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9
剛起床清洗完自己,蘇寒就從外面回來了,手上提著一個小蛋糕。 我有些問號"那什么?","等等說"蘇寒淡淡的回我,然后不客氣地把東西塞給我叫我拿去放好,她要換鞋。 把東西放在茶幾上,我同樣很不客氣的自己打開來,反正我不能動的東西她才不會給我。 是一個小蛋糕、一個音樂盒、一封信,還有一副鑰匙。 "那全部都是給你的"蘇寒走了進來解了我的惑,不過,誰會送這些東西給我? 我的心里有個不太好的感覺。 看了蘇寒一眼,我才伸手拿信。 正反面都沒有字,連接口也沒有封起來,里面不是信紙,就是簡單的小卡。 如此簡單讓我的手忍不住的顫抖,蘇寒伸手握住我的手,我們相看一眼。 然后我心里一橫,抽出小卡打開一看,只有兩個字:等我。 什么話都來不及對蘇寒說,我抓起鑰匙就往門外跑,另一隻手握著手機想打電話,但是因為劇烈奔跑按不到任何一個對的號碼。 光著腳衝到會長家,他家門的密碼已經(jīng)被刪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還是我手抖得太嚴重,鑰匙不管怎么插都插不進去,就算我把手機丟到地上雙手并用也一樣。 如果那封信是會長給的,這副鑰匙一定也是他給的。 現(xiàn)在鑰匙插不進去,是不是表示這鑰匙不是他給的? 答案不如我想,一隻白晰的手拿過鑰匙,輕而易舉的插進去并轉(zhuǎn)開門把。 門開了,但卻是一片空,上次到他家來時在玄關處看見的幾雙鞋全都不在了,我愣住了,一瞬間所有情緒占據(jù)我心頭,生氣、不解、煩悶,更多的還是想哭。 心中只有一句話在環(huán)繞:會長離開了,不告別就離開了。 愣愣地走進去,沙發(fā)處一件上次舞會他披在我身上的大衣,大衣上有一張小紙,寫著:天冷時,記得裹上。 淚水抑制不住地奪出眼眶,我抓著那件大衣倒在他家地板放聲大哭。 一雙溫柔的手環(huán)住我的肩膀,然后輕聲的安慰著我。 抬眼,是蘇寒滿是擔心的臉,但我無法做到叫她放心,抓著大衣就往她懷里倒,然后一邊控訴會長的惡行。 不!我以后不叫他會長了!那個壞蛋! 這算什么啊?你不說話我說啊!我還沒來得及表明我的心意,我還沒對你說我喜歡你耶!! 讓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走人,還叫我等他?我為什么要等他? 大壞蛋!不要什么話都沒說就往外跑,然后再留下紙條關心我好嗎?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想起我的手機。 蘇寒早就幫我拿進來了。 這一次毫無錯誤電話被我撥出去了,只是是個機械女音,表示這號碼是個空號。 挖咧xxx!季辰奕居然還給我刪號碼!! 蘇寒看我已經(jīng)慢慢恢復心情的跡象,便讓我坐上沙發(fā),然后有著歉意地對我說"他是早上十點的飛機,他剛才約了我見面,叫我拿那些東西給你。我本來要叫醒你的,但他說不要"。 深吸一口氣,我還哽噎著,但可以組織語言。 緩緩的,我說著"沒關係。他既然叫我等他,他就會回來。等他回來我再找他算帳",然后對著蘇寒破涕為笑。 這一刻,我什么也不想管,喜歡會長這件事看能撐到什么時候就撐到什么時候,誰叫他不給我一個深刻的印象再離開。 不過,我有預感,這一份心情絕對不會輕易消失。 會長是第一個,讓我的心時時刻刻為他跳動,為他擁有所有情緒。 所以,他也有可能會成為最后一個。 只是...該擔心的是,等到那一天來臨,那個欠扁的傢伙,還會記得有我這一號人物嗎? 都說人一旦忙起來就什么事都不記得了,會長會是這樣的人嗎? 想到這里,我的臉撐不住的又垮下來了。 蘇寒看出我的擔心,伸手在我背上拍上幾下,然后對我保證"放心,如果他敢負你,我第一個起來揍他",看她一臉認真,我心里瞬間暖了起來。 今生能得這樣一個朋友,真的是我顧甄心賺到了。 后來,我很聽話地把大衣帶走,然后回到家里把蛋糕吃掉;把音樂盒和信收起來。 會長家的鑰匙我直接跟我的鑰匙綁在一起,但愿我們都不要忘記彼此。 隔天下午我就接到一通未知的電話,是季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