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21)微h
【是你弄的?】 【不是?!?/br> 秋露一臉莫名其妙,她起身走到曲頌今旁邊,看他對著自己胸口又抓又揉,好似很難過的樣子,當(dāng)然此人難過之余還不忘飛她幾記眼刀,痛罵幾聲下賤yin女。 她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當(dāng)即踹了曲頌今的壞腿一腳,倒不是因為他的謾罵,而是現(xiàn)在的曲頌今根本不能談事情,若讓他一直犯病豈不是白白耽誤自己今晚的時間?思及此處,秋露又泄憤似的踢了他一腳后起身朝門口走去。 “站住,你做什么!” “叫你的侍從請大夫?!?/br> “你瘋了,你想讓他們都看見嗎!” 秋露對他的咆哮置之不理,一意孤行的朝門口走去,本躺在地上難受的死去活來的曲頌今竟爆發(fā)出驚人的毅力,一個箭步竄起,行至秋露身后一把合上她剛打開的門。 砰的一聲,門震出點點亂舞的灰塵,秋露靜默,有些心累,她懷疑曲頌今根本就是瘋子。 男人的喘息就在耳邊,大有越來越重之勢,秋露不耐煩道,“這里是你的私宅,你無需擔(dān)心被旁人知道?!?/br> 曲頌今有些站不住,小臂抻靠在門上,正好把秋露攏在中間,那股淺淡的混合香味濃郁起來,惹得他想好好湊近聞聞,究竟是果香多一點,還是花香多一點。 這yin女,選香倒是很有品味。 他在自己頭上蹭來蹭去,秋露略感不適,趁一個空隙便轉(zhuǎn)身抵住了曲頌今的靠近,剛要呵斥,就看到他一雙招子水光瀲滟,勾人得很。 秋露眉頭皺起來,她沒想到為了曲頌今為了混淆視聽竟然做到這個份上,一邊大罵自己一邊引誘自己,將一出瘋子戲碼演的酣暢淋漓。 “別裝了,你能站起來我們就繼續(xù)剛才的話題?!?/br> 秋露推搡曲頌今一把,后者卻不動如山,反而緊握住她的手從自己胸膛向下劃去。 她的手觸及到一個guntang且堅硬的東西。 初五過去不久,她自然還記得那東西的觸感,只不過相比于那天的有意為之,這次莫名發(fā)作在秋露的意料之外,曲頌今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臉色咬牙切齒,“到底是誰在裝?” 這怎么回事?曲頌今怎么突然發(fā)情了?秋露正猶疑中,腦袋驟然靈光一閃,她想起了薛荷的話。 “這是我小師妹研制的迷情露,你且讓那個心上人喝了,未來一月他將滿心是你。” “聽著更像是春藥?!?/br> “哎呀你就試試吧,我小師妹也算是煉藥圣手,她不會出錯的?!?/br> 是迷情露!自己果真一語成讖,這還真是一瓶春藥!也是先前被曲頌今那副云淡風(fēng)輕盡在掌握的態(tài)度唬住了,才病急亂投醫(yī),懷里掏出什么就往曲頌今嘴里塞。 現(xiàn)在條件都還沒談到,藥效就先發(fā)作了,曲頌今要是知道先前喝的只是射出來就好的春藥,想必更會守口如瓶。 秋露垂頭緘默,手心的孽根不住的跳著,毫不掩藏的彰示此時的興奮。 “看來是藥效發(fā)作了,曲大人想要解藥嗎?” 曲頌今從喉嚨里扯出一聲,“說。” 她移開手,抬起頭,對上曲頌今的眼,無悲無喜道,“我就是解藥?!?/br> 曲頌今目露驚詫,沒想到竟得到這樣的答案,他一把揮開秋露,充滿惡意的笑著感慨道,“哈哈哈,高風(fēng)亮節(jié)的兵部尚書竟養(yǎng)出你這樣荒yin無度的女兒,我入官場十余載,遇見以色使計者,少之又少,你們秋家一門果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用盡勾欄手段!說罷,妖女,你們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言語難聽至極,秋露置若罔聞,仍然繼續(xù)自己的話,“這藥為江湖煉藥圣手所做,以我的體液為引,往后你每個月會發(fā)作兩次,非我體液不得解,若強撐硬扛,兩個時辰便爆體而亡?!?/br> 秋露恍惚想起上次阻攔梁回錚,她苦苦以軀體相攔,這次牽制曲頌今,她又無中生有,信口雌黃,繼續(xù)以軀體相抵。她篤定曲頌今一定會碰自己,雖然他并非好色之人,但是曲頌今心眼子小,頑心院那次她失了顏面,這一次,他定會盡數(shù)討回來。 “你先前說替我疏通經(jīng)脈,但疏通手法粗糙拙劣;而后說送與我療養(yǎng)藥材,可都是尋常藥方……秋小姐,你還真是會誆人,如今你說的話,我一字不信。” “曲大人怎么會認(rèn)為我在你的地盤,冒死給你灌下的只是一瓶尋常春藥?”她提裙向離她五步遠(yuǎn)的曲頌今走近,“你先別急著質(zhì)疑我,如今又有叁件事要好好問一問曲大人?!?/br> “曲大人先前為什么阻止我去叫大夫?” “為什么又說不想讓他們看見?” “你口口聲聲罵我yin女的時候,你又在想什么?” 秋露一氣呵成的說完,根本不給曲頌今辯駁時間,終是走完了彼此煎熬的五步路,在曲頌今面前站定。 她仰面看了曲頌今片刻,但并未得到回應(yīng),便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曲大人已經(jīng)不愿與我交流了,那今天秋露就先告辭了?!?/br> 曲頌今額角青筋繃綻,在秋露轉(zhuǎn)身之際一把擒住她的胳膊,將人拉向自己緊緊環(huán)著,又埋在她的脖間深吸一口,只覺得渾身的躁意稍有緩解。 太香了,似乎是果味更濃重一些。 “秋小姐,你非要自輕自賤?!?/br> 說罷,他一張口咬在秋露右肩上,兩只手一只覆上左乳,一只朝裙下探去。 明明已經(jīng)揮開了她,還非得在自己眼前晃悠。 曲頌今很急,上下其手時還不忘用胯蹭著她的臀,兩個人交迭環(huán)著,像是世間最親密無間的存在。 他不會解女子衣裳,好在抹胸襦裙綁束簡單,大力揉搓幾下,左乳便從松綠錦緞里跳了出來,柔軟如棉,瑩潤如玉,在自己手里擠捏成各種形狀,曲頌今垂眼看去,指縫里漏出來的紅尖挺立,已有些硬度。 他心里又罵了一聲yin女,將裙下尚未解開褻褲的手移上來,攏住秋露的右胸。 秋家小姐的乳兒并不算大,比不得那些妓子的呆rou,但他此刻卻覺得恰到好處,或圓或扁或尖都可以捏成,正當(dāng)他揉著兩乳想將那兩顆紅尖對對齊的時候,秋露似不忍其痛地嚶嚀一聲。 曲頌今一頓,將堆在腰間的襦裙腰帶悉數(shù)扯落。 沒了裙物遮擋,他看清了褻褲的結(jié)構(gòu),叁五除二便讓那礙事之物幽幽地飄零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