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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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蕭珩不準許他們袖手旁觀。 因此,二人衡量一番道:“衛(wèi)狀元郎確實有這個能力為朝廷效命,聽圣上的定奪便是?!?/br> “很好。多謝圣上準許!”蕭珩目的達到了,便問秦太后,“太后娘娘想好該如何處理了么?” “太后娘娘是秉公處理?還是要包庇秦家人?” “此事秦長奉確實有錯在先,秦家人又大鬧朝堂,誣陷大將軍,必須嚴懲?!?/br> “臣附議。” “臣也附議?!?/br> 這朝堂上的人都站在蕭珩這一隊列里,一個個都附議。 “母后,朕也在等您的意見。”小皇帝趙勉目光幽幽盯著母親,“朕相信大將軍應該不會撒謊,不如命人當堂對峙?!?/br> 秦太后被架在了烤火架上,最后只得道:“那便對峙?!?/br> 雙方人馬上堂對峙了一番,結果顯而易見。 秦太后只得宣布:“此事大將軍無過,秦國公大鬧朝堂屬實不該,罰給大將軍道歉,回府后閉門思過!秦峻罰俸三個月,仔細檢討!” “太輕了。”蕭珩道。 “大將軍要如何罰?”小皇帝趙勉問道。 “秦國公年紀大了,可以閉門思過。秦峻作為守備軍的將軍束下不嚴,險些釀成大錯,應受罰,杖三十,罰俸半年。至于秦循……同樣杖三十!” “準?!壁w勉開口,“就按照大將軍的話去執(zhí)行吧。” 秦太后看得的是一陣心驚rou跳,蕭珩玩得是妥妥的一套挾天子令諸侯。 讓她氣憤的是自己的兒子竟然也配合! “太后娘娘的意思呢?”蕭珩又問她。 秦太后咬著后槽牙,擠出一句話來:“準!打便是!每人三十太少,一人加十杖!” 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挨頓打也好,下次在辦事前先動動腦子,別在干這種蠢事了! 退了朝之后,秦峻和秦循二人每人給打了四十大板。 秦峻在京城中剛挨完打沒幾日,又挨了四十大板,這兩條腿都快要廢了。 秦循更是去了半條命。 秦國公見自己的兒子挨了打,自己的侄兒也挨了打,心疼得老淚縱橫。 “這個狠毒的女人!”秦峻咬牙道,“護不住我們便罷,還要加十大板!這是要我們的命啊!” “趙勉也是個小白眼狼?!鼻貒珰獾么岛樱暗降资峭庑杖税?!” “爹,原以為這秦太后是個有手腕有魄力的女人,結果還不是畏懼蕭珩?畏懼蕭珩還要那我們開刀,我們不都成了她的墊腳石了?”秦循一邊倒抽冷氣,一邊說道。 “以后我等都長個心眼,別再為了別人傷了我們自己的人了?!鼻鼐?。 “是啊是啊……” 回府的路上,石猛高興地同蕭珩道:“大將軍咱們今日可是大獲全勝,此事,那秦家人估計要氣死了?!?/br> 祁騰瞇著眼眸道:“經(jīng)此事,秦家人估計對秦太后也有點意見了,待日后,秦太后出了問題,怕是秦家人也不會極力保她了?!?/br> “興許是?!笔掔胥紤械乜吭隈R車后壁上,“何時秦長奉出殯?別忘了去送份禮金。” 石猛哈哈大笑:“放心,放心,我等一定去。” 鐘粹宮。 秦鳶一直等著太后回來,等得快要不耐煩了,終于聽太監(jiān)在殿外吟唱了一聲:“太后娘娘回宮了……” 秦鳶朝著林墨使了個眼色,便起身快步迎了出去。 第400章 冒犯了,冒犯了。 “太后娘娘回來了?!鼻伉S上前,輕柔地扶住她的手,“怎樣?娘娘見了大將軍了吧?有沒有同他說了讓鳶兒今夜留下這件事?” “沒有。”秦太后臉色很糟糕,快步走入寢殿,一屁股便坐在了軟榻上。 見她心情不好,秦鳶便知道今日朝堂之上定然出了事。 她站起身,動作輕柔地幫太后揉著肩膀,小心地問道:“太后娘娘是因為朝堂上的事情不開心了?” “混賬??!”秦太后一甩袖,就將侍女奉上來的茶盞掃了出去。 秦鳶嚇了一跳,忙跪了下來:“太后娘娘息怒?!?/br> 整個鐘粹宮的宮女太監(jiān)齊刷刷都跪了一地。 “我不是說你,你跪什么?快起來!”秦太后示意秦鳶起來,正要罵蕭珩幾句,忽然間目光掃過林墨等人,頓了頓,“朝堂上的事情繁雜,我有些累了而已?!?/br> “那就好?!鼻伉S緩緩起身,“娘娘要保重鳳體啊,鳶兒幫您松松肩膀……” “不必了?!鼻靥鬆孔∷氖?,輕輕拍了拍道,“我今日只顧著忙正事,竟然忘記了同蕭大將軍說你要留下來的事情。不若,你回去吧。” 秦鳶心中狐疑,但還是應下了:“是。那娘娘保重身體,日后鳶兒再入宮來探望您?!?/br> “好,你去吧,哀家累了。”秦太后實在是沒有什么心情了,直接打發(fā)了秦鳶走。 這一趟不能白來,秦鳶都已經(jīng)看出太后看向那兩個男人的眼神是不同的,那就要利用這個做文章。 大將軍想的一點都沒錯,相比起,費盡心思用其他的方法除去太后,利用男人的美色這一招是最簡單的了。 出了鐘粹宮不遠,有一處人工湖。 湖邊垂柳依依,芳草萋萋,成片的野花在風中愜意搖擺。 行至湖邊,秦鳶停下了腳步,似乎去觀賞湖中的小魚,不料,腳下一滑,整個人便跌入了湖中。 林墨示意身后的兩個男人跳下去救人。 片刻,秦鳶被救了上來,似乎是嗆水昏迷了。 林墨隨后抓了一名趕來的小太監(jiān):“去太后娘娘身邊稟告一下,秦姨娘落水昏迷了?!?/br> 小太監(jiān)匆匆去了,片刻后,兩名侍衛(wèi)被派了過來,將人抬到了太后宮中。 秦鳶被安排在了軟榻上,不等御醫(yī)來便悠悠轉(zhuǎn)醒了。 想起剛才的那一幕,脆弱地哭了起來。 “姨娘沒事吧?”林墨焦急道,“這可怎么向大將軍交代?” 站在他身后的兩名男人撲通一聲跪在了秦鳶面前:“姨娘贖罪!姨娘,這件事若是被大將軍知道了,我等怕是活不長久了……” 他們這二人一跪,秦太后的眼光便落在了二人身上。 之前穿著衣服,也只是能夠隱約看個大概。 如今,這衣服都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身體的輪廓便很明顯凸顯了出來。 肌rou緊實的胸膛,線條清晰流暢的手臂,腰精瘦很窄,卻蘊藏著力量,臀翹,渾圓,連接著長腿,一看便是素日里習武之人才能夠有的身材。 秦太后的心湖里被投入了兩顆石子,泛起了陣陣的漣漪,一圈接著一圈蕩漾開來,久久不平息。 她無意識的舔了舔唇角,心頭像是踹了幾只胡蹦亂跳的兔子,引得呼吸都要亂了。 一旦這種情緒起了苗頭,便在心里瘋了似得生長,蔓延…… “鳶兒今日留下吧。”秦太后道,“你嗆了水,就這么回去,我沒辦法跟大將軍交代。今日讓御醫(yī)過來幫你瞧瞧,開兩副藥調(diào)調(diào)身子,趕明日再回不遲?!?/br> “是,聽娘娘的?!鼻伉S這才扭頭看向林墨,“你回去吧,去跟大將軍說我今日留宿宮中了?!?/br> “是,姨娘。”林墨應了下來,“姨娘,我們一時失察,害姨娘落了水……姨娘,他二人已經(jīng)竭力營救了,還望姨娘開恩?!?/br> “知道了,這也不怪你們?!鼻伉S道,“你回去便是?!?/br> 林墨走后,秦鳶板著臉對二人道:“你二人保護不利,即便是我不說,大將軍也不會再留你們的。待回了府,你們便主動去大將軍面前請罪,我便同大將軍說將你們攆出去不錄用。” “謝姨娘,謝姨娘。”二人忙給秦鳶磕頭道謝。 “去吧,讓人帶你們?nèi)Q身衣服?!鼻靥蟮?。 “謝太后娘娘?!?/br> 待二人被帶下去之后,秦太后滿心狐疑地問道:“他如此在乎你?” 秦鳶臉紅道:“鳶兒也不知道。或許是這些日子,我一直伺候他,興許是對我有了些感情吧?!?/br> 她抬眸看到秦太后眼里的質(zhì)疑,便又小聲地補了一句:“多虧了太后娘娘命人教我的那些本事,夜里賣力地取悅與他……所以……” 秦太后冷笑:“當初他口可是口口聲聲說著自己只喜歡他夫人一人?!?/br> “這倒也沒錯?!鼻伉S繼續(xù)道,“他對她夫人倒是極好的,畢竟,她夫人的姿容出眾,鳶兒無法匹及。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夫人與他在房事上并不契合,人又嬌弱,不能使他盡興……且,之前也不允許他納妾,找通房丫鬟,所以……” 秦太后了然,臉上露出了笑容:“怪不得呢?!?/br> “只是派給保護你的人,容貌都不差,他不怕你……”秦太后的話未說完,話中的意思卻已經(jīng)是明了了。 秦鳶嬌羞地說道:“鳶兒也曾與他提起過此事,他說……” “他說什么?” “他說……”秦鳶用帕子遮住半邊臉,羞怯不已,“他說他龍精虎猛不怕喂不飽我,還說他的容貌比起他們那幾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br> 秦太后不斷窺探別人的閨中事,腦補了一處場景,便不由越發(fā)覺得心神蕩漾了。 自從嫁給圣上之后,便很少有過酣暢淋漓的感覺。 這么多年來,她都是深宮寂寞。 為了秦家,她入了宮,一心向上攀爬,最后身居高位,卻心中寒涼無人能暖。 再反觀自己的那些堂兄弟,一個個三妻四妾,尤其是秦峻幾十個妾室,溫柔鄉(xiāng)里樂不思蜀。 堂姐妹們嫁得也都很不錯,男人也都是一個個精壯有力,唯獨她…… 都說飽暖思yin欲。 當,她的地位已經(jīng)無人可及,又是錦衣玉食,所求的不就是身體上的那點愉悅和心中的滿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