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畢竟,愛過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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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在咖啡廳里,坐下來就沒有人打破沉默,只是靜靜地喝著咖啡,或是抬頭看著對方,但是一對到眼就又趕進移開視線。
明明很多話想說,但他們卻好像回到了最生疏的時候。
「慕青,王若妘她???????現(xiàn)在還是對你很抱歉,她和陸崇文感情很好,也交往蠻多年了,上次同學會有帶來?!怪苒繀贝蚱屏顺聊?,他本來就很容易跟大家打成一片,只是他很多話想說,卻也頓時哽在喉間。
「同學會......」程慕青不自覺講出來,對,她從來沒有參加過同學會,終究沒有人記得她曾經(jīng)是學校的一員吧?而其她的國中的她更不會參加,還有國小的因為不在家鄉(xiāng),也沒有去。
看見程慕青的表情。
「對不起,那是高二高三的同學會,高一的大家感情沒有那么好,也因為你離開?!?/br>
她傷心欲絕的時候,班上更不站在她這邊,反而站在流言蜚語。
她不想講過去,她花很多力氣想離開那段時光,但今天卻沒辦法不聽。
「如果你見到她,在幫我跟他說,謝謝她陪我走過那些時光,但是再怎么錯都過去了,各自往前走吧?!顾缓匏?,對于王若妘,她這么多年下來,終究是釋懷,就算起始點是她,可是害她受傷的人并不是,她還總是陪著自己,努力贖罪,在她被心理醫(yī)師慢慢開導下,還有王子灝的說法,她釋懷了。
「我會轉(zhuǎn)達,還有江予書在你離開那天,從警局帶回錄音檔的備份,我們都聽見了,被李翰刪掉的事實,是我們大家錯了。」
沒有人愿意相信她,但江予書竟然為了她去找這條證據(jù)回來。
「江予書他現(xiàn)在......」
「他跟我一起在警察大學,慕青或許我沒有這個資格球你原諒我,但是你要不要試著原諒江予書,他跟我講了很多,也很后悔?!?/br>
她還恨他嗎?
「我......」程慕青看著周劭叡「你跟他說好好過生活就好,我的原諒并不重要,只要他不再跟著李哲承傷害人就好?!?/br>
周劭叡點點頭。
「你......」
「不好意思,小姐,」突然有個人走了過來「我們剛剛看到外面有人昏倒,他好像是你的朋友,已經(jīng)有叫救護車了,你們趕緊去看看。」
這個人好像是剛剛坐在窗邊的客人。
聽見昏倒,程慕青趕緊站了起來,周劭叡也趕緊起身,這時候他驚覺都超過好幾分鐘了,言巧妤竟然都沒傳訊息過來。
幸好言巧妤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她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沉穩(wěn)地睡著。
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周劭叡和程慕青并排而做。
「我很怕失去她。」周劭叡的聲音有點沙啞。
「每一次她跟我在一起,都很努力地想逗我開心,在你離開我之后,她更是因為安慰我,在鬼門關前游走好幾次,但她都不知道,她每一次倒下都讓我好痛苦,每一次想牢牢抓住她,但自己卻無能為力?!?/br>
「這個給你?!钩棠角鄬⒓埓f給周劭叡。
周劭叡忍住悲傷,將紙袋的東西拿出來,他看見是跳跳糖,看著看著,他眼里泛著淚,但是笑了,左臉的酒窩出現(xiàn)。
程慕青看著這個人的笑顏,是他,她思念很久的左臉酒窩,原來懷念是這樣的感覺。
「謝謝你?!怪苒繀币埠芫脹]吃糖果,因為她離開,他不知道這些糖果還能給誰,他也不想再給誰,妤是就戒掉了。
「你要不要吃?」
「周劭叡,我來之前其實心情很動搖,我很想你,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你,明明是我提出分手,明明是我的執(zhí)拗,才那么不理智的分手??墒强匆娗汕蛇@樣,又看見你這樣,我終于明白我為什么會知道要與你見面的時候買了這包糖果?!?/br>
「什么?」
「因為這是該還你的。」
周劭叡聽完擦掉眼角的淚水笑了笑。
「可是這些都不是我給你的。」
「你給我的都在這里了,」程慕青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對不起,我欠了一句道歉好久好久。」
「我也是,對不起,當初沒有信任你。」
「周劭叡,是我傷害你,我不應該因為自己心里有傷就總是希望別人配合我怎么樣,你也只是就事論事,我卻連解釋都不說,才會這樣,我太過于自我?!?/br>
「慕青,你已經(jīng)很好了?!?/br>
「你更好,所以,請你好好抓住自己的幸福,巧巧她認為你還是喜歡著我,所以她才會這樣,你該做的是,讓她相信你,還有放下我,我們現(xiàn)在知道彼此過得很好就好了。」
「那你呢?你過得好嗎?」
程慕青微微笑。
「在來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不該擁有不屬于我的幸福,可是我看見巧巧為了你,就算失去也沒關係,這讓我想起了那個人,只是我怕,我真的怕,如果接受真的是好事嗎?」
「慕青,如果你什么都不做,失去了,那你可以接受嗎?」周劭叡像以前那樣說著,他們之間好似回到之間談心的時光。
「不,我不想失去他。」
看見程慕青的反應,周劭叡笑了笑「他應該是很厲害的人吧?」
「怎么這么說?」
「你是不是躲回自己的空間里?」
程慕青驚訝的點頭。
「你是不是害怕事情會重蹈覆側(cè)?」
程慕青點頭。
「那他一定比我還更努力,你應該好好珍惜,如果沒有獲得,永遠不會失去但是既然你的心里是想得到他的,為什么要怕?你不信任他嗎?」
要將一個傷心的人拉出來,不容易,又加上程慕青被傷了又傷......這個人一定很不簡單。
「但是我怕......」
周劭叡輕輕拍著程慕青的肩膀。
「慕青,李翰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他只是段錯誤的感情投射,他做了傷害你的事來讓你記住他,他可以喜歡你,但你要不要喜歡他,從來就是你自己的選擇,而這段只是一件憾事。而我,我們好像比起情人,更適合像現(xiàn)在這樣吧?你那時候說的對,如果你解釋,我或許真的不會相信。但是這些都是過去了,我們現(xiàn)在各自不都有了新的對象?既然是新的人,就不該被舊的事束縛?!?/br>
聽完周劭叡的話,程慕青點點頭。
突然手機傳來電話鈴聲。
是王子灝。
看著程慕青的神情,周劭叡拍了拍他的肩「慕青,努力一次好嗎?不要停留在過去了?!?/br>
程慕青微微笑,但也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可是這個鼓勵,讓她踏實了很多。
「喂......」
『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在醫(yī)院?!?/br>
『怎么了嗎?』
「我沒事,你來再說」
掛掉電話周劭叡對她微微笑。
「謝謝,或許我以為我離開就會忘記,但其實我從未離開過,你的話,我會聽進去,也會試著去改變?!?/br>
「那我們還能再見嗎?」
「再見?!钩棠角嘈α诵Α傅冶仨毴湍阋幌?,我進去就好?!?/br>
她走進病房看見醒來之后喝著水看著窗外的言巧妤。
「慕青姊,我不是故意昏倒,我只是很開心?!?/br>
「巧巧,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回到過去了,所以你的忙我?guī)筒涣耍挥心阕约耗芙??!?/br>
「可是劭叡哥他......」
周劭叡聽見自己的名字還是走了進來,看間他進來后,程慕青笑了笑,點頭示意離去。
「我喜歡的人是你,為什么不相信?」
關上房門,程慕青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輕聲地說「再見?!?/br>
該說再見了,她的破碎的青春往事。
還有期待再相見,她的朋友。
王子灝開著車過來,程慕青招招手,臉上的笑容沒有退去。
「你怎么會在醫(yī)院?」停好車他立刻下車來要替她開車門,這個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第一次程慕青不知道,還被他喊停。
「因為巧巧昏倒了?!?/br>
「那要不要我買些東西來跟你去探望?!?/br>
「不用了,他們需要時間,而且他們的時間很寶貴,不要去打擾。」
「他們?」
「對,周劭叡和巧巧他們快結婚了?!?/br>
聽見程慕青這么說,王子灝反而擔憂的看著她。
「那你?」
「我不是出門的時候叫了你嗎?你忘記你曾經(jīng)對我說的話?」
『慕青,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學長,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br>
那時候她怕如果叫了名字,那他們之間就更親暱這樣的結果她害怕,但事實上他們就算沒這樣還是很親密。
『如果哪天你想留在我身邊,就一定要改,我就知道了?!?/br>
「子灝,王子灝。」
王子灝笑了,一樣的左臉酒窩,可是不一樣的感覺。
他開心的低下身,吻住程慕青的唇。
輕輕的、淺淺的,但程慕青整個人卻還是僵住了,不過她的臉蛋瞬間紅通通。
「我只是說會留下,你......」
「對不起?!雇踝訛^于開心,卻忘了程慕青會怕異性的事情,那讓他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讓她愿意依靠自己的。
「走吧!」程慕青坐上車。
王子灝替她關上門后,也上車。
「子灝,我不知道我要多久的時間才能走出來,希望你再給我時間,好嗎?」
王子灝笑了笑「四年不夠證明我的耐心?」
「那我們?nèi)バ睦磲t(yī)師那里吧!我下午有門診?!?/br>
這次她會努力讓自己快一點走出來會讓他等太久。
明明很多話想說,但他們卻好像回到了最生疏的時候。
「慕青,王若妘她???????現(xiàn)在還是對你很抱歉,她和陸崇文感情很好,也交往蠻多年了,上次同學會有帶來?!怪苒繀贝蚱屏顺聊?,他本來就很容易跟大家打成一片,只是他很多話想說,卻也頓時哽在喉間。
「同學會......」程慕青不自覺講出來,對,她從來沒有參加過同學會,終究沒有人記得她曾經(jīng)是學校的一員吧?而其她的國中的她更不會參加,還有國小的因為不在家鄉(xiāng),也沒有去。
看見程慕青的表情。
「對不起,那是高二高三的同學會,高一的大家感情沒有那么好,也因為你離開?!?/br>
她傷心欲絕的時候,班上更不站在她這邊,反而站在流言蜚語。
她不想講過去,她花很多力氣想離開那段時光,但今天卻沒辦法不聽。
「如果你見到她,在幫我跟他說,謝謝她陪我走過那些時光,但是再怎么錯都過去了,各自往前走吧?!顾缓匏?,對于王若妘,她這么多年下來,終究是釋懷,就算起始點是她,可是害她受傷的人并不是,她還總是陪著自己,努力贖罪,在她被心理醫(yī)師慢慢開導下,還有王子灝的說法,她釋懷了。
「我會轉(zhuǎn)達,還有江予書在你離開那天,從警局帶回錄音檔的備份,我們都聽見了,被李翰刪掉的事實,是我們大家錯了。」
沒有人愿意相信她,但江予書竟然為了她去找這條證據(jù)回來。
「江予書他現(xiàn)在......」
「他跟我一起在警察大學,慕青或許我沒有這個資格球你原諒我,但是你要不要試著原諒江予書,他跟我講了很多,也很后悔?!?/br>
她還恨他嗎?
「我......」程慕青看著周劭叡「你跟他說好好過生活就好,我的原諒并不重要,只要他不再跟著李哲承傷害人就好?!?/br>
周劭叡點點頭。
「你......」
「不好意思,小姐,」突然有個人走了過來「我們剛剛看到外面有人昏倒,他好像是你的朋友,已經(jīng)有叫救護車了,你們趕緊去看看。」
這個人好像是剛剛坐在窗邊的客人。
聽見昏倒,程慕青趕緊站了起來,周劭叡也趕緊起身,這時候他驚覺都超過好幾分鐘了,言巧妤竟然都沒傳訊息過來。
幸好言巧妤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她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沉穩(wěn)地睡著。
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周劭叡和程慕青并排而做。
「我很怕失去她。」周劭叡的聲音有點沙啞。
「每一次她跟我在一起,都很努力地想逗我開心,在你離開我之后,她更是因為安慰我,在鬼門關前游走好幾次,但她都不知道,她每一次倒下都讓我好痛苦,每一次想牢牢抓住她,但自己卻無能為力?!?/br>
「這個給你?!钩棠角鄬⒓埓f給周劭叡。
周劭叡忍住悲傷,將紙袋的東西拿出來,他看見是跳跳糖,看著看著,他眼里泛著淚,但是笑了,左臉的酒窩出現(xiàn)。
程慕青看著這個人的笑顏,是他,她思念很久的左臉酒窩,原來懷念是這樣的感覺。
「謝謝你?!怪苒繀币埠芫脹]吃糖果,因為她離開,他不知道這些糖果還能給誰,他也不想再給誰,妤是就戒掉了。
「你要不要吃?」
「周劭叡,我來之前其實心情很動搖,我很想你,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你,明明是我提出分手,明明是我的執(zhí)拗,才那么不理智的分手??墒强匆娗汕蛇@樣,又看見你這樣,我終于明白我為什么會知道要與你見面的時候買了這包糖果?!?/br>
「什么?」
「因為這是該還你的。」
周劭叡聽完擦掉眼角的淚水笑了笑。
「可是這些都不是我給你的。」
「你給我的都在這里了,」程慕青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對不起,我欠了一句道歉好久好久。」
「我也是,對不起,當初沒有信任你。」
「周劭叡,是我傷害你,我不應該因為自己心里有傷就總是希望別人配合我怎么樣,你也只是就事論事,我卻連解釋都不說,才會這樣,我太過于自我?!?/br>
「慕青,你已經(jīng)很好了?!?/br>
「你更好,所以,請你好好抓住自己的幸福,巧巧她認為你還是喜歡著我,所以她才會這樣,你該做的是,讓她相信你,還有放下我,我們現(xiàn)在知道彼此過得很好就好了。」
「那你呢?你過得好嗎?」
程慕青微微笑。
「在來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不該擁有不屬于我的幸福,可是我看見巧巧為了你,就算失去也沒關係,這讓我想起了那個人,只是我怕,我真的怕,如果接受真的是好事嗎?」
「慕青,如果你什么都不做,失去了,那你可以接受嗎?」周劭叡像以前那樣說著,他們之間好似回到之間談心的時光。
「不,我不想失去他。」
看見程慕青的反應,周劭叡笑了笑「他應該是很厲害的人吧?」
「怎么這么說?」
「你是不是躲回自己的空間里?」
程慕青驚訝的點頭。
「你是不是害怕事情會重蹈覆側(cè)?」
程慕青點頭。
「那他一定比我還更努力,你應該好好珍惜,如果沒有獲得,永遠不會失去但是既然你的心里是想得到他的,為什么要怕?你不信任他嗎?」
要將一個傷心的人拉出來,不容易,又加上程慕青被傷了又傷......這個人一定很不簡單。
「但是我怕......」
周劭叡輕輕拍著程慕青的肩膀。
「慕青,李翰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他只是段錯誤的感情投射,他做了傷害你的事來讓你記住他,他可以喜歡你,但你要不要喜歡他,從來就是你自己的選擇,而這段只是一件憾事。而我,我們好像比起情人,更適合像現(xiàn)在這樣吧?你那時候說的對,如果你解釋,我或許真的不會相信。但是這些都是過去了,我們現(xiàn)在各自不都有了新的對象?既然是新的人,就不該被舊的事束縛?!?/br>
聽完周劭叡的話,程慕青點點頭。
突然手機傳來電話鈴聲。
是王子灝。
看著程慕青的神情,周劭叡拍了拍他的肩「慕青,努力一次好嗎?不要停留在過去了?!?/br>
程慕青微微笑,但也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可是這個鼓勵,讓她踏實了很多。
「喂......」
『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在醫(yī)院?!?/br>
『怎么了嗎?』
「我沒事,你來再說」
掛掉電話周劭叡對她微微笑。
「謝謝,或許我以為我離開就會忘記,但其實我從未離開過,你的話,我會聽進去,也會試著去改變?!?/br>
「那我們還能再見嗎?」
「再見?!钩棠角嘈α诵Α傅冶仨毴湍阋幌?,我進去就好?!?/br>
她走進病房看見醒來之后喝著水看著窗外的言巧妤。
「慕青姊,我不是故意昏倒,我只是很開心?!?/br>
「巧巧,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回到過去了,所以你的忙我?guī)筒涣耍挥心阕约耗芙??!?/br>
「可是劭叡哥他......」
周劭叡聽見自己的名字還是走了進來,看間他進來后,程慕青笑了笑,點頭示意離去。
「我喜歡的人是你,為什么不相信?」
關上房門,程慕青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輕聲地說「再見?!?/br>
該說再見了,她的破碎的青春往事。
還有期待再相見,她的朋友。
王子灝開著車過來,程慕青招招手,臉上的笑容沒有退去。
「你怎么會在醫(yī)院?」停好車他立刻下車來要替她開車門,這個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第一次程慕青不知道,還被他喊停。
「因為巧巧昏倒了?!?/br>
「那要不要我買些東西來跟你去探望?!?/br>
「不用了,他們需要時間,而且他們的時間很寶貴,不要去打擾。」
「他們?」
「對,周劭叡和巧巧他們快結婚了?!?/br>
聽見程慕青這么說,王子灝反而擔憂的看著她。
「那你?」
「我不是出門的時候叫了你嗎?你忘記你曾經(jīng)對我說的話?」
『慕青,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學長,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br>
那時候她怕如果叫了名字,那他們之間就更親暱這樣的結果她害怕,但事實上他們就算沒這樣還是很親密。
『如果哪天你想留在我身邊,就一定要改,我就知道了?!?/br>
「子灝,王子灝。」
王子灝笑了,一樣的左臉酒窩,可是不一樣的感覺。
他開心的低下身,吻住程慕青的唇。
輕輕的、淺淺的,但程慕青整個人卻還是僵住了,不過她的臉蛋瞬間紅通通。
「我只是說會留下,你......」
「對不起?!雇踝訛^于開心,卻忘了程慕青會怕異性的事情,那讓他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讓她愿意依靠自己的。
「走吧!」程慕青坐上車。
王子灝替她關上門后,也上車。
「子灝,我不知道我要多久的時間才能走出來,希望你再給我時間,好嗎?」
王子灝笑了笑「四年不夠證明我的耐心?」
「那我們?nèi)バ睦磲t(yī)師那里吧!我下午有門診?!?/br>
這次她會努力讓自己快一點走出來會讓他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