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angma。(h)
血的味道彌漫散開,她的牙齒依舊死命地咬著他的唇,仿佛在發(fā)泄什么。 他們被黑暗吞噬在一個(gè)小角落,傅舟彥沒有動(dòng),沉著眼看著她。感受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速,加劇,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連帶鼻息,等她掙扎,他的唇碰上了她的下頷。 張口,咬。 不算很重,濕潤浸潤上了她的皮膚,血絲點(diǎn)點(diǎn)留在了她的下頷。 他緩緩向下,暗紅的絲線緩慢爬行在她的肌膚,停留在脖頸,他用力吮吸。 她脆弱又敏感的神經(jīng)瞬間擊敗了她,癢得蜷縮,整個(gè)人倚靠著角落,重心緩緩向下。 “唔……放開……”她受不得,抗拒著推開他。 他像只埋伏的狼,在黑夜里盯著,撕咬著獵物。 傅舟彥放開了她,滿黎身上已經(jīng)大汗淋漓。阻擋感官的障礙被移開,猛烈的新鮮空氣流入鼻腔,她劇烈地呼吸。 他盯著她胸前的起起伏伏,粗重地呼吸,另一只手摸上了墻上的開關(guān),“啪”地一下,世界清明。 滿黎狼狽地半蹲,手撐著膝蓋,書包垮在兩肘之間。 傅舟彥抽過她的試卷和書包,懶散地拎在手上,“去洗澡吧。” 滿黎洗完澡,忽然想起沒有換洗的衣服,尷尬地站在淋浴室里,她出去也不好,干站著也不好,一時(shí)慌了神。 水聲停后十分鐘,傅舟彥敲響了浴室的門。 “好了么?” 滿黎有些尷尬地扯著浴巾,“傅舟彥?!?/br> “嗯?” “沒有衣服?!?/br> “光著,出來?!?/br> 她最終裹了件浴巾,打開門的時(shí)候,涼意從兩腿間穿過,她有些哆嗦。 傅舟彥沒有在床上等她,也沒有在書房,反而是他臥室旁的書桌,僅僅只開了一盞散著微黃燈光的燈,面前是她的那張?jiān)嚲怼?/br> 他半躺在椅子里,手上轉(zhuǎn)著筆,翹著二郎腿。 聽見她的動(dòng)靜,他沒回頭,只是沉聲命令,“過來?!?/br> 還沒等她靠近,她的腰被他一把攔了,徑直抱到了腿上。 她一手拉著胸口處的浴巾,一手拽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明顯被他毫無預(yù)兆的動(dòng)作嚇到了。 他嗤笑了一聲,手上的筆穿過她的指縫,緩緩勾勒著她胸緣的形狀。 她現(xiàn)在的姿勢,胸口處明顯是被擠壓出一條縫的。傅舟彥惡劣地繞著那條縫打轉(zhuǎn),趁她不注意,一個(gè)用力,挑走了她的手指,浴巾瞬間掉下。 她不自覺地蜷縮。身體與空氣沒有任何阻擋的接觸。 他的手撫上她的胸口,揉的她渾身一緊。 “放松點(diǎn)?!?/br> “沒看過么?!?/br> 他這樣說著,她身上的潮紅立刻就出現(xiàn)了端倪。 他的手越來越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留下一片電麻,另一只手緩慢地在她的腰間游蕩,激得她無處安放,下面縮得更緊,反而涌出濕潤。 她自己也感覺到了。 傅舟彥的筆的筆蓋是金屬制的,劃過她的肌膚,仿佛留下深重的痕跡,一熱一涼,她受不住地東躲西藏,他另一只手握著她的腰,控制著她的方向。 筆穿過她的花叢,筆身附在花xue口上,水源源不斷灑了出來。 “好多水,小滿?!?/br> 他第一次這樣叫她。 她有些意外,回神看了看他。 他抓著她另外思緒的瞬間,冰涼的筆蓋點(diǎn)上了她的陰蒂。 她的眼里不自覺涌出水,不受控地輕喘,“啊……”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筆蓋的方向,水又濕淋淋落了下來,她死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巴。 他問,“shuang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