。 「我是來干xue的,你是來被干的,還是都驗一驗比較安全?!顾f著抓住我 的手臂塞進了機器里。 「嗯!」出奇地不是很痛。抽完血之后這部機器甚至會幫你止血和治理傷口。 「兩位可以進去了?!鼓斜0矌覀兊降叵率腋钊氲牡胤?。 他在一面白色的墻上推開了兩扇門。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這兩扇門應該會挺 顯眼,但地下室的燈光昏暗,門就像是平白出現(xiàn)一般。 在簡撲而又冷酷的驗血室之外,是一個寬廣又雅致的空間。這個地下室比整 個面店,不,比整個地下鐵站還要大!只是我們所處的深度比地下鐵要淺得多就 是了。 整個廣大的空間以金色和紅色為主調(diào),設計富麗堂皇,裝飾更是以極盡豪奢 為重點。不過這份紈绔的氣息,同時也伴隨著自然而來的濃烈煙酒味,嗆得讓人 窒息。在混濁的空氣之中,充斥著籌碼和賭具碰撞的聲音,以及賭博時的叫喊。 一個又一個的兔女郎在男賓客之間亂轉(zhuǎn),看得人眼花撩亂,其中甚至不少正在和 客人交合之中。這個所謂的俱樂部就是一個大型的地下賭場,而所謂的服務員? 兔女郎們就是男人在賭錢時的余興。 李老爺子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生怕我被人搶了似的。的確,場中不少色中餓 鬼,尤其是已經(jīng)酒過三巡的,對我不停射來灼熱般的目光。如果不是有個人握著 我,恐怕我走不到三步就會被人搶了,而且再也回不來了。 「這個地方很」我也緊緊的靠在老爺子的身上,好像有點發(fā)抖。 「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不要怕他們想吃人那個目光,因為你就是羊,今天晚 上他們吃定你了!」怎么就不能說點安慰人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