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夢中纏綿(H)
當(dāng)兩人終于一波平息后,沐白已渾渾噩噩的睡去,留下一攤子重任給宋言。被子上,床單上,甚至地板上都是兩個人曖昧的痕跡,等著收拾完相擁而眠時(shí),天已快見白。 一處黑暗的房間,少女無力的癱軟在墻角,那,是琉璃。淚痕遍布,全身不著一縷,只有些青絲纏繞著她雪白的皮膚,汗滴遍布全身,除了那雙眼睛,驚恐的望著來人。 一個黑衣男子,長發(fā)被高高盤起。黑暗的沒有光線,琉璃想看清他的臉,卻分辨不出,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鼻梁很高,別的都不知道。 男人脫去了衣服,露出健壯的身體,琉璃害怕的淚滑落,想呼救,嘴里卻被布堵住。男人靠近了她,饒是如此,她也只能分辨出男人的嘴唇挺薄,眼睛狹長。 男人扯出她口中的布,一雙眼睛直直的望著她。琉璃緊握拳頭,出聲問道:“你是誰?你來做什么?為什么要綁我?”男人不看她,用繩子將琉璃的手綁住,腳倒是沒有,他下了藥,琉璃根本無力反抗。 “你說話啊!是人是鬼!說一聲會怎樣!”琉璃急得怒吼,眼淚飆涌而出。男人不說話,手向她的下腹部摸去,琉璃渾身一顫,想踢他,奈何渾身無力。 “不,不要,放了我,求你!我有心上人了,你不能這樣對我!”琉璃哭喊著,不知是哪句話刺激了男人,他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撞進(jìn)她的體內(nèi)。 “啊……”琉璃痛乎,全身緊繃,男人咬著牙,也是不好受,沒有調(diào)情的前戲,琉璃的甬道還是干澀的,或許一根手指都進(jìn)不去,他如此大的家伙居然長渠直入。 男人仿佛沒有感情,不顧琉璃的痛乎,挺著腰往前鉆,他把琉璃從地上拉起,知道她無力,把她抵在墻上,順著墻的堅(jiān)硬,讓她勉強(qiáng)站起。 甬道被他的碩大擠得變形,沒有一絲快感,火辣辣的疼。琉璃哭著,費(fèi)力的把胳膊攀在男人的肩膀上,長指甲直接刺向他。 男人吃痛,腰一用力,直接撞開了琉璃的zigong口。接下來,沒有如何技巧的,男人按照體內(nèi)最原始的獸性,做著欲望的事情。 巨碩在她體內(nèi)出入,撞進(jìn),撥出。琉璃的淚在眼角滑落,墨伊,對不起……男人興許許久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沒有多久便泄在她體內(nèi),jingyeguntang的澆灌在她的zigong,琉璃尖叫著達(dá)到了一波高潮。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在這種被陌生人強(qiáng)暴的情況下,還能達(dá)到高潮。“不要……不要……好疼!”琉璃哭著要掙脫他,男人的力氣很大,將她禁錮的死死的,無法掙脫。 “你是誰?為什么不說話……墨大哥……嗚嗚嗚……”琉璃聲聲如泣,身下火辣的痛感夾雜著一絲歡愉。她恨自己,就這樣失了身子。 男人始終不說一句話,很快就再次挺起巨龍,直接進(jìn)入了琉璃剛剛開發(fā)過的xiaoxue,她不肯,掙扎著。男人將她的兩條腿掛在自己腰上,讓巨龍的每次進(jìn)出都帶來最大的快感。 女人痛哭著,男人被她哭的心煩,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臀部一疼,條件反射的將xiaoxue一收縮,男人一聲悶哼,更是用力的在女人體內(nèi)馳騁。 仿佛一只暴怒的獅子,堅(jiān)硬而又火燙,將她的xiaoxue燙的一次次收縮,囊袋擊打著她的臀部,發(fā)出“啪啪”聲,次次直搗她的zigong。 琉璃早已絕望的閉上眼睛,受盡屈辱的被一次次撞入深處。男人不知道溫柔,只知道如禽獸般發(fā)泄著自己無盡的欲望。 琉璃想絕望的昏迷,想把這當(dāng)成噩夢,撕裂的痛苦吞噬著她,讓她無法閉上眼睛。淚水無盡頭,顆顆滴落,落在地上成了八瓣。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琉璃看著他吼了一聲,男人不動容,只是加快了速度,她知道,他在懲罰她。 她的rutou被他一只手玩弄,生疼,感覺要被他掐掉了。他一定很強(qiáng)壯,一只手托起她的臀部,完成所有動作。 “放了我吧!”琉璃沙啞的說了一句,眼睛盯著男人,為什么,為什么看不到他的臉?沖擊越來越快,琉璃隨著波動上下起伏:“額!嗯嗯……不要……不……”撞擊讓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又次達(dá)到了高潮,yin液澆灌,甬道濕潤,巨龍進(jìn)出更是容易,每一次直搗她的zigong,都讓她十分顫抖。她分明感到,體內(nèi)的巨龍掙扎了一下,便被主人狠狠插入,抵在最深處,jingye噴涌而出。 男人滿足了,雙手托起掛在她身上如今無力而陷入昏迷的琉璃,深深的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她渾身的痕跡,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天亮了,已是日上三竿,沐白醒時(shí),身旁早已沒有了人,向窗外看,白衣勝雪的男子負(fù)手而立,眼中是一種復(fù)雜的情感,沐白看不懂。 她只感到,心抽的一下,很疼。這個人,是誰?她,認(rèn)識嗎?沐白很迷茫,匆忙穿上衣服,光著腳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