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經(jīng)紀人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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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不流:“昨天我在片場見到了周沐陽,看起來很好相處,陽光又自信,天賦很高?!?/br> “那是自然,”孟凌雅眼中流露出明顯的自豪,“沐陽雖然剛?cè)胄?,但各方面都很?yōu)秀,我們公司也對他寄予厚望?!?/br> 頹不流點頭,接著說道:“他還讓我給他投票,說他一定要在比賽中c位出道?!?/br> “倒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孟凌雅笑了一下,語氣中充滿了自信,“沐陽既然參加了比賽,那就一定要拿最好的。” “哦?”頹不流挑了挑眉,終于進入了正題,“可我怎么聽說,c位已經(jīng)被內(nèi)定了?” 孟凌雅臉色一沉:“你聽誰說的?” “聽誰說的不重要,關(guān)鍵是這件事是否屬實?!鳖j不流抬了抬手,“若是不信,你大可以用你的渠道求證?!?/br> 孟凌雅掏出手機,走到旁邊打了通電話。 緊接著,她的臉色越來越沉,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電話掛斷,孟凌雅重新坐了下來,椅子和地面摩擦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頹不流:“確定了?” 孟凌雅深吸一口氣,再次抬頭時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很多,但我不可能全透露給你。”頹不流抬起頭,語調(diào)不疾不徐,“我要和能做主的人談。” 孟凌雅皺眉坐了一會兒,最終又起身去打電話了。沒過多久,孟凌雅似乎談妥了,轉(zhuǎn)身把手機遞了過來。 頹不流接過,里面?zhèn)鱽硪坏滥贻p清冷的聲音。 “你好,我是周玦,周沐陽小叔,周氏文娛總裁。”停頓兩秒,那道聲音才繼續(xù)說道,“請問我有資格你和談嗎?” “當然,”頹不流笑了起來,“能和周總談是我的榮幸?!?/br> “好,我讓秘書約時間。” 周玦效率很高,直接和他約了午飯,頹不流沒有拒絕。早就聽說周氏集團把周沐陽視為掌上明珠,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不假。 午餐定在一家私人餐廳,頹不流過來時,周玦人已經(jīng)到了。 充滿古意的中式包廂里,一個穿著灰色西服的青年正在泡茶,他戴著金絲邊眼鏡,手拿紫砂壺,五官隱匿在白色的霧氣中,平靜又優(yōu)雅,宛如一副古典寫意畫。 男人聽到動靜抬起頭,很自然地遞了杯茶過來:“我茶園今年新出的閩幽烏龍,你嘗嘗合不合口味?!?/br> 頹不流接過茶杯輕嗅,又飲了一口,這才道:“茶湯金黃,入口柔順,回味甘甜,帶有馥郁花香,好茶?!?/br> “喜歡我讓助理給你拿一盒帶回去。”周玦擺了擺手,助理得到示意去外面取茶,房間里只剩下他們二人。 頹不流不再寒暄,直接切入正題:“你愿意來見我,想必也是掌握了一些線索?!?/br> 周玦沒入套,又把問題推了回來:“談不上什么線索,只是我比較在乎這件事?!?/br> 頹不流挑了挑眉。 “沐陽是我們周家最小的孩子,從小就受寵,”周玦徐徐開口,帶著一股理所當然的寵溺,“可他年紀小,性格也單純?,F(xiàn)在他參加選秀,我這個做長輩的,自然要幫他處理好場外的事?!?/br> 頹不流:“場外的事?” “這不正是你來的目的嗎?”周玦抬頭,微微一笑,“捕風捉影的猜測可不能說服我,我需要實質(zhì)性證據(jù)。” 頹不流沉默片刻,說:“我有一份錄音。” 周玦挑了挑眉,神色認真了起來。 頹不流打開手機播放錄音,許志濤的聲音響起。 【是林錚吩咐我做的!他讓我找人把灰霽教訓(xùn)一頓! 為什么? 因為灰霽他擋了林蘇小少爺?shù)穆贰习逶诰C藝里投了幾個億,必須要讓小少爺c位出道?!?/br> 錄音聽完,周玦臉上笑意不變,眼睛卻一點點冷了下來:“就憑這個?” 頹不流:“你可以派人核實,說話的人是林錚的司機許志濤。”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件事?”周玦抬頭看他,眼神中滿是探究,“你的目的是什么?” “林錚讓人打了我的藝人,我自然不想讓他們好過?!鳖j不流直接道,“但我個人能力有限,想找個厲害的人對付他。” “所以你找到了我?”周玦看了他兩秒,笑了起來,“可你怎么確定我會對付林錚?” “大家都知道《just me》有兩大廣告贊助商,貴司和林家一樣投了幾個億,可現(xiàn)在節(jié)目組卻暗箱cao作把c位定給林蘇,這怎么看都說不過去吧?如果你甘心,那周氏之前的投資又是為何?為他人做嫁衣嗎?” “更何況,周沐陽哪里比不過林蘇了?”頹不流的語氣很真誠,“周沐陽的努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最后卻被一個內(nèi)定的人擠下去,想必他會覺得很遺憾吧?更遺憾的是,他的家人本來有能力幫助他?!?/br> “誰說我不幫他?”周玦放下茶杯,神情冷峻起來,“我周家的人,沒道理被外人欺負?!?/br> 頹不流微微欠身:“祝你如愿以償?!?/br> 周家和林家互相競爭,自然會放松對其他人的關(guān)注。 雖然還未能完全實現(xiàn)目的,但至少現(xiàn)在灰霽在節(jié)目組,不會再像之前那么腹背受敵。 與此同時,《just me》錄制現(xiàn)場,主持人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來。 “現(xiàn)在各組都已經(jīng)選好了表演曲目,各位導(dǎo)師也已經(jīng)就位,演出將在三天后舉行,希望大家能取得理想的成績?!?/br> 話音落下,選手們已經(jīng)四散離開找練習(xí)室排練。 灰霽選的是一首節(jié)奏相對較快的歌曲,編舞難度中等偏上,對于c、d、e等級的選手不太友好。 剛分到這一組時,組里不少人都有些怕他這個隊長,練舞室里氣壓很低。 灰霽倒是無所謂,他本就不是來這里交朋友的,只要組員完成自己的工作就行。 灰霽是隊長,舞蹈動作拆解、教授都要他完成,雖然也有導(dǎo)師,但導(dǎo)師同時帶兩個組,不可能一直在,大部分工作都要灰霽完成。 下午4個小時的訓(xùn)練結(jié)束,灰霽身上的t恤已經(jīng)被汗?jié)裢?,露出輪廓分明的肌rou線條。 灰霽撩起衣擺擦了把臉上的汗水,這才道:“先休息一個小時,晚上米婭老師會來上課,大家別吃太飽。” “啊啊,終于結(jié)束了!” “我的媽,累死我了??!” “我都餓得能吃下一頭牛了!” “太累了,先歇一會兒再說?!?/br> 一道道哀嚎聲響起,隊員在練舞室癱了一地?;异V拿起手機走向餐廳,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 “哎,你有沒有覺得,”房間里剩余的人在閑聊,“隊長只是看著兇,其實比想象中好相處一些?!?/br> “確實,”旁邊另一人點頭,“他雖然臉色臭,但每次排練都很細心,也沒有因為我們學(xué)得慢就發(fā)火,反而一遍遍幫我們拆解動作,傳授要點?!?/br> “對吧,”那人點點頭,神神秘秘地湊了過來,小聲道,“我有時候都覺得,他甚至跳得比舞蹈老師還要好?!?/br> “噓——這種話可不興講,被人聽到就糟了。” “哼,看你們這狗腿樣兒?!币坏莱爸S的聲音傳來,“以為巴結(jié)灰霽,他就能帶著你們出道嗎?” 另外二人抬頭,看到來人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江藝天,灰霽好歹是你師兄……” “師兄又怎么了?我出道又不靠他,”江藝天揚起下巴,不屑一顧,“我也就是運氣不好,這次才被分成了b級而已,等我以后……” 他還想再說,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舞蹈室里的人都走空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喋喋不休。 江藝天:“……” 一個小時后,隊員們再次在舞蹈室集合?;异V抬頭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江藝天不在。 帶他們的導(dǎo)師有些不滿,讓灰霽去把人找回來。 有隊員幫灰霽說話:“導(dǎo)師,馬上要上課了……” “上課也要去,”導(dǎo)師雙手環(huán)胸,滿臉嚴肅道,“灰霽是隊長,要對組員的去向負責。” “好。”灰霽轉(zhuǎn)身離開,在外面搜尋起了江藝天。 他找了一圈,終于在餐廳找到了人,江藝天端著餐盤坐在林蘇身旁,和之前在舞蹈室的冷漠天差地別。 “江藝天,”灰霽走到他跟前,沉聲道,“回去上課了?!?/br> 江藝天看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喲,隊長來了啊~” 灰霽懶得和他廢話,見他不配合,直接上手拉他胳膊:“回去上課?!?/br> 江藝天反手就推了他一下,灰霽還沒來得及還手,一個笑瞇瞇的人就攔在了他面前。 林蘇現(xiàn)在灰霽面前:“這么動手動腳不太好吧?” 灰霽掃了他一眼,眼神很冷:“讓開。” 林蘇不為所動,只是問:“聽說你經(jīng)紀人是頹不流?” 灰霽沒有說話,一旁的江藝天很狗腿的接話:“可不是,果然是爛鍋配爛蓋,當初你都不要的人,他撿過去跟個寶一樣供起來?!?/br> “你別這么說,”林蘇皺著眉,神情有些擔憂,“被這樣的經(jīng)紀人帶,想來灰霽也不好受。” 說到這里,林蘇話鋒一轉(zhuǎn),徐徐道:“不過灰霽你條件這么好,值得更好的發(fā)展。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給你介紹更適合的經(jīng)紀人……” “用不著,”灰霽打斷了他的話,態(tài)度冷厲,幾乎不留情面,“頹不流是我的經(jīng)紀人,他就算再不堪,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人詆毀?!?/br> 此話一出,林蘇臉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 “還有江藝天,”灰霽垂眸看他,語氣冷若冰霜,“你再不回來上課,就滾出我的隊伍?!?/br> 第9章 此后幾天,江藝天數(shù)次缺席訓(xùn)練,就算偶爾來也態(tài)度不佳,消極怠工,組內(nèi)其他人漸漸有了埋怨。 “江藝天怎么回事???怎么天天缺席?他不想出道嗎?” “別看他現(xiàn)在摸魚,聽說在林蘇的舞蹈室偷偷練呢。” “?。繛槭裁??” “還能為什么?想抱林蘇大腿唄!林蘇身份一公布,就跟塊兒狗皮膏藥似的黏了上去……” “離譜啊,林蘇又不能帶他出道,還不如自己好好練……” “說完了嗎?”一道冷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江藝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后,“就算我練習(xí)時間少,我也比你們這些c、d、e等級的人表現(xiàn)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