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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一個沒用的西裝男 第17節(jié)

    跟所有進行隱蔽交易的廢棄建筑一樣,里面的空氣充斥著一股鐵銹味兒。宋枝香從側(cè)窗翻進主樓,按照402的消息排查封印物。

    空無一人、空無一人、空……在排查到三樓302時,門內(nèi)不再是蛛網(wǎng)盤結(jié)的破舊景象,宋枝香瞳孔一縮,見到大股血跡噴濺在地上,一個小孩兒被捆綁在椅子上,他已經(jīng)死了,但在軀體的腹部,那個血窟窿里、放著一小座血紅的雕塑。

    雕塑上是一只眼睛,活的眼睛,它剛剛睡醒般忽然睜大,眼球滴溜溜地亂轉(zhuǎn),視線停在宋枝香身上。

    封印物!

    下一秒,一條藤蔓帶著破空聲甩過來。宋枝香眼皮一跳,向后退了半步,反手扽住藤蔓,她的力氣出乎了襲擊者的預(yù)料,一個人影被她硬生生拽出來,拖曳在地上翻滾了兩周。

    還沒起身,一股巨力哐地撞在襲擊者的脊柱上。宋枝香抬腳踩住密語殺手的臉,聲音毫無波瀾:“編號501,主樓302遇襲,已解決?!?/br>
    “收到?!?/br>
    被踩住的異能者隨著宋枝香施加力氣,從忍耐到發(fā)出慘叫。她抽出伸縮長棍,將兩端甩出來,手臂高高揚起——

    “我勸你不要殺心這么重?!?/br>
    這聲音從她身后響起。

    宋枝香握緊手腕,沒回頭:“我只是打暈他?!?/br>
    在她身后三步左右的地方,一身雪白休閑裝的“書生”站在那里。他戴著金框眼鏡,手里把玩著一柄折扇。

    “好jiejie,那件封印物會優(yōu)先殺死起殺心的人?!睍f,“知道你沒有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br>
    “怎么又是你,你真是陰魂不散?!彼沃ο惆涯_下的殺手敲暈,用腰間的手銬將他銬起來,轉(zhuǎn)頭看向他,“這次也不是本體?”

    “誰知道呢?!睍⑿χf,“你靠近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宋枝香沒接他的話,直接問:“這件封印物什么特性?”

    看起來,密語的保存方式略顯血腥。但即便血腥,這個血色眼球雕塑依舊處在沒有攻擊性的狀態(tài),如果能直接從他嘴里問出點什么,無論是真是假,都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書生看著她的臉,居然配合:“渴血殺戮之眼,如果不浸泡在血液中,根本無法收容或者利用它,但就是這樣,你也絕對、絕對不要對我起殺心——它會興奮的?!?/br>
    宋枝香笑了一聲,環(huán)顧四周:“除了我腳下這個,就你一個人?”

    書生沒回答,他長得清俊斯文、身上有一股油墨書卷氣,但眼鏡鏡片的后方,這雙眼眸卻折射出一股粘膩感,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冰冷地舔過宋枝香的身軀。

    “我很久沒有見到你穿作戰(zhàn)服了?!睍曋?,“真令人懷念?!?/br>
    她的長發(fā)吊起,半張臉覆蓋在金屬面具下,只露出一雙黛眉,還有雙眉之下烏黑的眼。松緊腰帶勒出一把細腰,流暢又柔韌。從作戰(zhàn)靴向上望過去,是繃緊的小腿、矯健美麗的肌rou線條,明明包得密不透風(fēng),卻有一股驚心動魄的、攻擊性十足的性感。

    沒錯,就是性感。像一頭馬上會咬穿喉管的豹子,一只將人吞進腹中的鯨魚。她手里的伸縮棍曾經(jīng)敲碎過他同伴的頭顱,在那一刻腦漿和血液飛濺的剎那,他情難自禁地心頭震顫、感到狂熱和迷戀。

    要如何才能征服呢?這樣的女人。雄性爭奪上風(fēng)的本性像烈焰一樣熊熊燃燒,甚至對“死在她手下”,都產(chǎn)生出格的妒忌。

    “我也挺懷念你的?!彼沃ο愠读艘幌率痔?,“三年不見,我真想——揍你一頓?!?/br>
    嘭。她的身形像離弦弓箭,長棍的一端捅進書生臉側(cè)的墻壁上,水泥墻像豆腐渣一樣凹陷出一個大坑。一旦他沒有避開,八成跟三年前那個同伙是一個下場。

    書生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莫名的緋紅:“好jiejie,你兇得真色情?!?/br>
    “有病吧你!”宋枝香冷冷地罵。

    兩人瞬間交上手。

    異能者覺醒后,各方面能力會大幅度提升,只不過提升的幅度因人而異。宋枝香和“書生”都在頂級行列中,力量碰撞,僵持不下。

    書生手里的折扇是一件被完全控制的封印物,跟鋼鐵長棍碰撞得完全不落下風(fēng)。他向后閃轉(zhuǎn)騰挪,她的棍影帶著罡風(fēng),比刀鋒還要兇狠——刷,折扇展開,扇面上翻出一個“以力破巧”四字,突然穩(wěn)穩(wěn)地架住了鐵棍。

    書生道:“再把我逼退幾步,就暴露在槍口下了?!?/br>
    他身后不遠,是三樓走廊的一塊透光大玻璃,足以讓狙擊手的子彈穿透過來,像上一次一樣把他打碎。

    “哦?”宋枝香挑眉,“你是真身?”

    書生笑道:“如果是的話,jiejie愿意跟我共度春宵嗎?”

    棍子向前一掃,險些把他下半張臉削成rou泥。書生側(cè)身躲過,不僅不再后退,反而順著這個躲避的弧度迎了上去,他反手甩動,折扇上重新出現(xiàn)四個字——

    “草木皆兵”

    這破地方連個仙人球都沒有,哪來的草木……宋枝香想到這里,猛然想起這個地方唯一的“草木”。

    被打暈拷在地上的殺手身體忽然抽動了幾下,遍布起密密麻麻的綠意,藤蔓像是血管一樣沖破他的皮膚,沖著宋枝香的背后而來。

    一條、兩條、三條,藤蔓數(shù)之不盡地纏住她的腰、她的腿,還有鋼鐵長棍,這些藤蔓一起發(fā)力,把宋枝香整個人都向后拽了過去,轟然撞在走廊的門框上。

    木質(zhì)門框發(fā)出裂開的聲音。

    宋枝香撐住鐵棍,在地上磨出一道凹陷的白痕。她看了一眼身上的藤蔓,看著書生朝她走過來。

    “宋枝香?!彼们逶降纳ひ魡舅拿郑叩窖矍?,這聲音幾乎有點兒曖昧的味道,“你的精神狀態(tài),還沒有到需要佩戴這個的地步吧?!?/br>
    書生的手指抬起,輕輕地點了點她臉上的面具。

    指甲跟金屬碰撞,發(fā)出輕輕地“噠噠”兩聲。

    宋枝香看著他的手。

    他明知道這個面罩里放置著微型炸彈,但還是撫摸了上去……就像是撫摸某種動物的皮毛一樣,仔細地摩挲著冰冷的金屬,動作緩慢,手法帶著愛欲的痕跡。

    書生貼向禁制器,在宋枝香的耳畔說:“就在這里,我們來一發(fā)吧,怎么樣?”

    在她肩膀上,一直一動不動怎么晃都沒掉下來的白狐貍突然抬起頭,對著他的手指張開嘴,露出尖銳的犬牙。

    “不怎么樣?!彼龥鰶龅氐?,“露天席地,沒這個愛好。”

    宋枝香回答完,剛要咬上去的白狐扭頭看了看她,閉上了嘴。

    她身邊撐開失控領(lǐng)域,在這個氣場爆發(fā)的同時,那些牢固的藤蔓忽然發(fā)起瘋來,不是扭曲亂甩就是當(dāng)場開花、飛一樣逃竄回異能者的身體里。

    宋枝香從容脫困,單手拎著書生的衣領(lǐng)拉下來,面對面、眼對眼:“真身是吧——”

    她的長棍架在書生身后,握柄一轉(zhuǎn),棍子上滋啦地通上電,擋住他的退路。然后空出來的手上去就是一拳!

    在封印物“渴血殺戮之眼”的注視下,宋枝香不能有絲毫殺心。即便確認(rèn)了這是真身,她也只能面帶對方看不到的恐怖微笑,心里想著——不把這孫子揍得密語首領(lǐng)都不認(rèn)識,她今天就算白來!

    書生被一拳打得掛彩,他嘴角破了,皮膚透出瘀血的紫紅色,低頭吐了口帶血的唾沫。還一句話沒說,宋枝香一個高位鞭腿,兇狠地沖著臉過去,被他抬臂擋住,小臂的骨骼直接被踹斷了。

    書生抬眼看過去,幾乎沒意識到自己骨折,身體就率先一步產(chǎn)生了過度激動的反應(yīng)。

    他居然起來了。

    宋枝香瞇起眼,就在下一腳準(zhǔn)備把他閹了的時候,一條巨大的蟒蛇從天花板沖下來,卷起書生的身體,一瞬間撈過長棍擋住的高度,把他跟宋枝香拉開一個安全距離。

    這條蛇是什么時候來的……

    宋枝香甩了甩隱隱發(fā)麻的右手,關(guān)閉失控領(lǐng)域。追上去又不能殺掉他,還在封印物的眼皮底下。

    那條蛇和“書生”的身影只停留了一瞬,隨后很快便消失在樓梯口。她轉(zhuǎn)過身,一邊按照收容封印物的程序,從作戰(zhàn)服的腰包里掏出收容器,一邊開口:“編號501,代號書生、代號太攀蛇,從三樓逃走。正在收容封印物。”

    “編號402,你遇到了四大秘侍?為什么不立刻回報!”

    宋枝香哼著歌打開收容器,先在真空儀器里灌滿鮮血,然后道:“編號501,打敗書生,取回封印物,我可真是個巾幗豪杰……那個,月底表彰、評優(yōu)評先,能不能給我算個頭功啊——”

    “不要閑聊!”

    “你忘記報編號了?!彼沃ο阈÷曁嵝?,“402,你還好嗎?”

    另一邊沉默了小片刻,女聲忍無可忍地道:“站著別動!”

    說完就是快步走動的聲音。

    宋枝香伸出手,將黑色手套上沾滿血跡,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眼球雕像。在她捧起雕像的時候,頂端的眼球還在滴滴轉(zhuǎn)動,直到它被放入充滿一層血液的收容器里。

    眼球好奇地看著她。

    宋枝香伸手晃動,跟它比了個“拜拜”,然后將收容器底部的按鈕轉(zhuǎn)了一圈,霎時間,里面的氣體被抽空,長方形鋼化玻璃的透明罩子四周覆蓋一層隔絕特性的特殊鋼鐵,組成一個金屬的手提收容箱。

    宋枝香提起箱子。

    兩分鐘后,守墓人402出現(xiàn)在面前,她看了看宋枝香手里的收容箱,抬頭又看了看她近乎毫發(fā)無傷的全身:“你——”

    “好了,不用夸我?!彼沃ο愫艽蠖?,“我知道我干脆利落,能力超群,讓你心生敬佩……”

    402對著她安靜了一會兒,說:“回去之后把作戰(zhàn)錄音上傳?!?/br>
    錄……錄音……?

    宋枝香瞳孔地震。

    她想起書生說的什么“我們來一發(fā)”、還有自己那句“露天席地、不感興趣”……宋枝香呆滯了兩秒,臉頰爆紅。

    她追在402身后,邊追過去邊念叨:“別別別……我沒耍流氓,真沒有,是敵人對我進行性sao擾!這個得給首席報工傷??!我家狐貍可以作證,真的!小雪,小雪你說話啊小雪!”

    ……

    這確實是一個據(jù)點。

    這地方用來專門馴化封印物no.197的——也就是“渴血殺戮之眼”。在那兩座廢棄廠房里,執(zhí)行者救出了十幾個被關(guān)押拘禁的普通民眾,這都是作為馴化封印物的“血食”而準(zhǔn)備的。

    “所以它的排序是197?”宋枝香接過何忘川遞過來的評估資料,“研究人員評估……這個專業(yè)嗎?”

    何忘川喝了口茶,瞥向她:“那你給評價一下?”

    “嘿嘿,算了。”宋枝香道,“肯定還是讓專業(yè)人士來。沒想到那么一只眼珠子,被評估出這么大的殺傷力,它全程對我沒敵意呢……”

    “那是因為處在馴化過程中?!焙瓮ㄕf,“你也沒有引起它的攻擊特性。”

    “我的老天爺啊,何叔,你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力氣才抑制住殺心?!彼沃ο懔⒖淘V苦,“我只能看著書生那張俊臉絞盡腦汁,瘋狂暗示自己,這么帥的男人,我居然沒睡過……”

    何叔重重咳嗽一聲。

    宋枝香閉上嘴。她一激動嘴里就跑火車,說話內(nèi)容主要就講究一個離譜。

    “402已經(jīng)進行了工作匯報。”何忘川道,“評定和表彰都得下個月再說,救出來的市民給安全局送了不少錦旗,局長送我這兒一副。”

    他指了指桌角。

    宋枝香越身過去拿起來,展開一看——“好人一生平安!”

    她嘴角抽了抽:“咱們市民真是詞窮啊?!?/br>
    何叔淡淡道:“雖然詞窮,但對咱們來說,真是個珍貴的祝愿。”

    這祝愿有多珍貴呢?就是何忘川收了半輩子的錦旗標(biāo)語,這句話起碼見過百八十回了,可真的做到“一生平安”的守墓人,他掰手指算,也算不滿一只手。

    匯報完工作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半。

    何叔給她批了一周的假,連公墓的活兒也不用干。宋枝香捏了捏肩膀上睡著的小狐貍,白狐被她的手指捏著動了動,用耳朵輕輕地蹭了蹭她的手。

    真可愛。

    她的心情忽然變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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