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猶在鏡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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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拍!” 費弦將紅酒倒在杯子里,她抿了一小口,就放把杯子在了桌上,看向費弦的眼神有點怯怯的。 他喝掉了杯子里剩下的酒,伸手過來撈她的后頸,強硬地把酒渡進她嘴里。這個帶著酒意的吻并不深,費弦也沒有多做停留,渡完就唇分。只不過他按在她后頸的手溫度炙人,燙得她想躲。 然后費弦拉她的手,邀請她一起看桌上玻璃板壓著的照片。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齊,點到照片的力量很輕。顧真跟著他低頭看,還沒來得及看清,下一秒那只手就用力掰過她的下頜,費弦一點都不溫柔地湊過來吻她。 顧真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就是被費弦拽著走——她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就不得不和他做最親密的事情,這好荒唐。 他的唇舌侵略感很重,還用牙齒輕咬著她的嘴唇,吻里顯而易見帶著情欲。 顧真第一次和年紀相仿的男性接吻,還是個吻技高超的老手。她的臉羞得通紅,呼吸混亂,不知道怎么回應。費弦察覺到她的緊張,稍稍放緩了親吻的節(jié)奏,用舌尖勾了勾她的舌頭示意讓她跟上。 顧真連這個也不懂,但她感覺到自己有點濕了。她陷在極度緊張里,手攥得緊緊的。 唇齒糾纏里,她聽到自己的裙子被撕了,她強忍住才沒有叫。她閉上眼睛,又聽到內(nèi)褲被撕裂的聲音。 費弦扯掉掛在她腰上的內(nèi)褲,手指按在了她的花蒂上。顧真一時間連呼吸都停了。他用中指蘸了她xue口附近的yin水,前后撫弄她的花蒂,摸了幾下后,又快速地點按在那個小小的凸起上。 “嗯……” 顧真難以控制地呻吟出聲。費弦很善于掌握力度,不輕不重,但足以讓人動情。她一面覺得羞恥得要死,一面又覺得舒服?;▁ue源源不斷流出yin水來,把費弦的那根手指染得濕濕的。 費弦喊卡戴套的時間很短,顧真手撐著桌子,根本來不及理清思緒,費弦的身體就再一次貼了過來。 他的絲綢襯衫只解開了兩顆扣子,皮膚熾熱得像是在著火,就像一只自燃的吸血鬼。他飽脹的yinjing就貼在她的臀縫間,差一點點就可以侵入。 顧真不敢低頭看那根東西,光是憑感覺,她就知道它有多大。相比之下,徐淮方短小得就像沒發(fā)育好的小孩子。 費弦手底下還在揉她的花蒂,嘴上用牙齒銜住她的耳環(huán),慢慢地摘下來。然后性意味十足地去舔她的耳洞。 顧真的呼吸更亂了,她雖然xue里覺得空虛,但她還是好想逃。她撐在桌面的手攥成拳頭,卻也不敢有其他的舉動。 顧真低著頭,費弦順著她的頸子連著脊椎一節(jié)節(jié)吻下去,吻到第三節(jié),他伸出自己的手掌按住顧真的手,粗長的yinjing慢慢地插進女孩濕潤的花xue里。 太緊了。 費弦皺著眉,好不容易才把guitou送進去。女孩的花xue緊窄,仿佛從未受到過異物侵入。他知道她很害怕,但他不善于勸慰別人。盡快結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他勉強又推進了一些,花xue緊緊得箍著他,緊到連他也開始覺得不對勁。 顧真抖得跟篩糠一樣,但因為在片場,她愣是咬著牙不吭一聲。 不要再想多余的事了。費弦對自己說。他沖過那點輕微的阻力,緩慢而堅定地插到低。顧真的xue很深,可以容納他整根yinjing。 顧真發(fā)出一聲很輕的呢喃,他沒有聽清,女孩的眼睛閉的很緊,整個人向后仰,頭靠在他的肩上。 他扣住她的腰撞了幾下,顧真終于啜泣出聲。 他停下動作,問:“你怎么了?” 顧真低下頭,身體沒有挪動分毫,還乖乖地待在他的掌控里。但是人卻抖的更厲害了,她一邊哭一邊說: “我好痛……求求你,不要?!?/br> 費弦的臉色凝固了一瞬,他抽出yinjing,血跡和yin水混合在一起,從安全套的頂端滴在了地板上。 他感到不可思議:“你……還是處?” 像是一滴水掉進油鍋,棚里頓時響起議論紛紛。顧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她只覺得下體鉆心的疼。她疼得動不了,又衣不蔽體。她哭著蹲下來,恨不得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費弦的聲音響起來: “辛達,把她的經(jīng)紀人叫來,接她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