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h)
二人都走后,寢居里恢復(fù)一片寂靜。 吳冠清窸窸窣窣地從錦被里鉆出來,他發(fā)絲不整,額上生汗,頰邊的發(fā)絲胡亂黏在臉上。唇邊還有銀色長絲滑落,我刻意不去想那些是什么。 他沉默著,我也沉默著。 我倆回避著彼此的目光,各懷心思地看向別處。 好半天,他艱難地開口:“藥擦完了,我先走了?!?/br> 我:“……嗯?!?/br> 空蕩的xue口似乎還有某人的唇舌舔弄著,期待著更多東西光臨。而我難得耐住情欲,放走了吳冠清。 他會是細作嗎? 午夜,我在寢居里翻來翻去睡不著,一直想著白天的事。 屋里悶熱,我有些心煩,索性大開門窗,看著天上的殘月發(fā)呆。 月色并不好,連院墻上的樹影都看不真切,黑壓壓的一大片。 我撐著下巴發(fā)呆,余光中忽有白亮光影一閃而過。 我驚愕地起身,還沒來得及呼救,來者已附在我耳邊低語:“別叫,是我?!?/br> 說完,將我的腰帶一扯,單薄的衣裙就這樣輕飄飄地滑落在地,成為一攤無力的布料。 而我在剎那間,已然渾身赤裸。 來者覆上我的胸乳,用力一揉,然后橫抱起我。 屋里微弱的燈光下,我這才看清他是誰—— 吳鎮(zhèn)宇! 我咬牙切齒地推著他肆意揉搓我胸乳的手:“你干嘛!” 他仰天一笑,埋在我乳上深深一嗅:“趕著來干你啊?!?/br> “你怎么進來的?” “小姐半夜不眠,反而將門戶大開,自然會吸引采花賊了?!彼麑⑽曳旁诖蹭伾?,輕佻地抬起我的下巴,“在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我一絲不掛,他卻完好損。我道:“衣冠禽獸?!?/br> “你是嫌我脫衣服不夠快?夠主動?!彼涞爻プ约旱纳弦?,還握著我的手往他腹肌上放,“小姐驗驗貨,可還滿意嗎?” 我沒好氣地看著他:“不滿意,快放開我,小心我叫人了!” 他眸間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雙手握住我的渾圓,張嘴叼住上面的果實,嘴里含混不清:“你對誰滿意,吳冠清嗎?” 說到這個名字,他似乎有些生氣,再次在我豆腐般的rufang上一咬。 “啊……唔……什么……吳冠清……” “別裝,你以為自己藏得很好?”他用舌尖仔細撥弄著rutou中間的凹陷,快速地左右逗弄著,“白天的時候,他根本就沒走吧。” 我一驚:“我……啊啊……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大力將我雙乳揉弄成各種形狀,擠出深深的溝壑:“你當我瞎是不是?白天我就站在床前,親眼看著你被子上下聳動著,不是吳冠清還有別人?” “不……不是……啊啊……” 他將雙指伸進我口腔攪拌著,玩弄我的口舌:“說,他怎么玩你的?” “他……唔……他沒有玩我……” “沒有玩你?別告訴你當時那個sao樣兒是看見我害羞?!彼纬鍪种?,從我的嘴邊扯開一道色情的絲線。 我捶打著他的胸口,他卻根本不在乎這點小打小鬧,蠻橫地分開我的雙腿,向我體內(nèi)探去:“他是不是摸你這兒了?” “唔唔……沒有……他沒有……” “還沒有?都濕成這樣了,不會是想他想濕了吧?!彼[了瞇眼睛,粗糙的手指在我嬌嫩的花唇處來回摩擦。 “怎么樣,他摸你有我摸得shuangma?” “沒有摸……他……沒有摸……啊啊……” “沒摸,難道他舔你了?”他眼中劃過一絲危險的意味,將我的腿壓在胸前,捧著我的臀,像捧著一碗佳釀,大口喝著我那處分泌的花汁。 他毛茸茸的腦袋埋在我下身聳動著,舌尖賣力地在蜜道里抽送。我渾身發(fā)熱,無力地任他采擷,感受到花xue無情地出賣我,歡樂地流出更多蜜汁,我只感覺到一陣羞辱。 短短幾日,我已被他觸碰過多次,也曾多次到達頂峰,可沒一次是我自愿的。 他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蛇,在我的秘密花園自由穿梭,在每一層rou褶處逗留徘徊,飲下玉露,發(fā)出滋滋喝水聲。 門還大開著,我用力推著他的腦袋:“快去關(guān)門,別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 好巧不巧,我話音剛落,小梅就提著燈揉著眼出現(xiàn)在了門口。“殿下,您睡了嗎?” 不用我說,吳鎮(zhèn)宇就自覺將我倆裹進了被子里。 我光著身子,被子里躲了一個男人,這場景怎么和白日里一模一樣? 小梅探著頭,幽黃的光只照亮了門口那一方天地。 我松了口氣,她應(yīng)該看不出什么異樣??蛇@口氣剛放下,吳鎮(zhèn)宇突然從被子里鉆出來,看了眼門口,將被子一掀。 赤裸著暴露在空氣里,我微慍,又不敢讓小梅聽見,只能小聲地咒罵:“你干什么!” 小梅遲疑著走近:“殿下,殿下?您在嗎?奇怪,門怎么會開著……” 我連忙應(yīng)著:“我在,屋里太熱,我開著門透透風……唔!” 小梅終于停住,關(guān)切道:“殿下,您怎么了?” 還能怎么?吳鎮(zhèn)宇一口咬在了我櫻紅處,旁若無人似的啃咬起來。 我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只想趕快把小梅打發(fā)走:“我沒事,只是有些頭暈。你……唔……你先走吧,我一個人靜靜。” 小梅應(yīng)著,緩步退下。我放下心來,吳鎮(zhèn)宇卻得寸進尺地分開我的雙腿,頂著家伙,要借著我身下的濕滑進入—— 小梅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提著燈轉(zhuǎn)身。瘦長的身影被提燈的光打在屏風上,來回搖曳。“對了殿下,明日是您往常召清清伺候的時候,這次還喚他嗎?” 許是上次被吳冠清撞見了清清,這次她倒是謹慎了些,我心里卻暗叫一聲糟。 果不其然,吳鎮(zhèn)宇聽到這話,身形一滯,原本還算溫柔的動作立刻變得粗暴起來。 他硬挺著陽具在我體內(nèi)橫沖直撞,我悶哼一聲,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他卻扯下了我的手,不讓我做著自欺欺人的動作,貼著我耳邊咬牙切齒道:“清清是誰?” 我不理他,故意對小梅喊:“當然,明天把他叫進來……?。 ?/br> “殿下,您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叫太醫(yī)過來診斷一下?” “沒……沒事……”我緊咬下唇,憤恨地瞪著在我身上耕耘的那人,“只是……被蟲子咬了一口……唔……” 吳鎮(zhèn)宇將我的腿抗在肩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自己的小腹向上抬起,結(jié)合處的性器一覽無余。 yin靡至極,我想。 隔著一處屏風,屏風外還有我最信賴的女侍,屏風之內(nèi),我卻被大哥摁在床上毫不遮掩地cao弄。 “讓他走,”他附身壓下來,胸口與我緊緊相貼,“明天不許叫男寵來。” 我受制于人,卻還是不服氣?!靶∶罚浀枚谒?,讓他收拾干凈些……啊……” 胸乳被他堅硬的胸膛上下摩擦,他下身大力聳動著,強烈的刺激讓我說不出話,床鋪不聽話地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他在我耳邊道:“不聽話我就讓她知道你在干什么?!?/br> 他的手曖昧地從我的腳踝處一路摸到大腿上,酥麻的感覺傳遍我全身。 “厚顏無恥!” “我又沒逼你啊,殿下?!彼首鳠o辜,“只要你能忍住聲音的話。” 忍住聲音?根本做不到。 行軍打仗之人體力優(yōu)越,他在我體內(nèi)盡情抽送,許久都未見頹勢,陽具依然精神抖擻著,直挺挺似乎要將我整個人都劈開。 小梅已經(jīng)有些起疑:“您真的沒事嗎?我聽您的聲音好像不太好……” “我沒事……我……” 吳鎮(zhèn)宇突然將我翻了個身。 粗大的陽具緊貼著rou壁在我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圈,重重地研磨在我嬌嫩的花核處上,我?guī)缀跻偭恕?/br> 小梅又走近了幾步。 若是路過屏風,她就要看到床上交媾的我們了。我努力挺起身,壓抑著喉嚨深處止不住要出來的呻吟,大聲道:“我沒事!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吳鎮(zhèn)宇輕輕笑了一聲,他的小腹硬得像鐵,貼著我飽滿圓潤的屁股上下摩擦:“讓那個男寵也走。” “明天……”傘狀的guitou碾過充血的花核,我打了個哆嗦,不情不愿地道,“明天不要讓清清來了?!?/br> 小梅奇異于我的反復(fù)無常,卻也不好多說什么。她應(yīng)了聲“是”,便提著燈退下來,臨走前還細心地替我關(guān)上了門。 小梅一走,吳鎮(zhèn)宇立刻沒了顧及,以后入的姿勢又強行挺了進來。 這個姿勢入得極深,我?guī)缀醺杏X到碩大的guitou觸及到了我的花心?!鞍 ?/br> “那個清清,”他雙手覆著我的臀,來回揉搓著,“……就是拿走你第一次的人?” 我舒服得神志不清,哪里還聽得見他在說什么。 “啊……嗯嗯……啊啊……” 他卻誤把這當做是我的回應(yīng),動作陡然停住。 碩大的陽具驟然抽離我的身體,蜜道剛沉淪在交合的巨大快感中就被迫清醒。我側(cè)著臉,雙眼迷離地看著他。 他不緊不慢地用陽具摩擦著花戶,卻就是不肯進去。 “他cao你也這么shuangma?”他順著我的背脊向下摸,剛好停在股溝處,“你會求他cao你嗎?” “不……不會……” 確實不會,清清在這方面主動得很。 吳鎮(zhèn)宇唇角一勾,仍不肯輕易放過我:“他知道你在我床上這么sao嗎?” 流著水,下身無意識地扭動著,花唇一張一合,無聲地邀請陽具的喂養(yǎng)。 確實sao。 “不知道,他不知道……”久久得不到想要的,我有些不滿,“給我……” “想要?求我?!彼故桥d致很好。 靠。 我還沒在此事上求過任何人,吳冠清也不行。聽到這話,我火冒三丈:“不給我我就找別人了,你當我那么多男寵是白養(yǎng)的嗎!小梅,給我把……” 吳鎮(zhèn)宇一下捂住我的嘴,眼神看上去想殺人。 我絲毫不懼,回瞪著他。 他的手臂氣得發(fā)抖,卻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將陽具重新插入:“你真是個……” 蕩婦?sao貨? 不過是想滿足生理欲望罷了,我又何錯之有呢? 我用花xue死死絞住他:“不想cao就滾出去,別廢話。” 他滿足地喟嘆一聲。 “想cao你,想cao你一輩子……想一直就這么cao你,永永遠遠地cao下去,但是……” 胯下一頂,一下將我貫穿,我舒爽得昂起頭。 他輕飄飄的,似乎有些委屈的聲音落在我耳邊:“……就不能只有我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