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吞了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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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榭在湖中央,離假山有些距離,卻可將亭榭看的通透。 甄寶站起身,倚靠在圍欄上,低垂眉眼,輕輕哼唱著,歌聲軟糯,帶著江南女子獨(dú)有的清揚(yáng)婉轉(zhuǎn)。 宋守節(jié)在側(cè)房歇了兩日,今終得閑心來院上逛上一逛,偏巧遇上了前日剛納進(jìn)的妾。 想起這妾,他的下腹就是一緊。 這女人真和傳聞中說的一樣,是個不可多得的名器。 那xue兒絞的人,筋骨發(fā)麻,差點兒就交代在她身上。 想此滋味,胯下巨龍就以高高昂起,好在衣袍厚實,若是在下人面前顯露,豈不是要貽笑大方。 揮了揮手,將下人趕下去,朝著亭謝走去。 甄寶的歌喉是良師都得夸一句的好,隨意哼唱的句子,都別有一番滋味。 宋守節(jié)加快了腳下步子,這歌喉他更想在床榻之上聽聞。 嘴里的調(diào)子,講述著哀思,淺淡的輕愁在眉眼處繚繞。 顯得人更加柔弱孤寂。 可宋守節(jié)哪知道,甄寶在想的是,這府上只有老爺一人是男眷,旁的人哪敢穿月白衣袍。 走進(jìn)了他才緩下步子,沒去驚擾鳥兒的鳴叫。 甄寶將這首曲子唱完才轉(zhuǎn)過身,就見宋守節(jié)坐在她原先的位子上。 “老爺!” 話語里的歡喜顯而易見,她連忙跪下行禮,“奴家見過老爺。” 女人以頭點面,露出一截雪白頸項,青絲挽成發(fā)髻盤在頭頂,翠綠珠釵與嫩黃裙裳,相得益彰。 “過來?!?/br> 老爺沒叫她站起,甄寶自然聽話,膝行上前。 宋守節(jié)挑起她的下巴,端詳著這張嬌嫩美艷的小臉。 眉眼青澀,如今卻多出了幾分成熟風(fēng)韻,透著被澆灌過的艷色。 指腹毫不留情捻過女人嬌艷的唇瓣,留下一片的紅,啞聲說道:“抬眼?!?/br> 甄寶怯生生抬起眸,眼底寫盡了對眼前男子的傾慕之意。 對視幾息,宋守節(jié)輕笑了一聲,“為何叫我老爺?” 甄寶雙頰染上淡淡羞意,乖順低垂下眉眼,“老爺就是老爺?!?/br> 宋守節(jié)眸色漸深,指腹摩挲著那片暈紅,“那你原先的恩客喚做甚?” 甄寶臉色一寸寸蒼白下去,聲如蚊吶,“官人。” “倒是聰慧?!?/br> 宋守節(jié)瞧著瓷白美人,因他一句話慘白了面色,便覺得有趣。 一掀衣袍,白色褻褲敞著露出一根顏色紫紅青筋虬結(jié)的巨龍來。 巨龍弧度彎曲挺立著,濃精吐露襯得鵝蛋大的guitou格外透紅。 “吞了它?!?/br> 甄寶瞧著老爺跨間那巨物,不由吞了吞口水,xue兒泛濕,骨頭縫里冒出一股癢意。 想起前夜床榻上自個兒被老爺那巨物cao的浪叫不止,xue兒就有些濕噠噠。 甄寶膝行靠近了些,在老爺?shù)淖⒁曄?,柔夷輕輕握上巨物,就被上面的溫度給燙著了。 宋守節(jié)好整以暇看著女人的小動作,極為享受她的伺候。 甄寶舔了舔唇,低下腦袋,鼻尖充斥著一股子腥味,毛發(fā)濃黑蓬松,瞧上去手感極好。 大著膽子,伸出舌舔過那吐著濃精的馬眼,舌一卷就吞了下去。 抬眼去瞧他的反應(yīng)。 宋守節(jié)眸色深沉,大掌撫上她后頸處的細(xì)嫩皮rou。 好似她的生死,就在宋守節(jié)一念之間。