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書迷正在閱讀:去攻略童年男神是否搞錯了什么?、手術(shù)刀遇上針灸針、聲聲慢、簡之、無獨有偶、《冠名機(jī)獵人:零》、黑暗面:恐懼效應(yīng) (全)、只對你有感覺、自甘墮落、重生之似水流年
早上八點,顧澤凱早早就坐在位置上讀書了,賴瑞妍出國留學(xué)的事早就在高一傳開了,同學(xué)們走進(jìn)教室看到顧澤凱安靜的坐在位置上,滿臉疑惑的盯著他看。 在班上算是跟顧澤凱不錯的同學(xué)也前來關(guān)心,那人坐在顧澤凱前面的位置,兩手壓在他桌上問:「賴她出國讀書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阿,怎么?」他淡淡回了句,翻了一頁書,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起伏,還淡淡的笑了笑。 那人詫異地看著他,完全不敢相信顧澤凱為何如此冷靜,「你難道就不會覺得難過嗎,既然知道尾ˋ什么不去找她呀,還是挽留她什么都好??!」那人突然激動的說著。 顧澤凱蓋上課本,盯著那人看,語重心長的說著,「很多事情不是只要挽留就一定能夠得到的,也有很多時候放手不一定是不好的,所以我覺得吧,好好讀書、好好打鼓、好好畢業(yè)、好好上大學(xué),才是我覺得現(xiàn)階段最重要的事。」他微笑著說。 「也是。不過你都不會想知道她之后的近況啊或是什么的嗎?」 顧澤凱從包里拿出錢包起身,「她喔,肯定會寄信給我或是傳訊息跟我說她的地址的,有空再寄信去給她就行了?!顾^續(xù)說,「我看老師也還沒來,我請你喝飲料吧!」 「好啊,今天心情好喔小顧?!鼓侨似鹕砉醋☆櫇蓜P的脖子,一起走出教室。 沒想到他們這一去就是二十分鐘,衝到教室門外時,老師已經(jīng)在里面上課了,而且還好死不死碰到的很機(jī)車的歷史老師,一聽到外頭有些聲音,老師就轉(zhuǎn)身看著他們倆,一臉快把他們殺了似的。 「兩位遲到的同學(xué)進(jìn)來。」他喊了下他們,要他們進(jìn)教室,他倆便緩緩踏進(jìn)教室里,走到了講臺旁邊,手里還拿著早餐部買的吐司,這使他更加惱火,「上課都二十多分鐘了,聽你們班導(dǎo)說你們連早自習(xí)十分鐘都沒到,所以你們花了四十分鐘去買吐司,會不會太夸張了?」 他倆互看對方不敢說話,老師見他們不說話,從講臺抽屜拿出兩張白紙遞給他們,「兩位,請你們寫張悔過書,白紙兩面都要是滿的,再來,我也會罰你們中午去zuoai校服務(wù),不做的話,抱歉,警告兩支請收下。」 「我們寫。」顧澤凱接過白紙,抬起頭看著老師說。 「中午前交到我桌子上,回你們位置上坐著。」語畢他繼續(xù)翻著講桌上的課本,「同學(xué)們,請繼續(xù)上課?!?/br> 下課時間,所有同學(xué)不是跑出去晃晃、趴在桌上睡覺、滑手機(jī)、再不然就是再復(fù)習(xí)老師上課教的內(nèi)容,唯獨他們兩個,只要上課有空檔或是下課都是在寫悔過書。 雖然說去個福利社去了將近一小時很夸張,但要寫買一整張雙面空白的紙也是挺困難的,里頭也只不過重復(fù)圍繞著「我不會再犯了」這幾個字罷了。 終于他們在早上最后一堂課結(jié)束后的五分鐘寫完了,同學(xué)們紛紛拿著錢包手機(jī)準(zhǔn)備去餐廳買午餐,只有他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趴在了桌子上,顧澤凱率先了口:「宋陽熙,我們這是要現(xiàn)在拿去嗎,還是等等?」 宋陽熙,顧澤凱在苑杏第一個交的朋友,也是跟他最要好的。是從南部搬到北部住的,成績和顧澤凱雖有落差但名字也是有在校排前五十的,身高和顧澤凱一樣,都是大長腿的高個子,他倆最不相同的就是,他是一個很陽光很開朗的男生,但顧澤凱卻很冷漠。 「好累啊,寫到我手都快斷了?!顾α怂κ?,坐著兩腳椅,「走吧,不然等等可能又要被轟了,好險我們已經(jīng)吃飽了,不然我可能直接跟他翻臉了哈哈!」 他們拿著悔過書,往老師辦公室走去,「如果你真的翻臉的話,他可能直接送你一支小過之類的。」顧澤凱笑著說。 「然后叫我寫一疊悔過書是嗎哈哈!」宋陽熙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我笑到肚子好痛喔哈哈!」還雙手插著腰。 到了導(dǎo)辦后,他們先是晃了晃眼辦公室后,發(fā)現(xiàn)那個老師并不在位置上便快速衝過去將悔過書放到他桌上后就跑出辦公室了,跑到走廊最底的男廁門口才停了下來,邊喘還邊笑著,顧澤凱拍了下宋陽熙的肩,「天呀,怎么感覺在逃難一樣。」 「我也這么覺得?!顾硎菊J(rèn)同,點了點頭。 「兩位是在聊什么這么開心呢?」后方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們轉(zhuǎn)身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個男生就站在他們面前,連忙后退退了ㄏ好幾步,「悔過書寫好了?」那老師問。 「好了好了,放在老師您的桌上了!」顧澤凱連忙回答,搭著宋陽熙的肩,「那個老師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祝您用餐愉快!」語畢他們倆便跑走了。 「這兩個小子。」 - 晚上七點左右,顧澤凱從柜子里拖出行李箱開始整理行李,室友則在一旁幫他收,「怎么突然就不住了?看你不是住得好好的嗎?」室友問。 「想花多一點時間陪我媽呀,我和我媽要搬到離這里很近的地方,所以上學(xué)就沒有距離的問題啦,加上我也常常要去上鼓的課程什么的,怕吵到你們啦!」 「我們這寢都是夜貓族的那怕你吵啦哈哈,好啦,既然這是你的決定我也沒啥好說的,以后在學(xué)校還是要打招呼欸!」那人笑了笑繼續(xù)幫他一起收東西。 他的東西并不多,所以不到一小時便整理完了,他拖著行李走出寢室,離開前也也不忘和室友道聲再見,「我走啦!」他微笑。 「你似乎,變得比較開朗了喔,你這樣才帥啦,整天臉臭成那樣,連我都害怕了?!故矣汛蛉さ恼f。 或許吧,我也覺得自己比平常更愛笑了。 上了公車后,他坐在了位置上后小睡了一會兒。 本來應(yīng)該是要在他家附近下車的,但他卻坐到了那個他和賴瑞妍去的河濱公園那站才下車,拖著行李的他不乏顯得緩慢許多,他走在了草坪旁的走道,看著那些在下面運動的人,想起了賴瑞妍說的話,不禁笑了起來。 后來,他隨意將行李箱放在一旁,坐在了草坪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早已暗卻的天空,「說真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怎么了,變得愛笑起來了,之前的話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大概一整天臉都是臭的吧,我想是被你感染了,有時候看著你笑就會覺得特別想笑,不知道現(xiàn)在的你在陌生的土地上是否一切安好呢?」 半小時過去,他再次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也子后拖著行李去搭公車。 回到家洗完澡后,他回到房里躺在床上,就如他所說的,賴瑞妍用line傳了一條訊息給她,對話框內(nèi)容是這么寫的:「我已經(jīng)平安在澳洲了喔,我是住在墨爾本的近郊附近,也辦妥了附近學(xué)校的入學(xué)申請,過幾天就可以去上學(xué)了,我覺得特別興奮呢!你過的還好吧,明明也不過快兩天的時間問這個也太快了吧哈哈!總之呢下面我船我在這的地址給你,多寄東西給我吧嘿嘿!好啦,你那時間也晚了吧,快睡吧。」 「就知道這豬頭一定會傳訊息來,果然是賴瑞妍呀!」將手機(jī)插上充電線,設(shè)定好鬧鐘后,他便開起夜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