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經(jīng)紀人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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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不流:“國內(nèi)有些事情要處理?!?/br> “又是灰霽唄……”李星北嘟噥了一聲,本想再說些什么,但意識到只是自討沒趣,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只是沒過多久,他又被手機的震動聲吵醒。李星北打開手機一看,臉色霎時沉了下來。 但是很快他就斂去了異常,李星北收起手機,吊兒郎當?shù)溃骸拔乙ゾ瓢伞!?/br> 沒人回答他,他又喊了一句:“喂,經(jīng)紀人,我要去酒吧。” 前方的頹不流這才從工作中抬起頭,平靜道:“要順路送你嗎?” 李星北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頹不流會這么說。 他沒有禁止他,沒有問他原因,甚至說要送他去? 這是一個經(jīng)紀人該有的態(tài)度嗎?還是說他壓根兒就不想再管他們了? 李星北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無名火,他直接解開安全帶站了起來:“停車?!?/br> 司機看了頹不流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頹不流面不改色,又問了李星北一遍:“你現(xiàn)在要下車?” “對,就是現(xiàn)在,”李星北長腿一跨坐在頹不流對面,“讓我下車?!?/br> 頹不流:“停車?!?/br> 李月西被吵醒,不太放心:“今天太晚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11點還晚?又不是老太太吃完飯去跳廣場舞,”李星北脫掉身上的禮服,換了件t恤,“哥你還是回去睡覺吧。” 李月西作息規(guī)律,天天早睡早起,喜歡親近大自然,李星北卻是個夜貓子,經(jīng)常熬夜通宵,夜不歸宿。兄弟倆的娛樂活動幾乎完美錯開。 之前在國內(nèi)李月西都不干涉弟弟,但現(xiàn)在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李月西不放心,主動站了起來:“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br> “真要去?”李星北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李月西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擔心:“我去。” “你要和我一起玩?”李星北突然曖昧地笑了起來。 李月西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猛地睜大了眼睛。 “要我給你約女伴嗎?”看著自己哥哥越來越紅的臉,李星北嗤笑一聲,繼續(xù)道,“還是說……你其實更喜歡男伴?” “李星北!”李月西惱怒起來。 “玩不起就別跟著,”李星北跳下汽車,一副紈绔子弟的語氣,“先走了,今晚別等我。” 商務(wù)車在路旁停下,又緩緩匯入車流開走。李月西坐在位置上,臉色一會兒紅一陣白。 頹不流:“他之前也這樣?” 李月西張了張嘴,遲疑道:“只是偶爾會?!?/br> 但是沒等頹不流表態(tài),李月西又繼續(xù)補充道:“但他人不壞,就是愛玩而已。頹哥,不然你讓我在這里下車吧?聽說國外的酒吧特別亂,還涉及毒品、槍支這些產(chǎn)業(yè),我怕星北出事?!?/br> 頹不流看了他兩秒,平靜道:“我理解你對他的擔心,但如果他去的酒吧真的有毒品或者**,你過去非但幫不上忙,還會同時毀了你們兩個人的演藝之路。” “那怎么辦?”李月西皺眉,神情焦急?!翱晌乙膊荒苎郾牨牽粗鍪隆?/br> 頹不流:“我替你去?!?/br> 李月西眼睛亮了一瞬,但很快又糾結(jié)起來:“可我也不能讓你去冒險?!?/br> “你說的只是最壞的推測,說不定他只是去喝酒而已。”頹不流一邊說著,一邊脫下了西裝外套,然后他扯掉領(lǐng)帶,一口氣解開了三顆襯衫扣子,又抬手弄亂了頭發(fā)。 烏黑的發(fā)絲落下遮住眼睛,給他增加了幾分神秘感,讓他從優(yōu)雅得體的大少爺搖身一變,成為要去尋歡作樂的紈绔子弟。 不顧李月西的反對,頹不流在酒吧門口下了車,他本以為李星北已經(jīng)進入酒吧,卻沒想到過了好幾分鐘,他竟然還站在街邊。 仲夏夜里,李星北雙手插兜站在街旁,臉上半點兒不見尋歡作樂的念頭。 偶爾有人向他搭訕,如果是女生他就禮貌搖頭,遇到糾纏不休的男人,他就直接豎中指把人罵走。 過了一會兒,他打車離開了酒吧。頹不流叫車跟上去,發(fā)現(xiàn)李星北竟然回到了他們住的酒店,但他沒有回到自己房間,而是進了一個陌生房間里。 頹不流記下門牌號后,大約過了十分鐘李星北才出來,再次再打車去了酒吧。 進入酒吧后,李星北要了杯酒坐在角落,他戴了頂棒球帽,全程低著頭玩手機,拒絕一切搭訕,似乎只想找個地方打發(fā)時間。 又過了一個小時,李星北去了洗手間。兩分鐘后他人出來了,脖子上多了幾個口紅印。 此后,他又喝了幾杯酒,一直在酒吧呆到半夜2點,才帶著一身酒氣,醉醺醺地返回酒店。 目送李星北回到房間,頹不流給李月西回了電話。 “回來了,人沒事。但是……” 話還沒說完,李月西急忙打斷了頹不流:“先不說了,星北進來了,我回頭再感謝你?!?/br> 李月西掛斷電話,李星北剛好走進客廳。 “哥?”李星北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吊兒郎當笑了起來,“你不是晚上十點就要睡覺嗎?今天是怎么了,這么晚還在這里等我?” 李月西皺眉:“我是怕你出事?!?/br> “怕我在外面亂搞?”李星北輕笑一聲,從水吧拿了瓶礦泉水解渴。 李月西看到了他頸側(cè)的吻痕,也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氣,他捏著鼻子往旁邊躲了躲,很是擔心:“你就這樣回來?萬一被人拍到了,黑粉又要說你私生活糜爛了?!?/br> “放心,我約的人都很靠譜。”李星北把空礦泉水瓶丟到垃圾桶,轉(zhuǎn)身回了自己房間,“我先睡了,明天沒有行程,不要叫我起床?!?/br> “星北,你……” “砰”一聲房門關(guān)閉,隔絕了外界的所有聲音。 李星北沒有開燈,他安靜地站在房間中,仿佛要和黑暗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他這才走向浴室,抬手脫掉衣服。 李星北的臉還帶著少年氣,所以有許多粉絲叫他星崽,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發(fā)育成了男人,胸肌飽滿,腹肌分明,每一寸肌rou都散發(fā)著強大的力量。 李星北與鏡子里的自己對視,直到浴缸的水灌滿,這才轉(zhuǎn)身邁入浴缸。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寬闊的后背在鏡子中一閃而過,上面布滿了交錯的紅痕。 鏡子下方,臟衣簍里滾出一只口紅,和李星北脖子上的痕跡,是同一色號。 * 至此,雙胞胎在時裝周的工作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 雙胞胎要在當?shù)赜瓮?,返程航班定在了后天傍晚。頹不流不用陪同,正好可以約心外科醫(yī)生討論病例。 “頹哥早上好,”次日早上七點,酒店餐廳,李月西端著餐盤過來和他打招呼,“昨晚真是謝謝你了。” “早。” 工作告一段落,頹不流也不再那么嚴肅,他看了眼旁邊哈欠連天的李星北,隨口閑聊:“李星北怎么也起這么早?” “還不是老頭兒來了,”李星北又打了個哈欠,口齒不清地埋怨,“大清早的,非要叫我們出來吃飯?!?/br> “頹部長?!?/br> 話音剛落,李異就朝他們走了過來,衣冠楚楚,光鮮亮麗。 他沖頹不流伸出右手,笑容溫和道:“謝謝你這幾天對孩子們的照顧,他們在你面前,可比和我相處要聽話多了?!?/br> 雙胞胎聽他的話?他可不記得自己有向李異匯報過動態(tài)。 頹不流不喜歡他的拐彎抹角,雙手端著餐盤,沒有伸手。 “瞧我急的,都忘了你還沒吃早餐,”李異收回右手,熱絡(luò)道,“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吧?兩個孩子也很喜歡你。” “誰喜歡他了?”李星北冷哼一聲,相當嫌棄,“老頭兒你不要自己給我加戲?!?/br> “這……”李異有些尷尬地看了李星北一眼,尷尬道,“不好意思啊,他這孩子……” “無事,”頹不流搖頭,并不介意,“我今天有安排,不能多待?!?/br> “行,那你先忙,我?guī)е麄兟浴!崩町愓f完,抬手拍了下李星北肩膀,卻被后者側(cè)身躲開了。 李異似乎在他耳邊說了什么,這次李星北終于沒再躲開,動作僵硬地站在原地,等著他摸腦袋。 李月西有些感慨:“他們關(guān)系可真好?!?/br> 頹不流挑了挑眉:“你覺得這是關(guān)系好?” “是吧?”李月西點頭,分析道,“就是星北性格別扭,嘴上嫌棄而已?!?/br> 頹不流不欲評價別人的生活方式,只是問道:“李異是昨晚抵達的酒店?” “嗯,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爸爸就住在我們隔壁,”說到這里,李月西有些茫然,“只是他過來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今天早上過來叫我們起床,嚇了我一跳。” 住雙胞胎隔壁?所以昨晚李星北是去找李異了? 頹不流還沒想好要不要把昨晚看到的告訴李月西,那邊李異就把李月西喊了過去。頹不流沒再多言,獨自享用早餐。飯后他去了醫(yī)院,沒再關(guān)注雙胞胎的事情。 他和醫(yī)生約的是上午10點,抵達后卻被告知醫(yī)生剛進手術(shù)室,結(jié)束時間未定。 頹不流等了3個小時,醫(yī)生終于回到了辦公室。 “對不起,”一個穿著白大褂、一頭卷發(fā)的男人走了進來,彬彬有禮地說,“今天早上有人出了車禍,心臟被貫穿,我加了臺緊急手術(shù),讓你久等了。” “是我打擾才是,雷歐醫(yī)生,”頹不流起身,禮貌道,“我家人患病但沒有適合的醫(yī)生做手術(shù),不得不求助于您?!?/br> …… 他們談了一個多小時,交流的過程冗長又復(fù)雜,期間還有頹云、灰霽外婆的主治醫(yī)師出面溝通,但好再結(jié)果不錯,兩臺手術(shù)都可以做。只是醫(yī)生這邊有幾個病人走不開,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去華國手術(shù)。 離開醫(yī)院已是下午,頹不流找了家餐廳用餐,開始處理手頭積壓的消息。 微信消息和郵件他暫時沒管,先處理了兩未接來電。 看著自己對號碼的備注,頹不流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然后挑了其中一個撥過去。 * 《just me》錄制現(xiàn)場,整個大廳一片忙碌。 主辦方在這里搭建了一個個小格子間,面積不到一平米的隔間里放著張椅子,裝著收音設(shè)備與攝像頭,被取名為“能量小屋”。 本期選秀到了尾聲,淘汰了超過一半的選手,剩下的選手雖然留下了,但壓力也明顯增大。 于是節(jié)目組設(shè)置了一個特別環(huán)節(jié),給最想要聯(lián)系的人通話,從他們身上汲取能量,更好地應(yīng)對接下來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