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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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玉嬌的孩子死在腹中,對方?jīng)]有留情,把沉玉嬌折磨得痛不欲生。 這幾天的報紙頭條都是關(guān)于她,簡德看得心煩意亂,但又想看下去。尤萬從來不和她說幫派里的事,只和她zuoai,逼她吞精。 昨天簡德替沉玉嬌求情,說要不把她救回來,一個女明星淪落到如此地步,畢竟有些不妥。尤萬被她說得煩,捂著她的嘴cao她。她知道尤萬不想聽到沉玉嬌這三個字,便識趣地不再提及,心卻冷了下去。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她與沉玉嬌從未打過照面,都是尤萬不幸又不爭的情婦。沉玉嬌被人凌虐致死,她的下場不會好過多少。 何美琦見她最近幾天都心不在焉,問她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簡德半開玩笑道:“又來推銷你那番做雞的學問?” 何美琦對她的嘲諷置之不理,又問:“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懷孕了?” 簡德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 “你來m了嗎?” 簡德想了想,“就這幾天吧?!?/br> “我阿姐剛懷孕的時候就像你這樣,整天悶悶不樂,提不起精神,吃的也少,你注意一些?!?/br> 簡德點頭,說她知道了,其實心思根本沒往那方面去。她的月經(jīng)一向不準,從來都是這樣,又經(jīng)常被尤萬罰跪,光著身子一跪就是一個晚上,體內(nèi)虛寒,月經(jīng)來不來完全靠天意。 我每天都有吃藥。簡德想。不會懷孕的。 尤萬叫人給沉玉嬌挑個好一點兒的墓地。她死在醫(yī)院里,最高明的醫(yī)生也救不了她的命。醫(yī)生說她已經(jīng)沒有求生的欲望,或許是心碎至極,一心求死。 尤萬點點頭,給了她一個風光的葬禮,與媒體通氣,報紙上連篇累牘地記載她短暫的電影生涯,吹得上天入地,好似仙女下凡。 簡德不懂。人已經(jīng)死了,搞這些虛名做什么?如果真的在乎,必定會不顧一切的救她。 不顧一切—— 她頓了頓。不顧一切。這個“一切”太龐大太重要,尤萬無法放棄。多少鮮血換回來的地位,他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孩子,舍棄他快三十年的心血? 可是說到底他才二十八歲啊,這樣年輕的人,心就這么冷嗎?自己親生的孩子,就放任那么死掉? 未等自己發(fā)覺,兩行淚便濕了臉頰。她連忙拭去。 尤萬來她這兒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幾乎夜夜都來,摟著她入睡。可是她漸漸不那么開心,很少笑,在床上也是沉默的,唯有最后她被弄得哭出來,讓尤萬心悸。 他摟住她,輕撫她的背,問她怎么了。簡德也答不出來,只是哭,哭個不停,說難受,又不清楚哪里難受。尤萬使出畢生所學的所有華麗辭藻哄她,騙她開心,最后簡德終于在他懷里睡去。 尤萬抱了她一會兒,披上衣服去外面抽煙。阿良守在門口,見他出來了,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萬哥,當心?!?/br> 夾著香煙的手指抖了抖,煙灰簌簌往下落。他銜在嘴里吸一口,點頭。 阿良接著說:“已經(jīng)給何小姐安排的住處?!?/br> 尤萬還是點頭,問道:“哪個何小姐?” “何記鮑魚飯的女兒?!卑⒘蓟卮鸬?。“萬哥你不記得了?你夸過她靚?!?/br> “哦,她啊?!庇热f說?!半S口一說而已——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她?!?/br> 尤萬看著何美琪在他面前自慰,毫無半點反應(yīng)。 也不是說她不美。她美,當然美,甚至不比簡德差。但就是缺了點什么,他也不明白。 看了一會兒美人自慰戲,他覺得無聊,覺得此女俗不可耐,便把她交給了阿麥。他記得阿麥看沉玉嬌的眼神,決定拿這個“何小姐”給他泄火。 阿麥自然很高興,待尤萬走了,便享用起了美女。何美琪有些慍怒和怨恨,卻不在面上表露出來,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阿麥伺候地舒舒服服。 尤萬去幫派里睡了一晚。半夢半醒中,他忽然想起來簡德提及過這個“何美琪”,在慶幸與愧疚中過了一夜。 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對方甚至沒有傷及他一根毫毛。他與簡處長合作愉快,親手把一個助理處長推上了一哥的位置,對方則爆出警匪勾連的丑聞,人人喊打。警局雖腐敗,卻也要民眾的面子,戚處長一貶再貶,簡處長卻扶搖直上。人人都說他會權(quán)謀,懂得與萬哥搞好關(guān)系,女兒也賣得漂亮,前腳簡德剛離家出走,后腳簡凌也跟上,對媒體發(fā)布愛的宣言,嚯,那派頭,這才是真正的千金富家女,簡德最多也就是copycat。 尤萬對簡凌沒興趣。這舉動背后的意思或許是簡處長示好,表示他可以把親生女兒簡凌嫁過去,也可以是簡凌不知天高地厚只知真愛至上,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倒貼他,他總要找個理由堵回去。不為別的,就因為簡凌和簡德是半個親生姐妹,哪怕簡凌是維納斯,他都不能動她一根手指頭。 簡德倒是對簡凌“愛的宣言”無動于衷。如果尤萬看得上簡凌,那自然好,兩廂情愿;如果尤萬看不上簡凌,那她再怎么撒潑打滾也只是成全了別人的笑料,一切都在于尤萬,簡德和簡凌沒有一丁點的話語權(quán)。 都是玩物。 簡德想。 尤萬身邊的哪個不是玩物?沉玉嬌是大明星,號稱全港最靚,懷了孩子還不是被亂棍打死,一尸兩命?更何況她簡德,無名小卒,漂洋過海,無根浮萍而已,誰記得? 想到這兒,簡德更提不起興趣,食欲減緩,性欲更是少得可憐。尤萬覺得沒勁,又發(fā)覺最近自己過于寵愛簡德,招搖總是不好,于是把她扔在一旁,鮮少來看她。她樂得自在清閑,沒日沒夜的看書翻譯校對,錢不算多,但對于一個獨身女人來說,已經(jīng)足夠。 與此同時,各路達官顯貴給尤萬招來千姿百態(tài)的少女,俄羅斯靚妹又白又瘦,尤萬喜歡洋人,好這口,對沉玉嬌的可憐和對簡德的懷念被俄羅斯靚妹的浪叫沖得一干二凈,快要忘了他最近死了女人也死了孩子,某處豪宅中還有一具瓷白豐滿的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