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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又過了幾天,簡之已經(jīng)分辨不清了。 只是明白,現(xiàn)在剛是早晨而已,在他體內(nèi)發(fā)泄完了的江火然沒有急著退出來,而是揪起了簡之的頭發(fā)。簡之本身腰就被他頂?shù)南菰诖仓?,如今努力的挺起上身以防自己頭發(fā)被他拽掉了,大口大口的后仰著喘氣,像條瀕死的魚一樣。 他看不到江火然的表情,只是覺著那人好像湊的離自己很近了,便莫名地打了個哆嗦。 「楚繁回k城了,你說……他要是找不到你,會有什么舉動呢?」 簡之愣了下,楚繁四月份走的,原來如今已經(jīng)六月了啊,那么自己也應(yīng)該被困在這里十天半個月了。 還未來得及感慨那幫設(shè)計部的人都死了嗎不快去報警,接著又想到是自己請了假在家的……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自己這樣的。 未來得及思索,頭又被人按回了床上,江火然新一輪的無情抽插開始了。 身下的痛楚已經(jīng)近乎麻木,反而讓簡之的頭腦愈發(fā)清醒起來——他不會無緣無故跟自己說這句話的…… 再次滿足的在他身后嘆了聲,江火然在簡之本就被他的jingye灌滿的屁股里再次注入了新的熱源,然后抽出疲軟的東西,去沖了個涼,回來穿戴好了衣服,解開了簡之的手銬,把已經(jīng)渾身痛軟到?jīng)]有任何力氣的簡之打橫抱了起來。 不知道是那人身上的涼氣還是這個舉動,嚇得簡之抽搐了一下,隨即江火然單靠一只手從簡之肋下穿過托住了簡之,另一只手從腿彎下穿過,又伸出三根指頭插在了簡之的屁股里。 簡之被刺激的一個哆嗦,就聽江火然冷聲道:「你最好夾緊了,別讓我射在你體內(nèi)的那堆東西在到達目的地前流的到處都是?!?/br> 然后江火然抱著簡之起身走下了樓去。 因這一路上的顛簸和樓梯,簡之斷續(xù)的嗚咽和呻吟就不可抑制的從唇邊飄了出來。 他一只手無力的抓緊了江火然的衣領(lǐng),努力的想把整張臉都埋在他胸前。 一路上……會遇見多少人。 似是到了室外了,六月的暖風吹來激起簡之身上的雞皮疙瘩,他沒有敢看江火然要帶他去哪,他心想不會把自己這個樣子丟給楚繁吧? 然后他又想楚繁如果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怎樣呢? 大概會笑兩句——小家伙,你不會這么笨的連自己都護不好吧?你不是最擅長偽裝和保護自己的么? 接著簡之聽到了類似于車庫門開啟的聲音,然后自己便被重重地摔在了冰涼的地上,四周一片亮晃晃的耀眼,簡之虛弱的把臉埋在了胳膊里,他能感覺到在這靜謐的只剩下呼吸的空間里,那些液體順著xue口緩慢流出的速度。 他聽到似乎有人快步走上前,接著是打火機點開的音,有淡淡的煙味傳來,他聽見江火然依舊冰冷卻帶了點沙啞的嗓音道:「把a組那幾個擅長用棍子的好手叫過來,讓他們練練手?!?/br> 過了會,簡之就聽到了有好幾道腳步聲近了他身旁。 「行,把攝像機架起來,錄五分鐘的給楚繁吧,算我送他一份見面禮?!?/br> 話音剛落,棍棒的厚重感便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了下來。 簡之的嗓子在之前已經(jīng)哭啞了,現(xiàn)下真的是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活像癱死rou似的任人打。 而那「啪啪」的棍棒與rou體接觸的聲音也真的足足響夠了五分鐘。 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簡之在最后一個人收棍子那刻,突然就明白了江火然那句——用棍子的好手。 簡直太他媽好了,他竟然還有一口氣在,也真的就只剩下一口氣在! 江火然沒有什么愧疚感的走過去,用煙盒拍了拍簡之的臉頰:「你說,楚繁如果看了這段視頻還沒反應(yīng),那也就徹底證明你沒有用了,但是作為你曾經(jīng)是楚繁很寵過的情人,我斷你一只右手,就會送你出……」話未說完,江火然就看見原本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人突然劇烈掙動了下,嘴唇蠕動著,像是在說什么話。 便俯下身,沒想到簡之一張嘴就噴出一口血沫子來,要不是江火然把頭偏的快,估計就全交代在他臉上了。 察覺到江火然嫌惡的要起身,簡之也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力氣,一把攛住了江火然垂下來的銀發(fā):「喂……小鬼,你要是……廢了……我的手……我……能讓你……江家徹底……玩完……」 江火然笑了笑,簡之是頭次看見江火然笑,大概是被打得快死了,眼前都出現(xiàn)幻覺了,甚至覺得江火然笑起來真挺好看的,那股冰渣一般的氣息便也變得溫暖起來……也可能,是因為現(xiàn)下流出的血太熱了,而感到溫暖…… 但是,江火然的舉動卻是相當?shù)牟粶厝?,他把頭發(fā)從簡之的手心里抽了出去,然后掏出槍來戳著簡之的肩膀把他徹底翻成了仰面朝上,回頭道:「來個人,給我把他右手現(xiàn)在就活生生打斷?!?/br> 說著回轉(zhuǎn)了頭,卻不由得愣住了。 他第一次看見……那樣的目光。 說不上來是什么,似乎……憤怒怨恨不甘心一瞬間都從簡之的眼瞳里爆發(fā)了出來,碎銀一樣的,十分奪目。 但他看到,那一瞬,簡之看的不是自己。 或者說,那一刻,他好像在簡之眼里看到了另外一雙眼。 一雙銳利犀利鋒利遍布著癲狂的眼。 「不要!我不會輸給你的!!我不會!??!你去死吧你去死吧?。?!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簡之痛苦地伸出滿是傷痕的雙臂抱住了頭。 天啊,他竟然在剛剛那一刻想到了夏清航! 他想要報出夏清航這個名字! 他竟然想靠夏清航來救自己一命??! 沒了右手就握不了畫筆,握不了畫筆就不能設(shè)計,不能設(shè)計,他簡之就只有死。 明明已經(jīng)足夠堅強了! 明明已經(jīng)足夠勇敢了! 明明不會再看到夏清航這三個字的時候感到卑微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會可笑到想要要喊夏清航的名字?。。『喼?!你他媽瘋了嗎?。?!你早跟夏家斷了關(guān)系了?。?! 「去死,去死?。。?!我恨死你們了!!恨死了!!我要讓你們后悔不要我?。『蠡?!啊?。。。。?!」 江火然也愣住了。 他雖然也覺得剛才簡之那句話說的很奇怪,但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自己說完一句話后就進入了這么癲狂的狀態(tài)。 他被自己做的疼哭了的時候也很少求饒,他被自己送進來打的時候也一語未發(fā)。 他覺著,這個人要么不要臉,就是不要命。 可現(xiàn)下,卻突然生出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還未仔細想出來那感覺是什么,江火然已經(jīng)用雙手按住了簡之胡亂揮舞的雙臂:「簡之,簡之,你清醒點,簡之!」 簡之似乎在聽到這兩個吐字簡單的音節(jié)時愣了下,隨即眼瞳一片渙散,呼吸也漸漸慢了下來: 「我叫簡之……簡單的……簡……之……之所以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