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案之七〉擦肩而過
溫泉中,夜那與螢兩人面對面的坐著。 「夜那,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沒事吧?」 「...嗯?!?/br> 「有什么煩惱的嗎?」 「不知道螢有沒有過這種感覺??傋约核坪踅咏舜鸢福瑓s沒看見它,就這么走遠了?!?/br> 「擦肩而過了嗎?在什么時候?」 夜那低下頭,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提到兇手至少兩人的時候,還有他們姿勢優(yōu)雅的時候,名字的時候也是...」 總覺得沒看見什么。 明明就在眼前,卻看不見。 「也就是說,這個真相對夜那而言是非同小可的呢?!?/br> 「多非同小可?」 「能讓你迷惘到這個地步的話...」 螢的眼神一瞬間,犀利得令人毛骨悚然。 「足以破壞你的心...吧?!?/br> 如果螢所說的是真相的話,換言之,夜那正在逃避著真相。 這對夜那本人而言或許更為痛苦。 「不不不,正是因為真相比現(xiàn)況還要可怕,所以你才會逃避的?!?/br> 螢果斷的說道。 「是嗎...那我只能指望你了?」 「不,我的腦還沒那么好的吧?!?/br> 兩人相視而笑,有點僵硬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下來。 「螢,我問你,你曾看過最夸張的罪犯是什么樣的?」 「最夸張嗎?」 「嗯,夸張到不可思議的那種?!?/br> 「這個嗎...自己當犯人,自己當偵探?」 「啊,原來如此,不過這樣要怎么破案?」 「所以說啦,在不破案的前提下認真推理,就是這起案件的好看之處?!?/br> 「原來如此。還有嗎?」 「嗯...用線索告訴偵探,自己就是兇手的也有?!?/br> 「故意的嗎?」 「嗯。為了考驗偵探的能力,我記得是這樣的動機?!?/br> 夜那皺了皺眉,明顯的又感受到了不對勁。 「吶,螢。如果真照你說的那樣,那我到底該不該推理出答案呢?」 「這就像是問我:世界毀滅跟愛人生存,你選哪個?的意思呢。」 「你會選哪個呢?」 「我當然選愛人啦。為了我愛的人,世界要毀滅就毀滅吧?!?/br> 「危險的發(fā)言?!?/br> 「那夜那呢?如果世界毀滅才能換取朝田先生存活,你會怎么做?」 「綿...?!?/br> 如果失去了綿,夜那就等同于失去了人生的光芒、方向。 她還能找回她自己嗎? 「我會選擇世界毀滅的?!?/br> 「即使...那里不會有朝田先生嗎?」 剎那,空氣凝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