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在拉拉女友的幫助下掰直閨蜜的這件小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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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惜!」 「哎呀!」 隨著一聲驚呼,身后傳來的悶響讓顏惜還是狠不下心回頭看了一眼,果不其 然,雖然已經(jīng)下定了要和前任分手的決定,但一看到過去自己的心頭好摔在地上, 她還是忍不住心中一緊,趕忙上前攙扶。 她正要把倒在地上咋咋呼呼喊疼的少女幫扶起來,就見后者狡黠一笑。 「!」 危! 很是清楚自家女友秉性的顏惜下意識的就想躲開,但已經(jīng)晚了。 一直都在做著二手準備的徐樂樂忽然把藏在身后的右手抽出。這時候,顏惜 才陡然發(fā)現(xiàn)少女的手上竟然拿著一塊白手帕,這讓她一下子回想起過去兩人間常 玩的昏睡游戲,她對手帕很是眼熟,對接下去的戲碼更是毫不陌生…… 一想到等會甚至有可能被徐樂樂強行迷昏過去后被迫體驗到男人蘑菇的慘烈 結局,顏惜渾身上下立馬浮起一層雞皮疙瘩,明白事情嚴重性的她迅速做出了和 往日截然不同的反應,即刻反擊,一把截下少女拿起手帕往她口鼻上湊的右手, 兩人順勢用力,往身旁的床上一倒,攻守之勢瞬間易位,也在這時,被顏惜壓在 身下的徐樂樂大叫一聲:「痛痛痛,輕一點!你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不好意思?!?/br> 多年來的習慣性讓步頓時讓顏惜出現(xiàn)了一個重大失誤,初一放開徐樂樂的她 就明白了自己做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此時想要補救已來不及。 「嘿嘿,你上當啦!」 徐樂樂的鉗制一被松開,她便立時打蛇上棍,毫無羞恥感的將顏惜一把拽倒 在床,翻身上馬,兩只手猛的往下壓住手帕,把這充滿了蘋果香氣的手帕捂在掙 扎不停的女孩臉上。 下一秒,猛吸了兩口麻醉劑的顏惜直感自己的眼前出現(xiàn)了片片黑影,本來熱 血上頭的大腦略有眩暈,四肢都不禁感到些許的酥軟。 她奮 力反抗著,腦中只有一個念想飛過。 難道真的要被這樣迷昏過去嗎? 冷靜,顏惜,你不是沒有辦法反敗為勝的。 她懷揣著對男人的厭惡,在短短的數(shù)秒內(nèi),想到了十數(shù)種可以擺脫目前困境 的辦法。 但是她又不想動作太大傷害到徐樂樂,這無疑讓緊急事態(tài)下的可用選擇頓時 變得幾乎無解。 無奈,無計可施的顏惜只好去掰扯徐樂樂的手指,但沒幾下她就知道這招行 不通。徐樂樂顯然對她也是深有防范,她一去掰扯小指,徐樂樂就大喊好疼,這 讓投鼠忌器的她根本不敢使力,眼前也是越來越花。 不行,得想個辦法。 情況緊急之下,忽而間,顏惜腦中靈光一閃而過,她想起了自家老婆的一個 弱點。 想到就做,隨即,不再想著去拉開女孩雙手的她先是閉住了氣,雖然視野受 限,但伸手胡亂摸索一陣后,憑借對徐樂樂rou體的了解程度,她的手指很快就找 到了她想要到達的位置—— 「不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撓我,哈哈哈哈,顏惜,不行, 你作弊,哈哈哈,不行啊,你耍賴皮!」 很快的,腰肋癢癢rou受襲的徐樂樂渾身便本能的一跳,一開始還能忍幾秒, 但沒一會,就不由的蜷縮起來,身體極度敏感的她馬上就吃癢不住,整個人被撓 的翻倒在一邊,只有笑的力氣,哪還有進攻的余地,不一會兒就開始大聲討?zhàn)垼?/br> 繞著十根擺脫不了的指頭在床上不住打滾:「求求啦,饒了……哈哈哈哈,饒了 小女子吧,我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癢,救命,哈哈哈救命,放過 我,我不玩啦,不玩啦!」 「不玩,哪有那么容易!」 一時間同樣是憋著一股子氣想要好好懲罰一下徐樂樂的顏惜哪能這么輕易放 過手上的這個大玩具。她這次也是真的動了怒,逮著少女的幾塊癢癢rou狠撓,腰 肋、腋窩、脖子、鎖骨,最后甚至把女孩的拖鞋一扒,唰唰的用指甲招呼起了徐 樂樂的命根子——「腳心」,這下可把女孩癢慘了,她大呼小叫,眼淚水混著鼻 涕滿臉都是,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的語無倫次打滾求饒,但還是躲不開,直到顏 惜把那塊沾滿了麻醉劑的手帕還治其身,才讓笑的形象全無的少女幸福的昏睡過 去,不用再受笑刑之苦。 這個結果多半是出乎了少女所料,但面對此情此景,顏惜若說一點觸動沒有, 那是不可能的。 她過去就和徐樂樂經(jīng)常玩昏睡游戲,在幾年前,她倆初見面之時,不經(jīng)意間, 顏惜發(fā)現(xiàn)了徐樂樂的這一不為人知的隱秘癖好,在攤牌之后,徐樂樂當時也用了 這一招強行就范了她,讓她也慢慢的愛上了這種小眾的玩法和感覺。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她的腦海中忍不住翻涌起過去和少女親密相處過的每分每秒,一副副甜蜜到 發(fā)膩的場景走馬觀花的在她眼前飄過,恍惚間,顏惜仿佛回到了那個初遇的夏天, 兩人如膠似漆,那一勺一勺互相挖著喂食的西瓜,午后共飲的紅茶,再是同享一 盤的意面,是依偎在她肩頭的電影院,幕布上放映的畫面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只記 得當時兩人不自覺緊扣的雙手十指,是那一日床單上濺落的血跡,是第二日兩人 瘋狂的親吻,同坐在浴缸中的呻吟…… 再回神,顏惜面對眼前被自己剝?nèi)チ税脒呅匾拢冻隽诵⌒≥砝俚幕杷倥?/br> 她嚇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而后,更是深覺下身處隱隱有些濕潤…… 「是你勾引我的?!?/br> 「是你……」 幾個呼吸過后,她的指落在少女絕美的側顏,緩緩下落,嬌俏的瓊鼻,晶亮 的紅唇,精致完美的小巧下巴,她閉上了眼,俯身而下,一點一點的順著嬌嫩的 皮膚,用濕潤的唇在上面烙下火熱的印。 「我中了你的毒了?!?/br> 顏惜張開嘴,把那小小的如紅豆一般的嬌嫩含入口中,用牙尖細細品味,再 是卷起舌頭,在上似淺似深的來回舔動。 「我該怎么辦你才好?!?/br> 她糾結著,心中繚亂的絲線團成了一個根本解不開線的毛球,是留戀,是流 連,是心中的濃情蜜意,是眼里散不去的相思離愁。 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要放棄,但身體告訴她—— 「想要,我想要你?!?/br> 忍不住把手放在腰間,把牛仔褲緩緩褪下。 裙袂掀起,熟練的抓住少女絲質(zhì)內(nèi)褲的兩邊,向下一拉。 過去,她曾千百次做出這個動作,如今,她已有些生疏。 但那份幾個月都在朝思暮想的美麗依舊,蹲在床邊的顏惜靠了上去,把少女 的兩腿分開,屁股頂在胸前,她伸出舌頭 ,一開始是沿著外yinchun緩慢的輕舔,而 后在那一顆敏感的豆蔻上打著轉兒,讓少女的雙腿下意識的抽搐兩下之后,再是 順著縫隙,向內(nèi)深入。 微微的咸味,淡淡的,混雜著少女體香的淡sao氣息縈繞在顏惜的鼻尖,在她 的雙肺里,點燃起心跳的劇烈。 一根手指,然后再是兩根手指。 輕輕的探入,恰到好處的摳挖,經(jīng)驗豐富的顏惜很懂得少女的敏感之處,不 用多高的頻率,也無需入骨的顫動,她簡簡單單的十數(shù)下之后,少女深陷在昏睡 中的身軀就不由的一顫,扒開yinchun,一滴滴散發(fā)出靡靡芳香的水珠便匯聚成小小 溪流,順著空隙流下。 「你難道不快樂嗎?」 「小賤貨,明明……」 看著指尖上留下的晶瑩液體,顏惜沒忍住放入口中,細細品嘗:「明明… …明明水都滴到我手上了。」 也在這時,輕微的咔嚓聲在顏惜的身后響起,她回頭一看,一時間愣在原地, 不知該如何自處。 「你們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戲嗎……」站在門口不知該進該退的李天眷此刻 也是極其尷尬,他無所適從的撓了撓頭,目光不自覺的朝床上衣衫不整,昏睡不 醒的女友瞥去。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他有心想要重新關門,內(nèi)里對兩個女孩的關系已 經(jīng)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此刻作為苦主的他這種感覺很微妙。 是綠了嗎? 兩個漂亮女孩的貼貼卻又不叫人心生討厭。 應該是綠了吧。 綠中……帶紅? 他拉著門把手咳嗽一聲:「咳咳,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食材準備好了,等會 記得來吃火鍋?!?/br> 短暫的沉默。 房間中彌漫的只剩下尷尬,而恰在此時,一聲迷迷糊糊的嚶嚀響起:「唉, 我什么時候睡著的?」 此刻大腦仍是混沌的徐樂樂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她手背著額頭,輕微晃了晃 腦袋醒神。但隨著麻醉劑的殘留效力飛速褪去,她的意識很快便恢復清醒。 「你們都來了啊?!?/br> 她一只手撐著床單,半直起身子,先是看了看門口的李天眷,又是看了看身 旁大腦已經(jīng)死機的顏惜。她輕笑了一下,隨意扯過一旁的被褥擋在赤裸的下身處, 把下巴靠在了一旁女孩的肩膀上,只覺其人打了個擺子,一舉一動都變的很是僵 硬。 「怎么,害羞啦?」 她輕輕對著女孩的耳朵吹氣,一只手已在不知不覺間順勢下探,摸在了顏惜 淡藍色的內(nèi)褲上。 「剛才不還說討厭男人么,現(xiàn)在可是要被看光光咯?!?/br> 說著,徐樂樂沖門口的李天眷遞了個眼神,后者很快就反應過來,十分有默 契的走進房間,關上了房門。 「等等,你們想干什么?!」 隨著門扉關閉,門外的最后一絲光芒被隱去,因為羞恥度爆表而陷入愣神狀 態(tài)的顏惜這才反應過來,她一下子變的十分緊張,口中大呼小叫,雙手落在大腿 兩側,胡亂的搖動著,想要遮擋春光:「我可是警察!李天眷,你給我出去,不 然我會告你性sao擾的,至少拘留十五天!」 「十五天,哎呦,好嚇人哦,干脆把我也抓進去好叻。」 「來,親一個,我的大警官,么么?!?/br> 面對如此糖衣炮彈,被壓在身下狂吻的顏惜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發(fā)出可憐的 嗚咽之聲。 「樂樂?!?/br> 李天眷看向和顏汐纏成一團的女友目光有些許復雜,他是看懂了女友的邀約, 但具體接下去要他做些什么,他依舊是一頭霧水。 「呼哈?!?/br> 一陣解放過后的呼吸,深深的舌吻著實耗盡了兩個女孩各自的體力。不過作 為進攻方,徐樂樂的經(jīng)驗顯然要資深許多,也恢復的更快。 「老公,我給你送個禮物?!?/br> 「請容許我隆重介紹一下,我的第一任女友,也是我的初戀,好老婆顏惜?!?/br> 「可是,寶寶,我現(xiàn)在能做什么嗎?」 「你們……」李天眷有些別扭的側過身子,藏起在褲襠中昂起的大槍,「要 我?guī)兔ε膫€照片,做個臨時攝影師嗎?」 「不是啦,老公~」 「難道顏惜這么漂亮的女孩你不喜歡嗎?」 「……」 這…… 我該怎么回答? 李天眷一時間進入了頭腦風暴,感覺這明顯是道送命題啊,但看女友又不太 像是在試探自己的模樣,李天眷有些陷入兩難。 而且…… 顏惜雖然比不上自家女友漂亮,但同樣也是個大美女啊……要說李天眷對她 一點想法沒有肯定是在說謊。 他梗住了,陷入了長久的思考之中。 但徐樂樂等不了他那么久,身下的小老婆可一直想著逃出去呢,她可得速戰(zhàn) 速決:「喂,李天眷,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男人! 我肯定是啊。 李天眷一下子想通了脈絡,沖著女友用力點了點。 「好,你是個男人就好。」徐樂樂隔著衣服拍了拍顏惜的C胸,笑道,「那 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哦,這可是我們共同的小老婆呢。」 「不行!」 聞言氣急的顏惜一度掙扎起身,但很快就被再度壓倒:「不許說不行哦。」 「老公,你懂我的,現(xiàn)在該做什么不用我多說了吧?!?/br> 幾乎是秒懂。 兩美同床,三人共枕,此等景象,而且這還是來自女友的主動邀約,連感情 上的愧疚都不需背負,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接下去該做什么,想必已經(jīng)不需要通 過大腦思考,單純使用本能支配就足夠應付了。 他知道女友的喜好在哪,也知道自己的喜好在哪。 找出藏于房間一角的麻醉劑,把透明微冷的液體熟練的倒入手帕。 越過短短的距離,而始終壓制著英氣女孩,實習女警的徐樂樂也仿佛心有靈 犀一般,揚首輕讓,叫他可以輕易的把手中的白手帕按到反復擺頭的女孩臉上。 「你干什么!嗚嗚嗚,放開,唔!嗚嗚!」 和徐樂樂不同,身強體壯的李天眷與顏惜的體能差距可沒那么大,而且他對 于捂暈這一手段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極為豐富,他完全可以很好的控制住手帕在劇烈晃動 中的運動方向,使其長時間貼合住女孩掙扎不開的口鼻。 而且不光光是如此,這一次的行動還有女友在旁助攻。被完全按住兩只手臂, 固定住腰腹的顏惜哪怕再是嗚咽出聲,雙手不住的握緊松開,纖細的腰部更是不 停弓起,來回扭動著反抗,但她的這些試圖擺脫迷藥的舉動事實證明都是徒勞的, 除了讓她的體力消耗更快以外,把她摁倒在床上的一男一女依舊顯得游刃有余。 而這一次,作為主cao刀人的李天眷更是讓顏惜明白了何為男女力量的差距。 哪怕她不停閉氣延長時間,努力踢動自己唯一沒有被控制住的躁動雙腿,力 度大的甚至把自己左腳上的一只板鞋都給踢飛出去,露出一只著花邊小白襪的腳 丫。 但依舊只能無助的在空氣中不時的落于地板踮起腳尖,又彎起小腿,借助支 點,竭力的想要直起上半身,擺脫兩個jian夫yin婦的壓制,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 過去,她的這些努力除了讓施害者更加煩躁以外,完全是徒勞的掙扎。 不過也該結束了。 一開始還有點角色扮演感的徐樂樂很快就對自家小老婆的激烈頑抗失去了耐 心,也正好,她的余光瞥見了床邊少女踢動的小腳,而且上面還很不巧在剛才的 掙動中缺失了防護。 「嘿,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隨著少女壓抑在手帕下的尖叫,隨之而來的一連串慘笑聲無疑是宣布了這場 拉鋸戰(zhàn)的結束。 落到顏惜腳心處的幾根手指完全不能被稱之為駱駝背上的稻草,而是一次絕 殺。 一次無比激烈的扭動之后,頭發(fā)散落,面紅耳赤的女孩就徹底沉寂了下去, 癢癢rou失守的她一下子吸進了太多蘋果味的香氣,而那張尤帶恐懼的小臉上,唯 一還能表達情緒的便是敞開的嘴角,那一絲絲肢體失控后,依舊止不住的傻笑, 就連口水都不自覺沿著下巴邊緣滴落而下,玲瓏嬌俏的小小腳趾更是跟著徐樂樂 反復在嬌嫩腳心處刮動的尖指甲而輕輕抽搐。 而之所以她還沒有完全昏睡過去,就是因為反抗太久,手帕上的麻醉劑已經(jīng) 揮發(fā)的差不多了。理所應當?shù)模僖淮螌⒙樽韯┝軡M手帕,完全失去了最后防線 的顏惜不得不迎來她注定的命運。 「真好玩兒?!?/br> 嘿嘿笑著脫去女孩的最后一只板鞋,撓了撓另一邊腳心的徐樂樂仔細觀察著 昏睡過去的女孩神態(tài),不過這一次,打著呼嚕的她已經(jīng)完全沉入了黑暗,面對敏 感之地的襲擊,也沒法表現(xiàn)出太多表情變化,整個人軟趴趴的,被李天眷穿過腋 下,抱在懷中脫去外衣的時刻,也未再有什么反應。 「嘖?!?/br> 今天是黑色的。 徐樂樂看起來對女孩保守型的胸罩款式有點兒不滿,她伸手拉脫一根肩帶, 任由其滑下女孩的肩膀,然后從下掀起女孩胸罩的一邊,隨口點評了一下女孩已 經(jīng)充血挺起的小小rutou:「說你是傲嬌還 不承認,老公,我和你打個賭,她剛才 被你捂暈的時候肯定很爽?!?/br> 「我可不信你閨蜜會實話實說?」 李天眷嘿然一笑:「不過你看我玩你閨蜜,老婆,你真的不會吃醋嗎?」 說著,他的一只手一下就鉆進了顏惜的內(nèi)褲之內(nèi),隨即在其淡藍色的布料上 凸出一個不?;顒拥拇笫钟?。 「她濕了哦,濕透的那種?!?/br> 「得了便宜還賣乖。」 徐樂樂笑罵一句,給了個白眼讓他自行體會:「你說我會不會吃醋,這可是 我小老婆,我都被你綠了。」」 「那你是吃我的醋,還是吃你小老婆的醋啊?」 噗嗤噗嗤,被李天眷挖的水聲噗噗的顏惜軟軟的靠在他肩上,昏沉的小臉正 隨著他手臂的擺動而輕微晃動。 扒開眼皮,失去了聚焦的瞳孔無神而黯淡,她如今完全失了rou體的尊嚴,起 起伏伏的呼嚕聲不絕于耳,yin蕩的本性再也掩藏不住。 「把她的內(nèi)褲脫掉?!?/br> 徐樂樂一邊指揮著,一邊俯身趴在了女孩身上,和李天眷一前一后,正好把 中間的顏惜夾成了三明治。 她一把推起女孩的胸罩,一手一個,邊揉邊舔。 「喂喂,寶寶,你這樣我怎么脫?!?/br> 而處在最下面當人rou墊的李天眷就有些動作困難了,他試著去扒下顏惜的小 內(nèi)褲,但拽到屁股瓣就被卡在了那里,怎么拉也扯不下去。 「平時不是脫的很快嘛,怎么這時候又不行啦?」 「不是,寶寶,你把她壓著了,屁股卡的這么死,我抬都抬不起來,怎么脫 嘛?!?/br> 「行啦行啦,我知道你是個小廢物了,我來?!?/br> 說罷,徐樂樂頗有些不樂意的吐出嘴里的小奶子,彎腰一把將顏惜的小內(nèi)褲 扒至膝蓋:「嘖嘖。」 她摸著女孩天生無毛的粉色xiaoxue,口中咂咂有聲:「李天眷你真有福氣,可 惜我不是個帶把的。」 「這么漂亮的xiaoxue,便宜你了?!?/br> 「來,雞雞總不用我?guī)湍隳贸鰜砹税?。趕緊插進去,我等著看呢!」 面對如此生猛的女友,李天眷一時之間也有點氣弱。明白自家小妖精已經(jīng)完 全亢奮起來的他,趕緊扶正自己早就硬邦邦的像根鐵棍似的大槍,抬起懷中女孩 的一邊小腿,把她的身子調(diào)整到合適的方位,眼帶詢問。 「看我干嘛,就這個姿勢唄。艸逼總不會還要我教你吧?」 好吧。 右手扶住roubang保持豎立,把左手輕輕放松,讓顏惜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右傾下 落。 人事不省的少女呼嚕依舊,但呼吸已經(jīng)亂了。 這個姿勢不是李天眷最喜歡的,但給人帶來的視覺享受卻是一流——慢慢分 開,吞入roubang的粉嫩yinchun,火熱,一縮一進的箍緊與擠壓之感,李天眷感覺到女 孩的身體正在繃緊,口中發(fā)出連不成段的悶哼聲,好看的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些 許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更多的復雜表情來。 試著抬動女孩的屁股,讓jiba能夠在她雖然潤滑了,但還是無比緊張的窄道 來回的抽放,但稍一動作,女孩就「啊」了一聲,雙手擺動了一下,輕微揚起了 幅度,卻又后繼無力,再度翻落下去。這讓一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徐樂樂十分不 爽,她一步向前,伸出兩根手指扒開女孩的小嘴,在里面探索了一番后,重重拍 了拍顏惜的臉,這讓后者有了些許反應,緊閉的眼睛稍稍張開,但還是迷迷糊糊 的,小舌頭被扯在外邊,口水流的滿臉都是。 「起床了,起床了。」 徐樂樂又重重的幾下拍在女孩的側臉上,并使勁掐了一把看愣了的男朋友大 腿:「還愣著干嘛,繼續(xù)艸她啊?!?/br> 「哦哦?!?/br> 已經(jīng)完全明白自己工具人定位的李天眷現(xiàn)在也顧不得會插醒只用了麻醉劑, 效果即將消失的顏惜,反正女友說啥是啥唄,他乖乖照做就好。 頓時,李天眷緊抓著顏惜的兩邊屁股,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在那手感嬌軟, 肌膚細膩的嫩rou里,跟隨他微微向上沖刺的動作,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每一次, 那猙獰粗大的roubang都會隨著女孩體位的上下而被帶出半截之上,然后最是刺激的 讓guitou似出膛的炮彈一般,攜著沖力一下子擊中少女xiaoxue的最深處,那從未被開 啟過的宮頸口前。 這一下子激烈了許多倍的抽插頓時讓以往只是在門口徘徊,最多互相用工具 解膩的顏惜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她啊了一聲,但很快就被下身傳來的劇烈快感刺 激的花枝亂顫,小嘴里胡亂的哭叫著,不知幾分是蜜,幾分是咸。初時,她還想 著拔出屁股逃跑,但每每脫開一些,那根離去些許卻又再一次隨著向下的力道而 擊到最深處的可惡roubang便令她禁受不住,張嘴發(fā)出一聲過往根本無法想象的yin叫, 這令少女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眼里一酸,竟是忍不住滾下淚來。 她本以為自己根本不會對男人的roubang起反應的……但現(xiàn)在,擺在面前的事實 叫她羞恥萬分。 而且?guī)状翁优車L試都接連失敗的顏惜也明白了身后的男人此刻正在故意羞辱 她,這令她不禁又氣又急,開口想罵,張嘴卻又是令其忍不住面紅耳赤的「嗯~ 啊」之音,她干脆閉了嘴,緊咬著牙,看著眼前的笑開了花的徐樂樂,漂亮的丹 鳳眼瞪的大大的,整個人就像是性愛風暴中的一艘小船,被狂暴的浪潮擊打的東 倒西歪著,自以為是的強自堅持,但不過一會兒便連東南西北,哪邊是手,哪邊 是腳都分不太清了。 「再給你加點料?!?/br> 眼見著自家小妞已經(jīng)被插的三魂飛到了九天外,徐樂樂更是不會放過這個推 波助瀾的好機會。隨即,她瞅準顏惜已經(jīng)被艸到小臉垂落,眼淚和口水齊下的機 會,把重新補好麻醉劑的手帕再度捂在女孩的臉上,這一次,顏惜只是微微掙扎 了數(shù)秒,整個人就完全癱軟了,下身處依舊在被李天眷抓著屁股亂艸,而上半身, 則完全投入了徐樂樂的懷抱,被她撫摸著耳朵,一手托著下巴,小小的嘴兒張開 著,無力耷拉著的眼皮似開似閉,可以瞧見里頭大大的眼白和只有一條灰色縫隙 的瞳孔,正跟著身體的搖晃而輕輕擺動。 「被艸的shuangma?」 徐樂樂咬著女孩的耳朵,不停的在她的耳邊問道:「被大jiba艸的感覺爽不 爽啊,顏惜?」 滴滴答答…… 「爽不爽?!」 滴滴答答…… 「寶寶,寶寶!」 「又怎么了?」 「不是,你看,你家小老婆,她尿了?!?/br> 「什么?!」 「她尿了,我說她尿了!」 「?。?!」 「你等一下,幫我扶住她一點,對對對,別拔出來,讓我拿個手機?!?/br> 「對對對,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br> 「好,把她手擺好看一點,就是那個啊黑顏你知道嗎?什么,你不知道?就 是把她手舉起來比一個耶的姿勢……對,就是這樣,保持住?!?/br> 咔嚓,咔嚓。 「很好,老公,你真棒!」 「唉,你別停啊,不用處理,沒關系的,床單明天洗好了,你就繼續(xù)插她啊, 我喜歡看你艸她的樣子?!?/br> 「好吧?!?/br> …… 「嗚嗚嗚嗚……」 「哦豁,你又醒了呀,小顏惜?!?/br> 「哈啊~停下~停~哈~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停,求你們了~」 「別啊,你怎么能說這么違心的話呢,小顏惜,你剛都舒服到失禁了呢,口 是心非可不是好女孩應該做的哦?!?/br> 「哈~不可~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會~啊啊~被男人~」 「還不承認呢,小顏惜,來,讓老公給你回憶一下,你看,這沒毛的小白虎 是誰呀,嘿呀,瞧,這高潮的水量可真是不小呢……」 「不是~啊啊啊啊~不是的,我~哈啊~別~不要~不要啊!」 「啊啊啊啊~我要去了~我要去了!」 隨著一聲高亢的長吟,少女再也堅持不住,在身體高潮劇烈沖擊下,她的雙 眼不住向上翻白,身后的男人也是呼哧有聲,隨即,兩人分離,女孩踉蹌著往前 倒去,被早有準備的徐樂樂順勢往床邊放倒,整個人癱在床上,已是完全脫了力。 「艸小女警的感覺怎么樣?」 剛抹了一把汗,還沒來得及緩緩,李天眷就見自家女友賊兮兮的靠上來,一 把抓住了自己軟下去的命根。 要命! 這小妖精…… 眼見著才剛發(fā)射完的小兄弟又有要被摸抬頭的趨向,他趕緊咳嗽兩聲,逮住 正在作怪的女友小手:「別吧,寶寶,讓我停一下?!?/br> 「?。?!你這就不行了?」 徐樂樂頓時面露嫌棄:「你之前不還一夜五次么,怎么,幾天沒上馬就漏氣 啦?」 「不是?!估钐炀煺娌恢撛趺唇忉專f他累了也還不至于,只是看著這 女友突然暴露出來的狂野一面,他不由的……嗯,有點害怕。 「那我們玩點新的。」 說著,徐樂樂馬上就拿過來了一針麻醉補劑,這類型的藥物持續(xù)時間長,比 吸入式的麻醉劑要方便許多。 「來,你給她打,我去翻翻她的制服,我昨兒叫她帶過來了?!?/br> 「好吧。」 面對家里女主人層出不窮的新花樣,作為工具人的李天眷只好再度吭哧吭哧 干起活來。 把已 經(jīng)雙眼失神,嘴角吐著小泡泡的顏惜翻個身,她輕微的動了兩下手算是 反抗,不過這點小抗議早就被他無視,把女孩胡亂想要撐起身體的小手隨便抓一 只,她就不得不側面翻到,左右手各抓一遍,她就只剩下嗚嗚的小獸哀鳴,完全 失了力氣,手軟腳軟的她根本無力抵抗,很快就被擺成一個羞恥樣子,臉朝下半 側著挨在枕頭旁,白嫩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稍一扒開,就能看見吐露開合的xiaoxue 和黑洞洞的菊花。 熟練的將肛注管塞入菊xue深處,一開始還能見著那小小的皺褶緊縮一下,但 很快便已放松,李天眷可以聽見少女低聲的嗚咽,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和拒絕, 不過他一概沒有理會,按住注射器尾部,便目視著其中的透明液體緩緩通過導管, 一點一點的注入其中。 「困了哦。」 拿著一套深藍色女警制服的徐樂樂走到邊上,拿手拍了拍顏惜軟乎乎的小臉, 又伸手掐起:「效果來的很快嘛?!?/br> 「還能不能說話?小母狗?!?/br> 「別睡呀,還能不能說話?」 又是啪啪啪的幾聲巴掌,打的不重,但也不輕,只兩下子,李天眷就看見顏 惜的臉頰上已經(jīng)泛起了異樣的紅色,就是他第一次和這妹子見面,也不由的感到 有點點心疼。 「別打她了吧?!?/br> 「沒事,這?。途拖矚g這調(diào)調(diào)。不信你看她xiaoxue,肯定已經(jīng)流到大腿了?!?/br> …… 好吧,還真是。 拉拉之間的感情我還真不懂。 李天眷表情莫名的想道。 「來,我們一起給她穿上。」 「好?!?/br> 不一會兒,穿上一身女警制服的顏惜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李天眷和徐樂 樂一前一后,他負責穿衣服,徐樂樂此刻則在為少女腳上穿上小皮鞋,還順手撓 了兩把:「嘿,沒反應了。」 「那肯定?!顾α诵?,拿手撥弄了一下女孩半張的小嘴兒,「她呼嚕都打 的那么起勁了,你撓她肯定不會有知覺了?!?/br> 「那可不一定,看人吧?!?/br> 徐樂樂看起來對顏惜完全睡死過去有點不滿,隔著白棉襪,狠狠的在女孩的 腳心處用指甲劃了兩下:「睡的那么香,哼,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春夢?!?/br> 「我睡死了肯定還有反應的?!?/br> 她忽然看了過來,問道:「對不對?!?/br> 「應該有吧?!估钐炀觳皇呛艽_定,因為他沒有刻意留意過這事,「要不你 等會試試?」 「算了吧,今天你就玩小女警唄。我就喜歡看老公艸她?!?/br> 「對了,好老公,她緊還是我緊?」!??! 怎么又是送命題,今天的卷子有點多啊…… 「咳咳,當然是寶寶你緊啊?!?/br> 「哼,算你識相,繼續(xù)繼續(xù)!老公,加油,今天不干上七次,以后別爬我床 了嗷!」 「哇,寶寶你是真想把我榨干啊……」 「少貧嘴,老公,以你的實力,我相信你可以的?!?/br> 都這樣說了,李天眷還能有什么話,就是今天射出血來,不行也得行了。 好吧,大小美人當前,這抱怨還真有點凡爾賽的味兒。 他隔著女孩衣服摸了摸那對巨乳,扶起再展雄風的小兄弟,換了個姿勢,把 顏惜的兩手叉著,拖著女孩的身體往高處抬了些,上半身正好坐在他的膝蓋上, 小腦袋往后一仰,烏發(fā)飄散之際,小嘴兒就張開了許多,憨懶的呼嚕聲也同樣粗 重不少。 這姿勢正好方便了他去解胸前的兩個扣子,也是顏惜的胸大,在真空的情況 還能頂著制服的布料脹鼓鼓的繃緊衣扣,深藍色的衣服上面凸著兩個小點兒,隔 著布摸兩下倒也挺有滋味。 手指穿在衣領下,輕巧的松開衣扣的壓力,頓時,那白花花的兩只小白兔就 脫了藩籬,盡管之前早已看的通透,但此刻得見在制服下的蹦跳模樣,也是極為 賞心悅目,連下身的小兄弟都有點點按奈不住,突破極限的征兆,邦邦硬的發(fā)燙 刺疼。 而且尤為可貴的是,顏惜不光是胸大,她頂上的那兩點還難得粉嫩鮮紅,似 是未長成的黃花閨女一般,可愛鮮嫩的緊,就是充血了,也不見黑紫,僅稍有深 色,且捏且提,彈性十足之余,還能見那白兔來回躍動,更是令人忍不住一把抓 上,水潤滑膩,觸感輕盈柔軟,再是俯首,迫不及待的放入口中細細品含,立聞 陣陣體香淡雅撲鼻,李天眷眨眼間涌上勁來,一把手抬起女孩的一條細嫩大腿, 往后搭著裙子,向上一撩,側著身體向前一挺,情急之間,倒是沒有找錯方位, 順著之前建的功,就是一派水滑,哧溜的便擠開些許,插入些許,淡淡的禁錮感 抓著guitou ,似有千百小手撫摸,差點便要精關失守,當場丟了大臉,好歹憋住, 咬著小尖尖兒,屏息穩(wěn)住,待到浪潮稍退,再是緩緩向前,慢慢推進。 「呼?!?/br> 伴著美人鼾聲,愈發(fā)嘹亮,他也是一如之前,提速之后,更是龍精虎猛,直 沖關隘,大珠小珠,啪啪聲不絕于耳。 而后,又聽身后傳來嘖嘖輕語,回頭一望,原來是自家女友正半脫了女孩的 一雙棉襪,只露著白玉似的腳心兒,五趾上還套著堆成一圈的白襪子,粉糯糯的 小舌頭正舔在上頭,還時不時嗦上一嗦,叫他更是燃火添柴,幾次深深淺淺,抽 插的死豬樣的小女孩都忍不住在夢里嗯嗯啊啊的叫嚷起來,又是兩下頂?shù)筋^的, 叫她從喉嚨里溢出一串呻吟,斷斷續(xù)續(xù),配著她昏睡的無辜樣,甚是勾人心神, 真真撓在了他的癢處,心中一股邪火竟沒有隨著jiba的動作泄出,反而愈燒愈旺, 膽子也不由的大了起來。 「哈~」 動作一停,再度射了顏惜滿滿一腔白濁的李天眷把roubang從那仙人洞中啵的一 聲拔出,他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就見早有準備的女友遞過來一張小卡片,接過來 一看,原來是身下這女孩的身份證,上邊的證件照倒是顯得表情冷冰冰的,不好 接近。不過這味倒是足了,尤其是放在如今已經(jīng)被艸到表情崩壞,只剩下楚楚可 憐的顏惜胸上,一時間便顯出十足的反差感來。 「讓她咬著,然后你再艸她?!?/br> 十分精通花活的女友也適時的給了建議:「等會再給她換身衣服,就用我的 好了,絲襪,護士裝,我很想看看?!?/br> 「想法很棒哦,寶寶,不過我突然有個更棒的想法?!?/br> 「更棒的?」徐樂樂眼里略微有些狐疑,「就你能想出什么呀?」 「就是……」 電光火石之間,李天眷忽然彎腰拿起床頭的吸入式麻醉劑,飛快的旋開瓶蓋, 就朝著徐樂樂沖去,后者一見到男友的動作,哪還能想不到他要做什么,早早的 就往后急退,一邊跑還一邊警告他:「等等,李天眷,你想干什么!我今天不想 玩這個,你等一下!」 「等不了叻!」 「李天眷!你反了天了!給我停下!啊啊啊啊!快給我停下!」 尖叫聲中,李天眷一把將女友給拉到身旁,兩個人撕扯著,一同倒在床邊, 正巧的是,正愁手邊沒有準備手帕的一把順手扯下顏惜腳上半脫不脫的白襪,就 把麻醉劑淋在上頭,嘴里喊著: 「樂樂,嘗嘗你閨蜜的臭襪子吧!」 就是一把將浸滿了蘋果香氣的襪子捂在女友的口鼻間,迎著她憤恨的眼神, 一只手已是瞅著空子,鉆到了她的腋窩里:「嘻嘻,別,哈哈,求你了,老公, 求你,別,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過后,再也抵擋不住,吸入了大口大口迷藥的徐樂樂不久便昏厥過 去,她的臉上蓋著自家閨蜜的白襪,臉上還殘留著之前被強制發(fā)笑時的瘋狂大笑。 李天眷扒了扒她的眼皮,襯著大大眼白的瞳孔倒是沒了神光,他翻身下來,飛快 的就把穿著休閑衣著的自家女友給剝成了一只小白羊,然后去一旁的衣柜里取了 她的絲襪和制服來給她穿上。 「對了,還有高跟鞋?!?/br> 忙活一陣,看著眼前衣冠楚楚,兩兩相靠的美人,此情此景,讓李天眷頓覺 自家的汗水沒有白流——一人深藍警裙,黑絲皮靴,五官姣好,面容英氣,真真 是個嬌美警花,就是胸前空門大開,露著半邊粉嫩乳尖,破壞了那份神圣感,而 另一邊,白嫩雪膚的女友也是一身護士短裙,著白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從裙下探出, 蹬著一雙黑絨紅底的尖頭高跟鞋,用一圈細帶在纖細的腳腕上柔柔的系了,雙目 緊閉,皓齒輕開,微微撩起裙邊,就見其下褲襪朦朧中,一萋萋芳草隱隱可見, 桃源蜜谷,忱待游人。 欺身向上,臥于兩美之間,李天眷忍不住撫手兩邊,在兩對絲滑的大白腿上 來回揉捏,再是拿起其中之一,但見其人柔順光滑的皮膚上覆蓋著的一層薄薄白 絲,著眼細看,薄如蟬翼的絲襪似有似無,映著燈光后散發(fā)著淡淡熒光,隱約透 出襪下吹彈可破的白皙嬌嫩,抬指輕按,摁出淺淺的陷坑,好似探手抓云,仿若 流水過掌,淺嘗之后,極致的觸感于指縫間輕輕溜走,留下的是腦海中不斷膨脹 而起的熊熊yuhuo。 「我愛死你了,寶寶?!?/br> 往下拉動一截褲襪,落在大腿之下,他抖擻精神,扶住女孩肩膀,已是對準 那自前次起就朝思暮想的緊窄洞口,才一突入,就聽女孩陡然驚醒,喊了一句: 「好疼,你別玩我屁股。」 若是平日里,李天眷恐怕就得退出來 請罪一番,但如今,他的欲望早就突破 限制,沒了那么多的猶豫,見女友一醒,也是毫不停留,一手抓起一旁那還能利 用幾次的白襪,一手旋開麻醉劑的瓶蓋,再度如法炮制一番,擋開女友試圖掙扎 的雙手,摁在她的臉上。 而這一次,她的反抗也是格外的激烈。 「不行的,那么大,不行的,會裂開的,老公,求你了,只有這個不行啊~ 啊!痛,求求你,拔出去!慢一……點……嗚嗚嗚……不要,老公,我好難受~ 嗚嗚~放開……嗚……」 短促的呼喊過后,房間中再度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兩個少女此起彼伏的 鼾聲與roubang在那菊xue中反復的撞擊。 如此,李天眷今后的美妙人生便在在兩女響亮的呼嚕中正式拉開了序幕,而 在他女友的助攻下,想來,他的艷福也必不會僅限于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