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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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美景蕭珩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見到,新婚夜與她坦誠相見,可孰不知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才是最醉人的。 蕭珩的喉頭滾過一抹炙熱,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浮動的欲望,上前一步,掀開了帳簾。 帳中的美人睡得正酣,身體的曲線隨著呼吸,上下浮動著??諝庵杏南愀?,不知道是衣衫的熏香還是少女的體香。 “小七,醒醒?!笔掔衤曇舻痛?,透著絲絲縷縷微微的暗啞。 衛(wèi)靈犀在睡夢中聽到了蕭珩的聲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并沒有理會,眼睫毛微微眨動了兩下,繼續(xù)睡下去。 “醒醒?!笔掔褫p輕推了推她。 他發(fā)燙的手掌心灼熱了衛(wèi)靈犀那微涼滑嫩的皮膚,她霍然睜開了眼睛,猛得一個翻身坐起來,惺忪的睡眼與蕭珩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夫……夫君?”衛(wèi)靈犀愣了愣,等她的腦子清醒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向來睡書房的蕭珩竟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她嚇了一跳,身體不由地往后縮了縮,“你怎么來了?” 她的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引得蕭珩一陣不滿,難不成自己是林中的狼蟲虎豹不成?才一靠近她,就惹得她連連后退。 原以為這幾日與他的相處,會讓她感到舒服自在些,沒想到她竟然還在戒備著他。 “這是我的臥房,我為什么不能來?”蕭珩聲音淡了幾分。 衛(wèi)靈犀嗅到了空氣中的酒味,他擔(dān)心他是喝了酒之后,想要與她圓房的,可新婚之夜他說的很明白,她的身子骨弱,要讓她養(yǎng)一段日子的。 這三天而已! 難不成男人說話都是不算數(shù)的嗎? “夫君說過的要讓我養(yǎng)身子的,這才三天而已……”衛(wèi)靈犀小聲的推脫著,眉眼故意低垂著不去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這幾杯酒下肚,再加上身邊有女人在的緣故,身體內(nèi)的血液翻涌得格外厲害,她這一副模樣簡直是在引誘他做點什么。 可聽到她的這些話,卻是讓蕭珩心里涼了幾分。 他強(qiáng)忍心頭洶涌的感覺問她:“你不愿意?” 新婚夜,她瑟瑟發(fā)抖卻是閉著眼睛強(qiáng)忍著,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怕他吃了她不成? 衛(wèi)靈犀此刻沒有愿意,也沒有不愿意。 畢竟她前世與他有過那種事,實在是他天賦異稟,非她能夠承受得起,她真怕自己遭罪難受。況且,她前世與他并沒有感情基礎(chǔ),只是有過親密之事,知道他雖然位高權(quán)重,卻沒有為難過她。所以,談不上愿意。 沒有不愿意,則是今生她已經(jīng)是他的明媒正娶的結(jié)發(fā)妻子,她就他的人了,連同她身后的衛(wèi)家,日后也需要他的庇護(hù)。 所以,作為妻子,他也有義務(wù)為他紓解欲望,為他綿延子嗣。 “我沒有不愿意。”衛(wèi)靈犀輕輕吐出一句話。 蕭珩看著她冷哼了一聲,嘴上說沒有不愿意,可她的全身都在表達(dá)著她的抗拒。 “我也不會強(qiáng)求與你。”蕭珩心里縱使再不悅,這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要娶回來的人,他不會逼迫與她。 何況,她的身子真是柔弱,每每看見那細(xì)的似乎輕輕一撞都能夠折斷的腰,他又下不去口。 衛(wèi)靈犀聞言明顯松了口氣,全身都松懈了下來:“既是如此,那夫君不去休息,這么晚了到我這里來做什么?剛才明明睡的好好的,都被你給吵醒了?!?/br>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她眉梢輕蹙,嘴巴微微嘟起,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蕭珩真是又氣又好笑,若說這女人膽子大吧,她在他的面前時不時的小心翼翼的,若是說她膽子小吧,竟然埋怨他吵醒了她,沒讓她好好休息。 這哪里是個賢淑的妻子的行為? “如果我不過來,我怎么會知道你竟然背著我偷偷的又喝涼茶?”蕭珩聲音透出來了些許的慍怒,天知道他現(xiàn)在的感受真是如同置于水火之中。 “涼茶?”衛(wèi)靈犀聽見這兩個字,表情明顯變了一下。 是啊,他是說過的,難不成現(xiàn)在是要跟她算筆賬? 軍醫(yī)楚玉跟他說了,她的身體弱,暫且要養(yǎng)一養(yǎng)才可以。那她不聽話,偷喝涼茶自然對身體不好,這豈不是耽誤了他的“好事”? 所以他才會生氣…… 她剛要認(rèn)錯,可突然想起來,剛才她沒有喝到那涼茶,等了金蕊半天不來,自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我沒有喝涼茶?!毙l(wèi)靈犀立刻說道。 “撒謊。”蕭珩眉眼嚴(yán)厲了起來,“小七,你不能騙我!” “我沒有騙你,不信你去問金蕊?!?/br> “不管你有沒有喝,你是如何向我保證的?你說了不喝涼茶,卻在我背后偷偷的要喝。如果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還有下次?下下次?小七,做人要誠實?!笔掔衲椭宰痈f這件事。 衛(wèi)靈犀真是被冤枉了,若是她喝了,她自會承認(rèn),可是她沒有喝,他硬扣一頂帽子給她,她可不答應(yīng):“我沒撒謊我確實是沒喝。茶是我要的,但是我沒喝上?!?/br> “沒喝上?”蕭珩哼笑一聲,“原來不是沒喝,而是沒喝上。小七,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卻沒有做到,你該罰!” “罰?為何要罰?我明明沒有喝!”衛(wèi)靈犀看著蕭珩逐漸嚴(yán)肅起來的神色,知道這事要不妙了。 “還犟嘴?!笔掔衿饺绽镌谲娭姓f話,說一不二,沒人敢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要是誰敢違抗軍令,立刻斬首示眾。 衛(wèi)靈犀不僅不聽話,而且還犟嘴,如果不給這小丫頭點顏色瞧瞧,誰知道日后這丫頭還會不會背著他干點什么。 圓房不圓房是其次,她的身子還要不要了? 蕭珩把他從床上一把撈了起來,如鐵般堅硬的手臂箍著她柔軟纖細(xì)的腰肢,猛然將她給翻了個身。 衛(wèi)靈犀驚呼一聲:“你要做什么?” 第25章 是害臊,是丟人,是恥辱 蕭珩也不說話,一只手按壓住她的扭動的腰身,巴掌高高的舉起竟然落在了她的臀上。 “啊~”疼痛感傳來,衛(wèi)靈犀呆了那么一下,當(dāng)她意識到自己竟然是被蕭珩給打了屁股,白皙的臉色頓時就漲得通紅,“你……你……你竟然打我……放開我,放開我!” 她身子扭動得歡,蕭珩只覺得她的皮膚擦過他的身體,一股子的火花蹭蹭往外蹦。 他今晚這是怎么了? “別動!”這血氣不斷的翻涌,沉睡的身體在蘇醒,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別亂動,小七,別動!” 衛(wèi)靈犀羞得滿臉通紅,她都已經(jīng)及笄了,竟然被丈夫給揍了屁股,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她哪里還有臉見人? 他還讓她別動! 不動做什么? 不動等著挨他的打么? 他越是用力箍著衛(wèi)靈犀的腰不讓她動,她便越是扭動,那腰雖細(xì)卻是靈活的很,惹得他邪火直冒,壓都壓不住了。 “啪——”又是一巴掌拍了下來,那聲音和力度比剛才的要大了許多。 衛(wèi)靈犀這身嬌體軟的,哪里挨過打? 何況蕭珩又是習(xí)武之人,手上的力氣大的很,他自以為自己控制了,卻打得衛(wèi)靈犀眼冒淚珠,嬌聲哭了起來。 衛(wèi)靈犀這么一哭,他知道自己手重了,急忙松開了她:“哭什么?疼了?” 這不問還好,一問衛(wèi)靈犀哭得越發(fā)的委屈了起來,一張小臉梨花帶雨,雙眸霧氣氤氳,透著楚楚可憐之意。 這都不單單是疼的問題,是害臊,是丟人,是恥辱。 她不理會蕭珩,用帕子輕輕地擦著眼淚,頭微微低垂著,露著一段修長雪白的脖子,看的人口舌發(fā)干,呼吸徹底亂了套。 “我就是想給你點小小的教訓(xùn),讓你長長記性。身體是自己的,怎么會不愛惜?”蕭珩耐著性子,忍著要焚身的火焰同她低聲低氣得說道。 衛(wèi)靈犀卻是滿心氣憤,瞪著他生氣的喊道:“蕭珩,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下屬! 別把你在軍中的那一套帶到家里來?!?/br> 聽到“蕭珩”二字從她的口中喊出來,莫名地他后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你再喊一遍?!?/br> “蕭珩,蕭珩,蕭珩!”她氣憤得又喊了幾遍,喊就喊,怕什么? 難不成就因為她喊了他的名字,他還能休了她不成? 這聲音又嬌又俏,怒意里還透著幾分委屈,傳入他的耳朵宛若天籟,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幅畫面,她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鶯啼…… “再喊一遍?!笔掔裎兆×怂氖郑茄凵裰藷岬乃坪跻紵似饋?。 感受到他掌心灼熱的溫度,衛(wèi)靈犀嚇了一跳,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妙之事,立刻就乖乖閉嘴不言了,只是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蕭珩已然偏過頭,手臂箍著腰身,朝著自己的懷里摁,大掌扣著她的后腦勺來,撬開她緊抿的唇,重重的吻了起來。 許久,衛(wèi)靈犀氣窒,兩手用力的推搡著他如鋼鐵般堅硬的胸膛,淚花止不住的往下掉。 淚水濕了他的嘴唇,蕭珩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她委屈的不成樣子的臉,她到底只是個小姑娘從小被嬌養(yǎng)大的,沒有受過半分委屈。 他只不過是給了她兩巴掌,親吻了親吻她,瞧把她給難過的。 蕭珩不敢想,如果今晚上他強(qiáng)行要了她,她這心里會不會從此留下一根刺? 他要娶的女人是要心意相通,相守一生的人,而不是沉溺于她的美好的身體,而不顧她的情感的人。而,她也不是那種會任人擺布的女人,單看她那日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手撕婚書的時候,他便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那種一旦愛,會為了愛情飛蛾撲火的女人。一旦不愛,她可以決絕轉(zhuǎn)身,絕不多看對方一眼的人。 “別哭了?!笔掔褫p輕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再來看你?!?/br> 蕭珩帶著一身子的火星子走出了房門,只見廊檐下站著金蕊和銀蕊兩個丫頭,一個個神情都非常的緊張。 尤其是金蕊,她聽見屋里一陣動靜傳來,緊接著就是小姐一聲高過一聲的哭聲,她在擔(dān)心是不是自己的藥下重了,導(dǎo)致九爺太狠了,讓小姐受了委屈。 當(dāng)看到九爺出來的時候,金蕊小聲問道:“九爺,可是要水?” “嗯,給你家小姐送浴桶進(jìn)來。另外送一桶到我的書房里去?!笔掔穹愿劳?,邁開大步離開了。 見蕭珩離開了,金蕊和銀蕊急忙往屋里去,想要瞧瞧自己家小姐怎樣了。 “別進(jìn)來。”衛(wèi)靈犀哭得鼻子通紅,她可不想讓兩個丫鬟知道挨了打,更不想讓她們看見她的糗樣子,“把水送進(jìn)來就好?!?/br> 金蕊擔(dān)憂的問:“小姐,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把水送進(jìn)來,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都不準(zhǔn)進(jìn)來?!毙l(wèi)靈犀說道。 “是,小姐?!苯鹑镞@才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蕭珩喘著粗氣坐在軟榻邊上,榻下丟著兩張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錦帕,他以為終于要消停下來的時候,那股子渴望又來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燙的手掌,直接起身推開房門,取下墻上懸掛的一把劍走出了風(fēng)雅堂,他來到了黑漆漆的后花園,開始練功,一把鐵劍舞動得虎虎生威,直到汗水浸透了身上的衣衫,清涼的夜風(fēng)吹散了體內(nèi)的炙熱,他這才收了功回了書房里,洗了身子躺了下來。 第二日,天不亮蕭珩便去上朝。 衛(wèi)靈犀也早早起了床要去給老夫人請安,金蕊過來幫她梳頭,在鏡子中,她看到了小姐還有些紅腫的眼睛,她知道昨夜九爺一定是異常的威猛,所以小姐受苦了。 她頓時有些自責(zé),不過她聽人說了,這種事情就是一開始痛,往后便能夠體會到神仙滋味,所以,她為了小姐的將來,便只能暫且對不住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