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蹭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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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硯停了下來,手指貼著她的軟rou,順著那塊膜的縫隙將食指順利送入進(jìn)去,緊接而來的是被貼緊,軟rou將他的手指裹的緊緊的。 向小小感受著下體的異物感,牙關(guān)咬的死死的。 姜硯試著抽動了一下,僅是兩三下,向小小就受不了了,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肩處,咬緊的牙關(guān)溢出一聲“唔~”來。 姜硯的手指還在抽動,依靠在他身上的人兒渾身都在顫栗,脖頸間都是她呼氣灑出來的熱氣。 他也不自覺的呼吸加重了。 姜硯直接將手指抽了出來,食指到掌心已經(jīng)黏糊糊的,她的xiaoxue處也水潤著。 被抽出來的那一刻,向小小迷茫的抬起了頭,xiaoxue還在快速的收縮,就像是在和她叫器一樣。 她還想要。 這種想法讓向小小覺得特別的羞恥,她怎么能產(chǎn)生這種想法?可是剛剛的感覺…很讓人沉淪。 姜硯已經(jīng)在解褲子了。 當(dāng)他幫自己的龐大的roubang拿出來的時候,向小小還在為剛剛那種酸脹、卻又讓人感覺到舒服的感覺在批判自己。 直到一根guntang的,巨大的抵到她的xiaoxue處。她才恍然驚醒,連忙松開攀在姜硯肩上的手。 “求求你,不要這樣?!毕蛐⌒∽匀恢肋@是什么,可是她退無可退,后面只有一棵粗壯的大樹。 她的語氣是哀求的,卻又像是在欲擒故縱。 這是姜硯的感受,看看她這副模樣,明明就很想被人cao啊。 剛剛用手指的時候,明明她也很舒服,噴在他脖頸間的熱氣都是酥酥麻麻的,手攀住他的肩膀,身體的顫栗都在表明她的喜歡。 只有嘴巴在說謊。 姜硯扶著roubang,往前頂了頂。 向小小被這陌生的感覺嚇哭了,瘋狂的搖著頭說:“你說過的,我求你,你就會放過我的?!?/br> “你說過的…” 她試圖將雙腿合并起來,將頂在自己下體處的東西擠出去。 “別動?!苯幝曇舭祮。旅婵鞚q死他了。 “再動就直接進(jìn)去了?!苯幧斐鍪?,撫摸著她的大腿根部。 這里是學(xué)校,這一片是要重建的老校區(qū),平日里沒人會來。但他也不能直接在這把人辦了,還是個雛兒。 向小小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只能咬著牙不動,可是下面那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她也很難受,身體的反應(yīng)和心理上的羞恥感一直縈繞著她。 姜硯將頭埋在她的胸口處,手扶著roubang在她的xiaoxue處來回摩擦,來緩解一下。 xiaoxue處熱熱粘粘的液體沾在roubang上,沒一會兒就將整根roubang沾滿了。光是看一眼,姜硯就覺得自己受不了了。 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將roubang在xiaoxue與股溝中來回,有頻率的抽插著。他將向小小的衣服掀起,解開棉布做的內(nèi)衣,將頭埋了進(jìn)去,輕輕地咬上她的rutou。 向小小喘著粗氣,身體抑制不住的酥麻發(fā)軟,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任由著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姜硯不知疲憊的在xiaoxue口與股溝中來回抽插,guitou時不時觸碰到柔軟的xue口處,那里汩汩流淌著yin液。 guntang的,巨大的,來回摩擦,向小小覺得下體又酸又痛,難以忍耐,喉嚨處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樣,想發(fā)聲又發(fā)不出來。 周圍的樹木發(fā)出“沙沙”聲,與姜硯的喘息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一灘guntang的,濃稠的jingye噴射在xiaoxue口處,空氣中都是情欲的味道。 姜硯抬起頭,不甚滿足的舔了舔向小小的嘴角。 jingye順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向小小不敢低頭看下面的狼藉,她閉上眼,一行清淚流了下來。 姜硯松開她,低下頭幫她把衣服扣上扣子,又從口袋里拿出紙巾給她拭擦大腿根部的jingye,還有xiaoxue處的那灘泥濘。 他低下頭一看,那里紅的嚇人,還帶著絲絲的血絲和jingye混合在一起。 姜硯挑挑眉,這也太細(xì)嫩了些,光是在外面摩擦下就不行了。 他收拾好后,還貼心的將向小小的內(nèi)褲往上提,給她穿戴好,拍了拍向小小紅潤的臉龐,說:“馬上上課了,一起回去么?” 向小小抬起眼來,那雙原本寫滿了稚嫩的眼眸,此刻沒有了光亮。 姜硯不喜歡她這樣的眼神,他還是更喜歡第一次見面時,那眼里的那股懵懂和活潑,看著就很討人喜。 “不要不開心,我們也沒做什么不是?”姜硯向來當(dāng)慣了少爺,本身就有少爺脾氣,要哄人他還真不會。 更何況,他也沒進(jìn)去,就在外面蹭了蹭,自己身上還憋得很。 向小小還是不回答,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她才有氣無力地說:“你回去吧。” “你不走我就把你扛回教室了?!苯幠托娘@然不夠,而且這地方這么偏僻,萬一她想不開,做出什么事來,他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呆在這的。 他剛準(zhǔn)備上手時,向小小抿著唇出聲:“我知道了?!?/br> 只是她現(xiàn)在腿很軟,背部也有些疼。 向小小扶著樹,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讓自己直起身子,下體的那股酸脹感還沒消失,還有點(diǎn)麻麻的疼痛感。 她往外走了幾步才適應(yīng)過來。 姜硯就跟在她的身邊,兩人之間總感覺有股異樣的味道縈繞在他們之間。 走回教室,班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了,正在嬉笑打鬧著。 向小小走到自己的座位處,垂下頭,根本不敢去看姜硯,好在姜硯也沒說什么,徑直往他的座位處走去。 向小小這才松了口氣。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同桌何玲疑惑地看著她滿臉的紅暈。 向小小一愣,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說:“外面太曬了。” 何玲看了看外面的天,是有太陽,可是首都十月份的太陽哪會把人曬的滿臉通紅,她都還在抽屜里備了一件外套。 不過她也沒多說,這位新同學(xué)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樣子,興許這點(diǎn)太陽對她來說真的太曬了。 姜硯回到座位上,面無表情的拿出書本鋪在桌上,直接趴下睡覺。 蔣武正和前后桌打的熱鬧,見姜硯回來,打趣道:“你去哪了?一上午不見人的,該不會是去幽會了吧?” “嗯,幽會去了。”姜硯毫不猶豫的回答。 反而是蔣武愣住了,他打趣歸打趣,但姜硯向來潔身自好,多少女的往他身上撲,也沒見他有反應(yīng)。 “我才不信,就你這挑剔勁,校花向園園你都看不上?!笔Y武說道。 老師已經(jīng)到教室了,上課鈴聲響起,班級里瞬間沒有了嘰嘰喳喳的聊天聲。 上課的時候,向小小全部心思都不在課堂上,滿腦子都是剛剛午休時發(fā)生的事,她不自覺的咬緊了下唇。 早知如此,這學(xué)還不如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