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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荊棘吻玫瑰在線閱讀 - 荊棘吻玫瑰 第4節(jié)

荊棘吻玫瑰 第4節(jié)

    “玩就玩啊,賭注是什么?”談到玩紙牌穆黎是沒帶怕的,雖然他跟商湛對擂沒贏過多少次,但架不住又菜又愛玩。

    商湛沒什么輸不起的,他恣意地挑了挑眉示意:“你決定就好。”

    “得,那我們就一個(gè)籌碼五十萬,看誰輸?shù)较氤窞橹埂!蹦吕铚喩砩舷戮湾X最多,周圍的小明星紛紛“嘶”了一把。

    對于他們來說這賭注著實(shí)太高,一副牌就得上千萬打底,這誰敢玩兒啊,也就這兩祖宗。

    圈內(nèi)片酬過千萬的女明星充當(dāng)荷官給他們發(fā)牌。

    起初傅染的注意力倒也沒在這,伴隨著穆黎的驚呼,傅染從吧臺附近湊了過來。

    她想來看看商湛輸?shù)糜卸鄳K,好久沒看他吃癟的樣子了。

    “這不是妥妥的滿江紅嘛,商少您還要跟嗎?您要是跟,這上千萬可都?xì)w我們穆總了?!迸晒傧駛€(gè)妖姬似的催促著商湛。

    她分明樂見其成想看穆黎贏,想用心理戰(zhàn)來攻擊商湛,想讓他心浮氣躁。

    商湛瞧了眼牌,他的牌倒也不能算是太差,明眼瞧著是沒什么規(guī)則牌,但他拿到的都是同花色,他的暗牌又是能連起來的。

    搏一搏說不定就是同花順,商湛又是個(gè)慣會玩牌的人,出老千手段也會,他眼神和緩地盯著美女荷官,“你賭他贏?那么自信?那我不妨再多加注些籌碼?!?/br>
    說罷,商湛推了推右手邊上的籌碼,他跟得不多,像是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倔強(qiáng)似的。

    但實(shí)則是放長線釣大魚。

    穆黎打眼一瞧,他認(rèn)為自己看透了商湛的偽裝,他起勢猛然一推面前大半的籌碼,他就賭商湛手上的牌稀碎。

    見魚兒上鉤,商湛抹下一張牌的時(shí)候愁容滿面地?fù)u了搖頭。

    但只有傅染能徹底看透商湛的偽裝,她瞧見商湛這廝唇角微微勾起像是老狐貍似的,這根本就是完全拿捏啊。

    穆黎沾沾自喜中,他恣意地把暗牌直接翻了出來,模樣超自信:“滿江紅,你能比我還大?”

    只見男人抬眸望了眼穆黎,他撕毀臉上的偽裝,邪肆的漆眸里盛著狂妄,凜然透冷的笑意漸漸浮起,這令穆黎突然涌現(xiàn)出不好的預(yù)感。

    接著,商湛伸手攥住傅染柔軟的手,他用眼神示意,你來揭開。

    傅染瞬間秒懂他眼神的意思,她鬼使神差地揭開,是一張紅桃五。

    所有的牌連起來是同花順。

    坐在對面的穆黎瞬間吃驚站起,他錯愕:“臥槽,商湛你隱藏夠深啊,這也太狗了?!?/br>
    商湛褶皺很深的眼睛微抬,頃刻間藏著的殺氣如同冰棱般懟了過去,刀一個(gè)人的眼神是藏不了的。

    穆黎瞬間化身為鵪鶉,心里超級不服氣地懟自己:“您是賭神,我是狗。”

    聞言,商湛摩挲著香檳杯,他勾唇笑:“這才像話?!?/br>
    作者有話說:

    重酬給穆黎配一副高度近視眼鏡 大家沒意見吧?(看人眼光真不行qwq)

    第4章     放肆(小修)

    ◎“那籌碼是我,你還敢玩兒嘛?”◎

    對于牌類傅染耳濡目染不少,因?yàn)樽詡€(gè)兒常年跟在商湛身邊,但對于他們玩的那么大,分分鐘輸一套房產(chǎn)的行為,她表示不太理解。

    商湛摩挲著她的指尖,指揮著讓她抓牌,看著給籌碼,他這副模樣活像是古代斯文敗類一擲千金的妖孽王爺。

    瞧她籌碼給得太小氣,商湛掐著她的腰。

    見傅染身體抖了抖,他笑著在她耳邊呢喃:“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隨便你怎么玩兒。”

    超給她面子的傅染難得沒出聲懟她,但聽著他這話,她開始肆意妄為起來。

    那推籌碼的模樣就像是想整垮商湛似的,惹得商湛心尖泛癢。

    他嗓音低沉,哂笑著:“就算你只賠不進(jìn)帳,我的錢得你推到手酸還推不完,嗯?”

    傅染的心事被商湛看穿,她也沒忍住彎唇笑了瞬,她婉轉(zhuǎn)著聲音輕哼著問:“那籌碼是我,你還敢玩兒嘛?”

    聞言,商湛溫柔繾綣般地吻了吻傅染的耳廓,悅耳低沉嗓音入耳,“那我怎么舍得?”

    他摩挲著指尖的一小塊籌碼,接著拋擲遠(yuǎn)處。

    他用動作告訴她,你永遠(yuǎn)不會成為我手中的籌碼。

    坐在她們孤家寡人的穆黎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他滿頭黑線地看著她們,聲音有些暴躁:“摸牌?!?/br>
    今天真的是又輸錢又被這對狗情侶裝到!他得把老婆本給賺回來才行!關(guān) 注 公 舉 號:屁 桃 基 地

    玩兒了好幾把,穆黎幾乎是把把輸,恨鐵不成鋼的他把牌甩在一邊,他嚷嚷著:“我今兒個(gè)運(yùn)道怎么那么背啊,不玩了不玩了?!?/br>
    “這就輸?shù)脗€(gè)底兒朝天啊,今天我們穆總不行啊?!鄙陶炕鹕蠞灿停瑢煨┠腥寺牪坏玫脑?,他模樣痞痞的。

    得,聽他這話今晚還得輸給這姑娘,直到這姑娘盡興為止。

    但他黑卡里要是倒騰出這么多錢來,明兒個(gè)他爹就舉著皮帶來找他這個(gè)敗家子兒了,穆黎沉著眼眸瞧商湛,示意,哥你就放過我吧。

    “繼續(xù)?!鄙陶坷渲ひ?,半點(diǎn)面子不給。

    盯著商湛嚴(yán)肅的臉,穆黎這才驚覺自個(gè)兒說錯話了,他說哪個(gè)女人都行,但不能說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

    實(shí)在是快輸完老婆本的穆黎直接求饒:“湛哥,我再輸下去這會兒老爺子就該拿鞭子在樓下等著我了。”

    穆黎的話令商湛有趣兒般地展眸笑起來,他抬眸看著傅染,溫軟的指尖摩挲著傅染的掌心,他同穆黎說:“我同意不算數(shù),你問問你嫂子盡興沒?”

    此言一出,原本有些清冷的場子頓時(shí)熱鬧起來,惹得傅染也有些震驚,他從未在他朋友面前為自己正過名分。

    “看來我們湛爺是認(rèn)真的,這是浪子回頭了?”跟他們?nèi)ψ油娴帽容^開的男頂流插科打諢著說,胳膊下意識去摟穆黎。

    穆黎超嫌棄地推開他,開始捧商湛:“咱們湛爺這哪是浪子啊,這分明深情得跟活菩薩似的,還特別大方?!?/br>
    瞧,這人多會埋陷阱。商湛歪頭看向傅染。

    對于□□這玩意兒傅染的確剛開始并不熟悉,但玩兒了兩把后,她早就摸明白了規(guī)律和如何切牌。

    這哪是她沒玩夠啊,分明是商湛沒玩夠意有所指,她摸了摸紙牌冷酷輕喃:“穆總,再玩兒兩把,這會兒你回去也睡不著。”

    言外之意,就你這人菜癮還大的牌技當(dāng)然要多坑幾次。

    于是穆黎持續(xù)又輸了好幾把,他最終耍賴:“不玩了不玩了,再輸我就真沒老婆本了,輸?shù)梦已濕枚伎鞗]了?!?/br>
    “嫂子牌技可以啊,不愧是我湛哥看上的女人?!蹦吕璩掷m(xù)彩虹屁,反正他是覺察出來了,他就不能說傅染半點(diǎn)不好。

    要不然商湛的脾氣一點(diǎn)就燃。

    商湛斯條慢理地摩挲著手上的籌碼,他抬眸冷冷地瞧著穆黎,他輕嗤:“瞧你這副德行,連個(gè)女人都玩不過?!?/br>
    “戚,要不然你坐她身邊給她cao控著,我能輸那么慘?!鄙陶?,你忒不是兄弟了,穆黎氣得牙根癢癢,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聞言,商湛冷意更甚,他將指骨捏得咔咔作響,聲音沉郁地像是極旱之地,“她?”

    “嫂子,我嫂子!”穆黎連忙改變自個(gè)兒倨傲的模樣,對傅染做小伏低起來。

    傅染瞧她的模樣只覺得這人好笑,有些許真性情,她不想像商湛那般捉弄他,也對□□挺興致缺缺的。

    至于賺的那些錢,她從頭至尾都沒打算拿。

    “你們玩兒吧,我先去趟洗手間。”傅染站起身,她小心翼翼地離開商湛的領(lǐng)域。

    待到傅染消失在房間里,穆黎這才松口氣地躺進(jìn)沙發(fā)上,他翹起二郎腿有些不耐煩地看向商湛,他匪夷所思地問:“湛哥,你不會真瞧上傅染了吧?她有什么好的啊,能比小梔子還好嗎?”

    “你跟宋梔可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啊,能是傅染能比的?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就一心想往娛樂圈鉆,哪里能跟宋梔這樣初心不忘的姑娘比?!蹦吕柘热霝橹鲗Ω等镜慕?jīng)紀(jì)人存在偏見,更對宋梔這個(gè)meimei存在憐惜之情,所以對傅染他是難以喜歡的。

    “傅染是不能跟宋梔比?!鄙陶磕闷鹚П攘丝诰?,他笑得妖冶生姿,“宋梔是meimei,傅染是我的女人?!?/br>
    聞言,穆黎氣得簡直要暴走,他咬了咬后牙槽勸誡商湛:“莊婉能為了藝人資源自薦枕席,她手底下能有什么好貨?”

    “她是能跟宋梔對擂的首席,那如今她既要首席的位置,又想進(jìn)娛樂圈,你不覺得這女人太過野心了嗎?”

    穆黎瞧著傅染就是覺得哪哪兒都不對勁,他就覺得商湛是她的扶搖而上的踏板,是段位極高的白蓮花。

    簡直不能跟宋梔這樣沒心機(jī)的仙女相提并論,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成為首席的?林崢嶸老師的眼睛是瞎的嗎。

    “說完了嗎?”商湛捏著水晶杯的指骨很用力,他傾身將杯子重重地砸在桌案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但穆黎仍舊鐵了心覺得他被傅染蒙蔽了雙眼,“她要是真純善,這會兒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娛樂圈,她不知道像我們這些世家子弟的長輩都瞧不上娛樂圈里的“角兒”嗎?”

    “是你瞧不上吧?!鄙陶坷淅涞貋砹司?,他冷情的眼睛落在穆黎身上,他冷硬地告訴他:“我希望你的這些話不要出現(xiàn)在傅染面前,否則……”

    穆黎被刺激得渾身的暴躁因子都上來了,坐在他身邊的男人伸手?jǐn)r住他,“穆總,你消消氣?!?/br>
    你吐槽誰不好,非得吐槽商爺心尖尖上的姑娘,等回頭她倆鬧崩了再吐槽也不遲?。?/br>
    商湛褶皺很深的睫毛低垂,他斯條慢理地伸手去拿桌面上的雪茄,點(diǎn)燃后他開始吞云吐霧,模樣性感撩人卻又不自知,像是位羽化而登仙的神仙。

    “你今天攢的局邀的都是些娛樂圈里頭的人,左晝是金牌導(dǎo)演,駱澤和喻言她們?nèi)齻€(gè)哪個(gè)不是圈的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但凡傅染攀上誰,那在娛樂圈里的前景不可估量?!鄙陶棵虼?,他指腹叩了叩桌面。

    而后,他抬眸又回:“但凡她跟我撒個(gè)嬌,有什么資源我不能給她弄到手?我倒是想求她跟我撒個(gè)嬌,討些好處?!?/br>
    穆黎:“……”

    這只是白蓮花的高級手段罷了!有本事她就能忍著一直不提!你別被她的表現(xiàn)給欺騙了!

    “她如果圖的是商家,那當(dāng)初商毅追她的時(shí)候,只要她同意半個(gè)商家都是她的?!鄙陶枯p笑了聲,隨后又低沉著嗓音說:“她喜歡的如果是錢的話,只要她跟蘇墨白又或者是商毅,她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br>
    穆黎:“?”你到底有多少情敵?。?/br>
    不對,就傅染這樣的窮鄉(xiāng)僻壤里出來的姑娘有那么多人追嗎?

    “所以,是老子喜歡她想把她攥手掌心里,你懂不懂?”商湛懶得搭理他,就想給他點(diǎn)教訓(xùn),教他別給老子惹事兒。

    穆黎:“我……不太懂,那照你這么說,他圖你啥?”既然不圖錢,那圖什么呢?穆黎想不明白。

    圖他那點(diǎn)所剩無幾的感情吧,他冷情涼薄哪里還會相信什么感情,人跟人才不會生出永不腐朽的感情。

    身居高位的穆黎認(rèn)為人跟人之間能聯(lián)系的紐帶就是利益。只要想到傅染賭的是商湛的深情,他就搖了搖頭,只覺想笑。

    商湛這人冷情冷意,哪里會有什么女人能讓他浪子回頭,在他們的圈子里,哪里會有什么真感情。

    -

    傅染前腳剛走出昏暗的房間,十八線剛出道的紀(jì)瑜然后腳便跟著她,她在洗手池邊上等著傅染,她殷紅的唇彎著妖冶弧度。

    眼瞧著傅染走過來,紀(jì)瑜然嬌聲笑著:“傅染,好久不見啊,你說巧不巧,我們居然能在穆總的局見面。”

    紀(jì)瑜然伸出手,示意想跟她握手,傅染卻連眼眸都不抬,她斯條慢理地用濕巾一根根地擦拭手指。

    打眼瞧著傅染,紀(jì)瑜然突然嗤笑出聲來,“你傲慢什么呀,先前你瞧不上我為了資源不擇手段,如今在芭蕾圈子里舉足輕重的,年輕人談及芭蕾想到的都是你的傅染首席,現(xiàn)在怎么變得跟我一樣啦?開始爬商總的床么?!?/br>
    這番刺耳的話令傅染生理性想吐,她跟紀(jì)瑜然算是同根出生,是同屆從雁城考到燕京的舞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