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喂藥
guntang的臉頰好似貪戀他冰涼的手,一直貼著往上蹭。 薛彧皺著眉,再放任她這么燒下去說不準(zhǔn)真得燒成個傻子。 連帶著想了好幾個法子最后才誤打誤撞哄的她松開了手。 薛彧這才跑著去離家最近的藥品堂請張大夫。 薛彧拎著大夫的藥箱幾乎是拖著大夫出的藥品堂。 “慢些!慢……慢些……老夫跟…跟不上?!睆埓蠓驌u著花白的腦袋,被抓著腕子跟在后頭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明明三月的天,額角卻汗如雨下。 直到跨過小院的門檻才給了張大夫一絲絲喘息的時間。 張大夫抹了抹額角的汗,心想著還好離的不遠(yuǎn),不然按著薛彧這小子的跑法,此時自己怕不是已經(jīng)吹胡子瞪眼直愣愣地躺了下去。 “病人呢,帶我去看看。”張大夫在院子里緩了一會就跟上薛彧的腳步進(jìn)屋。 “張大夫您快瞧瞧,她整個人就差燒著了?!毖獙⑺幭渥舆f給他,語無倫次的描述一通。 “咳咳!”張大夫咳了兩聲意示他安靜些,從藥箱子里拿出診脈用的帕子搭在她腕間。 “著了涼風(fēng)發(fā)高熱了。”張大夫撇了眼敞開的門窗從藥箱子里拿出紙筆開始寫藥方:“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早中晚各喂一次,共半個月?!?/br> 走前還不忘提醒薛彧主意著門窗病人這段時日最好不要再著了涼風(fēng)。 薛彧點了點頭將門窗關(guān)好,拿著藥方送張大夫回藥品堂。 一路上問足要注意的地方這才抓了藥又匆匆跑回來煎好放涼。 折騰的夜都全黑了下來薛彧才端著溫?zé)岬乃庍M(jìn)了里屋。 他將藥置于塌邊的椅子上,用被褥裹著她扶了起來,綺芙暈暈沉沉的渾身上下軟骨頭般東倒西歪壓根坐不住。 薛彧只好半擁著坐在她身后讓她依靠著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薛彧胸膛太硬了讓綺芙靠的不舒服了,小姑娘不老實的動來動去讓薛彧無從下手喂藥。 小姑娘渾身散發(fā)著幽香這蹭來蹭去的叫薛彧這血氣方剛的青壯年如何忍耐的了,下腹著火般的起了反應(yīng)。 “祖宗!算我求您了,別再動了?!?/br> 薛彧咬牙切齒的掐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用左手固定住她,右手握著勺子去舀湯藥。 “唔……”綺芙暈乎乎的。 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條魚在水里游來游去,突然從天上出現(xiàn)了一雙大手把自己抓了起來,她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越掙越緊便老實了起來。 湯藥舀的很穩(wěn)遞到綺芙嘴邊時還冒著微微熱氣,薛彧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貼著她的唇試圖讓湯藥自己慢慢溢進(jìn)去。 不料小姑娘聞著湯藥的氣味皺著眉就將臉撇去一邊,勺子從她嘴唇邊上擦過去,湯藥從脖頸滑入濕了衣領(lǐng)。 薛彧不信邪的又喂了幾回皆是如此,都盡數(shù)喂給了雪白的褻衣。 眼看著碗中的湯藥一點點下降,懷中的人兒卻一點沒喝進(jìn)去薛彧就開始犯急,最后換了好些個法子才捏著她的雙頰硬灌進(jìn)小半碗湯藥。 “怎如此嬌氣。”薛彧皺眉看著她的雙頰,兩側(cè)紅紅的都留了印子,自己分明沒使多大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