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逢
今天是林瑟瑟入職新公司的第一天,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制藥公司,雖說按照她的本科學歷能當上藥檢工程師助理員實在難得,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既然能進來就一定有她的優(yōu)勢和道理。 所以,當她抱著文件到達工作區(qū)的時候,便看到了所謂的“道理”。 她的研究生前男友齊銘,正坐在辦公桌前噼里啪啦地敲下一系列不知名的字母和符號,他抬眼,似乎早已料到:“你來了。” 不愧是高級工程師,獨享一間辦公室就算了,還配置了沙發(fā)茶幾書架,書架上都是她眼熟卻已忘在腦后的專業(yè)書籍,她偷偷瞄了一眼他。 還是那么好看啊,應該有新的佳人了吧。 “…林瑟瑟,你去把a組的輔助藥物清單明細核實一下。到了這里就不能像在學校一樣散漫了?!闭f著,手邊拿來一迭厚厚的文件夾材料,示意她去接。 林瑟瑟急忙上去接,環(huán)視周圍以后,呆呆道:“我的位置…?” 齊銘點頭,示意了書架旁邊的工位,林瑟瑟有些疑惑,以為辦公室外的那些工位區(qū)才是她的所在之地,沒想到居然是在這里。 齊銘不給她思考的余地,補充道:“檢驗科那邊急著要,你今晚對完交給他們。” 林瑟瑟帶著那一摞文件夾回到工位坐下,開始工作。直到晚上9點,她還差最后一個文件夾的內(nèi)容沒有核對,隔著那層磨砂玻璃,她發(fā)現(xiàn)外面工位的人都已經(jīng)走光了, 但是齊銘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 算了算了,還是弄完快走吧。林瑟瑟想著。 “你男朋友沒來接你下班?”齊銘突然發(fā)話。 林瑟瑟下意識否認:“我沒有男朋友…”她突然回過味來,他這是什么意思? 齊銘突然起身,林瑟瑟就愣愣地看著他邁開長腿兩三步就到了她的工位前,他俯下身,和她對視,卻什么也不說, 突然“噔”的一聲,公司準時斷電,齊銘沒有反應,反而是身子俯得更低,幾乎要和她鼻尖對上了,他的眼睛里仿佛有股魔力,看得她出神。 “你還記得分手時我說過的話嗎?” 林瑟瑟的思緒飄到了大四春招的時候,她正在海投各個藥企。作為她同系師兄的他,早已拿到了海外大企的offer。但是毫無疑問,一道鴻溝已經(jīng)在他們之間鋪開來。也是這個原因,林瑟瑟最終提出了分手。 她仍然記得,作為她的入門小老師,他低著頭站在她面前,一片枯葉落在了他落寞的肩膀上,許久他才發(fā)話:“好,我明白了?!?/br> 她的喉嚨早就被棉花塞滿了,發(fā)不出聲,只能緩慢地,鞠了躬,既是對這段時間他帶她學習積累了很多經(jīng)驗少走了很多路的感謝,也是對他們戀情終點的告別。 她離開的時候,一向斯文的他突然說了一句:“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可不呢嘛,現(xiàn)在不僅見上了,差點還快貼上了。 林瑟瑟眼睛有點酸,她突然明白自己為何能到這里了。她慌張地別開視線,收拾好桌上的文件,急忙起身把材料都堆到了齊銘的桌子上:“我、我先走了…”她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又把東西理了理。 卻不知道齊銘已經(jīng)移到她身后,然后,身子朝她貼了過去。 敏感的翹臀從未被男人觸碰,此刻卻被他貼著,隔著西裝面料男人的體溫就傳到了林瑟瑟身上。 林瑟瑟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按理來說她應該掙脫出來,但是她心里卻不舍了起來,甚至對接下來他想做什么有些期待和好奇。 “…瑟瑟,你…有沒有想我?”齊銘的聲音有點蠱,他抬起手把林瑟瑟環(huán)在了懷里,雙臂鎖在她腰間,下巴抵在她的后腦勺,呼吸著她發(fā)絲上純粹的洗發(fā)水的味道。 想嗎,那自然是想的。她張了張嘴,卻是猶豫了。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齊銘的手臂向上收緊,到達了柔軟的障礙物,那物還害羞似的彈了彈,這讓她更說不出來了。 她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嘆,然后耳邊的碎發(fā)被他撥開了,接著是濕潤的觸感自耳根如電流一般竄遍全身。齊銘舔了她,還在她耳邊吹氣,就這個程度,已經(jīng)能讓未經(jīng)人事的林瑟瑟呼吸加快了。 “你…別這樣,啊!”林瑟瑟沒有想到,他居然咬了她的耳朵,然后也不停,含住了耳垂,用舌尖不斷挑逗她,又是吸又是抿的,那種曖昧熱烈的氣息一下子就包圍住了他們。 “我很想你…瑟瑟?!饼R銘親完一邊,滿意地看她的耳朵紅得能滴出血,又換到另外一邊,開始新的攻勢。 “你…我…”林瑟瑟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在他巨大的擁抱里時不時的顫抖,身子也開始軟了。就在這時,她意識到,有根堅挺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腰間,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這,這…”林瑟瑟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這個場面,但是她卻偏偏沒有勇氣離開他的擁抱,或者說,她貪戀著他的溫暖,盡管接下來是未知,但她也愿沉浸在這場夢里,不醒不眠,不眠不休。 見林瑟瑟沒有拒絕,但是雙眼緊閉,濃密的睫毛如蝴蝶一般撲騰撲騰。在這么安靜又昏暗的環(huán)境里,她這副柔弱的樣子,真的很容易讓人動情。 只聽齊銘深呼吸了一口,下定決心一般,右手往她身前探去,在夢里想念過無數(shù)遍的柔軟就在他的手中,握住了它,仿佛就是把握住了他們的未來。 林瑟瑟也沒想到他這么大膽,一聲嬌吟就這樣毫無準備地暴露在空氣中,她把臉低下了,不拒絕的態(tài)度于她,于他,意味著什么都是了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