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家飯局
"有空多回來家里"詹天生用著一種無庸置疑的口氣說著。 詹山口氣冷淡的回了"好"字。 再走進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家,詹山?jīng)]有更多的情感。 詹母相當開心見到長得更高大更帥氣的兒子,連忙要他坐在自己身旁,"來…快過來給mama看看!" 詹天生頭也不抬的吃著飯,"最近過得如何?" "很好" "什么時候搬回來?" "還沒有計畫" 詹天生隱忍著不滿提醒著"你不是沒有家的人…" "…" 詹母連忙圓場"吃飯就吃飯…好好的吃一頓飯不行嗎?" 愛妻的詹天山不再發(fā)話。 詹山安靜的吃著mama挾來的菜,享受片刻寧靜。 "山山…你什么時候要娶妻?" 詹天生聽了妻子的話不免看了一眼兒子。 "還沒有打算" 詹母又追問"那你預計什么時候?" 詹山微皺眉頭,"還沒有對象" "那個依依啊…還記得嗎?" "哪個?" "你小時候常和一個小女孩玩,還記得嗎?" 詹山輕笑了聲,"不記得!就算記得…人家當時也不過是個小孩子" 詹天生冷冷地說"我已經(jīng)幫你和對方訂下親事" 一肚子火的詹山?jīng)]有立刻反應,隱忍著不滿,"如果今天她是阿貓阿狗,也要讓我娶她?" "就算是阿貓阿狗,你也必須娶她。" 是啊!詹山差點忘記,他的父親一向說一不二又鐵血。 "您說的可是凌家的女兒?" "凌家的女兒配你不算過份" 詹山?jīng)]有心思吃飯后水果,簡單告別母親就離開。 一出了家門,詹山覺得有點窒息,松開了襯衫的衣領,望著天空點點星斗,覺得自己渺小的很。 詹山的車快速飛馳在市區(qū)中,在一家夜店里找到了庫柏。 庫柏遞給好友一杯加了冰塊的伏特加,看著詹山一口喝下。 "什么事這么想不開?" "沒事" 沒事?那才有鬼!庫柏怎么可能會相信他的鬼話。 庫柏指著離他們不遠的一位紅衣女郎說"今天她會是我的獵物" "你還真是精力旺盛" 詹山知道庫柏不像別人想的那樣不務正業(yè),他工作起來六親不認,是枚工作狂。 庫柏面對詹山的調(diào)侃,"就當你是在恭維" 詹山笑了,好友就是這點厲害,三言二語總能輕易化解自己的煩燥。 夜店輕松的氛圍漸漸感染了詹山,讓平素節(jié)制的他也多喝了兩杯。 不遠處的白衣女子貼近詹山,"要來一杯嗎?" 女子的身材曲線透過緊貼的衣物展現(xiàn)無疑,她將手上的兩杯酒之一給了眼前的男人。 詹山淡淡回她"我喝多了!謝謝!" 男人沒有接酒,白衣女子難免覺得臉皮掛不住。 好事又圍觀的男人主動上前拿取了白衣女手上的酒,"他不喝,我喝!" 詹山不愿淌入渾水,和庫柏說了句話就先走。 回到車上,詹山不急著發(fā)動車子。 人群來來往往,總不乏尋歡作樂的人們。 在人群中,詹山反而得到一種寧靜。 結婚?詹山目前的人生選項真的沒有它。 他想起了凌琳依早上拿來的戒指,也想起了許多兒時一些細瑣的事。 如果娶她會讓父親少煩自己一點,詹山絕對不會sayno。 既然大家都要他娶,他就娶她,但別想要他能給對方什么好款待。 像是想通了,憑藉幾分酒意的詹山給琳依打了電話并告訴她"我要娶你" "你吃錯藥了?" 琳依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像是正在完成兒時的約定,一個被男孩忘記的約定。 詹山又重覆了一次自己的話。 "我才不要!" 是啊!又不是自我虐待,琳依才不想和一個冰臉男結婚,更何況朝夕相處。 她看著床邊的戒指,心中的不踏實感劇增。 突然,凌母的敲門聲驚住了琳依。 琳依連忙掛掉電話后,望著凌母進房,"有事嗎?" 凌母帶著笑意,"沒事不能來嗎?" "也不是那樣子說" 琳依孩子氣的嘟高嘴皮,凌母十分寵愛地說"你都大了,以后嫁人不能那么孩子氣了。" "我又還沒有要嫁" 凌母主動提醒與詹天生的約定,琳依睜大眼,不可置信地說"那是什么時候的事?" "你小時候…" 凌母說來十分不好意思。 "萬一那個詹山長大后不學無術,那我要怎么辦?" "放心!詹山那孩子各方面都很好。" 是啊!他都很好,可是人家不見得要娶你女兒啊。 琳依放柔著聲,"我對他沒有感情" 凌母想起女兒小時候總?cè)氯轮斦采降男⌒履铮缃裣雭硪咽沁^去了。 "如果你不想,我會讓你爸爸好好跟對方說。" "麻煩您了" 琳依并不想成為詹山的麻煩,詹山看自己的眼神,她是明白的。 當凌母向丈夫提起此事,凌林也只是嘆了口氣。 "我試試,畢竟時間久遠,也許詹天生早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