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手持瘋筆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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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 現(xiàn)在做甲方也這么卷了嗎? 聽起來很離譜。 但說這話的人是虞珈雪,一切又變得正常了起來。 系統(tǒng)不禁想到,自己才認識這任宿主短短一會兒,就已經(jīng)被她的saocao作創(chuàng)得重啟遁走數(shù)次,那作為她的身邊人,一定活得更刺激吧? “嗐,別管這些了,我早就說過,沒有比畫畫更簡單的事情了!” 趁著系統(tǒng)輾轉(zhuǎn)糾結(jié)之時,虞珈雪早已推開了牢門,往外走。 系統(tǒng)難得沒有和她嗆聲。 事實上,在經(jīng)歷了虞珈雪幾次saocao作后,系統(tǒng)早已麻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期望虞珈雪能夠按照劇情走,只求她不要崩了它的養(yǎng)老院就可以了。 [直走,小心不要碰到左邊的墻壁。] [左轉(zhuǎn)彎向前,動作輕一點。] 懲戒堂內(nèi)靜悄悄的,密閉的空間蔓延著令人煩躁的濕冷,隱隱還透著一絲涼意。 巡邏的弟子好像不見了。 虞珈雪將一切納入眼底,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稍,在腦中深情道:“還知道幫我引走那些弟子,小零啊,你果然是愛我在心口難開?!?/br> 系統(tǒng)999被惡心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少自作多情,本系統(tǒng)才沒空管你,還不是那個羲和宗——] “羲和宗?” [羲和宗是修仙界第二大宗門,全是筆修,各有所長,乃風雅之地。] 虞珈雪瞇起眼,篤定道:“小零,你有事瞞我?!?/br>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從這里走出去,一路東行,往羲和宗去便好。] [其余的事情,你不要再問了。] [宿主,這是為你好。] 系統(tǒng)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虞珈雪臉上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淡了些許,慢慢側(cè)過身,向里面瞥了一眼。 那里是地牢更深處,全然死寂的黑,濃郁到一眼望不到底,更沒有半絲光亮。 虞珈雪忽得停下腳步:“我看見了?!?/br> 系統(tǒng)一愣:[什么?] “我說,我看見了?!?/br> 虞珈雪言簡意賅:“在地牢深處,很多血,很多刑具,很多被關著的妖獸?!?/br> 這一次,虞珈雪沒有騙人。 她是真的看見了。 越過重重銅墻鐵壁,越過無數(shù)的陣法,越過不該出現(xiàn)的黑暗—— 她看見了。 在地牢深處,幾只貓狗似的動物趴在地上,低微地喘著氣,皮rou翻卷傷痕累累,干涸的鮮血黏在皮毛上,將本該柔軟的皮毛黏得一簇一簇的,滿身的血污,硬是將白色的皮毛都襯托得黯淡無光。 而這竟是其中情況較好了。 傷痕最深的那只鳥雀,森森白骨裸露在外,一雙本該華麗的羽翼生生被人折斷,偏偏又不扯下,幾絲皮rou還黏在背后,沒呼吸一次,都會發(fā)出一聲哀切的慘叫。 在虞珈雪看到它們的時候,它們似乎也察覺到了虞珈雪的注視,一雙雙暗淡的眼眸忽得發(fā)亮,濕漉漉的,那只鳥雀還輕輕扇動了一下羽骨。 它們的眼神是那樣的麻木,在對上虞珈雪的目光時,忽然爆發(fā)出了異樣的光芒。 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即便是被關押到如今,它們?nèi)栽谄诖腥司人麄兂鋈ァ?/br> 面對如此鮮血淋漓的場面,饒是心理狀態(tài)極好的虞珈雪,一時間都有些怔忪。 這樣的眼神……它們并不只是些尋常普通的鳥獸。 而是已有神智的妖族。 短短幾秒,虞珈雪收回了目光,恢復了狀態(tài)。 眼見她似乎抬腳要離開懲戒堂,系統(tǒng)生怕她改變主意多管閑事,飛快吹起了彩虹屁。 [宿主您確實十分優(yōu)秀,適應的很快,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不愧是被我挑中的最后一任——] “您”字都出現(xiàn)了,可見又是一件大事。 虞珈雪伸出去的腳未落地,‘唰’得一下轉(zhuǎn)過身。 不妙的預感在心中誕生,系統(tǒng)急忙問:[宿主你要去哪兒?] 虞珈雪語速飛快:“我要去看看能不能救他們。” 系統(tǒng)啞然,幾秒后才慢吞吞道。 [……你救不了它們。] 它決定多說幾句,打消這位宿主的念頭。 [這是無上劍宗最大的秘密。] [幾位長老聯(lián)合掌門,瞞著謝劍首,在懲戒堂內(nèi)偷偷關押了許多妖族,以此磨煉弟子的殺伐劍道。] “這些妖獸是怎么來的?” [騙來的,搶來的,還有全家被一鍋端的。] 虞珈雪深吸了一口氣,面部痛苦,聲音顫抖:“抱歉,我有點控制不住。” [我知道,我理解,乍一聽都會不舒服,但是宿主你真的別管了,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 [你是此方天地的女主,得天地之鐘愛,只要你愿意和男主在一起,從此以后一帆風順,不會有任何的困苦——你本就不必面對這些鮮血淋漓的慘淡。] “不,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br> 虞珈雪挑了下眉毛,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弧度并不過分燦爛,也不算冷淡。 “我不是害怕,只是快要控制不住我打人的手了!” 光是這么短短一段時間,她的拳頭都不知道硬了幾次了。 虞珈雪真誠建議無上劍宗改個名字,叫“無上拳擊場算了”,這里從人到事,都太適合被她重拳出擊了。 不妙的預感席卷了系統(tǒng)999的全身,仿佛有誰即將在它體內(nèi)植入病毒。 果然,系統(tǒng)999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見虞珈雪輕輕吐了口氣,向地牢深處拔腿狂奔。 每一個點都精準地踩在了剛才系統(tǒng)帶她出來時,告訴她的位置,敏捷得堪比高中學生閃躲數(shù)學老師粉筆頭的身姿。 系統(tǒng)聲嘶力竭:[宿——主——!] 它透露那么多底細,是為了讓你避開岔路,不是讓你在岔路上策馬狂奔刨出山路十八彎的??! 虞珈雪顧著認路返回,抽空敷衍了一句:“別嚎了,事已至此,埋怨是最無用的事情。與其自怨自艾,不如打起精神,振作起來——” 打斷她廢話文學的,是一聲來自系統(tǒng)的響亮的抽泣。 虞珈雪:“……” 不就開個鎖,多大點事兒,至于嗎。 這么喜極而泣,還讓她怪不好意思的。 第8章 嗶嗶嗶嗶嗶嗶 一人專心認路,一統(tǒng)絕望崩潰,誰都沒發(fā)現(xiàn),在地牢深處,還有另外的兩雙眼睛。 容貌絕世的少女毅然轉(zhuǎn)身,本該柔弱無助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堅毅,毫不猶豫地再次奔赴于黑暗之中。 起初腳步還有些紛亂,而后越來越堅定,衣袂紛飛間,恍若一場雪走在了烈火之中。 “我說……”玉影憐不可思議道,“她——她真的轉(zhuǎn)身回來了?” 分明名字里有個“雪”字,卻天真執(zhí)拗得像是一團烈火,誓不把這黑暗燒出一個洞不罷休。 在虞珈雪離開前,玉影憐從未做過如此設想。 盡管他先前覺得虞珈雪的脾氣有趣,但也僅僅只是脾氣有趣罷了。 玉影憐聽說過“虞雪”,因為曾經(jīng)虞家也想和玉家聯(lián)姻。 他聽人夸贊過虞氏嫡女虞雪的美貌,聽人嘲諷過她的資質(zhì),聽人譏笑過她是“木頭虞美人”,也聽人惡意揣測過她的不如意…… 但玉影憐從未想過,虞雪會是一個這樣的人。 沈雪燭同樣透過自己捏出的分身,凝望著這個身影,片刻,在深淵底下無數(shù)鎖鏈微微顫動。 睫毛上下輕顫,似春風拂溪水,幾秒后,那張蒼白如玉的面容上,忽然勾出了一抹淺淡的笑。 沈雪燭本體可為極其狼狽,最粗的一條鎖鏈甚至直接穿透了肩胛骨,沁出濃重的猩紅。然而偏偏他身上的氣質(zhì)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仙氣縈繞,溫柔到了極致,近乎神性的圣潔。 秋水為眸玉做骨,千秋萬代僅一人。 縹緲模糊的聲音忽得出現(xiàn):“師弟,你是對的?!?/br> 玉影憐摸不準頭腦:“大師兄這是何意?” “命數(shù)并非不可改?!?/br> 比如眼前。 九天玄命,牽動萬物因果,此間唯一,獨具天地變數(shù)。 …… 另一邊。 系統(tǒng)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陷入崩潰。 [宿主——不,爸爸,爹,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