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手持瘋筆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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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嗶嗶嗶嗶嗶嗶 宣夜揚:“?。?!” 余清夢:“?。。 ?/br> 在聽完了虞珈雪的話后, 他們兩人唯有一句話—— “綠姐!冷靜!” 宣夜揚緊緊抓住了虞珈雪左手,苦口婆心的開口:“這里是幻境,我們尚且不知事情全貌, 說不定還有什么線索隱情藏在細節(jié)之中,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靈力被封……總之我們要冷靜!一定冷靜??!” 作為虞珈雪入門后的好友之一,宣夜揚可太了解虞珈雪了。 一個字概括。 ——撕。 無論是當初的新弟子三場試煉也好,后來的靈光殿之事也好, 哪怕是面對易耀真人和萬仞真人的刻意刁難…… 虞珈雪, 他的綠姐, 從來沒慫過。 尤其是遇上這種事,宣夜揚毫不懷疑, 虞珈雪口中“扒了他牛郎的皮”是真的扒皮,不帶任何修飾和夸張啊?。?! 宣夜揚一邊瘋狂給余清夢使眼色,一邊繼續(xù)苦口婆心地勸說道:“更何況綠姐您先前不是說過, 之前進了這幻境的時候, 還看見過有人結親么?說不定這施仙村和那神話中不一樣,是真的兩情相悅, 自愿成親呢?” 某種程度上, 宣夜揚確實是個很靠譜的朋友。 虞珈雪在聽了他這一長串勸說的話后, 確實冷靜了許多。 但是—— “還是不太對啊?!?/br> 虞珈雪瞇了瞇眼,用手沾了沾茶水,在桌上畫了一條線。 “如今回憶起,我先前兩次進入這幻夢,都在那施仙村附近,第二次所處的時空節(jié)點應當比第一次更靠前?!?/br> “傲天兄, 你是寫話本子的,在你的話本幻夢的陣法中, 會設置一個仙女落難后,因為生不出孩子,所以她的丈夫要納妾這種情節(jié)橋段嗎?” 虞珈雪話音還未落下,宣夜揚已經(jīng)開始瘋狂擺手:“當然不!??!” 他滿臉驚恐,顯然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事情:“我要是敢干這種事——且不說此處邏輯不通,會讓入陣之人瞬間察覺,功虧一簣……光是我秦師姐,就能委婉地剁了我的手!” 秦蘿,宣夜揚的師姐,羽戈峰內(nèi)門排行第三的弟子。 她酷愛游歷凡塵,常年不回峰中。每每寄回些書信,都會附帶一些她最近遇見的趣事。 而近幾年,在宣夜揚在虞珈雪的慫恿下,第一次試探著寄出了些許有關宗門趣事的書信后,秦蘿信件的畫風逐漸從“悲秋傷月潑墨茶,琴棋詩畫書酒花”,變成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且看我殺殺殺殺殺殺殺! 比如秦蘿游歷時,曾路過餛飩鋪,鋪子的老人家哭訴的兒子不孝,還試圖對他們老兩口動手。 秦蘿在信中表示,身為羲和宗最是講理的羽戈峰弟子,這件事,她必須委婉地出言管教一下。 ——于是餛飩鋪老板的兒子斷了一條腿。 比如秦蘿還曾遇到過有夫妻和離后,男方還天天到女方家門口肆意叫嚷,說些有的沒的的廢話,害得女方父母兄弟都不能正常出門做生意。 秦蘿在信中表示,身為羲和宗最是講理的羽戈峰弟子,這件事,她必須委婉地出言管教一下。 ——于是那個男人斷了兩條腿。 又比如,秦蘿還曾遇到有人在父母死后,立即要讓meimei遠嫁,并以此為由,嚷嚷著“我是家中唯一能傳宗接代的男丁”,打算霸占父母留下的全部家產(chǎn)。 秦蘿在信中表示,身為羲和宗最是講理的羽戈峰弟子,這件事,她必須委婉地出言管教一下。 ——于是那個男人斷了,嗯,三條腿。 ……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而這些事情,全部發(fā)生在虞珈雪到來后。 哦,順便一提,最后這些書信已經(jīng)變成了虞珈雪、杜飄飄等人和秦蘿的單方面往來。 他這個嫡親師弟,反而成了順帶的。 宣夜揚越回憶越心酸。 曾幾何時,他也以為羲和宗的女修人均溫柔善良,說話輕聲細語,行走間玉環(huán)佩玉,琳瑯輕響。 然而現(xiàn)實卻給了他重重一擊。 思及此,宣夜揚重重地嘆了口氣,宛如那敲擊在他心上的每一封書信。 他沒有力氣開口了。 于是宣夜揚將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余清夢。 余清夢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頂著虞珈雪的目光,毅然決然地開了口。 “筆仙,不、不是,虞道友。”余清夢輕咳一聲,對虞珈雪拱了拱手,真誠道,“動作之前還請三思啊?!?/br>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畢竟老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且不是那施家秀才遇到的是不是真的仙女,但說萬一那仙女真的與那凡人秀才兩情相悅,也未嘗不是一樁好事?!?/br> 虞珈雪:“?” 她慢慢道:“所以你覺得九天之上的玄女,還真有可能看上凡間一個一窮二白連功名都沒考上,還偷了她衣服的窮小子?” 余清夢:“……” 這么一說。 怎么忽然覺得怪怪的? 余清夢強自鎮(zhèn)定,給自己圓場道:“萬一、萬一是真愛呢?” 虞珈雪:“。” 虞珈雪不禁戰(zhàn)術后仰。 這是什么傻白甜發(fā)言?。?/br> 宣夜揚都忍不?。骸翱墒怯嘈?,這是仙女誒!放在話本子里,同樣要修道歷練的仙女誒!” 你確定仙女真的愿意嫁給一個村子里的窮秀才? 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凡人放棄自己的修為和根基—— 不說在上界修行了百年千年的仙女,便是連他們這種普通修士都做不到好嗎! 余清夢捏著袖口,弱弱道:“首先,首先我們不能假定對方的想法?” 宣夜揚:“……” 虞珈雪:“……” 兩人對視。 下一秒。 宣夜揚聲嘶力竭:“——綠姐!綠姐!冷靜!冷靜??!” 虞珈雪面容平和:“桀桀,我很冷靜?!?/br> 宣夜揚心驚膽戰(zhàn),吞咽了一口吐沫:“那不然,你、您,先把手里的刀放下?” 這是剛才店小二用來切割烤乳豬的刀?。【G姐你是什么時候被它拿到手里的?! 虞珈雪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地放下了刀。 “咣當”的一聲,不僅是刀落在了盤子里的聲音,更是宣夜揚被砸爛的心靈窗戶,重新建造起來的聲音。 “我仔細一想,余道友說得也不無可能。” 畢竟是在幻境中。 那個白胡子老仙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先前還故意抹去她的記憶,給她設下了重重阻礙,說不定還真能編出這種劇情來故意惡心她。 想到這里,虞珈雪心中忽然一動。 這樣周全縝密的幻境,看起來可不像是普通的傳承歷練。 倒有些像是…… 筆修獨有的藏魂話本。 懷著這樣的揣測,虞珈雪一路沒有動靜,連上了去施仙村的牛車后都未開口,倒是惹得另外兩人極為惴惴不安。 宣夜揚擠眉弄眼。 ——你坐的近,快去看看我綠姐現(xiàn)在表情怎么樣? 余清夢苦笑。 ——我方才之言怕是惹惱了她,如今再不敢靠近。 ——不過傲天兄,你為什么要叫虞道友“綠姐”? 提到這個,宣夜揚不禁一臉追憶。 綠發(fā)啊。 這都是他逝去的青春年華。 從此以后,他就在被迫害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宣夜揚伸手指了指窗外的綠植,又指了指自己的頭發(fā),還把頭發(fā)向上拉直,形成了一個沖天辮的模樣。 余清夢:“?” 顯然余清夢和宣夜揚之間的默契不足以支撐他理解這樣高難度的復雜手勢。 余清夢瞥了虞珈雪幾眼,確認對方?jīng)]有抬頭的意思后,余清夢略略動了動位置,往宣夜揚的方向探出頭去。 余清夢小聲道:“傲天兄這是指……虞道友曾經(jīng)頭上長草么?” 宣夜揚:“倒也不……等一下?!” 宣夜揚滿臉懷疑,指責道:“余兄,你怎么能叫我‘傲天兄’?” 因為這個稱號屬實過于貼切,再加上聽虞珈雪叫了一路,余清夢不由自主就喊了出來。 此刻被宣夜揚點出,余清夢有些不好意思地理了理衣擺,低下頭道:“抱歉,一時口快,無心之失,之后在下定會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