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手持瘋筆 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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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而言,cao控兩個身份算不上困難。 只是到底是因為強壓修為留在此界的緣故,謝青云同樣受到許多來自于天道的打壓和束縛。 當(dāng)然, 比不上沈雪燭那渾身血骨都被鎖魂鏈桎梏的極致恐怖與脅迫,但同樣的, 謝青云也不能輕易踏出洞府,否則便會被天雷所劈,直接將他劈到上界。 對此謝青云表示還能接受。 畢竟比起自己名義上那徒兒沈雪燭的遭遇,好歹天道對他還沒恨之入骨到必須要了他的命不是? 對于這位人物,999也同樣佩服得很。 不比沈雪燭尚且因鬼氣污染,身上還有些不可言說的入魔之心,謝青云本人風(fēng)清朗月,乃是真正的仙風(fēng)道骨之人。 999瞄了眼自己如今的能量,隨后打定了主意。 唔,反正現(xiàn)在能量足夠,一會兒只要它家小祖宗問起來,它一定要多多透露! 然而偏偏這一次,從來和999極為默契地狼狽為jian的虞珈雪,沒有開口順著它的話提問。 虞珈雪站在一邊,低著頭,難得安靜地呈現(xiàn)出一種等待之態(tài)。 999:[……宿主?] “還沒結(jié)束。” 虞珈雪望向遠(yuǎn)方,神情極為篤定。 這下就連999都困惑:[可是宿主,如今那鬼幽之主都被你和沈雪燭合力困住,還有什么能為難的?] 虞珈雪冷靜道:“你也說了是被我和沈雪燭合力困住,那現(xiàn)在沈雪燭人呢?” 999悚然一驚。 是啊,小祖宗先前還和它開玩笑,說自己是“虐文男主”,而沈雪燭才是那個總是受傷病弱被擄走的“虐文女主”—— 但現(xiàn)在,沈雪燭人呢? 虞珈雪能夠做出這個判斷,當(dāng)然依據(jù)并不止于此。 她不經(jīng)意地掃了一眼不知何時退到了人潮最后的樹妖翠翠,頭頂冒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 她到底只是個剛剛結(jié)出金丹的修士,哪怕表現(xiàn)得再厲害,再無所不懼,再天賦奇絕,可身上的靈力總有盡頭。 虞珈雪一邊提起筆,不斷給先前那些聚在鬼修們周圍的火柴小人輸送靈氣,確保它們能困在那鬼修們的周圍,維持“老板的餅”的持續(xù)運轉(zhuǎn),一邊拔高聲音喊道。 “出口的修士加快些!” 她的靈力恐怕要撐不住了! 明燈隱和祝星垂率先發(fā)現(xiàn)這一點。 明燈隱急急地跑到了虞珈雪身邊,摸出幾枚丹藥:“虞師妹,快!磕點藥!” 虞珈雪表示自己十分感動,但依舊打算婉拒了哈。 她張了張嘴:“我不——” “這些都不是我煉的,是我?guī)煾浮銕熓逍嫒藷挼?!?/br> “謝謝明師兄!” 祝星垂心知自己幫不了什么忙,一言不發(fā)地走到出口,把幾個想要偷偷摸摸搶先出去的修士直接踹到地上,又一手一個扔到了最后,而花妄京自然也在一旁出手相助。 這樣一來,自然也有人看不下去,主動出來維持秩序。 比如金禪寺的佛修,比如妙音宗的音修。 比如無上劍宗的劍修,花三越。 自從在無上劍宗那日一見,花三越就認(rèn)定了虞珈雪是被jian人所害,否則定是個心性絕佳的劍修,她心中又是惋惜又是敬佩,這才在后面冒著極大的危險,也要偷偷送出那些固心丹。 而這次秘境,更是證明了花三越的想法沒有錯! 在原著中,本該懦弱自卑一世的花三越挺起了胸膛,同樣主動站在了維護(hù)秩序的修士中。 而這一站,就被眼尖的花妄京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他甚至顧不得他人,驀然轉(zhuǎn)身按住了花三越的肩膀,急急發(fā)問:“你叫什么名字?幾歲了?你是哪里人——你手上的傷疤是怎么回事?!” 頭一次的,這位風(fēng)流倜儻的花少主拋卻了自己對外的陰郁沉沉、喜怒不定的人設(shè),將自己的急迫表現(xiàn)得十分明顯。 這臉也太像了! 不是像他,而是像他們的母親,合歡宗的余宗主! 合歡宗的余宗主并非是世人想象的那樣妖艷無格,又或是魅惑萬千,實際上的余宗主長著一張清純可愛的小圓臉,若是她不提自己的年紀(jì),許多人都會將她當(dāng)做一個懵懂無知,剛剛步入道途不久的小修士,倚老賣老,甚至想占些便宜。 戲弄這些人固然好玩,但是次數(shù)多了,也惹人厭煩。 因這份緣故,余宗主年紀(jì)大些后,在出席各個大場面時,總愛以薄紗覆面,以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世人皆以為是她過于艷麗,不以真容示人,是生怕他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唯有身邊親近之人才知曉具體的緣由。 可惜先前不知怎么回事,花妄京偏偏沒有和花三越遇上,便是后來合力圍攻妖獸時,花妄京也因各種各樣的愿意,沒注意到這位無上劍宗的女修。 幸好。 花妄京心有余悸地想到。 幸好他還是沒有錯過。 倘若真是如他所想,上天終究是待他不薄。 花妄京甚至打算直接出秘境后,再去讓虞珈雪給他幾個開過光的火柴小人了。 什么?問他為什么不直接去金禪寺開光求庇佑? 桀桀桀,金禪寺的開光,哪里有筆仙的管用?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后一個問題。 花妄京瞇起眼,看著那道疤痕,臉色驀地沉了下來。 “手上的傷,是誰干的?” 若說他對花三越有什么感情,那當(dāng)然也不可能。 畢竟哪怕他的猜測是真的,兩人僅僅在花三越嬰兒時有過一面之緣,談不上有什么深厚親情。 但這不代表,其他人可以輕易欺辱她。 ——這簡直就是在打合歡宗的臉! 若不是祝星垂一手揪住了花妄京的后衣領(lǐng),這位又露出陰沉反派臉的合歡宗少主,怕不是要直接把場子掀了。 一連幾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花三越都差點被問暈了。 說實話,要不是看在他身邊站在虞道友的師姐的面子上,花三越早就翻臉了。 最后,花三越還是決定隨便挑兩個好應(yīng)付的問題回答。 “我叫花三越?!彼?,“我腕上本來有個胎記,后來因為惹人眼,所以就用劍劃花了?!?/br> 那個胎記是花型,很漂亮,四朵花瓣微微收攏,宛若南州春日里的余澤花,所以將花三越撿來宗門的那個管事才讓她姓了“花”。 可惜后來過于惹人眼,讓玉臨安贊了一句,引得虞婉兒嫉妒吃醋,更是淚水漣漣,葉璟天聽聞后只淡淡說了一句“這樣惹出事端之物,毀了吧”。 就這樣,花三越腕上那道唯一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胎記,變成了一道無法消除的疤痕。 花三越不怎么提這些往事,畢竟在世人眼中,無上劍宗收留了身為孤兒的她,已是有了大恩,如果還在外抱怨,難免讓人覺得不識好歹。 但神使鬼差的,在看清了花妄京的臉后,花三越莫名其妙地說出了這些話。 真奇怪啊。 花三越摸了摸眼角,擦掉了一些濕潤。 明明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怎么和他說了幾句話,她就想流淚呢? 祝星垂也看出了不同。 她雖然素來寡言,但也不是不通人情,六師妹對她好,她會銘記在心,花妄京對她好,她也不會全然漠視。 譬如先前,花妄京說過,此次來渡魂秘境,是為了找自己的同母異父的meimei。 可偏偏祝星垂不善言辭,更不知該如何解決眼下的局面。 “眼下不是說話的時機?!?/br> 在祝星垂思考如何開口時,虞珈雪走了過來。 她剛剛瘋狂給天空中的“老板的餅”進(jìn)行了一番靈力充值,此刻難得有時間到處走動。 她看出自家?guī)熃愕臑殡y,直接走過來,拽著花三越就往出口處走。 “你們先出去,一切親緣是非,等出去后再論?!?/br> ……親緣? 親緣! 花三越瞪大了眼睛,猛然轉(zhuǎn)過頭,就對上了虞珈雪充滿暗示的眼神。 “快走!” 已經(jīng)到了秘境外的眾修士大喊,“縫隙越來越小,快撐不住了!” 虞珈雪當(dāng)即將祝星垂推了出去,眼看祝星垂似乎還想留下,她果斷地將一物塞到了祝星垂手中。 “祝師姐,你先出去,才能找人幫我們!” 與此同時,虞珈雪多放了一塊玉佩在祝星垂手中。 玉佩上雕刻了一只白鶴。 祝星垂頃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將東西交給玉影憐! 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何,但祝星垂從不多問,她立即, 剩下的修士們趕緊加快了腳下速度,眼看著都要離開,可就在這時,空中卻忽然飛來了大批大批的黑色蜂蟲。 與此同時,那原先倒下的山河巨蟒和無數(shù)個幽魂也有了蘇醒的跡象! “是噬魂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