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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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后吐完了之后,感覺舒服多了。 空氣彌漫的酒與食物的氣味糾纏在一起,不斷刺激著她。 雖然舒服,可那股子無可抑制的惡心感仍然存在。 “太后娘娘如此不舒服,為何還要強忍著?”蕭珩冷眼看著她,忽然唇角一揚,“來人,請御醫(yī)來給太后娘娘瞧病。” 這句話可是險些要了秦太后的命,她一陣子心驚rou跳,忙開口制止。 “不必!”那聲音里透著幾分讓人不易察覺的顫抖,“興許是最近忙圣上登基的事情,吃睡都不好吧。不礙事,哀家覺得好多了。” “那怎么能行?”蕭珩道,“太后娘娘的鳳體抱恙,作為臣子不知則罷,既知了,怎能坐視不管?來人,宣御醫(yī)?!?/br> “哀家謝謝你了大將軍,你不必為哀家cao心?!鼻靥髩阂种乜诘膼盒母?,喘了口氣道,“哀家累了,先退席了,你們暢飲便是。” 蕭珩怎么肯輕易放她離開:“娘娘御醫(yī)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既有恙,便不能諱疾忌醫(yī)。您不保重鳳體,也得為圣上考慮。” 一直未開口的小皇帝的趙勉,此刻也說話了:“母后,大將軍此話在理,讓御醫(yī)幫你瞧瞧病吧?!?/br> 秦太后聞言,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 接下來的話,讓太后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了。 “兒臣瞧著您最近的氣色都不是很好。母后為兒臣擔(dān)憂費心,也應(yīng)該好好珍重身體才是?!?/br> 寬大的袖袍下,秦太后的長甲嵌入了掌心,掐得自己生疼。 “請?zhí)竽锬锉V伉P體!”不知是哪位大臣說了一聲。 大殿之內(nèi),讓太后保重鳳體的聲音此起彼伏。 聲音剛剛落下,御醫(yī)便拎著藥箱匆匆忙忙地過來了。 他跪地:“臣叩見圣上、太后娘娘娘?!?/br> 蕭珩道:“林御醫(yī),太后娘娘身體抱恙,你幫太后娘娘診診脈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是,大將軍?!?/br> “且慢?!鼻劁J起身道,“即便是給娘娘診脈,也不應(yīng)該在這大殿之上吧,還是去偏殿吧?!?/br> 這皇室之人的身體狀況都是保密之事,不適宜在眾臣面前大肆宣揚。 林御醫(yī)回頭望了蕭珩一眼,只見他頷首,便道:“太后娘娘請吧?!?/br> 待太后與御醫(yī)去偏殿診脈去了,蕭珩闊步上前,停在了小皇帝的席案前方,“圣上,太后娘娘為國cao勞,鳳體有恙,讓臣陪同您一起去瞧瞧吧?!?/br> 小皇帝心中也擔(dān)憂母親,便起身道:“好,大將軍請吧?!?/br> “且慢。”秦銳從案幾后站了起來,“太后娘娘再怎么說也是個女人,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大將軍如此這般闖入偏殿不太妥當(dāng)吧?” 蕭珩聞言,轉(zhuǎn)過身來,漆黑幽暗的眼眸泛起淡淡笑意:“秦將軍此言何意?你這是不信我?還是不相信太后娘娘?何況,有圣上也在,有和不妥? 作為臣子,關(guān)心太后的鳳體是否安康,這又有什么不對嗎? 倒是秦將軍再三阻攔,或許,這其中有什么不能言明或者說需要掩人耳目的事情么?” 蕭珩說話時,唇畔一直噙著笑意。 可那笑意給人的感覺有幾分的毛骨悚然,秦銳努力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來。 他在判斷蕭珩是否真的收到了什么消息,知道了那件事。 第383章 好大一頂帽子 殿中人又起了議論,那些人都是蕭珩的心腹臂膀,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拼死殺敵的部下。 如今一個個都加官進爵,進入了朝堂,占據(jù)了這朝中的半壁江山。 他們自然是處處都向著蕭珩說話的。 “秦將軍,你這遮遮掩掩的,該不會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是啊,太后娘娘還是你的堂姐呢,你不至于連堂姐都不關(guān)心吧?” “胡說?!鼻劁J心中惱火,嘴上還克制著,“你們這是誣蔑太后娘娘!” “臣可不敢?!?/br> “若是沒有什么事情,何必如此遮遮掩掩呢?” “別說了。”小皇帝趙勉突然開口制止,清亮的聲音響徹大殿,“朕還在這兒呢,你們這般議論朕的母后,是要將朕的臉面至于何地?” 他瞪著一雙眼睛,掃視著殿中之人。 殿內(nèi)復(fù)又安靜了下來,小皇帝趙勉哼了一聲,一甩袖子便往偏殿走去。 蕭珩跟了過去。 秦銳望向了秦峻,卻見他喝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皺了皺眉頭,起身便自己也跟了過去。 偏殿。 林御醫(yī)給太后診脈,摸到那脈門的時候,心臟咚咚猛跳了起來,腦門子上冷汗直冒。 秦太后半闔著眼眸,目光可一直盯著林御醫(yī)的臉。 半晌,她的聲音響了起來:“林御醫(yī),你這都診了半日了,可曾診斷出什么來了?” 林御醫(yī)心中早有定論了,可不敢直說。 “娘娘,讓臣再診診看?!?/br> 秦太后不耐煩地道:“還診什么?昨日哀家貪嘴多吃了兩碗了冷果飲,肚腹不舒服而已。你就給哀家開兩副藥便是?!?/br> 林御醫(yī)將手收了回來,慢吞吞地收起了腕枕,沒有說開藥,也沒說不開藥。 此時,蕭珩跟著小皇帝走了進來。 “母后,你覺得可好些了?”趙勉一臉的關(guān)切和擔(dān)憂。 “母后沒事,昨日里多吃了些冰果子而已……” 顯然,趙勉不信。 母后的氣色并非這幾日才不好的。 他便問林御醫(yī):“是這樣嗎?果真如我母后所說?” “這……”林御醫(yī)猶豫著。 “圣上問你話,你但說無妨?!?/br> 林御醫(yī)見大將軍也跟了進來,便不再沉吟猶豫,朝他行了一禮道:“稟大將軍……太后娘娘這并非有疾病……而是……” 說道此處,他抬眸望著了蕭珩一眼。 見他的目光沉沉壓下,唇角抿起,一股子無形的緊迫感罩在了他的頭頂上。 他不再遲疑:“太后娘娘而是有了身孕?!?/br> 蕭珩的唇角勾起了一個極其淺淡的弧度,還真是讓他給賭著了。 林御醫(yī)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劈下,秦太后的臉色霎時間失了血色。 “你胡說!”她抓起茶盞便狠狠朝他擲去。 林御醫(yī)不避不閃,任由那茶盞狠狠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一陣鈍痛傳來,他的額頭被砸得起了個雞蛋大的包。 “你這是污蔑哀家!你庸醫(yī)要誤人性命!” 林御醫(yī)抬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包,低聲道:“太后娘娘勿動怒。您也是生育過的人,是不是有身孕,您應(yīng)該比臣更清楚。臣為您診了兩次是滑脈沒錯了,也決計錯不了。你應(yīng)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 “好一個比你清楚?!鼻劁J趕到,聽到御醫(yī)說出“懷孕”二字的時候,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但,他得硬著頭皮上。 太后娘娘不能倒下,若是她倒下了,小皇帝年幼,那蕭珩豈不是要趁機挾天子令諸侯,要做那背后的攝政王了? 攝政王是何人? 那是可以代替皇帝理政之人,手中握著全天下之人的生殺大權(quán)! 讓他做了攝政王,這江山恐怕日后都得是他的。 “你一個小小御醫(yī),張口胡說,故意污蔑太后娘娘,該當(dāng)死罪!來人,將他拖出去,杖斃!”秦銳高聲喝道。 這偏殿門站著的侍衛(wèi),一聲不吭,動也不動。 秦銳蹙眉,他知道,別說偏殿了,就是這整皇宮的人都是蕭珩安排的人手。 太后和皇帝進了這宮殿,便如同進了蕭珩的掌心。 “秦將軍,才是不要信口胡說,若是不信,那便將整個御醫(yī)院的人都請來吧,總不能都撒謊吧?” 蕭珩微微一笑,下令道:“將御醫(yī)院所有御醫(yī)都請過來,來為太后娘娘診病?!?/br> “不必了!”秦太后立刻制止。 若是御醫(yī)院的人都出動了,這動靜便鬧的和闔宮上下人盡皆知了。 不僅僅是宮里人知道,就連這文武百官也都知道了。 一個死了丈夫,深居后宮的寡婦,竟然懷了身孕,這孩子不用想也是jian夫的。 這若是傳出去,她便臉見人了。 這真是她的羞恥,大周朝太后的羞恥,小皇帝的羞恥! 若是載入史冊,她的名聲便遺臭萬年了。 “母后的肚子里又有了弟弟meimei?”小皇帝趙勉目光牢牢盯著她那依舊平坦的肚子,臉上的表情與以往不同,有股子讓人說不出的感覺。 “不,那不是圣上的弟弟或者meimei?!笔掔衲托牡貫樗忉專澳窍然实墓茄?,先皇已經(jīng)逝去將近一年,太后奶娘卻有了身孕。這就說明這孩子是太后娘娘與其他男人的孩子,與先皇無關(guān),不配當(dāng)您的弟弟meimei?!?/br> 小皇帝趙勉年紀雖小,可他也知道,母親的丈夫是父親。 若是母親與別的男人睡了,有了孩子,這便叫做通jian?。?/br> 趙勉的目光里透出幾分痛楚,幾分羞恥,甚至是幾分恨意。 母后背叛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