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篇 苗疆被毀
憾月孤鳴回到苗疆時,發(fā)現(xiàn)目及之處皆是一片焦土,還沒從驚訝中回神就聽到偃月的聲音:「王上,微臣保護不周,請王上責罰?!?/br> 憾月孤鳴沒有理會他的話,隨即反問:「可有查到是何人所為?」 偃月開口回說:「有抓到一名死士,不過不管怎么拷問他就是不說出隻字片語?!?/br> 憾月孤鳴要偃月帶他去找那位死士,眼神冰冷的看著眼前人,冷冷的問:「事到如今還不肯說出誰指使你的嗎?」 那死士虛弱的回說:「吾乃死士,不管發(fā)生何事,都不能背叛吾主?!?/br> 憾月孤鳴笑說:「真是好笑,你對那人以命相附,那人又是真心待你好?」 死士也回笑說:「大王這就不懂了,死士此生就是以死效忠吾主,早已將生死置于度外,其他的也都一概不管?!?/br> 憾月孤鳴見他如此守口如瓶,便要人將他給殺了,沒多久,偃月在某處找到一樣飾品呈交給憾月孤鳴,他拿著那東西左瞧右看,覺得上頭這記號似乎在哪兒看過。 突然一道靈光閃過,他想起之前在天月時曾看過此記號,每個天月的人都有這印記在身上某一處,圖案大同小異,也就是說,只要找出這印記屬于何人,就能知道兇手是誰,憾月孤鳴即刻要人備馬孤身前往天月。 到了天月,銅門像是知道憾月孤鳴會來一樣敞開著,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進去,熟門熟路的走到元離房前,才正要敲門時,門就自己開了,接著里面?zhèn)鞒鲈x的聲音:「此事乃權(quán)毓穎所為,我已將他封喉棄于荒野,他說他看不慣我二人未將君玉陽他們逼至絕路他不甘愿,所以便要對你下手,縱使我已找人在他身旁盯著,但仍是造成如此后果,元離愧對苗疆國主?!?/br> 憾月孤鳴走進后回說:「現(xiàn)下我苗疆被殘殺至此,我只想安靜的過一輩子,不知天月是否有吾等的容身之處,等到哪天我想要再次逐鹿天下之時,我就會離開天月?!?/br> 元離看著眼前人,憾月孤鳴經(jīng)歷了這些事,似乎也消瘦憔悴許多,讓元離有些不忍心拒絕,便答應(yīng)讓憾月孤鳴和僅剩不多的將士們都暫時待在天月,雖然當中有不少聲音反對,不過都被憾月孤鳴給強硬的壓了下來。 元離某天對著憾月孤鳴說:「這天下,似乎挺好玩的,不如我倆聯(lián)手如何?」 憾月孤鳴笑著看他說:「難得你會說出這句話,我們聯(lián)手的話,未來的土地會很難分的?!?/br> 元離緩緩坐到憾月孤鳴身邊說:「不如你就當我天月的第二個主人吧,這樣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br> 憾月孤鳴大笑,看著元離說:「你想要我當天月的第二個主人,那得要看看你的實力是否值得我完全放棄苗疆跟著你,不然吃虧的可是我?!?/br> 元離靠近憾月孤鳴耳邊卻被他閃開了,憾月孤鳴站起身轉(zhuǎn)頭看著元離說:「在我還未答應(yīng)你之前,你可別想亂來。」 憾月孤鳴說完后就離開了,只剩元離尷尬的在椅子上久久不做任何動作。 漢冥王接到親信給自己的書信,說是此前漢離將軍失蹤一事,全是苗疆之主憾月孤鳴一手造成,不過苗疆已被權(quán)毓穎以一人之力和他手下幾百萬的精兵趁著憾月孤鳴不在的時候一夕之間全數(shù)摧毀、兩敗俱傷,事后權(quán)毓穎已被天月首領(lǐng)親自處理掉,漢冥王看了看說:「真是可惜,原本以為可以好好開戰(zhàn)的,上次那戰(zhàn)可還沒分出勝負呢,既然如此,那本王就等下次找藉口開戰(zhàn)吧。」 將手中的信紙燒成灰燼,漢冥王走到城墻上看那自己鎮(zhèn)守的萬里山河,嘴角勾起一抹異樣的微笑。 漢離跟君玉陽兩人當然也接到了權(quán)毓穎被殺的消息,君玉陽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漢離正好從外頭走進,聽到君玉陽嘆氣便說:「在為權(quán)毓穎的事嘆氣?」 君玉陽點點頭,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遠方說:「如果我把這消息給了向云溪,他會不會怪我未將權(quán)毓穎看顧好?」 漢離走到他身邊抱著他說:「這你不必擔心,向云溪先生肯定不會在意這權(quán)毓穎的死活,你從那時他倆的相處就能窺知一二,那權(quán)毓穎雖然對向云溪懷有好感,但卻總是本末倒置,況且也因為他自個兒的私心才走上這路,我相信向云溪先生肯定不會對這事下太多心力的。」 君玉陽還想再說,卻被漢離給封了嘴唇,君玉陽使勁兒將其推開后說:「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別這樣。」 漢離也低頭看著君玉陽說:「我也跟你一樣是正經(jīng)的,我不準我在你身旁時你還想著其他男人?!?/br> 君玉陽敲了一下漢離的頭說:「你這醋瓶子,這飛醋也吃得太莫名其妙了?!?/br> 漢離繼續(xù)擁抱著君玉陽,而君玉陽也只是緊握著環(huán)抱在腰間的寬厚大手,彷彿只要握著這雙手,就算之前遇到多少是是非非也都能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