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天雷勾動地火
風(fēng)淺淺吹著,很是襲人。 皓月當(dāng)空,美人如玉! 月華如水,輕柔的照在如玉般的美人衣上,面紗已經(jīng)拿開,絕美的臉龐在月光的沐浴之下,方月兒整個人都透出一種出塵的美。 原本,這應(yīng)該是一個欣賞美女的時刻,不過孔焯去正在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烤野豬腿上面了,在方月兒的面前,毫無風(fēng)度啃得滿嘴豬油。 很無奈的,方月兒輕嘆了一口氣,“你能不能少吃一點,你要是再這樣吃下去的話,遲早也會變成豬的!” “豬有什么不好,吃了睡,睡了吃,可是沒有一點煩惱的!” “可是你別忘了,豬養(yǎng)肥了是給人吃的!” “切!”孔焯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只是像豬,又不是真的豬!” “可是,你一天到晚的腆著個大肚子,不難看嗎?” “難看?!”孔焯一愣,抬起油光滿面的腦袋,“我覺得很……!” 話音未落,冷風(fēng)乍起,一縷清冷無比的寒意自他的喉間傳遍全身,方月兒身形已經(jīng)到了孔焯的面前,絕美的面龐離孔焯的那張肥臉不過數(shù)寸,只見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手上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樣的法寶,就這么的頂在了孔焯的喉嚨上面。 “你這只肥豬,給我聽好了!”盯著孔焯那張已經(jīng)被豬油涂滿了半邊的臉頰,同時卻一臉無辜與疑惑的臉,她一定一頓的,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道,“你給我聽著,我不管你的習(xí)慣是什么,我也不管你喜歡做什么,總之,在這峨眉山,在這次仙杏大會的期間,你一定要老老實實的,不許貪吃貪睡,也不許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更不許在別人的面前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一絲的修行者的氣度,總之,你要是讓我在師長面前丟人,在各位師姐妹面前丟人的話,我就把你這一身的肥rou一寸一寸的剮了!“說的很是兇狠,很是凄厲,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仿佛孔焯大人現(xiàn)在這個模樣很丟人一般,而且還是丟她方月兒的人。 如果這放在普通的場合,孔焯也叫起來了,而且還一定會和這方月兒對著干,指不定跑到人家青靈山的一眾人等面前做些什么丟人的事情呢,可是現(xiàn)在,他的心思全不在這上面。 方月兒的臉離他的腦只有幾寸,隔著這么近的距離,孔焯甚至能夠清晰的聞到對方那清幽無比的體香,孔焯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樣的失心瘋,或者是剛才的豬腿上油太多了,以致于讓這油蒙了心,無意識的,在那方月兒吐出最后一個字之后,身子向前一傾,滿是油污的大嘴便與方月兒嬌嫩無比的雙唇貼在了一起。 四唇相交,天雷勾動地火,一時之間,風(fēng)雨大做。 兩人的身體幾乎同時定住了,那方月兒下意識的想要去推孔焯,卻也不知怎么的,渾身上下是一點勁兒也使不出來,兩人四唇相接,很自然的,孔焯的舌頭就伸了出去,媽的,這貨竟然真的把舌頭伸到人姑娘的嘴里去了,而且,還輕輕的撬動著方月兒的貝齒。 方月兒嬌吟了一聲,身子驟然間由僵直變得柔軟了起來,舌尖相觸之下,兩人幾乎同時晉入了一個奇妙無比的境界。 孔焯體內(nèi)的先天紫氣與方月兒體內(nèi)的青罡氣,幾乎同時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土黃色的,純土性真元與碧綠色的純木性真元通過雙方的舌尖相觸,交融,竟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形成了一個極其完美的太極圖形般的真元循環(huán)通道,而隨后,那太極圖在形成的一瞬間便,便崩解了開來,兩股真元也同時分解了開來,只是,原本孔焯土黃色的真元已經(jīng)變成了暗金之色,倒灌入孔焯的體內(nèi),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孔焯原本還不精純的土性元力的性質(zhì)完全的修改,暗金色的真元力閃動著無比璀璨的光芒,在孔焯的體內(nèi)流動著,一舉幫助他再一次沖破了生死玄光,竟將先天紫氣晉到了第九層,同時也意味著孔焯的實力已經(jīng)完全的踏入了虛境。 而同樣的,在兩股真元分開的一瞬間,翠綠到了鮮艷程度的木性真元也在方月兒的體內(nèi)做著同樣的事情,讓她的修為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可以說,和孔焯一樣,這是質(zhì)的提升。 只是,在經(jīng)過這一次的轉(zhuǎn)化之后,當(dāng)兩人的真元再一次聯(lián)接在一起的時候,只是輕輕的觸了一下之后,便分開了,再沒有任何的特異之處,而孔焯,已經(jīng)完全的沉浸到了另外一種奇妙而舒暢的感覺中去了。 “唔——&:#8226:!”方月兒從鼻子中艱難的發(fā)出了聲音,眼睛猛的睜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到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完全的被孔焯摟在了懷中,而孔焯也同時睜開了眼睛,兩人舌上的動作都是一頓。 隨后,孔焯“哇!”的怪叫了一聲,摟著方月兒的雙手也松了開來,肥大的身體以一種與體型搭配無關(guān)的敏捷動作跳了開去,化做一道黃色的濃煙,鉆到了地下,消失不見。 那方月兒在孔焯消失之時,方才定神,又羞又惱的看著孔焯消失的地方,狠狠的跺了一跺腳,化作一道長虹遁去。 與此同時,西跨院兒,孔焯的那間小單間里,在冒出了一股子黃煙之后,孔焯賊頭賊腦的鉆了出來。 “哎喲,痛啊痛啊!”他嘴里面低聲的叫喚著,撫著自己的嘴唇,“啊,出血了,不是吧,這也太狠了吧,咬也就咬了,用這么大的勁兒做什么?!” 就在剛才,兩人睜開眼睛,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之后,那方月兒下意識的便在兩唇相交的狀態(tài)下狠狠的咬了孔焯一口。 而孔焯叫了一聲,以為這被自己占了便宜的美女發(fā)飆了,便使出了三十六計中的上計,如同一只偷了腥的老貓了一般,一溜煙的土遁而回。 直到到了自己的屋里,方才覺得嘴角生疼生疼的,嘴里面嘮叨著,體內(nèi)真元運(yùn)轉(zhuǎn),很快便緩了這嘴上的疼楚,然后手便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想找些靈丹趕快把自己嘴上的傷給消了,卻不料,就在這個時候,屋子的門刷的一下開了。 孔焯一時不察,打了個激靈,頭一抬,正對著大門,一臉愕然的望著幾名不速之客,嘴唇上的傷口極其不合適宜的向外流著血,細(xì)細(xì)的齒印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